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寧王的獨女
吳安心想自己父親可是將軍,那豈不是能徹底放飛自我了?
更何況按老瘋子的話講,自己可是在救她啊!
「你!」李一然咬著牙,瞪著大眼睛雙手叉腰,氣呼呼看著吳安。
而吳安則是回頭輕蔑的望向她,微微一笑。心想讓你坐得我差點斷氣,今天看一會怎麼教訓你。
此時三旗衙門內,最崩潰的當屬這位總旗主,因為李家是他得罪不起的。而吳家,他還希望借著機會讓侯郡的勛貴們幫自己說上話。因為只要一有戰事,朝廷對戰場上將軍的話還是非常尊重的。
「吳公子,日後若有事儘管來找督衛司三旗幫忙,但此事。」總旗主還沒說完,吳安便擺手打斷。
「大人這是鐵了心要護短嗎?我大昭想依法辦事就這麼難嗎?」吳安冷笑道。
所謂笞刑,說白了就是脫了褲子,用竹板打屁股。李一然本來就是打算下來鍍金的。從八品武官校尉做起,一旦立了大功,就能讓那些說三道四的書生們閉嘴,前途無限。
可沒想到自己抓錯人了,並且還是位較真兒的主。
正廳內,大小官員皆面露難堪之色。
就在總旗主模稜兩可之際李一然說道,「校尉李一然險些屈打成招,甘願受罰!」
李一然也是無奈,因為他清楚自己家族本來就是敏感時期。這頓打不挨那些言官們不會放過此事的,她不想給自己娘親惹禍。
總旗主無奈,瞪了一眼吳安心想真是個紈絝子弟啊!若不是有求於你家長輩,到了我督衛司三旗衙門還不扒你一層皮?
想了想,總旗決定借坡下驢。
吳安端坐椅子上,得意的翹起二郎腿。看著吳安得意的樣子,氣的李一然跺了跺腳,咬牙切齒,卻又無奈,只好乖乖的趴在刑凳上,等待著接下來的狂風驟雨。
兩名小廝趕來,先是給她蓋上一層白布以做遮掩。接著退下褲子,只露出來半截白皙的大腿。
接著小廝掄起板子,僅第一下打出去,李一然就好似受驚的小兔,下意識夾緊肌肉,豆大的汗珠順著她的額頭緩緩流下。
吳安望著眼前的景象,不免感嘆!那繩子緊緊勒在李一然的腰肢處,纏繞於長凳。看她那麼能吃,本以為她會有小肚子的,沒想到腰圍居然會這般纖細。這就是傳說中的干吃不胖體質嗎?
隨著板子噼里啪啦地打下去,那白布所蓋之處更是腫大了一圈,被汗水緊緊貼合著皮膚,就好似現代的瑜伽褲,勾勒出她的本來的輪廓曲線。
李一然望著此時洋洋得意吳安,氣得她狠狠咬了咬牙。尤其是這小子居然還是一副得意欣賞的表情,那眼神一直盯著自己被打得顫抖的臀肉。
此時在場的武官校尉都想不到,沒想到強如李一然的家世居然也有今天。
李一然為了顯示堅強可謂是一聲不吭!對她來說疼痛還是小,這恥辱感才是最強的。
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吳安接下來居然效仿起她剛才的樣子,得意的打開桌子上的甜點盒品嘗起來。
「不要!」此時堅強的李一然終於忍不住開口了!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委屈,怨恨各種情緒,吳安見狀為了氣她,吃甜點的速度也有所加快,並且他也確實餓了。
見此情景,其他本來還義憤填膺的武官們,此時也忍不捂著嘴憋笑。
突然吳安感覺有點不對勁,他能聽見自己的身後出現了一陣低沉的笑聲,奇怪,自己身後沒有人啊?
帶一百板子打完,白布被撐得渾圓,同時又夾得緊繃繃,的李一然被人攙扶起來帶回去休息。
此時她的腿已經使不上力了,一路上死死瞪著吳安心中燃起無盡怒火,她發誓再見到這姓吳的小子必將他碎屍萬段。
隨後,兩個督衛司力士護送吳安去往了侯郡。
在路上,兩個隨行力士想提醒吳安關於李校尉的事情,卻又難以開口。害怕得罪於他。
一直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吳安一行人來到了侯郡吳府,二人才艱難的說道。
「大公子,其實,李校尉吧。」
「怎麼了?」吳安隨即問道,也沒有多想。
「其實,她乃是當今寧王的獨女啊。」
說罷二人便返回了京城。
寧王的獨女?吳安也不清楚吳家是什麼水平,感覺寧王呵呵,可能和吳家差不多吧?
望著吳府中那一座座富麗堂皇的建築,吳安心中頓時百感交集。
類似這樣的豪華場合,曾經自己也陪老闆來過,那時候,自己只是個端茶倒水的小人物。
人生啊!穿越了,一想到這些華麗的一磚一瓦都是自己的,身邊的丫鬟奴僕也都是自己的,這種感覺,真是其樂無窮也。這不是前世自己的夢嗎?
並且今天晚上的吳府也是熱鬧非凡,侯郡當地的勛貴官員都有相繼來拜訪的。
聽府里下人們說,半個月後,侯郡要舉辦八品武師大會,吳家帶頭接待來著全國各地的考生,有來自各地方的勛貴子弟。另外還有江湖上的武林門派。
吳安欣賞著吳府的風景,跟著一群身穿貴族服飾的傢伙們走到了內院。
此時,為首的吳家大夫人狄氏正在講話。
通過最近的觀察吳安可以確定,原主母親病故,這是后媽。
而就在二人四目相對的片刻,吳安從對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股不祥的寒意。
隨後她並沒有搭理吳安,而是繼續講話道;「這次八品武師大會,寧王大人將能夠親自到場,到時候,咱們侯郡的勛貴可不能讓寧王大人丟臉啊!」
聽罷,吳安心裡一緊!看來寧王要比這群勛貴強啊!
這可就有點不妙了!
隨後,一位讓整個侯郡勛貴紛紛讓路的重量級人物登場了。所有人都紛紛圍上去點頭哈腰的示好。
只留下吳安一人,孤孤單單呆愣在原地。
這位重量級大人物,正是寧王府的大總管。。。
吳安手捂著臉,驚恐,尷尬,悔恨,無地自容啊。侯郡吳家,和寧王,這是差了幾個級別啊?
大殿內,勛貴大族們一句句奉承寧王的話,就好似一道道驚雷劈在吳安的身上。
我都幹了些什麼?
吳安手捂著臉,擔心被別人認出來。灰溜溜跑出了內院,恨不得挖個地縫鑽進去。
哥們打的那是誰?寧王的獨女啊!
哥們還有救嗎?
我現在是想明白了,老瘋子說我回家有血光之災,所謂的血光之災,該不會就是這個破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