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番外(還是寫了)
第472章番外(還是寫了)
明朝末年,崇禎帝朱由檢登基為帝,於危難之際登基,此時還年輕的崇禎帝,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
「殺宦黨魏忠賢,還朝堂一個朗朗乾坤,」朱由檢面色冰冷的,下達了命令。
而執行這一命令的,正是已經式微的錦衣衛。
朱由檢是朱由校的弟弟,同父異母。
由於朱由校曾經『不小心』落水,而後染上重病,最終不治而亡。
加上朱由校的三個兒子,要麼生出來就是死胎,要麼就是早夭,或者因故而死。
竟然連個子嗣也沒有,於是只能兄終弟及。
而這位魏忠賢,又有九千歲的尊稱,乃是朱由校曾經委以重任的權臣、奸臣。
至少在朱由檢看來,以魏忠賢為首的宦黨,排斥異己,擴充勢力,專權誤國,更是打壓東林黨的那些清正廉潔的忠臣,其罪當誅。
朱由檢冷笑連連,如今可不再是愚昧的亡兄當政,既然我崇禎登基了,就要撥亂反正,還大明一個朗朗乾坤。
「什麼玩意兒?就這?也能當皇帝?咱們老朱家是沒人了嗎?」
一聲不屑的冷斥傳來。
朱由檢瞪大雙眼,怒喝道:「何人膽敢胡言亂語?就不怕朕誅你九族嗎?」
「誅我九族?憑你也配?」話音剛落,一個少年郎從殿外闖入了進來。
只見少年唇紅齒白,劍眉星目,英姿勃發,怎一個瀟洒俊朗了得。
而且他身材高挑,穿著一身白衫,頭頂冠發,身側佩戴一柄寶劍,雙手抱著胳膊,就那麼冷笑連連,目光不屑的看著朱由檢。
朱由檢不禁看得一呆。
少年郎緊皺眉頭,怒罵道:「瞧你那點出息,被東林黨幾句話就給耍得團團亂轉。那魏忠賢就算不是個好人,可他的權柄全都是皇帝所給的,伱說他禍亂朝綱,結果你剛一登基,說要滅他就給他滅了,這是特娘的權臣、奸臣?」
「再看看那些東林黨,你動他們一下試試?你有本事無端廢除一個五品小官試試?看看他們明天彈劾不彈劾你就完了。你若是但凡聰明一點,派幾個錦衣衛去那些所謂清流大臣家裡搜查一下他們的金庫,看看有多少錢財,再看看魏忠賢手中有多少藏私吧。」
「魏忠賢就算不是好官,至少他是你的心腹,他依賴皇權,沒有皇帝,他什麼都不是。他才是天底下最忠心於皇帝的。那是你的一把刀,一把手術刀,可以清除真正的大明毒瘤。你啊你啊,朱家子孫已經墮落如此了嗎?」
朱由檢被罵的才醒悟過來,不由問道:「你是何人?」
「你,」少年郎氣結,合著我說了這麼一堆話,你特娘的只在乎我是誰?頓時沒好氣的說道:「我是你祖宗。」
朱由檢面色陰沉下來,再怎麼說,他也是皇帝,竟然如此出言不遜?
少年郎嘆了口氣:「唉,我真是你祖宗。我叫朱徽焲,不信你去查查族譜。對了,到你這一代,咱們已經分家很久了,應該不在一個譜子上了吧?這麼說吧,你們這一脈屬於燕王朱棣一系,乃是永樂大帝之後。而我呢,乃是永樂大帝朱棣的十八弟,在這個世界就是岷王朱楩之後。朱楩就是我爹。我叫朱徽焲,你說我是不是你祖宗吧。」
歷史上的朱家皇帝世系,除去追贈的皇帝,仍然有著十六代君主。
所以從朱徽焲到朱由檢,兩人間隔超過五、六世祖之上,已經算不清是多少代了。
(朱由檢應該是朱棣的十世孫,所以朱徽焲應該是朱由檢的九世祖。)
朱由檢面色漆黑的看著朱徽焲,直接大喝一聲:「來人,捉拿刺客。」
信你我真就是一頭豬了。
好傢夥,突然冒出個九世祖可還行?
十八祖祖祖祖祖叔叔的兒子?
您可知道現在是什麼年代啊?
歷史上,朱楩死於一四五零年,如今可是天啟七年,也正是朱由檢剛登基不久的一六二七年十一月,同時更是朱由檢正式判罪魏忠賢與宦黨一派的時期。
朱由檢冷笑著想著,你爹都死了兩百來年了,哪裡會冒出你這麼個看起來只有十六七的少年郎來?
朱徽焲只是平靜的看著朱由檢,嘆了口氣。
此時外面突然闖入一群禁衛,就要捉拿朱徽焲。
然而朱徽焲只是抬手打了個響指。
『嗡』。
一股莫名的力量瞬間在大殿盪開,所有禁衛竟全都飛了出去。
「吾乃大羅金仙,豈是區區凡人可以冒犯的?」朱徽焲冷淡說道。
大羅金仙?什麼東西?
朱由檢傻眼了,但至少他明白一件事,眼前的少年郎,來歷不凡,絕非他可以輕易擒下的。
甚至於,如果自稱為祖宗的朱徽焲若是想殺自己,簡直易如反掌。
這讓朱由檢不得不冷靜了下來。
就在此時,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大哥,你瘋了?爹讓你下凡歷練,不是讓你來匡扶大明社稷的。而且這又不是咱們那個世界的大明,咱們家的大明還好著呢,你管他作甚?」
一個少女蹦蹦跳跳的跑了進來。
只見她有著絕世容顏,好似一朵花似的,說不出來的美麗。
少女瞥了眼朱由檢,搖搖頭,如朱徽焲之前那般不屑的說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怪不得爹當年就說,立嫡立長不如立賢立能。瞧瞧瞧瞧,什麼玩意兒啊。聽說關外那些野豬皮都要欺負到家來了?嘖嘖嘖,一炮轟了他們不就得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朱由檢的額頭慢慢浮現許多冷汗。
少女插著腰,嬌嗔道:「客氣點,你姑奶奶是你的祖奶奶。」
朱由檢都被繞蒙了,到底是姑奶奶,還是祖奶奶?
「二妹別鬧,咱們是入世歷劫的,至於如何歷劫,連爹娘都不清不楚,」朱徽焲勸道。
「你還想指望他們?」少女都驚呆了,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哥,說道:「他們當初為了生下咱們哥兄弟姐和妹,努力了上百年。如今還想再接再厲給咱們生幾個小仙人的弟弟妹妹,哪裡顧得上咱們死活。你快死了那條心吧。否則以爹的能耐,連一方世界他都造的出來,何至於讓咱們自己來歷劫。」
說起這個她就來氣。
不就是爹爹想跟三位娘親多多親近嘛,結果就把他們三個丟了下來。
尤其是小妹,隨了木娘親的性子,整個就是隨遇而安,好像啥也不在意,啥也不在乎,被丟下來就丟下來了,隨便找了個城市,天天跑去茶館吃瓜子聽說書,真是一點也不上進。
而大哥朱徽焲則是隨了湯娘親,好傢夥,看似冷靜,實則衝動暴躁,一看到這個世界明末亂世,就忍不住想要鋤強扶弱,更想匡扶大明。
大哥,你不嫌累啊?
朱徽煣翻著白眼。
哪怕朱楩如今已經貴為神仙,而且還是仙界地位尊貴的人皇,卻仍然遵從著朱元璋給他家世系的排輩,共二十個輩分,為:徽音膺彥譽,定干企禋雍,崇理原諮訪,寬鎔喜賁從。
朱徽焲與朱徽煣,還有個三妹朱徽煝,正是朱楩一系的第二代,排字正是徽字輩。
本來歷史上的朱徽煣與朱徽煝乃是朱楩的次子與三子,但是如今卻是兩位女兒。
(作者懶,隨便寫個番外,就不起名字了。)
其實在朱楩成為混元大羅金仙之後,已經從地府找到朱元璋、湯和與徐達的亡魂,並且幫助他們重塑金身,到仙界成了三位閑散的金仙了。
三個老頭兒如今整天聚在一起,要麼下下棋,要麼逗逗鳥(鳳凰:???),或者就是圍著兒女討要孫子。
倒也算是天倫之樂?
「敢問二位.仙人,真是我朱家祖先不成?」朱由檢咬咬牙,上前一步拜了下去。
朱徽煣哼了一聲:「我們又求不到你什麼。我們乃是天生的金仙,稍微修鍊一番就是大羅了,歷經此劫就是為了證道混元(聖人)。你放心,我們不會奪你皇位。我們就是來看看熱鬧的。」
「別呀,」朱由檢急了:「看熱鬧哪成啊。如今大明天災人禍不斷,還請仙人庇護我大明吧。」
「呵,你別急啊,」朱徽煣笑著安撫道:「我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別急,苦日子還沒開始呢。接下來你還要經歷旱九年澇九年,然後天下災民四起,之後你聽從東林黨的建議,不去苛待江南,而是增加重稅賦稅到陝西,徹底逼反李自成。那時候老朱家才會被人家拿著族譜殺呢。放心,老朱家接近一百多萬的子孫後代,會被你連累的幾乎滅種滅族了,所以你先別急。」
人話否?
朱由檢的冷汗就下來了。
朱由檢在位了接近十七年,結果一直是天災不斷,可謂是旱九年澇九年。
而且人禍也不斷,尤其是努爾哈赤已經崛起,現在女真人正是后金時代,愛新覺羅也終於要走向歷史舞台了。
朱由檢要哭了,一開始還不想相信,可是眼看面前這倆兄妹不但有著神秘莫測的手段,而且對自己還沒有敵意。
就算再不願意,他還是跪了下來,抱著朱徽煣的小腿哭道:「二位祖宗,如果你們真是我朱家祖先,怎能眼睜睜看著大明在我手中就此隕落,怎能看著朱家子孫被外族屠戮殆盡啊。」
朱徽煣尖叫著跳了起來:「你作死啊?別把鼻涕往你祖奶奶衣服上抹。哥,救命。」
朱徽焲笑著說道:「算了,怎麼說也是朱家子孫。」
朱徽煣咬著銀牙,所以她才忍著沒一腳踹死他啊,真是的,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當皇帝的人了,成何體統?
「好吧,我就以此入世,歷劫凡塵,」朱徽焲打定了主意,搖身一晃,已經披衣戴冠,身穿一襲蟒袍,正是王爺打扮。
「那我呢?」朱徽煣看著自家大哥。
朱徽焲想了想,說道:「不如你學那些話本故事,演一出苦情戲碼,被夫君悔婚當個苦情女?以此為歷劫?可謂情劫。」
朱徽煣乾嘔一聲,差點沒吐出來,虧你說的出口,多狗血啊?
「算了,我也幫個忙吧,」朱徽煣也是拿手對著自己從頭到腳的一抹而過,頓時化身一位英俊的少年郎,不再是女子,而是王爺模樣。
「乖孫子,你起來吧,有咱們二人幫你,不論是那些東林黨,還是江南世家,又或者是那些野豬皮,從內到外,咱們幫你一掃而空。」
「我朱家的大明江山,可不允許外人染指,更不會被外族覆滅。」
「我們爹說過,大明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不和親、不納貢、不稱臣、不割地、不賠款。只有戰死的大明皇帝。」
「話說回來了,咱們爹曾經與他那些兄弟一起征服了世界,不若咱們也重走一遍父親的路線?」
躲在某個茶館里的一位少女突然打了個冷戰,感覺到不妙。
「哥哥,姐姐,我只想逍遙快活當個吃瓜群眾啊,」朱徽煝悲呼一聲。
可是天空上卻落下兩隻靈氣大手,硬是把她抓走了。
最後朱徽煝無奈的,只能陪著哥姐一起化身朱家藩王,而後幫襯著朱由檢,重走一遍他們父親的老路,於明末亂世之際,誅黨羽,滅權臣,掃平東林黨之中的奸人,只留下那些清流,更是一舉掃除了無數貪官酷吏。
據說光是從那些貪污的東林黨家中,就搜查出了至少七千萬兩的銀子。
朝野都震驚了,這就是所謂的清正廉明?
據說李自成攻破北京時,從皇宮裡面只找到了幾十兩銀子啊。
朱由檢現在雖然還沒那麼窮,但是也絕不富裕。
而且在拿下魏忠賢以後,從魏忠賢手中,也沒有搜查出幾千萬兩啊。
到底誰是忠臣,誰是奸臣呢?
還有江南一帶富饒,只江南一地,就可以養育清朝全國。
你現在不出錢不出糧是吧?
三位突然冒出來的朱家藩王,直接領兵攻破了江南一百三十家(就是那些造反世家),以造反名義屠戮一空。
隨後再以錢家、顧家、丁家、鄭家等江南世家為代表,支持那些真正的清正廉潔的世家。
之後大明開始迎來天災。
可三位金仙一出手,你旱災是吧?那我就天降甘霖。
你要下雨?我把雲彩都給你打散了。
什麼?小冰河時代?
算了,找爹製造一個掌中小太陽,唯獨大明疆土上的溫度適宜,完全不受小冰河時代的影響。
不出幾年,可謂是天下五穀豐登,大明竟然迴光返照了。
朱由檢激動的,問自己能否得個中興廟號?
三個祖宗氣得想抽他,你還沒死呢,自己給自己上廟號?誰教你的?
不過一想起他們的爹,算了,這是傳承。
「話說,當初在咱們那個世界,民間一直都有流傳,說是燕王府的幾個孩子,乃是咱們爹所出。看來像是真的啊,」朱徽煝一副吃瓜嘴臉。
結果當然是被哥哥和姐姐掐著小臉警告:「可別胡說八道啊,那是別人抹黑的,萬一被爹娘他們聽見,有你受的。」
這一年,大明關外,努爾哈赤率領后金女真人再次來犯。
大明上下都是忌憚不已。
而朱家這三位王爺則是當朝猜拳起來。
最後朱徽煝哭喪著臉,是她勝了,可是她好不想去關外啊,那邊天寒地凍的,哪有中原舒適。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擔憂,也許這一戰很難打的時候。
結果朱徽煝只帶了五千人馬趕赴喜峰關,而後在關上,架起了幾十門大炮,轟的關外數萬女真韃虜抱頭鼠竄。
甚至就連后金之主努爾哈赤,也是愛新覺羅的祖先,都被一炮炸碎了身體。
這還沒完,朱徽煝直接率領大軍衝出關隘,咬牙怒罵:「竟然敢壞了祖奶奶在關內享受的好事?我特娘的只想招貓逗狗,只想沒事遛個鳥聽聽曲兒。你們真該死啊。」
本來女真人還想回頭大戰一場,然而朱徽煝直接掏出大菠蘿,與全軍邊沖邊掃射。
敵軍頓時被打得人仰馬翻。
根本不需要仙人手段,朱徽煝就一路往東北平推,直至打到海邊,打到韃靼海峽,打到庫頁島,乃至在海上登島繞了一圈,順便把小日子給滅了,再上島把朝鮮給滅了。
朝鮮李成桂的後人表示,首先,我沒招惹你們誰。
好傢夥,躺著也中槍啊?
朱徽煝的戰報傳回京城時,沒人敢相信。
朱徽煝只帶了五千人馬啊,就這麼一路打過去,滅了后金,滅了小日子,還滅了朝鮮?你鬧著玩呢?
可當朱徽煝回朝之後,挑挑眉,表示:「關外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不信自己去看。」
朱徽煝乃是木邱跟朱楩的女兒,平時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木邱那可是跟朱楩最早南征北戰,而且推行改土歸流,對那些土司家族斬草除根的人。
既然關外那些人一直對大明虎視眈眈,那就全都弄死吧,一個不留,真的是一個活人都不留。
同時哥哥姐姐,朱徽焲與朱徽煣也在對國內各種政策進行改革,包括科技與民生等等。
他們顯然在走他們父親朱楩當初的老路,全是朱楩當初帶來的政策。
只是他們雖然是朱楩的兒女,卻也有所不同。
從此以後,朱徽煝負責戰事,率領全國各部開始對外征戰。
今天她跑去北邊,直接一路橫推,掃平了整個蒙古草原,又是炮火洗禮,又是槍林彈雨,一個部落一個部落橫推,殺無赦。
等她走了,草原已經沒人了。
之後朱徽煝又殺去西域,若不是當時年關將近,朱徽煝可以一路打到歐洲。
東南亞各國還想抵抗,直接被朱徽煝全滅。
滿朝文武豎起大拇指,秀兒,是你嗎,一枝獨秀。
跟他們一點都沒關係,朱家三位小祖宗,直接帶大明起飛了。
明末?不,這是大明的再次崛起。
(一直沒騰出功夫寫主角的孩子。生了三個無法無天的小金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