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吵架胖爺我沒輸過!」
:「你踏馬說誰是死胖子呢,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和個煤炭似得,你站在那裡說話我還以為是誰的牙成精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嘛,自己幹了偷雞摸狗的事難道還不讓人說?還在這裝什麼逼呢!」
決明子的聲音極大幾乎場邊的所有人都聽到了他剛剛說的話,也就在他話剛說完,對面的幾人齊齊變了臉色,雲默沒有說話而是目光冷冷的看著他,站他身旁一直沒有開口的雲寒此時也從儲物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武器,一把劍柄奇長的劍,劍身上隱隱有電光在流轉!而另外幾人則是站在他們二人的身後,指著決明子破口大罵,
:「就說你是死胖子怎麼了,你也不看看你自己長得胖的和頭豬一樣,還說老子黑,老子這是健康的膚色。」
:「就你這還健康?你健康個屁,我都懷疑你爹是不是咱們南域人,說不定就是你娘在海外一個很熱的地方懷的你呢,你還是好好回去問問你娘吧。」
:「你踏馬說誰偷雞摸狗呢,你把你那狗嘴給老子放乾淨一點。」
:「誰幹了下三濫的事,誰就是偷雞摸狗的,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拎這個破棍子,咋地要去要飯啊,你早說你是乞丐我就給你個一兩塊令牌啊,也不至於去干一些不要臉的事,還在這裡大吼大叫的丟你們丐幫長老的臉。」
:「你放肆,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粗俗,完全就是個無賴。」
:「我放肆,小妹妹我哪有你放肆啊,你以為自己有點小姿色就可以在這裝清高,自己當了婊子還要在這裝淑女啊,別以為這樣你家公子就能看上你,你看他正眼看過你沒?說實話,就你這樣的也就夠給胖爺當個丫鬟還差不多。」
:「啊啊啊...,死胖子氣死老子了,我要一刀剁了你。」
:「來啊來啊,你剁一個我看看,你有那時間還不如好好回家問問你媽吧,看看你親爹到底是誰。」
:「還有,就你拿破棍子的,看著我幹嘛?哎呦...,怎麼還吐血了,咋了要飯沒要到給人打了,你活該快,去找你們家長老讓他給你塊骨頭吃吧,快去快去,晚了就被其他人搶了。」
:「你...,你無恥...。」
:「哎呦...,我無恥,我再無恥也沒有往人家身上貼啊,自己不要臉就算了,難道還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啊。」
:「哎哎哎...,怎麼還哭了,怎麼滴?想要賣慘來博取你家主子的同情啊,拉倒吧,你這樣的充其量以後給人家當個暖腳的丫鬟還差不多,要不你來跟我,我勉強就收了你當個通房小妾怎麼樣?」
:「嗚嗚嗚...!」
:「你,對就你,就你叫虛琨吶,我聽他們叫你哥哥,怎麼你會唱歌還是會跳舞啊,你穿的也不是背帶褲啊,什麼都沒有難道只因你太美?不過這也沒關係,我看你手上有幾個球,你表演個雜技我看看,表演的好的話胖爺我賞你點,省的你出來幫你家主子干一些缺德事,不是一群人去搶別人辛辛苦苦得來的令牌,就是去搶人家一個小姑娘的上山路線。」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一句話都說不利索,還出來當強盜!」
:「死胖子,我草你媽。」
:「沃日你大爺。」
:「你個狗東西。」
:「狗東西天天睡你娘。」
一時間雙方你來我往罵的不可開交,給周圍看熱鬧的人都驚呆了,但不得不說決明子吵起架來是真厲害啊,一對四居然把對面罵的毫無還嘴之力,有時候還會引的周圍人哈哈大笑,就連身後的蒙面女子有時候也會忍不住「噗呲」的笑出了聲。而此時的雲默則是目光陰寒的看著決明子,但是決明子彷彿不知道一樣,依舊指著虛琨幾人嘴裡瘋狂輸出著。
就在這時雲默突然右腳一鉤槍身,雙手順勢而起長槍直接向決明子刺去,雪白的槍尖散發著冷冽的寒光,空氣中隱隱有雷鳴聲傳出。這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原本喧鬧的爭吵聲立馬停止,而就在長槍剛出手時,一把長劍由下往上直接將它挑飛,出手的正是寧安,此前決明子在和對方爭吵時,他就一直注視著雲默兄妹二人,幾乎就在對方出槍的瞬間寧安的寒霜劍也出手了!
既然動手開打自然就沒有停手的餘地,大家都是十來歲的少年少女,哪管得了那麼多啊,既然心中有火那就打了再說。只見寧安挑開雲默的長槍后,直接原地來了一擊橫掃千軍,「唰」的一聲劍光直接向前方斬去,對面眾人則是連忙出手抵擋,一時間場中的所有人都動了,各自揮舞著手中的兵器站在了一起。寧安剛想朝躲在後面放暗器的虛琨衝去就被一把長劍攔住,出手的赫然是一隻沒有說話的雲寒,只見她雙手握著長長的劍柄,劍身上電光流過直刺寧安的腹部,手腕一轉格擋開刺向自己的攻擊,寧安立馬欺身向前,因為對方二人皆是長柄武器,所以他決定利用自己武器的靈巧近身攻擊。
而另一邊的幾人也沒停下,決明子一把大鎚舞的虎虎生風,直接朝先前和他吵的最凶的持刀男子攻去,而常風和常茹此時也對上了各自的對手。常茹直接手持長刀沖向名叫雪梨的女子,兵器交接一時間「叮噹」之聲不絕於耳,二人皆是用的狹窄長刀,且速度極快長刀上下翻飛,打的極具觀賞性。相比較她們的而言常風和持棍男子的戰鬥就平淡很多,兩人使用的都是偏重型的武器,不是你砍我一刀就是我砸你一棍,雖然持棍男子先前被決明子那一錘砸的有些受了內傷,但此時和常風也是打的有來有回。
先不說這邊我們只看主戰場,只見寧安想要快速的貼近雲默兄妹,但是對方哪能不知道他的意圖,當下扯身後退與他拉開距離,同時一左一右的分開,想要讓他前後不能兼顧,在利用自己長武器的特性最大化提高己方的優勢,寧安自然是知道他們的意圖,於是他全力的施展七星游龍步,不管身後的雲默只是一味地向雲寒靠近。他本身就是風靈根在加上身法的加持,再這樣近距離交戰中,他如果想要接近對方相對來講還是很容易的,只是一瞬間便衝進了雲寒的近前,見寧安已經攻了進來她立刻變招,雙手往後一抽握住劍柄的頂部,同是像舞長棍般的舞起了手中的長柄劍,一時間她的四周出現一道道劍花,劍花中還有一陣陣的電光在流轉,離遠了看宛如夜空中的星辰煞是好看!
一時間寧安還真拿她沒辦法,就在這時身後的雲默也握著長槍沖了過來,連續刺出幾槍,槍尖處射出一道道寒光,還帶著「噼里啪啦」的雷暴聲,寧安連忙回身抵擋,隨著「砰砰砰」的爆炸聲傳開,寧安的身形被震飛了好幾米遠,幾乎就在他剛落地的瞬間,便有三顆黑球向他襲來,正是一直躲在後面的虛琨。先前他沒出手是因為這三人離得太近,他怕不小心會誤傷到自家主子,現在看到機會來了,便毫不猶豫的打出了手中的黑球,他這一擊確實讓寧安頭疼不已,先前在對抗雲默時,對方的雷爆已經震的他虎口有些發麻,眼看著黑球就要攻擊到眼前,無奈之下子得持劍抵擋。隨著「砰」的一聲第一顆球被他擋下了,但是他也被震的氣血翻湧,喉嚨一甜就想要口中的液體吐出來,但是他立馬將這股氣血給硬生生的咽了回去!繼續揮劍想要再次抵擋接下來的兩次攻擊,就在這時只聽身後傳「嗖嗖」兩聲,兩道寒光從寧安的眼前劃過,直接射向了攻擊而來的黑球色鐵球,只聽「嘣嘣」兩聲鐵球應聲落地,而此時寧安也看清了這兩道寒光原來是兩把匕首,只見這兩把匕首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后又向後方飛去,隨後一道清麗的女聲傳來,
:「三打一這就是你們棲霞峰的風格嘛?這樣的話我倒是要問問雲默師兄,棲霞峰到底是教人修鍊的還是教人怎麼做強盜的?」
寧安轉頭看去,卻見他的身旁此時正站著一個俏生生的蒙面少女,青絲秀麗眉眼如畫,臉上罩著的黑色薄絲面紗為她更添上幾份神秘感。而此時在看到站在寧安身邊的少女后,手持長槍雲默先是有些驚訝,轉而變的憤怒,
:「霜落,這是我們和這小子之間的事,你現在出手幫他是什麼意思,還有我棲霞峰怎麼做事和你魚躍峰的有什麼關係,用不著你來說三道四的。」
:「若是以前你們怎麼做我自然是不會管的,但從今天開始就不行。」
:「霜落師妹這是為何,我們往日雖然沒有什麼交集,但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的,難道今天就因為他就要和我們為敵嗎?雖然我承認他長的確實很好看,但是霜落師妹我勸你還是多了解一點的好,畢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直沒說的雲寒一開口寧安便知道此人的心思極其深沉,短短的一句話即拉近雙方之間的關係,還不留痕迹的給她扣了一頂帽子,最後還來了一手挑撥離間。就這一手「口活」便讓寧安自愧不如,當下心中暗暗嘆息,
:「這麼高的智商,這麼好的口活,不去宮斗真是可惜了!」
而此時的雲寒卻是盯著霜落,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變化,或者有些許動搖的痕迹,這樣的話她再加把勁說不定可以說服對方,不要參與到這次戰鬥中來,更或者可以加入己方陣營中!但是最終她的小算盤還是沒有打響。只見霜落冷冷笑一笑,
:「我們以前是沒什麼恩怨,但至於我為什麼會出手幫他,我想在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如果你不清楚的話,可以問問你身後的那位,而不是憑自己的想象力在這裡憑空捏造。」
聽見霜落的話雲寒俏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然後眉頭微微皺起,轉頭看向站在身後的虛琨,
:「怎麼回事?」
而原本目光陰沉的看著寧安二人的虛琨,見自家小姐轉頭看向自己,立馬換了一副恭敬而又和善的面容,
:「回小姐,先前公子讓我去找上山的路線,於是屬下就帶人去了,沒想到我們和霜落師妹居然同時看上了同一條路線,於是屬下便和師妹商議一起上山,怎知師妹不願意和我們一起,於是就爭吵了幾句,本以為是一件小事,大家說兩句就算了,我也準備帶著雪梨他們再去重新路線,哪知道師妹突然出手攻擊我們,也就在這時候,這小子就帶人衝出來攻擊我們。」
待他說完,寧安便聽見身邊的少女呼吸聲變的急促起來,想來是有些生氣了,任誰一個這麼小的一個女孩子,被別人這樣顛倒黑白扭曲事實的話估計都會生氣吧!見她準備出口反駁,寧安伸手攔下了她,然後看著對面的幾人嘲笑著說道,
:「呵呵...,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明明是人家先找到的路線,你們看中了見她只是一個人,想要搶,這才打起來的。現在被你說的好像你們是受害者,別人要來搶你們一樣,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先前在樹林中也是我一個人,要去搶你們五個的令牌咯?」
:「你只是個旁觀者,具體事情是什麼樣的,你難道比我更清楚?你現在說這些無非你們本來就是一起的,你說先前我們在林中攻擊你想搶你的令牌,有證據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以我們五個人的實力你一個人怎麼可能跑的掉,你的修為不過和我一樣都是練氣三層,以我們五人合力的話即便是練氣四層也能鬥上一斗,還能讓你一個練氣三層的給跑了?」
虛琨的聲音極大生怕周圍的人聽不到,果然在他說完后,一些不明原因看熱鬧的人馬上議論起來,
:「唉是啊,如果真是虛琨他們五人圍攻他的話,他怎麼可能跑掉呢!」
:「我看也是,即便他功法再好也不可能在五人的圍攻中,這麼輕鬆的逃掉,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唉對啊...,這幻境里又不能服用丹藥,他怎麼可能一點傷都沒有就跑了呢?」
:「不是說五個人嗎?我怎麼看先前他們就四個人啊?」
:「沒錯是五個人,平時還有一個練氣一層的小女孩跟他們一起的,現在不在這裡,估計是被送出幻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