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 **關係
潮笙就這麼看著兩個人把一瓶酒輕鬆的喝了下去。
艷紅到底多大的酒量啊?上回可是三杯下肚就醉了。這才幾天的功夫。潮笙真覺得自己看走眼了。那男子沒什麼舉動,她也就繼續在一旁守著。
殊不知李艷紅的心裡在嗤笑著。
「孟潮笙還在那裡呢。這酒喝的好沒勁。」
「她那是好心的等你。對你還是蠻關心的。」馨雅說。
「呵呵---」李艷紅笑出聲。
搖動著酒杯。那男子也一笑。
說道:「小姐笑什麼?」
李艷紅慢慢的說道:「沒什麼,我笑有些人愚蠢罷了。比如我自己。呵呵—只有這酒是個好東西。」
男子探究的目光看著她道:「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吧,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李艷紅今天畫了一個大濃妝。披著大波浪的頭髮,把臉擋住了一半。
「是嗎,那可真是太巧了。」李艷紅梳理了一下長發。抬起臉說道。
「這就是所說的緣分吧,呵呵,來,為這緣分再干一杯。」男子給李艷紅滿上了。
「好,幹了!」李艷紅豪爽的舉起杯子。
潮笙有些看不下去了。就算再能喝也會喝壞的。
「這就卻是是個好東西。小姐好像有些醉了!」男子輕輕的說道。
目光已經有些不清澈了。
「沒事兒。我有酒量,這點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呵呵---來再來一杯!」
李艷紅給男子滿上,兩個人又喝了一杯。
「小姐難道有心事?不如我們換個地方開解一下怎麼樣?」男子有了邀請的意思。
李艷紅一抬眼說道:「那可不行,我好友告訴我,你們這些男人都不可靠的!別想騙我!」
男子笑,眼睛更亮了。「我保證不壞,小姐到時候還會說我好。怎麼樣?」
「真的?我不信!你別說的這麼好聽!」李艷紅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她醉了。潮笙跟著擔心。
「哪能呢。小姐喝的不少。這樣吧,我送你回家。」男子說著就站了起來。
來到李艷紅身側。
「你要做什麼啊?」李艷紅扭頭看著她。眼睛有些惺忪的樣子。
「給你倒杯水,醒醒酒!」男子快速的在水裡做了手腳。然後把誰遞給了李艷紅。
李艷紅拿過來就喝了下去。
那男子的指甲是粘在了杯子口的。潮笙看到了。莫非有古怪?
如果有事。她必須要出手。就在她合計之間。
男子已經扶著李艷紅離開了座位。李艷紅也不再躲避。有些晃悠的身子靠著男子。
潮笙知道看著他們走出了大門,從後面跟上去。
男子為走多遠。而是在舞廳旁邊的樓口進去。架著李艷紅的胳膊。
「這是哪兒啊?」李艷紅嘟囔著。
「到家了。一會兒就好!」男子急切的說。因為吃力。聲音有些輕顫。
「呵呵,這就是家。啊哦,小姐還真重!」
男子打開一樓的門,直接把李艷紅弄了進去。
不用問潮笙也知道怎麼回事了。她一刻也不能停留。直接就跟著闖了進去。
「你什麼人?私闖民宅!」男子一愣神。看向進來的潮笙。
「放下她!」潮笙陰沉的說。她已經氣急了。
見好友懵懵懂懂的。看著她傻笑。
「潮笙是你呀!我們喝一杯,咦,酒呢----」她轉圈的找酒。卻是摔倒在一旁的沙發上。
「艷紅別亂動,我先懲治這渣男!」潮笙說。
「多管閑事。我們兩個你情我願!礙著你了!」男子不服氣的說。
「少廢話!」潮笙感覺出男子的氣場有了變化。難道說不是尋常人?
就在她思忖之間,那男子出手了。
一股子香氣直奔著她而來。不好!潮笙閉住呼吸。不得不使出法術抵擋。急切之中設了個結界,避免影響到其他。
男子見一擊未成。又是一道利刃直劈下來。
潮笙不敢怠慢,纏藤之術用到了八分。這已經不小了。在此間。
男子閃避不急,手臂被抓了一道血痕,當時吃痛叫囂。
雙手齊發,兩道巨大的光束一道奔著李艷紅,一道奔著潮笙。
因為顧慮潮笙始終保留著。這男子的不管不顧卻是惡行。來不及想其他。潮笙先一步撲向了李艷紅那道光束。
回首自己也打出一記。沒想到那男子的力量不止如此。
她感覺自己的後背生生的被火灼燒了的痛。而那男子也吃痛的大叫。落荒跑了。
還要李艷紅沒有事。
潮笙忍住痛。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李艷紅似乎是酒醒了一樣,嚇得大哭起來。
「潮笙,潮笙,你沒事吧!」
「我沒事。艷紅別哭啊!」
李艷紅卻是哭的更慘了。潮笙拿出葯給自己吃下去。看著哭個不停的好友。
知道必須離開這個地方,萬一那個男子找來幫手就麻煩了。有李艷紅在她就不能放手去打。
她上前去拉住李艷紅。把她帶出了房間。走到了街上。好在時間不晚,很快便打到了車子。她的後背疼的不行。汗水已經濕透了衣服。
「潮笙對不起—對不起呀---嗚嗚---」一直到家門口都哭著只說這一句話。
「別說了,艷紅這事不怪你!」
當李響出現在門口的時候,看見潮笙明顯的一愣。卻沒有多問。
「艷紅喝多了些。李響哥給她醒醒酒,別讓阿姨和叔叔擔心。」意思是小點聲,別讓大人知道了。
「嗯,我爸媽還沒回來。潮笙也進來休息下吧。」見潮笙的臉色很不好,李響說道。
「不用了。我還有事。」李響點頭。懷裡的妹妹還在扭動著。因為哭的厲害,身子抽動。
「那你小心些。」李響說。
「放心吧。」潮笙轉身往外走。李響卻是看見了她後背的血跡。一大片的殷虹觸目驚心!這是怎麼了?
卻沒法細問,只能等妹妹醒酒了再問明情況了。
潮笙找個沒人的地方瞬移回了自己的住處。
馬上進了空間。到靈泉裡面泡了一會兒。感覺傷口沒有那麼疼了。
這才有附上了葯。穿好衣服出來了。
「阿笙怎麼了?」嚴澤來了。
「沒。不過是受了點傷。」潮笙說。見到嚴澤她心裡是歡喜的。那種心安讓她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
「受傷?快說怎麼弄的。」看著她後背裹著的,不用問定是那個位置。
他不等潮笙說,就把她的衣服掀了起來。輕輕的解下紗布。一片猩紅的印記還在。他知道這是處理過的,可以想象當時什麼樣子。
他瞬間冷氣凝結了。誰這麼大的膽子?!
潮笙把經過說了一遍。
嚴澤喚來雲越。傳音交代了一番。雲越很快便消失。
「不用那麼麻煩吧。」潮笙覺得是個偶然。
「應該是個采陰補陽的慣犯。」嚴澤說。
匡雲珊的住處。
「輕點啊。姍姍,我這傷著呢。」
「我知道。你的身手也太弱了些吧。」匡雲珊給說話的人上藥。
「這俗界打架不比尋常,你也知道。不然孟潮笙也不會受傷。這和竹竿打狼兩頭害怕沒啥區別。」男子說道。
「大爺爺倒是把這市井之詞煉就的不差。」匡雲珊癟嘴。
「我現在的身份可是王德法。姍姍別弄差了。」
說話的人正是王德法。他的手臂有個半尺多長的口子。皮肉都翻著,匡雲珊正給她縫合。
「也是,李艷紅那丫頭演技還真不錯。這一招聲東擊西合作的也還可以,時不時的讓孟潮笙受點苦。心裡也能舒服一些。呵呵---」匡雲珊說。
「就是我的包裝不知道孟潮笙發現了沒有。我怕影響以後的事。還是別再動心思的好。」
「她呀,事關朋友。尤其是李艷紅心裡就沒有那麼多的算計了。放心,她發現不了。」匡雲珊他們就是抓住了孟潮笙的這一點。
「難怪馨雅說李艷紅是孟潮笙的軟肋。試一試果然出差。」
「是啊,李艷紅那個傻子卻不知道珍惜。唉,可悲呀。」匡雲珊收了線。用紗布把王德法的傷口包紮好。
「不知珍惜---我看姍姍對李響珍惜的很啊---」王德法說道。
「那怎麼了?」匡雲珊也不迴避。
「沒怎麼。就是不知道你珍惜的是他的身體,還是他的人---」王德法看向匡雲珊的身子。
看得她渾身一震。
「這好像不關大爺爺的事吧----」匡雲珊討厭那種眼神。
「我現在可不是你大爺爺了---不如姍姍陪我一回怎麼樣。」王德法曖昧的看著她。
「這怎麼可以!」這—這是什麼關係?!匡雲珊瞪著眼睛。
「怎麼不可以。據我所知,姍姍陪過的人可是不少呢。」王德法色迷的說道。
「別開這種玩笑了好嗎?」匡雲珊想不到匡祖業居然說出這種話來。
「開玩笑嗎?我是認真的很,老子好久沒有睡過年輕的女子了。整天的看著一個老婦女!」她當然知道說的是王德法的媳婦。
「那也不能找我呀!這是**!」匡雲珊退出了兩米開外。
「躲什麼,丫頭。你很快便舒服了。」王德法一笑。
「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匡雲珊一提真氣。渾身卻是鬆軟了。剛剛一點察覺沒有。這老頭子居然對她動了手腳!
「我怎麼不能呢。你與你的師父不是也有了那層關係?呵呵---」
說完,王德法來到了匡雲珊的近前。用沒受傷的那隻手臂把她帶起來。直接放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