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合歡之酒
第3章合歡之酒
「呵,風家的女兒如此有趣?居然慌不擇路來勾引咱家這樣的太監?」
風蕭兒看著他近在咫尺的美玉雕刻的俊美臉龐,心裡苦澀得彷彿吞下墨魚的膽汁。
勾引太監,簡直是羞辱!
眼睛又酸脹難受,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為了解藥,她可以做任何事!
同時她不解,藏在袖子里的嫦娥仙藥,藥效為何還沒有發作?
纖纖紅酥手緩緩放下,卻一擊即中抓住了男人的腰身命根,惹得肖祁悶哼一聲。
「那日,就是大人吧。大人身上的味道很獨特。今日是洞房花燭夜,求大人不殺臣妾。」
肖祁拉過她作祟的手,眼睛浸染了一些猩紅,和獸慾。
風蕭兒哭的微微紅腫的眼睛緩緩抬高:「臣妾,只想活下去。一日夫妻百日恩,大人,別殺我……我還有爹爹手中的被丟棄未秘密承上的奏章……」
她的語氣宛轉悠揚,那句別殺我,期期艾艾,明明是祈求,偏偏充滿了誘惑的味道。
或許肖祁對奏章二字很感興趣,居然命人叫了馬車,回府。
……
肖府不大也不小。
因審問而折騰到半夜,此刻,月朗星疏。
風蕭兒看的不大清楚肖府中的方位和庭院布局。
不過,地上鑲嵌的千金難買的暖玉,還是可以顯示出,這個地方隱藏起來的鮮為人見的奢靡。
東廠,無非是後宮前庭的奴才之主。可漸漸的,開始與金陵衛,錦衣衛不相上下。
到了蕭祁這裡,竟可以權力滔天。
無論哪司哪署,皆可橫插一腳。
皇帝重用,平步青雲。
連這府邸也是皇帝破例御賜,簡直莫大榮耀。
肖祁年少就掌權,城府深不可測,他的狠辣手腕也不僅僅存於人們的傳說里。
今日讓手下肆無忌憚連殺二人,風蕭兒算是領教過了。
京中門閥世家,達官貴人、皇親貴胄,無人不嘆一聲,好一個京中活閻王。
府中,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畢竟是皇帝賜婚,府中今日也是賓客往來,門庭若市。
洞房裡布置的溫馨紅火,風蕭兒卻總覺得寒芒在身。
風蕭兒倒了兩杯酒,言語比之前更柔了幾分。
「既然已拜堂,大人就是妾身的家人了。從今往後,妾身只會一心一意向著大人。」
肖祁看著她倒的酒,面色不辨喜怒,只是看向風蕭兒的雙眸漸漸深沉。
風蕭而緊張的心並未鬆懈一分,仍舊乖巧回問。
「大人,您不嫌棄妾身就好……」
她敢斷定端午日里,那個施暴之人,就是肖祁!
還有一個疑惑,自己調製的嫦娥仙藥為何遲遲沒有發作?
風蕭兒不相信,這世上會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逃過她配置的藥物,不受其害。
除非真的不是個男人!
還有剛剛的手感……男人的那處東西,手感究竟是什麼樣的?
因為緊張,摸不出來。但確實是有東西的,還不小。
肖祁坐到她身邊,微微壓住了她的硃紅色喜服衣擺而不自知。
將酒遞給她時,道:「你既非要嫁過來,咱家倒也不往外推……只是咱家規矩多,到時候你吃了苦頭,就別怪咱家了。」
風蕭兒:「謝謝大人!」
她仰頭,辛辣的酒與體內的毒素微微碰撞,胸口有一瞬間的不適感。
合歡酒不可僥剩,她抿了抿嘴,打算再飲而盡。
突然,手上一緊,酒杯掉落,酒水散落。
肖祁手臂已纏上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她羸弱的嬌軀,已摔在了他的懷中,鳳冠也掉落,烏髮散落,全部鋪在他的手臂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下一秒,已來不及喊出口,嘴巴已被某人狠狠堵住······
喜服不知不覺被剝離,雪白的香肩以及迷人的鎖骨一覽無遺。
剛剛灑落的酒水水珠滾落下來,滴在如油脂般透亮的肌膚上,彷彿朝陽里最晶瑩奪目的露珠······
肖祁低頭,將調皮的酒水從她的皮膚上飲入喉。
風蕭兒喘著氣,羞愧的想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身子也往別處挪,囁嚅道:「那日,是大人你嗎?」
肖祁將她的手慢慢的往下引,下體那處仍舊火熱。
他在她頭頂上,用蠱惑的聲音澄清:「你年紀小,不懂。太監凈身有時凈不幹凈,確實偶有yu望感覺。」
「怎奈,太監就是太監,想入非非是想,卻做不了其他。你若嫌棄,便可自行離去,咱家絕不留你。」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風蕭兒根本無法再追問下去。
肖祁直接放開她,就勢躺下去,不再多問一句。
風蕭兒眼眸微顫。
那處摸起來,確實是,不太對勁……
瘋批男主?病嬌男二?弟弟?還有許多許多驚喜等著風蕭兒呢!
可惜風蕭兒皆看不上,她可不是什麼唯唯諾諾的庶女,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