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豹紋少婦
「小兄弟,去龍虎山么?100塊錢上車就走。」一禿頭中年男子湊了上來。「一百塊?太貴了。」趙旭然搖搖頭。「的士都這個價,要不你做麵包車,麵包車才60,要知道現在十一,都要這個價。」趙旭然剛要開口答應那個人卻突然兩眼放光丟下趙旭然向前奔去,「呵呵,來旅遊的吧!去龍虎山么,的士60元,上車就走。」
暈!趙旭然回頭一看,那中年男子在三步開外正堵著一少婦。我靠,什麼人啊!那少婦看著年紀差不多二十七八,身材高挑,皮膚白皙,長發微卷,帶著付黑色太陽鏡,小巧的鼻子,櫻桃小嘴,白皙的脖子上帶著條精緻的項鏈,米白色外套,裡面是件低胸豹紋緊身衣直至大腿,高聳的雙峰,兩峰間的那條羊腸小道若隱若現,黑絲包裹下修長的腿顯得很是勻稱,踩著雙白色的高跟鞋,珍珠狀的鞋帶環在細細的腳踝處熠熠生輝。
趙旭然不禁長吸一口氣,好一朵紅杏,極品啊!那少婦也是發現前方不遠的趙旭然正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頭微側向趙旭然瞟來,趙旭然先是禮貌性的點了點頭便毫不猶豫的對上了少婦的視線,深邃的眼眸似是能洞悉人心,而嘴角又扯起一絲弧度,標誌性的帶著點點壞的笑容展露開來。那少婦顯然感受到了趙旭然那略帶侵略性的眼神,頓時一滯,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暗暗的卻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平復過來,撇開那個中年男子,便款款向趙旭然走來。
那少婦剛到跟前趙旭然確是先開了口,「你好,趙旭然,你也是來旅遊么?」那少婦略一愣神,點了點頭,摘掉了鼻樑上的太陽鏡,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帶著點點嫵媚,「是的,打算去龍虎山的,你呢?」「呵呵,姐姐去哪我自然也是去哪,好巧哦,要不咱也結個伴?」「去你的,」少婦臉上微微泛起一絲紅暈,「叫我小郭好了。」
趙旭然聞言立馬裝作上下打量,然後眼睛死死盯在那高聳渾圓的雙峰,「是么?我怎麼看不出哪小了?」「呸!」少婦輕淬,臉上紅暈更甚。「郭姐呀,你請我吃飯吧,吃完我請你坐車怎樣?」少婦聞言掩嘴輕笑,「沒見你這麼不要臉的,哪有讓女人請吃飯的道理。」趙旭然雙手微攤,楚楚可憐道,「姐姐,你看我這窮酸樣,你就忍心掏空我么?」「呸!誰要掏空你啦,小壞蛋,盡占我便宜。」
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還算安靜的小店,兩人邊等菜邊聊了起來,趙旭然口沫橫飛,時不時把少婦哄的是花枝嬌顫,氣氛也更逐漸活絡起來。原來這少婦叫郭噯,廣州人,31歲,結婚五年了,老公做房地產的,上海,北京,重慶,武漢,一年中有十個月都是在外地。郭噯平時不上班,在家裡悶的慌了也就偶爾打打麻將之類的,無聊之至,於是這回就自個出來走走。
趙旭然聞言不禁感嘆自己的眼光夠獨到,真是快出牆的紅杏啊!嘿嘿!看樣子得再努力點往牆裡靠靠才有得摘啊!一時間什麼煩心事,什麼依依都被他拋到腦後去了,也難怪,少婦難得,極品少婦更是難得啊,郭噯這一類型的少婦還真是對趙旭然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又有身材又有氣質,舉止端莊又略帶嫵媚,看似成熟卻又不時的被逗的面頰微紅,這和依依那一類的清秀小美人不同,看來美女是酒,而時間是最好的釀酒師,把女人越釀越有味道,而到了三十左右則是最最沁人心田的,當然再往後釀的話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菜陸陸續續的上來了,趙旭然要了瓶啤酒,都說酒壯熊人膽么,甭管熊不熊,來點都是好的。「郭姐,要來點不?」郭噯微微一咬唇,還是伸出了修長白皙的手指把面前的杯子往趙旭然那推了推。滿上,趙旭然一飲而盡,而郭噯只是抿了一小口,黛眉微皺但還是咽了下去,顯是她平常沒喝啤酒。
但一來二去下郭噯也慢慢的能接受啤酒的味道了,雖說不像趙旭然那樣總是一飲而盡但也能一口小半杯了。過了小半會,吃的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三瓶了,趙旭然提議先去賓館休息會再坐車去龍虎山,郭噯喝了點酒本來臉上就有些許酒暈,一聽這話身子一震,臉更是紅了幾分。趙旭然見狀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完了完了,不會前功盡棄吧?好在郭噯只是略一思索便點頭答應了。
關上房間的門,趙旭然慢慢踱到了郭噯的後面,郭噯一進房間就有點不知所措,此刻正靠著窗檯遠眺著窗外的風景,彷彿一隻把頭埋進了沙堆的鴕鳥只是背對著趙旭然。趙旭然聞著郭噯發梢間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心頭微醉,緩緩湊到她的小耳垂旁輕輕喊了聲,「郭姐!」「恩~~」郭噯聞言心頭一陣蕩漾身子微顫。
趙旭然雙手環住郭噯細如柳絮的腰肢,感覺到了她身子的顫抖,把下巴輕輕靠在她的肩膀,對著她的耳朵呵著氣道,「風景美么?」「恩~」郭噯細弱蚊聲的答道。「你更美!」郭噯轉頭剛想答話嘴巴卻被他堵上了,她正目瞪口呆之際,一連串霸道的吻令她一陣目眩神迷,瞪大的雙眼緩緩眯上,原先緊繃的身肢也逐漸放鬆,無力,繼而癱在他懷裡。趙旭然攔腰抱起化作一灘泥水的郭噯,向床走去~~~~~~~
許久,趙旭然撐起上半身,掏出跟煙剛點上,一隻白如蓮藕的手臂掛上了脖子,一臉慵懶的郭噯如美女蛇般順勢攀上了他的胸膛,白皙的食指輕點著他的胸口,媚眼如絲的道,「小壞蛋!這就是你所謂的我請吃飯您請坐車么?」趙旭然狠狠咽了口口水,自以為剛才壓著她狠狠的蹂躪了半個多小時,還想著會不會太過了點,現在看來白操那份心了。
右手一抬「啪!」的一聲重重落在她渾圓結實的屁屁上,懷裡的郭噯忍不住一聲嚶嚀。「怎麼,郭姐您是嫌我這車馬力不夠路程不遠么?」「當然不是啦,只是剛才的目的地風景宜人,人家還想再去一程。」「目的地?」趙旭然一臉錯愕,「哪啊?」「獃子,自然是那九霄雲外啦!」說著紅潤的櫻桃小嘴就湊了上來。
夕陽透過窗口柔柔的著照在趙旭然的臉上,醒來的趙旭然微微動了動有點僵硬的脖子,荒唐,一個下午五番**,先是郭噯主動的施虐了兩次,緩過來的趙旭然初生牛犢不畏虎,心有不甘之下又連扳兩城終於讓郭噯丟盔棄甲連連求饒。看著八爪魚般纏在胸膛的仍然熟睡中的郭噯,趙旭然只能苦笑搖頭。
一切都靜了下來,此刻趙旭然卻有了絲絲的悔意,而後又匯流成涌,湧上心頭。因為他想依依了,自己都幹了些什麼?毫無疑問,他對不起依依,對不起那個跟著自己多年;深深愛著自己;時時幻想一遍遍規劃要跟自己舉行個怎樣的婚禮但又使自己陷入進退維谷的境地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