41羞恥PLAY
「不要讓我失望。」唐且這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佐伯的心裡。「我相信你可以的,首先你要做到的是相信自己你可以。不是因為運氣,不是投機取巧,而是你本身就可以。」
回到家之後,佐伯覺得時間過得異常的緩慢,每一秒都是那麼的漫長。不想在這麼尷尬的氣氛里繼續呆下去,所以他借口洗澡連忙鑽進了浴室。
在浴室里重新的又洗了一遍,洗去了剛剛因為自己嚇自已而逼出的一身冷汗。溫暖的水溫寬慰著一直緊張的身體。
水蒸氣籠蓋在鏡子上,看什麼都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層輪廓。佐伯洗好之後,抬頭注視著鏡子,看到的只是隱隱約約的人影,發梢不停的滴下水珠,將圍在腰間的浴巾一點點染濕。
這裡是他生活了三年的地方,裡面的所有擺設都是那麼的熟悉。他不禁想起先前在旅館的衛生間里狼狽的洗刷自己的身體。
當時他已經感受不到水的溫度,無論怎麼調節溫度,流經身上的水都是那麼的冰涼,而他心裡的感受是一樣的。
洗手間外已經沒有人存在了,可是佐伯還是想趕緊離開這裡,在這裡多呆一秒對於自己來說都是折磨,胡亂的將身上擦乾淨后,草草的用吹風機吹了吹頭髮,沒有吹乾,只是吹到了不會再滴水的程度之後,他走出浴室,將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
佐伯看著地上彷彿被遺棄的衣服,注視了一會兒,被遺棄彷彿就像他的人生一般,無情的拋棄在地上。
旁邊的椅子無聲的在炫耀著剛剛發生過的一起。
御堂命令自己坐在椅子上,腿抬起來架在椅子的扶手上,然後御堂用繩子將自己的腿綁了起來,迫使自己完整的暴露在御堂面前,然後他被御堂用布條遮住了眼睛。
所有的視線被隔絕,眼前的世界一片黑暗,除了恐慌之餘,佐伯對身邊的一舉一動處於十分敏感的狀態。緊繃的神經,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感知周圍的動靜。
他不知道御堂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他聽見御堂的笑聲,光是笑聲就讓佐伯倍增緊張感。「不用這麼緊張,我說過今天是讓你享受的吧。」
明明是在胡說,把自己綁成這樣還想幹什麼!
佐伯一聲不吭,不對御堂的話做出任何的回應。
緊接著佐伯聽見了清脆的撞擊還有攪拌聲——這是什麼?
下一秒,胸口傳來的強烈的冰涼觸感讓沒有事先準備的佐伯失聲叫了出來:「好涼!」
御堂用用手指夾著冰塊肆虐的揉擦著佐伯胸口的凸起,一邊看著佐伯嘴裡不停的發出嘶嘶的抽氣,一邊更加放肆的折騰著。
「御堂……御堂部長!」佐伯已經被凍得麻痹,血管中的血液流的異常緩慢,佐伯已經快感受不到胸口的存在了,他出聲叫住御堂。
「怎麼,這點就受不了了?」
御堂沒有放棄手上的動作,被佐伯體溫漸漸融化的碎冰最終化作了一灘水漬,御堂用沾濕的手指繼續揉搓,先是將尖端輕輕向上提,接著就是左右擰轉,本身已經快要麻木,但是因為這樣的行為,血液漸漸的恢複流速,帶來的刺痛感要比平常刺激許多。不想在御堂面前連最後的自尊也丟去,所以佐伯咬緊了牙關不願意吱聲,可是細微的聲響還是時不時的從嘴間流露出來。
「痛嗎?」御堂加重了手上的動作。「明明不是很喜歡這樣的嗎?」
誰會喜歡這種東西!佐伯很想反駁,但是他知道現在這麼說也只能促使御堂更加激烈的報復而已。源源不斷的疼痛感中也夾雜了一些奇異的快、感,佐伯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唾棄。
得不到佐伯回答,御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看著佐伯明顯因為他的收手鬆了口氣,胸前的兩點因為自己的戲耍變得格外紅艷,大量的冰水沿著胸膛一路向下,滴進了茂密的叢林中。
異常的美麗呢。御堂很滿意自己一手造就的成品,他手指劃過佐伯的臉頰,被冰塊奪取溫度的手指宛如陰冷的毒蛇,靈巧的在佐伯的肌膚上遊走。
緊接著御堂俯□子,先是輕輕的舔了一下充血紅腫的尖端,然後將其包進嘴裡,用舌頭靈巧溫柔的愛撫著,想要撫平之前因為寒冷刺激帶來的凸起,「」
在冰火兩重的夾擊下,佐伯的意識快要綳成一條線了,完全沒有辦法再感知其他,陣痛之後,快感不斷地加重,他從未想過原來男人這裡也會得到如此驚人的快、感。
御堂不斷地用冰塊刺激著自己,然後再用濕熱的舌頭撫平,用手指玩弄的揉搓,他湊到佐伯耳邊,喊住了佐伯戲耍了一會兒,嘲笑的說道:「只是這樣就興奮成這樣了,看來你天生就是這麼【消音】呢。」
「唔……」佐伯咬緊下唇,額頭浮出了一層薄汗,將劉海的碎發緊緊地貼在了額頭。
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御堂感覺更加的興奮,「難道這樣不舒服嗎?」
「唔……」
「忍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憐啊。」御堂輕嘆一聲,對著佐伯的嘴親了下去,舌頭強迫的帶著佐伯的舌頭與之一起攪動,佐伯被迫的被御堂品嘗嘴中的每一個角落,
口中的津液從嘴角滑落,御堂用手指沾了一些,然後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滑去,他跪在佐伯的面前,佐伯低著頭承受著他的親吻,身上混合著薄汗與冷水,皮膚看上去水漉漉的,顯得格外的色、情。
御堂的手拂過佐伯的腹部,調皮的在他的大腿內側畫著圈圈,然後撥開了站著不少水珠的毛髮,緩緩抓住了因為刺激已經半勃、起狀態的【分♂身】,輕輕的捋動,「這樣舒服嗎?」
強烈的快、感比起之前要強烈太多,他極力的控制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可是這種深入骨髓的感官單憑理智實在是太難掌控了。
緊接著御堂的另一隻開始了更為詭異的行動,他拿起一塊不大的冰塊拂過佐伯的背脊,順著股溝一直到了緊閉的窄穴,然後毫不留情的將其推了進去。
「住……住手!!!」佐伯大幅度的扭動身子,想要擺脫繩子的桎梏,想要把體內的那塊冰塊拿出來。
「乖乖的安靜下來,不準讓它調出來。」御堂命令道,因為體內灼熱的高溫,冰塊很快就化成了水滴滴答答流了出來,弄濕了椅子,匯成一灘水漬。
御堂繼續又將一塊更大的冰塊塞了進去,並不是很粗魯的長驅直入,而是一點一點擴張著,慢慢的將冰塊送了進去。
「不……不行了……請將它拿出來,御堂部長……」佐伯懇求著。
那裡的敏感程度要比胸口要敏感得多,及時是一點點的冰水就能帶來巨大的刺激,何況是一塊塊的冰塊?
御堂很有耐心的將冰塊一點點的放進去,勒令佐伯不準動,然後將手指伸進去,靈巧的攪拌。發出滋滋的水聲,在安靜的房間內,格外的響亮。
熾熱的手指夾雜著冰冷的冰塊,加上指甲對於內壁的騷擾,而御堂的另一隻手也在不停的愛撫著他已經完全□的分、身,尖端吐出的粘液也被御堂抹到了窄穴外幫助擴張。
佐伯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全身被抽幹了力氣,體內的熊熊火焰侵襲了全身,理智幾乎完全喪失,大腦一片空白,所想之事無非是如何才能解決眼前被勾起的欲、望。
當初的片桐課長也是這樣被自己強迫面對自己的欲、望的吧,強迫面對自己最不願意麵對的羞恥的事情。
真是自作自受,佐伯在這種狀況下竟然還想到了這句話。
除了冰塊,御堂不知從哪裡準備的潤滑劑,全部灌進了體內,滑膩的觸感進入體內的那一刻,令人毛骨悚然,佐伯只覺得後背的雞皮疙瘩全部突出了。
「這樣就快受不了了?那你是不是很久都沒有這麼做了?」佐伯已經快要聽不清御堂的話,耳邊的聲音全部都是嗡嗡的噪音,體內躁動不安的火將他最後一絲的理智消磨殆盡……
「想射嗎?」御堂蠱惑的語言引誘著人步入犯罪的深淵。
「……」
佐伯拚命的搖頭,緊閉的眼睛滲出的淚水被布條吸干。
「真的不想嗎?只要你答應我就讓你射喲。」御堂這麼說著,手裡的動作更惡劣的加大。
剩下的……
佐伯打開水龍頭拚命的用水潑向自己的臉,希望自己鎮定下來,不要被這難以啟齒的回憶影響。
水龍頭還在嘩嘩的留著水,不停的沖刷著洗臉池,佐伯的手支在洗臉池上,鏡子上的蒸汽漸漸的散去,他看清了自己的臉。
做了這麼多事情,他想做的只是想讓御堂收回自己的承諾而已。
不能放棄,佐伯想起了唐且先前跟自己說的話,是的,不能放棄。既然有了開始,就要堅持下去,這條路還是她自己選的。
佐伯擦乾了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他看見唐且坐在沙發上在看電視,換好衣服之後他坐到了唐且身邊,唐且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扭頭看電視,「洗好了?」
「恩。」
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唐且發現佐伯的嘴微微有些破皮,他沒有做聲。
「那個……唐且君,你明天想做什麼?」
「沒什麼想做的,你想做什麼?」
「我也沒什麼特別想做的事情。」坐在沙發上,佐伯現在才能感受到百分之百的安心,家的氣息讓他能完全的放鬆下來。
「那明天就呆在屋子裡,好好的休息一下。」唐且原本想提議說去咖啡館坐坐,正好可以和五十嵐太一聊一聊什麼的,不過看到佐伯的狀態,唐且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
對於後天的到來,他們雙方都抱著十分複雜的心情。
等到第二天,佐伯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快要下午了,出了房間看見佐伯照例在客廳看著電視,離別的氣息不知不覺已經渲染開來,佐伯簡單的為自己做了點飯,想了想,他多拿了一個碗。
等把飯端出來的時候,唐且看見他準備了兩份。
明白了佐伯的意思,唐且坐到了佐伯的對面,兩個人面對面算是吃了頓飯,雖然唐且什麼也沒有吃。
到了下午,佐伯茫然的不知道該幹什麼,唐且照例安穩的看著電視,於是兩個人就安靜的看了一集又一集的狗血電視劇,等電視台開始播放晚間新聞的時候,佐伯才發覺已經天黑了。
但看唐且對此沒什麼反應,還以為他沒有意識到時間已經流失,心裡想著如果他沒有發現的話,就這麼陪他看一晚電視也不錯,抱著這樣的想法,佐伯繼續專心看著電視。
其實他覺得這些電視劇很無聊,完全找不到看點。
看著看著佐伯都昏昏欲睡了過去,唐且終於將視線從電視機上挪到了時鐘上看了一眼,說道:「時間不早了。」
「誒?」佐伯迷迷糊糊的也跟著去看時鐘,發現已經十一點多了。
「睡吧。」唐且淡淡的說道。
第二天,上班也變成了一件很讓人受折磨的事情。
他沒有去mgn,他特地向片桐說明自己身體不是特別舒服,然後由片桐通知了御堂,御堂竟然也沒對此提出異議。
他也不會覺得御堂是良心發現,對之前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了。
下班之後,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在等待mr.r的出現,這就像是在走一條明知道結果的路,他不知道r會什麼時候出現,也希望r不會出現。
可是當他走著走著發現原本會有人經過的馬路現在變得空無一人。
佐伯毫不意外的看見了mr.r。
「好久不見,佐伯先生。」r的風度依舊,彬彬有禮。
「您好……」
「我依照一個月前的我們的約定現在來向您確定你的決定了。這副眼鏡您決定是否決定留下呢?」r說完,唐且將眼鏡遞到了佐伯的手裡。
「我……」
「不知道您對唐且的指導是否滿意,對於這幅眼鏡是否滿意呢?」
佐伯低頭,捏緊了拿著眼鏡的手,這一個月來的所有事情在他頭腦中快速的閃過,最終他抬起了頭。
緩慢的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我想歸還這副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