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2章 我結婚了,你自重
第2章我結婚了,你自重
她輕輕嬌/喘,精心挑選的連衣裙都被汗水打濕,勾勒出誘惑的曲線,水眸盈盈,滿意地打量著齊鈺。
只有這樣的大佬,才配得上重生而來的她。
「齊哥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想死你啦。」
韓福寶靠近齊鈺,言語曖昧,吐氣如蘭。
青年似若未聞,筆挺的脊背,是幾乎不近人情的嚴肅。年輕野性的眉眼裡,帶著刺骨的輕蔑。
這般不解風情的模樣,反而令韓福寶生出一種志在必得的征服欲,她重生而來,一定要讓這個男人為她傾倒。
他的人屬於她,他以後的億萬財產更是屬於她!
韓福寶的手宛如靈蛇一般,柔柔軟軟地纏住齊鈺的胳膊,一雙清純美目,含情脈脈。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按照古人的說法,我們已經幾十年不見……」
韓福寶話還沒說完,便慘叫出聲,痛的眼淚都出來了。
她纏住齊鈺的手,被青年扭成了一個詭異的角度。
青年那雙年輕而野性的黑眸微微眯起。
「我結婚了,你自重。」
輕淡的語氣,卻纏繞著令人毛骨悚然的戾氣,叫韓福寶忽地心中一凜。
剎那的慌亂之後,繼而卻是強烈的不甘。憑什麼,只因為他結了婚,自己就必須和這個男人失之交臂?
將那億萬家財,都便宜了林知夏那個蠢貨?
一抹輕笑徐徐在她臉上綻開:
「齊哥哥在廣城辛苦做生意,心裡還惦記著嫂子。你可知道嫂子他是怎麼對你的?」
「晨晨不過是偷吃了一個饃饃,嫂子就將晨晨毒打了整整一個小時,晨晨哭的撕心裂肺也不肯住手。」
「大半夜的,嫂子跑去老光棍陳老根家,拉拉扯扯的,也不知道在屋裡做些什麼齷齪事呢。」
一句一句,宛若劇毒的蛇,要生生撕爛林知夏的喉嚨。
蛇蠍心腸,不外如是。
林知夏笑了笑,桃花眼裡漾起一絲寒意,清冽的嗓音慵懶動人。
「福寶妹子,我都不知道,你這麼關注我呢。」
齊鈺循聲望去。
林知夏一身青衣素裙,眉目如畫,束著兩隻知青麻花辮,垂在胸前,辮尾還扎著淡青色的髮帶,美得觸目驚心。
青年的唇邊,勾起一抹戲謔。
結婚當晚,這個女人幾乎將婚房掀了過去,尋死覓活,說嫁給鄉下人委屈了她,她要去城裡找初戀。
還拿著把剪刀威脅,倘若他敢碰她,就自殘,說他齊鈺要逼死她。
殊不知,他性子素來驕傲,若非當初林父對齊家有恩,他根本不會娶林知夏。
林知夏抬眸,便撞入了齊鈺戲謔的眸中。
剎那間,林知夏繃緊了身子,前所未有的顫慄席捲全身!
腦海里浮現出小說中的描寫:
【暗黑的地下室里,濃濃的血腥味夾雜著血肉腐爛的味道。林知夏抬頭,黑暗中只能看見那雙年輕而野性的眸,居高臨下的注視著她。
她想懇求這個自己曾經的丈夫放過她,嘴裡卻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她已經沒了舌頭,手腳的骨頭被齊鈺親手敲斷。一會兒會有醫生過來,治好她的手腳的傷,等待下一次的折磨。
這是她害死他四個弟妹的報應。】
「大嫂……?」
晨晨察覺到林知夏的異樣,握著林知夏冰涼的手。
林知夏狠狠一個激靈。
她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原身造的孽,她憑什麼遭罪?
她強迫自己忽略身旁散發著危險壓迫力的高大青年,笑吟吟地看著韓福寶。
「福寶妹子,你說我虐待晨晨,你瞧瞧晨晨手裡拿的是什麼!」
晨晨左手拎著一袋桃酥,右手拿著兩個冰棍,小嘴忙個不停。
吃著桃酥,又怕冰棍化了,舔著冰棍,又覺得冷落了桃酥。
「大嫂最漂亮對我最好了!」
晨晨的小嘴忙裡抽空大聲道。
林知夏鬆了口氣,晨晨這一句可算是救了她的命!
別說一斤桃酥,就沖這句話,以後晨晨要吃什麼她都買。
韓福寶沒料到林知夏也會出現,這稍稍有些打亂了她的計劃。不過她很快做出了反擊,幽幽道:
「我也是聽鄉親們的傳言,不過,無風不起浪,怎麼不見鄉親去說別人是非?」
林知夏笑意更甚。
「我也聽說,福寶妹子你身為一個高中生,成天和那些地痞勾三搭四。還不小心有了孩子,連孩子爹是誰都不知道,前幾天還借錢去衛生院流產呢。」
韓福寶沒料到林知夏竟然這麼惡毒,竟然污衊她打胎流產,毀壞她的名聲!
這種事兒若是傳了出去,別說會被村裡人唾棄,甚至會被學校勒令退學,取消高考資格!
韓福寶眸子陰冷的彷彿淬了毒:「嫂子,說話要講證據。」
「我沒有證據啊,我也是聽了鄉親們的謠言。無風不起浪,一定是你平時下賤成性,鄉親們才會說你的是非。」
林知夏緩緩逼近韓福寶,嫵媚的桃花眼分明笑著,卻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令韓福寶微微一窒。
韓福寶眯起眼:「嫂子,你沒怎麼讀過書沒多少文化,不知道也難怪。你這是在誹謗,我隨時可以去公社舉報你!」
林知夏笑著反擊:「福寶妹子,你讀了這麼多年的書都被狗吃了,毫無證據就說我家暴出軌,我不止要去公社舉報你,還要去你學校舉報你。」
韓福寶驀地生出一絲危機感,這個愚蠢的女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伶牙俐齒、咄咄逼人了?竟敢用高考來威脅她……
很快,韓福寶就調整了心緒,看林知夏的眼神,就看看著一隻可憐的、無助掙扎的螞蟻。
她可是重生的錦鯉,林知夏憑什麼跟她斗?
「齊哥哥,咱們說來說去,都是口說無憑。你可以去問問傳言里的當事人陳老根,不就可以還嫂子一個清白了么?」
韓福寶笑的很誅心。
陳老根是青山村的老光棍,四五十了還沒有媳婦,想女人想的發瘋。平時逮著機會就會揩油水,公社裡被陳老根佔過便宜的婦女一隻手都數不過來。
陳老根早就覬覦原身許久,有機會拖林知夏下水,還不樂的給她潑髒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