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第65章
半空中,謝致遠、葉婉清、張梓萌和黑衣保鏢四人的紅線交叉,形成一個大大的叉號。
蘇青檸:「你們倆……你們四個把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
謝蘇雅捂著腦袋,好半天才反應過來:「蘇青檸,是不是你在搞鬼?」
蘇青檸看向鍾大師,無辜地歪著腦袋:「你說呢。」
謝蘇雅看向鍾大師,鍾大師淡淡冷哼一聲:「事主家的私事,與我無關。」
而彈幕上卻炸成一片:
[有錢人果然玩的花。]
[怪不得謝三少能那麼玩呢,搞半天是言傳身教。]
[說到言傳身教,大家別忘了謝蘇雅和影帝,他倆的事還沒說清楚呢。]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我現在相信謝蘇雅和影帝的緋聞了。]
[沒錯,謝家誰也別說誰,都不是好東西。]
[總算知道當初蘇青檸為什麼寧願退圈也不願留在謝家,三觀不合確實生活不到一起。]
……
謝致遠的手機忽然想起,裡面傳來秘書急切的聲音:「謝總,公司幾大股東都來了,還有投資方,都吵著讓您處理網上傳聞呢。」
謝致遠焦頭爛額,一個個地給各大股東,投資方打電話。
張梓萌則憤怒地衝過來,揪著他的衣領:「謝致遠,你給我說清楚,什麼時候的事,到底你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謝致遠嫌棄地甩開她:「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和這個小白臉什麼時候開始的?」
張梓萌紅了眼,「還不是你一直不回家,我天天見不到人,跟守活寡有什麼區別。」
「好啊,給我戴綠帽子你還有理了。」
謝致遠心煩氣躁,乾脆一巴掌甩過去。
張梓萌家裡也是有背景的,豈甘心受人欺負,當即揪著謝致遠又打又罵:「你還好意思說我,是你現在外面玩的,我都是被你逼的。」
夫妻倆扭打在一塊。
白嘉樹拿著手機目瞪口呆,白夜皺著眉頭不耐地轉過身。
葉婉清鬆口氣,在一旁看熱鬧。
鍾大師搖頭嘆氣,怎麼會鬧到如此地步,他只是想抓妖而已。
謝蘇雅則大哭大喊:「別發了,住手,爸媽,你們別打了。」
就在這時混亂的現場卻插進來一個極其突兀的聲音:「加油,對揪他頭髮,摳他鼻孔……」
其他人無奈地看向蘇青檸,除了謝致遠夫妻她是最投入的,當然是看熱鬧的那種投入。
突然,謝蘇雅眼底慕然染了紅,一股恨意在她心裡蔓延,她朝蘇青檸衝過來,猩紅長指甲直接就要往蘇青檸眼睛里扎。
一個黑影迅速擋在蘇青檸身前,白夜抓住謝蘇雅的手腕,猛地甩開。
謝蘇雅踉蹌倒在地上。
「活不耐煩了,我不介意現在收了你!」
白夜說著,眼底泛起金黃的冷光。
謝蘇雅身後的虛榮鬼縮了縮腦袋。
最近謝蘇雅接連遭受打擊,虛榮感得不到滿足,虛榮鬼已經餓很多天了。
剛才急火攻心,一時腦抽,竟然下意識地驅使謝蘇雅攻擊蘇青檸。
蘇青檸撥開白夜,冷笑:「我就說人的負面情緒供養戾氣鬼,久而久之會養成禍害,從一開始的無害人之心演變成極具攻擊性。」
謝蘇雅流下憤恨的淚:「蘇青檸你把我父母害成這樣,還要往我身上潑髒水,不就是記恨父母當初把你趕出去嗎?」
「哎,你說清楚啊,你父母出軌是他們自己的事,怎麼變成我害他們?而且你們也不配我記恨,不過說起來當初你們欠我的還挺多,比如你給人當小三讓我頂缸!你肇事逃逸讓我頂罪,你耍大牌讓我認錯……這些我還沒跟你計較呢,真要一件件地說開了,估計娛樂圈你也沒臉待下去了。」
謝蘇雅怨恨地咬住唇。
彈幕上卻再次炸開:
[我蘇姐說的都是真的?耍大牌,當小三,醉駕,竟然都是替別人頂罪。]
[怪不得蘇姐當初那麼堅決地離開謝家呢,這是完全不把人當人看吶。]
[合著謝家繼續收養蘇姐,就是為了讓她給自己親女兒當墊腳石,我說他們當初那麼好心呢。]
[說到底最可憐的還是蘇姐,親生父母活不見人死不見屍,養父母直接不做人,蘇姐你怎麼那麼慘。]
……
蘇青檸說完,擺擺手:「走了走了,跟門風敗壞的一家人呆的久了,感覺心都髒了幾分。」
白嘉樹、白夜想都沒想就跟著她走,葉婉清也小心地跟在後面:「我也是,從現在開始和謝致遠撇清關係,兩不相欠。」
「站住!你個狐狸精破壞別人家庭,難道就這麼算了?」鍾大師聲如洪鐘,把葉婉清直往白夜身後躲。
白夜則淡淡回眸:「她修道之心不堅,侵擾人族,自有本族規矩施以懲戒,還輪不到你管。」
鍾大師冷哼一聲:「本族?我還以為你不敢承認了。」
白夜眼風掠一眼蘇青檸,淡笑道:「我既已得蘇大師承認是自己人,憑蘇大師的護短性格,她自然會庇護我,有什麼不敢承認的。」
蘇青檸一臉懵逼,我嗎?什麼時候?
怎麼感覺被人算計了!
白嘉樹也是一臉懵逼:「姐,他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感覺這個鐘大師針對我哥呢。我哥哪裡不對嗎?」
蘇青檸趕緊道:「沒有沒有,你和你哥從小一起長大,他有什麼不對你還感覺不出來嗎?這個鐘大師就是嫉妒你哥,男人的嫉妒心發作起來比女人還可怕。」
「哦。」
鍾大師氣得握起拳頭,「你不要胡說,我有什麼可嫉妒的?」
「嫉妒人家年輕英俊玉樹臨風,招女人喜歡唄。你的陰暗心理自己明白就行,幹嘛要我跟你解釋!」
鍾大師緊握的拳頭都在顫抖。
白夜則瞬間心情很好。
「走了走了。」蘇青檸招呼自己人離開。
謝家的熱搜持續了三天,謝蘇雅的各種往事也被扒出來,謝家股票持續下跌。
葉婉清在白家酒店住下,期間抽空收拾了自己東西,從謝致遠給她的房子里搬出去。
一日,她來到蘇青檸房間,撲通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