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 紫光寶劍誅邪祟 深入虎穴探真因
呵呵,掉過來了,剛才還是他攆我,轉眼就成了我攆他了,真是六月債還的快。我追過去一招橫掃千軍,居然將他攔腰斬斷。奇怪。居然一點血也沒有,上半截的嘴還在一張一合的咬著什麼。我心裡那個氣呀。揮起劍一陣亂砍,把他砍成了十幾塊,仍在各個角落裡。呵呵,大工告成。
方倩道:「還少一個人那,田大奎哪裡去了?」正說著,墓室正中的那口棺材里突然蹦出個人來,正是田大奎,只見他兩眼發直,身子一跳一跳的,顯然他也變成了殭屍了,看來他是剛進去就中招了,居然一直躺在棺材里。既然變成了殭屍我也不再客氣揮劍就要上,方倩攔住我說:「這個我來。」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張黃符來,一晃身就迎了上去,伸手將黃符貼在田大奎的臉上,紅光一閃,田大奎慘叫一聲,直挺挺倒在地上,瞬間燃燒起來。
方倩仰躺在睡椅上,把腳伸在我面前;「小衛,說說我們這次有什麼收穫?」我吞了口口水,方倩這時身穿透明睡衣,美麗的若隱若現,胸前的小兔子隨著呼吸緩緩起伏,這不是誘我犯罪嗎?見她發問,又吞了口口水說:「收穫就是我們都平安回來了,而且我還得了一口寶劍,這就是收穫。」方倩搖了搖頭;「錯了小衛,除了你那把劍我們可以說一無所獲,知道嗎?何五的死我們沒有查到什麼,又死了個田大奎。何六可能快回來了,你到窗口看一下,如果他回來了就通知我,我現在先睡一會。」我到窗口看了一下,沒有人。回過頭來見方倩已經睡著了,庸懶的睡像極為迷人,我心想如果現在偷吻她一下會不會被她發現了呢?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們練武的人警惕性都停高的,別看她現在睡的正香,一有任何異動就會立刻醒來並條件反射的攻擊身邊的人。
過了一會兒聽見一陣自行車的聲音,我忙探出頭去,在清晨的曙光中見何六騎著自行車慌慌張張的回來了。我叫醒方倩,她赤著腳走過來問:「小衛,你看該怎麼辦?」,我搖搖頭;「方老闆,你是老闆,我不過是你的員工,哪有老闆徵求員工的意見的。」方倩笑了笑;「我這不是沒譜了嗎?有時候笨人出的主意也是停管用的。」我也笑了笑:「真的想聽聽笨人的意見嗎?」方倩把臉湊的我面前;「你說哪?」我忙向後退了退;「方老闆,你別靠我太近,我怕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方倩這才調皮的笑了笑;「說說你的意見吧!」
「很簡單,」我說:「要知道何五是不是真死了,去他的墓地挖開看看就行了。」方倩道:「你以為這招我沒想到嗎?不過我的委託人早已告訴我,不要去挖何五的的墓,何五根本就沒有火化,我們早就調查過了,就是不知道何六把他的屍體藏在哪裡了?以及他的死因。」「那我們乾脆直接闖到何六的住所,憑我們的身手,我想沒人可以發現我們的。」
方倩眼睛一亮道:「就這麼定了,我這就去準備一下。」方倩仍下這句話就回房間準備去了。我也沒什麼要準備的,就一跌在方倩坐過的椅子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直到感到有人接近我,我一個激靈跳起來,卻見方倩剛從外面回來,手裡提著個網籃,鼓鼓的,看樣子東西不少。我疑惑的看著她;「這是什麼東西?」方倩將網籃放下,從裡面拿出個小包裹仍給我說:「這是夜行衣,本來就我一套,剛才又去幫你弄了一套,試一下看怎麼樣?」我打開包裹,一抖手,一套純絲質的黑色夜行衣出現了。我迅速套在身上,貼身而不緊給人以最大的活動範圍。還真是酷,我正在自我陶醉,方倩將網籃仍過來;「別陶醉了大酷哥,做苦力吧。」我伸手接過來苦笑一下;「我成了你的奴才了,悲哀啊!」
方倩換好夜行衣,坐在躺椅上說:「累死我了,小衛子,過來給我捶捶腿。」我暈到,「小衛子?怎麼聽著像個太監名字?」沒辦法,拿著人家的錢哪,只要不讓我出賣色相,忍了吧。我低頭哈腰的走到她面前道:「是,奴才尊旨,給老佛爺捶腿。」
兩人玩鬧著,時間過的很快,轉眼天就黑了,吃過東西,我們向何六的住所潛去。何六天快黑的時候被人叫走了,估計不到下半夜回不來。我們到了何六的圍牆邊,找了個偏僻的地方準備翻過去。我望了望圍牆;乖乖,近三米高,上面還有八十公分的電網,簡直就是一標準監獄。
我指了指上面問:「怎麼辦?」方倩笑了笑;「翻過去不就行了。」我翻了翻白眼;「你腦袋進水了,上面有電網啊。」方倩照頭打了我一個暴栗;「笨蛋你,我早就安排好了九點半就會停電兩個小時,足夠用了吧?」我揉著腦袋委屈的說:「你又不早說,我怎麼知道,等吧。」
我看了看方倩的手錶,還有二十分鐘。過了一會兒,我搭了個人梯方倩踩著我的肩膀翻了過去。我後退幾步,腳下一用力身子騰空而起,越過圍牆,咦,這麼軟,原來竟是方倩在下面接住了我。我感激的看了她一眼;「謝謝你。」方倩一擺頭;「走吧,別謝了。」
悄悄摸到何六的卧室里,黑漆漆的,方倩伸手去開電燈,不亮,才想起已經停電了。呵呵一笑,摸出一支強力電筒,在電筒的亮光下看清了何六的卧室,正東牆邊是一張大床,幾個簡單的小柜子,上面放著幾本書,有一本還是夾了書籤的,西邊是一個書架,上面放的卻是一些古董之類的東西。我們翻箱倒櫃的找了好久,卻任何關於何五的東西也沒有找到。
方倩恨恨的罵道:「這老狐狸,做的真乾淨,一點線索也沒有。」忙了好一陣子,我有點累了,縱身躺在何六的床上,一邊拍打著床一邊說:「這張床不知有多少女人睡過哪,沾沾光,看能不能帶來桃花運。」方倩正要笑我,我激靈一下跳起來,把她嚇了一跳,「你幹嗎啊?一驚一乍的。」我指了知床;「下面是空的,聽聲音很空洞,下面的空間一定很大,說不定秘密就在床下。」說著我抓住床腿使勁一抬,居然紋絲不動,方倩擺擺手;「這是個機關,讓我來吧。」只見她走到床頭,這是個仿古床,床頭是一個龍鳳呈祥的浮雕,方倩在龍和鳳的眼珠上各按了一下,床尾部『咔』的一聲輕響,我走過去在床尾一掀,一個小門出現在眼前。
方倩打著手電筒,率先跳了下去,我緊緊的跟了下去,大約下了二十階就到了底,方倩在前面環照了一遍,密室不大,大概有五平方左右,靠牆有一個大柜子,方倩將手電筒給我;「去,把柜子打開,看看裡面有什麼寶貝。」我接過手電筒,看了一下柜子上的鎖,暗自好笑,這樣的舊鎖,我閉著眼也能打開它,當下從腰間抽出根鋼絲,在鎖眼一鑽,『嚓』的一聲鎖開了,我將鎖仍在一邊,打開櫃門,第一眼差點嚇掉我的魂,手電筒被我扔在一旁慌忙後退,密室本來空間就不大,兩步就退到牆邊,後背撞到一個硬物上,『啪』的一聲,密室里頓時亮了,居然是個電燈開關,這間密室竟然有單獨的電源。
強光下,柜子里的東西看的更清楚了,那是一具乾屍,眼睛瞪的大大的,好象死不瞑目。方倩吸了口氣說:「這不就是何五嗎?奇怪,他怎麼搞成這樣,是什麼讓他變成了乾屍了呢?」說著方倩把乾屍拉出來,柜子里反射出柔和的黃光。把乾屍扔在一邊,方倩從柜子里把那個反射黃光的東西拿出來。卻是一隻破舊的銅鈴,同銅鈴一塊拿來的是一本精緻的筆記本。方倩一邊翻看筆記本一邊將銅鈴遞給我。
我接過來看了看,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陽文,有些已經被敲打的模糊了,看了半天一個字也不認識,回頭看了看方倩,她正聚精會神的看那筆記本。過了一會搖搖頭合上本子。我將銅鈴那到她眼前:「這陽文你認識不?」她仔細看了看道:「這種文字我從來也沒有見過,好象不屬於文字的範疇。」說著,拿出一張厚厚的白紙,回到上面拿了瓶墨汁,將銅鈴上不是文字的文字拓下來,又在乾屍上剪下一塊皮肉包好,將乾屍和銅鈴重新放好,方倩一擺手;「走了,大功告成。」
我們退了出去沿原路返回。在我們租住的樓房裡,方倩撥了個電話,告訴那邊的人事已辦妥,讓他們準備錢。
趁這個時候,方倩坐在躺椅上道:「小衛,你相信靈異的事嗎?」我一愣,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想了想道:「嗯----相信,靈異的事並不是沒有,歷史上有很多記載的。」方倩沉思了片刻道:「關於何五變乾屍的事何六有一些猜測,很怪異,你想不想聽聽?」「當然有興趣咯。」
方倩略思索了一下,娓娓道來:「前幾天,一個漆黑的夜裡......
夜,已經很深了,偶爾幾聲犬吠將平原的夜色點綴的更加靜謐。在倉頡墓前,幾道矯健的身影貓一般竄上一棵古絀的大樹。從樹上摘下一個銅鈴,極快的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凌晨四點,何五在自己的卧室里秘密的接見了幾個身穿黑色緊身衣的漢子。幾名漢子走了之後,留下了一隻黃燦燦的銅鈴。何五斜躺在躺椅上,雙眼貪婪的盯著桌子上的銅鈴,陰側側的笑了。為了搞到它,費盡了力氣,如今終於到手了,他笑的非常痛快;「一幫子愚民哪裡知道它的價值?竟把一個如此的寶貝當個破鈴鐺來敲,真是暴殄天物。」何五伸手過去拿那銅鈴,還沒有拿到手,突然停電了,眼前一片漆黑,「該死的。」何五一邊咒罵一邊拿起銅鈴,順手摸出打火機「啪」的按著了,剎那間,銅鈴發出耀眼的光芒,眨眼之間,何五全身乾癟,眼睛瞪的老大,手裡還拿著那個銅鈴。」
我哈哈笑道:「你可以去做作家了,想象力豐富之極。好像你就在旁邊看著似的。」方倩惱怒的道:「不信拉倒,這又不是我說的,是何六寫的。」我連忙賠笑:「信信信,怎麼不信?」正說著,門鈴響了,「進來」方倩輕聲說道;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人,提著個小箱子走進來,徑直走到方倩面前,把箱子往桌子上一放;「這是三十萬,我們要的東西哪?」方倩拿出一個信封,往那人面前一扔說:「你可以走了,記得如果那些像文字的東西有了結果通知我。」那人接過信封,轉身離去了。
方倩打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沓錢扔給我說:「小衛,你也有幾天沒有回家了,這是三萬塊,你的工資,回去休息幾天,過幾天有了新工作我會去接你的。」我接過錢:「謝謝老闆,我隨時等著你來找我。」
第二天,方倩開車送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