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止水醒悟出村
宇智波止水慌了，急忙道：「不，三代火影不是這樣的人...」
雖然他們的死看上去和猿飛日斬的關係不大，但沒他的默許會這樣？
所以宇智波陽樹認為絕對有猿飛日斬的一份。
只是現在的宇智波止水接受不了猿飛日斬真實的一面，實力遠不如宇智波止水的宇智波陽樹，選擇換了一個方向。
「有沒有可能我說的不是三代火影，而是另一個想要火影位置的人？」宇智波陽樹頓了一下，再問出一個看起來不相關的問題，「你知道大蛇丸大人為什麼叛村嗎？」
宇智波止水有些搖晃不定，有些不安的回答道：「因為人體實驗...」
「那麼問題又來了。
問題一，大蛇丸大人的實驗室是誰支持的？
問題二，火影大人怎麼發現這個實驗的？」
沒等宇智波止水回答，宇智波陽樹繼續道。
「那是因為三代火影遭遇暗殺，暗殺者擁有木遁，暗部旗木卡卡西發現後跟蹤過去，發現是團藏手下的根部，而這個木遁，來自哪裡，你知道嗎？」
宇智波止水這個一米八的男人，被一個一米出頭小孩的話語嚇得忍不住睜開眼皮，露出血腥、空洞的眼眶，滿是震驚和不敢置信。
「團藏...一切都是因為團藏？！」
見他進套了，宇智波陽樹略微安心了下來，繼續道。
「那麼問題又來了，團藏為什麼要暗殺三代火影呢？」宇智波陽樹頓了一下，自問自答的道，「因為當時二代火影讓人殿後時，團藏猶豫了，而猿飛日斬立刻站了出來，說願意殿後，猿飛日斬就成了三代火影，而那半秒的差距，不能讓團藏信服，所以...」
「所以團藏想要成為火影，所以才要消滅一切所有能成為火影的人...」宇智波止水獃獃的說著，被這真相震驚得三觀出現巨大的顛覆。
「是的。」宇智波陽樹露出一抹笑容。
都會搶答了，看來是完全進套了。
但宇智波止水還是那個瞬身止水，立刻問道：「你知道這些，為什麼不告訴富岳！」
他相信，如果富岳知道這些，肯定不會發生政變！
宇智波陽樹笑了。
「我那愚蠢的父親一直將宇智波一族寄托在他人的善良之上，我說了，他就去和猿飛日斬說，猿飛日斬就去和團藏說，你的眼睛怎麼丟的，你最清楚吧。」宇智波陽樹嘆了一口氣，道，「我可是剛出生一個月就開眼的天才啊！」
「所以你才一直煉體，不去練習手裡劍和忍術，是怕被盯上...」宇智波止水有些被宇智波陽樹如此深沉的隱忍嚇到了。
這真的是五歲的小孩？
哦，是宇智波的啊！
那沒事了。
「也有這個原因。」宇智波陽樹道。
得知這些，宇智波止水震驚、激動過後，再度閉上了眼皮，然後陷入無止境的衰敗與無力：「你和我說這些是想做什麼？我的眼睛已經沒有了。」
「所以呢？」宇智波陽樹反問道。
「我現在只是個廢人而已...」
「所以你還是想死？」
「我已經沒有改變現狀的能力，唯一的死亡，至少延緩一下也好。」
「嗯，死是一件很輕鬆的事情。我理解你。」
宇智波止水一愣，眼皮再度睜開，血腥、空洞、漆黑的眼眶，即便沒有眼睛，也能看出他的暴怒了。
他抓住了宇智波陽樹的衣領。
現在的他，完全沒有把宇智波陽樹當小孩看，反而更像同齡人。
「陽樹！你什麼意思！」
宇智波陽樹毫不反抗的看著他的眼眶：「不是嗎。
現在的你，最寶貴的眼睛都沒了，還跳下了南賀川，誰會以為你還活著？
正是能躲在暗處，再為宇智波和村子貢獻力量的最好時候，你現在還是想要去死。
我真的理解你。
死了多好啊，一了百了，不會再遇到這些糟心事，也不會有這麼多麻煩的事情，我尊重你的選擇。」
「我不是！我...我...我...」宇智波止水想解釋，但發現不管從哪個方向解釋，他都像是宇智波陽樹口中的膽小鬼。
一瞬間，他整個人變得更加衰敗了起來。
為之奮鬥的夢想，最後發現卻是一個陰謀；
為之尊敬的人物，最後發現是一切的幕後者；
自我奉獻的自己，最後發現只是逃避的膽小鬼。
宇智波陽樹的話，不斷的將他的三觀顛覆，現在的他，只是一片狼藉，一無是處的廢物。
這時，宇智波陽樹開口了：「止水哥，出去村子，為我們宇智波一族留最後一線生機吧！」
宇智波止水愣愣的看著宇智波陽樹。
剛剛還在嘲笑他的宇智波陽樹，突然如此真心實意的請求他...
這讓他有些動容，乃至想要流淚，只是流出的是血淚。
「陽樹，你的器量令我敬佩！你才是宇智波該有的模樣！」
宇智波陽樹拍了拍他的肩膀，將早已準備的背包交給他。
「一切靠你了，止水哥。」
「放心。」宇智波止水堅定的點頭，手中出現了一團火。
滋滋滋...
他的臉皮被燒成了一團，那明顯的糰子鼻也不見了。
緊接著，跳上懸崖，背對村子，消失不見。
宇智波陽樹見此，鬆了一口，露出一抹笑容。
「現在，即便叛村，也有人保護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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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大樓。
身穿暗部服裝的宇智波鼬單膝跪在地上，報告道：「宇智波止水是一族中年輕人的中堅力量，他的自殺，使得宇智波一族的士氣的戰鬥瞬間下降。」
「就結果而言，還是扼殺了叛亂的萌芽啊。」火影顧問轉寢小春道。
「難道止水也只能用自殺的方式來阻止他們嗎...」三代火影猿飛日斬閉上了眼睛，有些愧疚的自言自語道，「是我把他逼得太緊了嗎...」
「貌似宇智波一族中，有人懷疑是你殺了止水。」團藏看向了宇智波鼬，平靜的道。
「我和止水一樣，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宇智波，只有不明白這一點的人，才會說出這種話。」宇智波鼬頓了一下，盯著團藏道，「止水沒有出現在匯合地點。」
「因為隱藏著秘密，所以受到懷疑嗎。」團藏道，「讓暗部正式傳達他自殺的消息。」
團藏看向了猿飛日斬，問道：「可以吧，日斬？」
猿飛日斬「嗯」了一聲，表示了同意。
......
半年後。
南賀川。
宇智波鼬來到了看著止水自殺的地方，神色迷茫。
擁有萬花筒的他，看到了南賀神社下的石碑。
萬花筒、失明、避免、親人、永恆萬花筒...
「止水，自那之後情況變得更加惡劣了，村子和宇智波，我都保護不了...」
下方，正準備開八門遁甲游泳爽一爽的宇智波陽樹看到了宇智波鼬，有些疑惑。
大孝子在幹嘛？
準備滅族了？
要是止水看到，會不會很驚喜？
嗯...管他呢，老子今年才五歲！
擁有邁特凱八門遁甲之陣體驗卡（可自定義皮膚）的宇智波陽樹很自由。
如果宇智波鼬願意放過他的話，他倒是不介意他滅族...哦不行，美琴媽媽你不能殺，額...這樣的話，富岳也不能死，不然美琴媽媽會傷心的，但身為族長的富岳肯定不會光族人去死、自己一個人活著...
宇智波陽樹撓了撓頭。
最關鍵的還是九尾之夜的問題。
很快，他想到了解決的方法。
雖然說不定能順手搞死團藏，但好不容易的底牌...
他一時沒有決定，打算到時候再看看。
總之，美琴媽媽絕對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