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四,布局
我們悄悄地向海邊走去。
也沒走多久,我們就聽見了那片樹林里傳出了爆炸聲。我們趕緊向前跑。
這樣也還是沒有跑過那些生還的海盜。只因為他們不要老命的跑,而我們卻還顧忌腳下是否會踩上地雷。
我們跑到海邊時,看見海盜們已逃回船上,船已經開動了。我們追進海里,還是沒有追上,只能眼睜睜看著船離開。
我們回到棚子前,這才發現我們的木筏不見了。我們又回到海邊,看見那海盜船正拉著我們的木筏遠去。
我氣得狠狠一跺腳,說:「早知如此,剛才就該將他們狙殺在這片樹林里。」
袁男說:「是你回家心切才放過了他們。」
我說:「本以為他們會因為有人受傷,就會抬著受傷的同伴回船上,這樣他們就走不快,我們是完全可以趕在他們前面奪走船的。」
她說:「只是沒想到他們會丟下同伴。」
我長長地嘆息一聲。
這時候,我們聽見那片樹林里有人在慘叫。
袁男說:「怎麼辦?」
我說:「不用去管他,讓他痛死在裡面。」
她說:「我們呢?」
我說:「繼續造木筏。」
我剛將木筏造好,袁男卻又看見了一艘船。
這次不再是漁船,而是一艏軍艦。
它是美國人的。
他們只不過路過這裡時看見了海盜船,將海盜抓起來后,才知道我們在這島上。
他們將我們救上船,但卻並沒有將我們送回仰光,而是將我們帶到了馬尼拉。只因為他們是專程來菲律賓,跟菲律賓的海軍進行演習的。
我們只好走進了緬甸在馬尼拉的大使館,尋求幫助。
在大使館的幫助下,我們回到了仰光。
我並沒有從大門進門,也沒有在白天回家,更沒有讓別人一看見我就能認出我來。只因為我知道姓田的一定會派人在我們房子周圍監視著,一旦發現我回來,對我能暗殺就暗殺,不能就回去告訴他。
我決不能給他們機會暗殺我。
一走進家裡,父親就告訴我發生的一切。
我立刻說:「招人,趕緊招人,這一次我要跟姓田的做一個了斷,我不會再放過他了。」
父親說:「我早已安排了,我就知道你回來會跟那姓田的打一仗,但人們都畏懼姓田的,都不願加入我們。」
我說:「我們出雙倍的價錢。」
父親說:「我早已試過了,效果還是不佳。」
我說:「那就出三倍的價錢,倘若還不行就四倍,直到有人肯加入為止,總有人會看在錢的份上加入我們的。」
父親說:「雙倍的價錢就已經很高了,倘若······」
我說:「這是姓田的錢,他會幫我們出這筆錢的,再說,這些人可不是來幹活的,是為我們賣命的。」
父親想了一會兒,說:「好。」
我說:「您的傷······」
他說:「已經好了。你這次從後門回來,又是在半夜,還化了妝,那姓田的一定還不知道,我們要不要繼續將這個消息封鎖住?」
我說:「不用了。」
他說:「你不擔心姓田的知道了,會提前準備,到時候你要消滅他就非常困難,可能會付出很高的代價。」
我說:「只怕他現在已經知道我回來了。」
他就盯著我。
我說:「他派出埋伏在我們房子周圍來監視我們的人早已將這個消息告訴了他。」
父親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我說:「就算現在暫時封鎖住消息,將來我們重金招人手的時候,他也會知道。」
父親說:「我早已派人查出姓田的住在什麼地方,等招齊人手后,我們就去他的別墅報仇。」
我說:「不用了。」
父親又盯著我。
我說:「只怕他已聞風而逃了。」
父親還是盯著我。
我繼續說:「誰都知道呆在家裡會被別人包了餃子,更不要說行軍出身的田副官了。」
他說:「他會去哪裡,金三角?」
我說:「他也是這樣認為我會這麼想的,所以一定會帶著人埋伏在去金三角的路上,來伏擊我。」
他說:「哦?」
我說:「說不定見我不去,他還會派人來故意引我。」
父親說:「那我們該怎樣做?」
我說:「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父親說:「好,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自從我回來后,姓田的就再也沒有來騷擾父母他們了。
但我也並沒有帶著人去找他報仇。
我只帶著三四個貼身保鏢——是的,現在我也有保鏢了,我們家裡每一個人都有保鏢。
這樣別人就會知道我們已經害怕某某人,不敢單獨出門了。
我去被破壞的工廠叫那些新招來的工人們將工廠清理出來,再請來師傅將廢掉的東西重新建好。讓別人看出我並不會去找誰誰報仇,只不過要讓工廠重新生產,為我賺錢。
那些我們重金招聘來的武裝隊員們,我也只不過用來保護我們正在重建的工廠。
一個月過去了,姓田的沒有現面。也沒有派人來騷擾我們,以此故意來引我帶人追進他的包圍圈。
而我,卻走進了銀行,找到了伍迪。告訴他這段時間我去了美國,考察那邊的股市,準備在那邊上市。並對他大談特談我們公司的前景,鼓吹我們要將公司做大做強,成為世界上一百強的大集團。
伍迪聽得眼放光芒,臉上紅光閃閃。
這時候,我該說正事了,我對他提出了貸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