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演唱與鋼琴
第二天世一跟著大家去上音樂課，才了解到了音樂教室的位置。
音樂老師是30多歲的中年女子，溫柔爾雅，儀態端莊，同學們都是叫她權老師，上課的時候，世一也跟著大家叫權老師。
後來聽允兒說，她本來不是學校的老師，是專門聘請過來代課的。
「允兒，你會彈鋼琴嗎？」世一側頭和允兒耳語，畢竟現在在上課，只能偷偷地問。
這段時間他都沒有了解過允兒有關樂器的情況，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學的鋼琴。
允兒思慮再三，才猶豫說出來，「鋼琴會啊，水平不是很好。」
「Good，你會就行。」世一開始琢磨放學后的事情了。
老師的授課聲音突然停下來了，「接下來由這位新來的同學演唱下面這段。」
沒想到由於不注意聽講而被點名第一次是在音樂課。
世一站起身來，同時允兒把有一頁划著紅線的音樂教材遞給了他。
「內。」世一鞠了一躬。
隨著老師的伴奏聲起，看著教科書上的樂譜意識到，允兒給自己划的和老師的完全不一樣。
皺著眉頭地看著允兒，允兒此時卻做了一個鬼臉，嬉笑世一。
但是他還是伴著老師彈奏的鋼琴曲唱了起來，只是和原本的詞不一樣而已，臨時又改了一部分為了附和曲調。
唱起來的時候，大家都發現了，世一唱的和書上並不相同，老師自然也是知道的，只是依然按原來的彈奏著。
這個孩子雖然不用心聽課，但是唱歌水平還是挺高的，也會符合曲調臨時改詞說不定是個有音樂天賦的孩子。
對於世一的表現，老師雖然忿他不認真聽講，但是還是很欣賞他的音樂天賦。
伴奏聲停止了，世一自然也收尾了，伴隨而來的是鼓掌聲。
老師沒有說什麼，就示意世一坐下，然後繼續授課。
世一狠狠地瞪了允兒一眼，然後之後沒有開小差，認真地上完了音樂課。
「世一，我覺得你可以當歌手了。」允兒一邊吃著餐盤裡的食物，一邊對著世一說話。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們沒有面對坐著，而是在傍邊坐著。
「歌手么，當然是要當的，等一下吃完飯和我一起去音樂教室吧。」世一想起了遠在全州的某個小女孩，以後還想寫歌給她呢。
「你是要練習彈鋼琴吧，需不需要怒那教教你。」允兒笑眯著眼，到時候我手把手教你，沒有注意到世一什麼時候會的彈鋼琴，但是現在這麼小應該還不會吧。
「oppa不需要你教喔，幫我oppa看來，我的水平怎麼樣？」自從到漢城之後就沒有彈過了，過去的水平還行，但是現在的自己不知道是什麼水平。
「你自己什麼水平自己還不知道么？」
世一沒有回答只是內心思考，現在確實不知道啊，但是感覺會提升很多，畢竟自己的各方面天賦和水平都不同以往了，不知道是因為身體帶來的天賦還是跨越時空的變化給他的金手指。
「吃不下了，剩下的你來吃吧。」允兒自然地把餐盤推給世一。
世一最近對食物的需求確實也越來越大了，可能是在發育了，身高超過允兒指日可待。
吃完了自己的這份，把自己的餐盤放著了允兒前面的桌子上，把允兒的餐盤拉過來就繼續吃了。
突然允兒碰了噴世一的肩膀，他抬起頭了察覺到了陌生同學奇怪的目光，不過他沒有在意繼續吃了起來，大家都只是孩子，他和允兒的行為只是因為他飯量大而已。
傍邊的惠仁已經見怪不怪了。
「惠仁xi，我和允兒就先不和一起你去教室了。」世一對著惠仁擠眉弄眼，惠仁同學一副我懂的表情，允兒捂臉無奈地笑。
世一就拉起允兒的手就去音樂教室了，可能是下午還有課，音樂教室沒有關，世一選擇中午來就是猜它沒有關，如果是返學後來的話，可能被老師或者管理員關了。
一個小男孩踮著腳在書架上挑著樂譜書籍，選中自己想要的，就拿下來翻看著，一個小女孩剛剛帶上了門湊到小男孩的身邊一起看著。
他準備挑一篇難度不高的鋼琴曲譜，來熟悉熟悉，於是選了卡農。
坐在椅子上，推開了鋼琴上的蓋子，將曲譜放在上面，實際上他不需要看曲譜，卡農的曲譜他已經爛熟了，而且他還記得了過去所有看過的曲譜以及所有歌的曲調，這樣子只是對他來說更加有儀式感。
而小女孩搬來椅子坐在旁邊，她是唯一的聽眾。
在手臂的自然起落之間，跳出了令人動聽的樂符，通過空氣這種介質向教室每一處角落傳播。
小男孩越來越浸入其中，指法身形越來越自然，沒有任何多餘得動作，感受著自己彈奏出來的音樂世界之中。
一曲尾聲，手指落下。
「怎麼樣，允兒？」世一側頭笑眯眯地看著允兒，他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他果然非常有天賦。
「大發，但是世一，你怎麼會彈鋼琴的，你不是失憶了嗎？」允兒疑惑道。
「我雖然失憶了，但是常識和知識技能都在我腦子裡啊。」世一暗想瞞住允兒可不容易，怎麼找好理由呢。
他不打算讓她繼續問下去，於是趕忙地讓她也小試一手。
彈的也是卡農，雖然沒有世一那麼精湛和自然，但在卡農上相差也不是很遠。
世一併沒想到四年級的允兒已經不止中級的水平了，他還第一次見允兒彈琴，驚訝是不亞於允兒聽到世一彈奏的水平的。
整個中午休息的時間，世一和允兒都在練習各類樂譜，也會聯繫基礎的哈農練指法。
還好音樂教室牆面和門都是用隔音材料的，不然早就有老師找上門來了。
在專註於一件事的時候，時間流速是會加快的，但是距離下午上課還有一小段時間，他們不得不停止練習了。
當有人打開門進教室的時候，他們就察覺了，但是進來的人沒有打攪的意思，他們就繼續彈奏著，四手聯彈。
「啪啪啪。」他們兩個結束彈奏后，進門的老師的鼓掌聲，這個時間點進來的基本上就是準備下午課的老師。
「哈尼哈賽喲，權老師nim。」
「允兒，你身邊的同學叫什麼？」權老師指了指世一。
「權老師好，林世一易密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