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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十三夜,起源的束縛
夜晚的時候,因茲貝倫的城堡里來了一個特別大的客人。冰@火!中文
「是韋伯·維爾維特?」麗斯菲爾無力的坐在沙發上操縱著水晶球,從英靈死亡回到小聖杯的那一刻,她作為人類的機能就在不斷的降低,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是拚命的希望能幫上忙。
「rider不在?」saber皺起了眉頭「這個時間不帶servant獨自來到敵方陣營,這傢伙到底在想什麼?」
「唔……」衛宮士郎沉思了一下湊慢慢走到了水晶球的旁邊「麗,把鏡頭移到韋伯的手上。」
「手上?」麗斯菲爾不解的眨了眨紅色的大眼睛,但是還是把鏡頭轉過去了。
「果然……」衛宮士郎嘆了口氣「咒令……不在了,只是那麼一會兒的功夫rider就退場了嗎?到底是誰……」
「這種事情放那個雜修進來不就知道了……」黃金色的最古之王悠閑的坐在一邊,手裡晃蕩著一杯不知道從哪裡拿到的紅酒。(言峰綺禮:最近總感覺酒窖里的酒少了很多瓶。)
「為什麼你這傢伙會在我家……」衛宮士郎無力的撫額「你這傢伙到底有沒有身處敵營的自覺啊混蛋!」
打又打不過,趕又趕不走,硬擠進來還得當大爺供著,真是討厭的人……
「雜修……與其糾結那些無聊的東西還還不如快點準備些可口的膳食取悅王,你這蠢貨,大概不到最後你是不會明白的吧。」吉爾伽美什忽然勾起了嘴角。
「解開結界讓他進來。」衛宮切嗣完全忽視了**王示意麗斯菲爾解除防禦。
「沒錯,不管目的如何他總會帶給我們一些重要的情報。」衛宮士郎撓了撓頭「那麼我去泡茶……」
「注意些不要把茶壺打碎了喲雜修!」吉爾伽美什嗤笑了一聲,鮮紅色蛇瞳露出興味的光芒輕輕的喃呢。
「居然這麼快就被逮到破綻了嗎?真不像你呢……」
聽到這句話的衛宮切嗣若無其事的瞥了吉爾伽美什一眼。
韋伯看著自動分開的樹林知道自己的到來已經被城堡的主人知道,不過這也正是他的目的,事實上要是對方一上來就攻擊才是令人頭疼的事情,這樣的話至少雙方能有談判的機會。
「打擾了……」韋伯走到因茲貝倫的城堡大門之後輕輕地敲了敲。
「進來吧。」
並沒有等多久,城堡的大門就被久宇舞彌打開了,韋伯沖著神情冷淡的墨綠頭髮的女子點了點頭充分表示了禮貌。
「那麼韋伯·維爾維特君,你的來意是?」衛宮真嗣依舊隱藏在暗處,讓交涉有麗斯貝爾出面。
韋伯沉默了一下,伸出已經沒有鮮紅色咒令的手示意了一下。
「如您所見,我已經在這場聖杯戰爭中出局了,我的rider……在剛才被殺掉了,被berserker……」
「berserker?!」麗斯菲爾驚呼了一聲,那個職階為狂戰士的英靈一晚上居然殺死了兩個servant嗎?
韋伯的情緒似乎一直很是低落,他直接了當的說出來來到這裡的目的。
「我有想知道的東西,為此需要藉助因茲貝倫豐富的魔術知識,當然,作為交換我會告訴你們關於berserker的情報,不管怎麼說這對你們都是有利而無害的事情,畢竟不管怎麼說我都是無害的,而相對的,掌握berserker的弱點,這是你們求之不得的事情吧。」
「……維爾維特君,你作為交換條件的前提不存在喲~」麗斯菲爾擲地有聲的反駁「首先,之前berserker就已經放下話來說對聖杯沒有興趣,也就是說雖然berserker確實很棘手,但是作為敵人來說危險性很低。
再者,因為berserker的目的並不是聖杯,你們雙方其實並沒有敵對甚至一定要把對方殺掉的理由,rider被berserker殺掉絕對是因為你們自己做了什麼惹火了berserker,而且這個事情八成和你即將說出來的情報有關。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berserker殺掉了rider而放過了你,但是如果你把這件事情說出去了話,你甚至我們都有被berserker遷怒的可能性存在,這對於我們可是很不利的,怎麼說我們並沒有一定要和berserker敵對的必要。」
「真的嗎?」韋伯靜靜的注視著麗斯菲爾「事情真的像是你所說的一樣嗎?」
「首先,你的假設成立前提是berserker和你們的目標並不衝突,好吧,就算是真如berserker所說,她的目的並不是聖杯,但是她的master呢?還有那個小姑娘是遠坂時臣的女兒吧,遠坂時臣要拿到聖杯的話,你憑什麼認為他的女兒會不幫助他呢?就算是berserker對於聖杯毫無興趣,那三枚咒令的作用你能忽視嗎?」
麗絲菲爾抿了下嘴,瞥了一眼在一旁圍觀的興緻勃勃的最古之王,思考了幾秒鐘再度開口。
「維爾維特君,我們需要的情報是關於berserker弱點的情報,而不是別的什麼可有可無的資料,這點你能保證嗎?」
「你以為……rider是因為什麼被殺掉的。」韋伯的雙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你認為……能讓berserker無論如何都要滅口的情報……不重要嗎?!」
「答應他,麗。」麗斯菲爾戴在耳中的無線耳機里傳出了衛宮切嗣的指令。
麗斯菲爾這才慎重的沖著韋伯點了點頭「我知道了,那麼交易成立,說罷,你需要魔術知識,因茲貝倫所有的魔術典籍全部都在我的腦海里,如果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上來的話,就代表因茲貝倫幫不了你了。」
韋伯點了點頭,深吸了一口氣沉聲。
「告訴我,因茲貝倫的小聖杯,黑魔術師除了不可抗因素外能夠束縛他們的存在是什麼?!」
「——是起源。」果然,韋伯的問題並沒有能夠難倒腦海中收藏了因茲貝倫所有魔術典籍的小聖杯。
「無論是誓言而是承諾,黑魔術師都不會在意,唯有起源是他們的一切,黑魔術師們認為一切的魔術都是依靠起源誕生的,如果違背了起源就是違背了自己的魔道,這樣下去的話總有一天會失去自己的魔道,所以無論如何黑魔術師絕對不會違背自己的起源,」
麗絲菲爾皺起了眉頭「確實,如果了解了黑魔術師的起源,也就差不多掌握住了對付他們的方法,rider難道是知道了這點才會被殺了嗎……」
「我的問題還沒完!下一個才是重點!」韋伯雙手按住了面前的桌子急切的問道「我知道,每一個魔術師誕生的時候都會得到他獨有的起源,但是有沒有可能有人的起源在別人的身上,又或者兩個人擁有同一個起源?!」
「有,但是那是非常稀有的情況。」麗斯菲爾給予了肯定的回答「在直系血親之間,有大約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兩個人擁有同樣的起源,這可是十分難得的天賦,因為這代表上代的魔術師終身研究所得的刻印可以全部被後代靈活的掌握,就像是本人開發的一樣……你會提這個問題……難道……真的嗎?!」
麗絲菲爾驀然興奮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和berserker的起源一樣?原來如此……她是回來的……血親嗎?這樣確實是,只要掌握了和berserker相同起源的那個人,berserker就完全不足為懼了!!告訴我維爾維特君,那個人是誰?你知道的吧!」
「是berserker的master,那個叫做遠坂櫻的小姑娘。」韋伯毫無保留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了出來。
「rider說……那個小姑娘在命令berserker的時候berserker的反應異常的迅速,簡直就像是被咒印命令了一般,rider說這樣的情況只可能是那個小姑娘身上帶有berserker不可抗拒的東西,而berserker是黑魔術師,除了不可抗力因素外能夠約束黑魔術師的東西只有一樣……」
「沒錯……這就對了……」麗斯菲爾興奮的和saber對視了一眼。
「啪嗒……」
茶壺摔碎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異常的響亮,紅色的英靈不可置信的看著韋伯和麗斯菲爾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他顧不得被摔在地上的名貴茶壺一個箭步衝上來粗魯的抓住韋伯的領子。
「你說……你剛才說……berserker和櫻擁有同一個起源?!」
「是的,berserker想要隱瞞這一點,所以rider才會被……」韋伯狠狠的用手臂擦了擦眼睛「放開我archer!不然我會反擊的!!」
「不……」衛宮士郎無意識的鬆開了誰,轉過頭用手扶住麗絲而非的肩膀,眼神彷彿帶著希翼般注視著她。
「麗……難道……相同的起源真的只可能在血親之間傳承嗎?難道……難道就不能是巧合嗎?」
「啊……?」麗斯菲爾不解的看著衛宮士郎,直覺告訴她好像有什麼出乎意料之外的事情發生了,但是她最後還是如實回答了archer的問題。
「是……只可能是直系親屬……而且就算是直系親屬也只有萬分之一這樣的低概率,我是絕對不會弄錯這件事的,archer……到底……archer?!!」
紅色的英靈踉蹌的後退了幾步,他帶著混著混合著恐懼和不敢置信的神色不停的搖著頭。
那個橘色頭髮的小女孩在他的記憶溫柔的微笑,可的歪著頭叫他父親大人。
「不……不……我不相信……那個孩子……絕對不會變成這副樣子……」
父親大人,我最崇拜你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衛宮士郎無力的跌坐在地上困獸般抱住自己的腦袋。
「——為什麼!!!!琉璃!!!」
作者有話要說:這文下次更新在周五……之前要是更新那就是改錯字!要問為什麼的話,另一篇文被勒令入v,我要在周四湊夠9000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