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6.14 規則、博弈與公共池塘資源
薩拉蒙說志願失靈非常常見,除非行為主體並非社會人。在機會成本的視野下,長的態勢總歸是理性的選擇,群體博弈也能納什均衡。
顯然並非如此,不同的是政治,在充滿隱喻、諷刺與影射的政治話語、腔調當中,官僚制色彩也是異乎常人的。能自由地把人變成奴隸,則很少讓他做總統,人性使然。
沒有什麼錯誤,只是選擇去嘗試罷了,一刀接一刀,是人性的屠刀,我看著說,說的挺對。
不過這樣子卻又很危險,危險來自於未來,過去的經歷隨風而去,明哲保身的人投射未來,要做未來的主人翁,而不滿足眼下的享受。這是為數不多的當權者共識,政治掮客應運而生,機敏地倒賣車票、文物與舊嬰兒,啼哭分外嘹亮,卻象徵著未來。
眼下的一切都是錯的、待歸位的,選擇何等的歸位才是真理,畢竟我的歲數是倒著走的,所以我們早就認識。相逢在未來,所以在6.16號的不愉快讓我捶胸頓足,一點點的權力,你為什麼這麼執著呢?一點點的財富,你為什麼如此匱乏呢?有什麼真理,是不能說的,有什麼故事,是不能說的。明明都知道,但沒有預期的答案,不能直接說,說了就不再是我的權力,變成了你的權力。
所以說,烏蘭夫做的也對,至少他的訓誡說的對,不一樣的時代,不一樣的權力,不一樣的事業,不一樣的我們。家族的宏業,未競的遺願,都成了80年代的樣子。我會恐怖了,感到恐懼了,看到微笑了,笑著說不知道,知識存量越來越少了,所以一切的痕迹都是通往未來的鑰匙,充滿希望地逆生長,卻是一切都會消散的倒退,這是生命該有的樣子,碰上了有趣的人魂,便成了無趣,這個道理再平靜不過,還是要細細體味。
人在秉燭夜遊,形魂分離,壓抑地思考,錯誤的錦繡,要揮手致意,遇到了該遇到的朋友,錯過了不該錯過的敵人,規劃的最優解,認識的極境。
父親問我過得好不好,我說好,沒有你們的引領也很好,他說那這樣子不好,有了他們幫忙一定可以過得不好,豐富生活的層次與體驗,至少能盡人倫的理。我又撥給最疼愛的爺爺,他聽我訓誡,一本正經,像受訓的孩子。這光怪陸離的錯置,把我迷離了,彷彿我才是國家領導人,他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沒有什麼能說得對,社會的法則在家族不適應,在家庭不適應,我們都是感性人,與理性背道而馳,卻在理性社會吃到了感性的福利。
一塊祖傳的黑曜石,貼在我的皮膚,布滿咖啡斑,淋著雨,杭城的雨,一下就是七八年,發出咯咯的笑,鉑金鏈條緊緊地纏在我的脖子上,冰冰的,卻不黏滑,是和田的溫潤、沁人心脾的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