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p`*wxc`p``p`*wxc`p`成功混進木葉村后,我們便找了個旅館落腳。[*****$*****]*連續奔波趕路給我帶來了周居勞頓的疲憊感,但此刻身在旅館的我卻毫無睡意……明天就要進行中忍考試的初試,這意味著,我就要見到佐助了!重回故土,即將見到故人的認知讓我的大腦無比亢奮。
在床上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於是我乾脆不睡了。從床上起來,打開了旅館房間里的唯一一扇窗戶,打算通一下風。普打開窗戶,朦朧的月光便照了進來,晚間清涼的夜風吹拂在我的臉上,我亢奮的情緒也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這時,突地有一道黑影從我窗前閃過,速度奇快無比,如若此刻我不是在看著窗外的景色也斷不會留意到這道黑影。看著這道一閃而過的黑影,我不禁眯了眯眼睛,這道黑影是從我隔壁的房間串出來的,而現在,住在我隔壁房間的人正是宇智波鼬。
這麼晚了,他是要去哪裡?
好奇心佔據了我此刻的所有思維。我沒有多想便立刻從窗戶處跳出,跟了上去。我小心翼翼的和他保持一段距離,身為s級叛忍的宇智波鼬警覺性可不是一般的高,他一出房間就先行在木葉里饒了好幾圈,之後才開始跑向真正的目的地。
在跟蹤的一路上,出奇的我居然沒有被他發現。當時我便感到有點奇怪,我甚至已經做好了被他捉住的心裡準備。然而在事後,我才知道他這是故意引我出來的。
他疾走在月色中的身影敏捷迅速。我跟著他,路過的景色越來越荒蕪的,繁榮象徵的商店建築越來越少,行走的道路也越來越熟悉。
這條路,是通向宇智波一族的。
直到真正的看見他緩步踏入已成廢墟空城一般的宇智波一族領地時,我才確切的肯定這就是他今夜溜出來的目的地。
清冷的夜風拂過這一片荒蕪的土地,荒廢了三年的宇智波一族一如當年滅族時我記憶中殘留的最後景象,破落殘敗,杳無人煙。
為什麼……他要來這裡?
至此,原本是好奇心作祟而跟著他出來的我,也失去了繼續追蹤的欲|望。這片土地,我太熟悉了,熟悉到讓人只看一眼,一股悲傷的感覺便止不住地從心底里湧現,宛如好不容易才結痂了的陳年舊傷,被狠狠的痛擊開裂,再次血流不止。
小心翼翼地跟著的黑影早已無影蹤,我已無心思在去跟蹤。抬頭看了看宇智波一族昔日恢宏如今頹敗破落的牌坊,我心中不禁一陣悵然。邁步走進去,路過皆是被蛛網塵埃所佔據的頹敗房屋,所到之處皆是一派蕭條的景象。
夜風越加清冷,我呼出的氣體也變成了一團白霧,然後消失在黑夜的夜空中。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有趣的是,皎潔的月光兩旁居然有一團形狀奇特的雲,它的形狀就好像……宇智波爸爸和宇智波媽媽的剪影。
風好像越來越大了,吹得我的眼睛酸澀,我忍不住舉起手揉了揉眼,越揉眼睛越是酸澀,於是我加大了力度使勁地揉自己的眼睛。
就在這時,突然地冒出了一隻不屬於我的手制止了我揉眼睛的動作。我眨眨眼,看著眼前熟悉但又朦朧的身影。
沉默瀰漫在我兩之間。
過了一會,他沉穩的聲線才串入我耳:「……夕月,恨我嗎?」,如此好聽的聲音里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低頭閉上眼帘,睜開,抬頭,用堅定的眼神看著他:「……不,我一直都相信著你……一直。」
我知道他的真相,清楚他的無可奈何,所以,我一直都信任著他,即使,在他眼裡我只是一個有點用處的備用眼睛。
我也曾悲傷過,糾結過,惆悵過這個事實。但到最後,我發現自己就是這麼一個死心眼和無藥可救的人。即使知道對方只是在利用我的剩餘價值,但卻因為喜歡上了,所以無論他如何看待我,我都是如此盲目的信任著,希冀著,甚至願意為了他而去奪取他人的性命,只為了換來他的安好。
夜風習習,我的話語剛落下,他的眼睛便微不可察地睜大了一點,血紅的瞳孔里浮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像是在訝然,也像是在難以置信,其中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情緒……若不是他的臉是常年缺乏表情,我也難以察覺。
如此靜默了一會,他忽然蹲下|身,抱住了我。我一愣,隨後便反應過來,反手抱住他。不知為何,此時的宇智波鼬給我的感覺就像一個做了錯事的小孩得到原諒一般,明明他的肩膀和身形都比我寬廣和高大。
我們就這樣在清冷的夜風中如此站了一會。然後返回旅館。
第二天,我帶著那個奇特的眼罩,著裝齊全后便偕同宇智波鼬、鬼燈一起去中忍考試的第一場考試地點。我們這個三人小隊,一個是木葉的s級叛忍,另一個是霧隱村的叛忍,還有一個是被列入木葉已死名單的亡者,當然不可能用自己的真名來參加中忍考試了。於是,為了參加這場考試,鬼燈便積極主動地為我們三人起了個化名,我一聽到是由他來起名字,心裡就有點不好的預感。
天知道鬼燈何其坑爹,但願他取的名字不會太奇葩。但事與願違,當鬼燈拿著一張寫了我們三人化名的紙條給我和宇智波鼬看的時候,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只見上面寫著:
鼬:黃鼠狼。
夕月:林小夕
鬼燈:真酷帥
我還清楚的記得當時看完紙條的宇智波鼬的反應,他幾乎是在瞬間便渾身冒滿了黑氣!雖然依舊面癱著一張臉,但我卻能感到他滔天的怒火!這他娘的幾乎都要具現化在身周了啊喂!
但令人遺憾的是,笨蛋鬼燈早已將這紙條給了宇智波帶土,而宇智波帶土也用這坑爹至極的三個名字為我們三人報考了中忍考試。在木葉報考中忍考試的下忍,每個都需要進行忍村的身份確認,身份確認無誤了才會被允許參加中忍考試以及進入木葉村。而最重要的是,一旦上報了就不能隨意更改,畢竟中忍考試算是忍者人生中的一件大事,是很嚴謹的,所以不允許隨意修改,一般申請考試的下忍也會認真的填寫申請表格。
總而言之,我們被鬼燈坑了,鬼燈給我們看這紙條的時候宇智波帶土已經上報完畢,連想改名的機會都沒有了。而鬼燈的下場是可想而知的,作為他的好友,我好心的為他點多了一支蠟燭。
言歸正傳。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第一場考試的等候地點。這裡聚集了各個忍村的下忍,有的人一臉不可一世,有的卻善於隱藏自己。
我從踏入這裡的瞬間,就開始不著痕迹掃視著這裡的人,我發現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但這裡面卻沒有佐助。
我不禁疑惑,照理說佐助也應該在這堆人當中的,是出了什麼意外么?想到這,我不禁下意識望了一下站在我旁邊喬裝打扮的宇智波鼬,難道是……?不,應該不會,這時的宇智波鼬應該還沒接到要捕獲九尾的任務,不然他怎麼可能這麼輕鬆的陪我來這裡參加考試?
忽然!「咿呀——!」供下忍們休息等候開考的大廳門,打開了。入目便是三個各具特色的身影。終於來了啊,鳴人一行人。他們一進門便引起所有人的關注,而從他們進門開始,我便目不轉睛的看著三人中最沉默的身影——佐助。
我躲在一考生後面觀察他……佐助的表情拽拽的,我不自覺地目測了一下他的身高,額,可能有比我高那麼一點點吧,哼!也就只有那麼一點點,我以後肯定會高過他的!
然後,木葉八小強開始互打招呼,我無心在看他們打鬧,於是便將目光轉移到宇智波鼬身上。普轉頭,我便嚇了一跳——原來宇智波鼬一直在看著我,從佐助一行人進大廳便開始這樣!
雖然他帶著眼罩,一般難以從眼睛處揣摩出他的情緒。但我還是從眼罩里迸射而出的忽紅忽暗的精光中感覺到……他好像在生氣?奇怪,他在氣什麼?
還沒等我想明白他在氣什麼,等候大廳里就出現了一個木葉上忍,他大聲宣布中忍考試第一場考試報道工作完畢。然後我們這一廳子的人都被安排進另一個類似大課室的地方。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中忍考試的第一場是筆試。
其實,說這是一場筆試還不如說是一場考驗你抄襲能力的考試,「如果天朝的考試也可以這樣就好了」在走進課室的時候鬼燈如此向我抱怨道。
考試是枯燥且無味的,反正就是各人各顯各法,儘力不被監考考官發現盡情的作弊。此後鳴人更是鬧了一出勵志宣言,過程雖有趣但我就不在這過多敘述了。
第一場考試結束后,我們這奇特的一組人都通過了這場考試。爾後,鬼燈嚷嚷來到木葉怎麼不可以去嘗一下那個鼎鼎有名的一樂拉麵,我由於從小就生活在木葉,雖然八歲后便離了村子,但現在的我還不想去像一樂拉麵這等高危的地方彰顯自己的存在感,於是我拒絕了鬼燈一起去吃拉麵的邀請,鬼燈見邀請我不成功,於是便自己去了,而我則徑直回到旅館。
打開旅館內屬於我房間的門,走進去我便發現房間里站著一個人。
看著那那熟悉的身形,我不禁疑惑道:「……尼桑?」他怎麼出現在我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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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下回預告:被發現了!l3l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