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招募令
馬車外，秦可卿坐在那石上松下，孤單落寞的看著遠方星空。
清風明月起，麗人淚垂漣，便是一番心酸苦楚。
好在馬車尚未有動靜，當還沒有開始，卻又總是會開始的，只是他那身體可還吃得消？
我怎的還為這個冤家擔憂？秦可卿心中越發氣苦自己的不爭氣。
哪怕賈珂說的都是真話，她也知即便無此事，賈珂也是對寶珠瑞珠有意思的，一想到自己的夫君和丫鬟亂搞，自己卻在外面望風，哦不，吹風，這感覺便格外的不是滋味。
只望能如他所言，將來對自己好些吧。
這邊賈珂也在馬車中與二珠調笑。
這二女中，寶珠是嬌俏可人，瑞珠是白皙甘嫩。
一個是小家碧玉，一個是鄰家妹妹。
年齡不大，青春四溢，更帶了幾分淳樸，雖無驚艷之姿，卻如飯後甜點，甘爽可口，又或雨後筍尖，嬌嫩溢香。
左看右看，賈珂都覺滿意，一時竟不知該從哪個先下口。
寶珠瑞珠則是心驚膽顫著。
賈珂帶給兩個小丫頭的心理震懾感太強。
才認識幾天，就見他打了兩場戰鬥，將東虜殺的人頭滾滾，孤身勇士出入無間，悍勇絕倫。
這些丫頭平素里哪見過這等場面，便是偶爾斗個嘴，動個手，都覺得粗魯不文，失了女子風雅。
但當真正的極限場面出現時，這些話便再說不出口，心肝兒都要被嚇碎了，只慶幸自己是勝利的一方。偶爾看一眼那屍橫盈野的場面，都是要轉過頭去，驚駭閉目，不敢再望，整個人便是昏昏沉沉。
於是賈珂在她們的心目中，一方面是天神，威風凜凜，睥睨八荒，一方面是魔鬼，滿手血腥，猙獰兇惡。
這種極度矛盾的感知，伴隨著秦可卿的淪陷，於是又多了一個「強橫霸道人，貪花好色徒，世間無敵將，寧府不孝孫」的諸般感念。
如今被賈珂左右環攏，內心之矛盾自不待言。
賈珂知她們緊張，便出言：「時間已不早了，二位夫人哪個先來？」
寶珠瑞珠大羞，同時指向對方。
賈珂哈哈大笑道：「不妨一起！」
說著將二女同時壓下。
正所謂攬二珠於胸懷，籠四峰於掌中，集三人成行，得一體之樂，便是一番魚水之歡。
儘管二女稍顯呆板，略失情趣，但賈珂親力親為，一一調教，到也得幾分閨房情趣。
於是便在那聲聲「好哥哥」中迷失，更見那草影搖曳，甘泉涌動。床榻聲聲，伴隨著打手板的清脆綿綿。
真正是：
雖得半身傷痕在，仍剩一腔血勇臨！
先搗黃龍擒敵首，再掃犁庭收婦心！
許是因為得馭二女的緣故，賈珂也是難得亢奮，但隨著血魄丹的入腹，賈珂感覺體力明顯增長，便是那傷痛都無關緊要。
明明得了丹藥也要繼續馳騁。
正所謂真的猛士，不是見血方歸，而是血戰沙場，不使敵人跪降便不停歇。
是故，賈珂以傷殘之軀勠力血戰，退而復回，發起一波又一波的攻勢，不愧為血勇之士，豪邁無雙。
是日夜，賈珂連戰四場，橫掃兩方，更使雨露均沾，充分體現了賈珂的公平作派。
待到戰後，賈珂果然也再度得了獎勵。
除兩枚血魄丹外，還有虎力丹三枚。
精準符三張：可永久提升自身射術。最多使用三張。
招募令四枚：使用后可讓一名直屬部下永遠忠誠於自己。
其中寶珠第一次獲得的是血魄丹，虎力丹2和招募令1，其後給出的是虎力丹和招募令各一，而瑞珠第一次獲得的是血魄丹，精準符2和招募令1，後續則是精準符和招募令各一。
這麼一對比，賈珂發現之前那蠻族少女和秦可卿，第一次都是只給了三件物品，而寶珠和瑞珠則是給四件，後續給兩件。
但秦可卿雖然初次只給三件，警幻圖卻價值重大。
這確實說明人和人之間確實有差別。
寶珠和瑞珠在紅樓原著中都是有名字的存在，但地位低，不入三十六釵之列，所以給出的物品品質並不算高級，但也是兩份，至於那蠻族少女榜上無名，所以質量一般，數量也一般。
這麼理解，就是寶物有級別，還有數量差異。
精準符判生符等物算最低級的——當然也可能有更低級的，比如找個鄉村老太？但賈珂確實無力嘗試。
同時這也意味著，要想得到更多的虎力丹，你還真不能錯過低級女子——警幻圖雖是神物，但基礎還是要打好的。
這麼一理解，系統你果然是上下通吃，絕對不止希望我收紅樓三十六釵這麼簡單啊！
畢竟紅樓三十六釵都是榜上有名之人，這類女子多半給的是更珍惜之物，虎力丹反而未必給出，但虎力丹這等存在雖然普通，卻依然重要，是為勇士根基，也就必須繼續攻略低級女性。
「所以，上品求質，下品求量？」賈珂低語。
寶珠瑞珠初經人事，心中惶惶，見賈珂突出此言，二女四目同時愕然看他，不解其意。片刻后醒悟過來，想你莫不是在說少奶奶是上品，所以求質，我等下品，所有求量，故一次雙發？
原來你竟是這樣看我們的？
心中同時悲苦，淚水漣漣，落在賈珂胸膛。
見她二人突然同時哭了，賈珂一愣，隨即醒悟她們誤會自己的意思了，忙道：「莫誤會，我是在說別的呢。」
二女經事不多，多少帶了些天真憨傻，關鍵你是主子，你怎麼說我怎麼受著就是，為了自己好過，也要讓自己相信。唯有林黛玉那種心思靈巧者，斷不會受此等媚言誘惑——或許也正因此，才有了那般小性子。那有些尖酸刻薄之話，未必就是尖酸之語，也可能就是真相！
總之，二女為了自己心理踏實也只能接受賈珂的溫言軟語哄慰，賈珂便在哄慰中攬二女沉沉睡去，腦海中浮現的則是：不知釵黛二人又會給出何等神物？
罷了罷了，少想為妙，早些休息吧。
連場苦鬥，日也戰，夜也戰，終是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