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5章 徹底滅師！如何證明我就是我？
「這老陰比，竟然早就預料到我會將他的虛影化身吞噬了，於是提前動了手腳，我卻主動跳入其中，當真是有千八百萬個心眼啊。」
楚牧的天地元神化身雖然無法動，思想卻正常，此刻，他一臉無語，顯然沒想到這老傢伙會來這麼一手。
褚璇璣見到大局已定，不由大笑了出來，只見他心念一動，最後數道流光從四周衝出來，沒入他的天地元神之內，如此，他的天地元神才徹底完整。
顯然，剛才他還留了一手，生怕天地元神被楚牧滅了，直到現在才徹底將所有天地元神完整呈現。
「徒兒，說起來為師也有點兒愧疚，你身為我的弟子期間，我卻沒有傳授你任何本事，雖然不久之前教了你一些道理，但你顯然沒有學到，這一次為師再教你最後一個道理吧。」
褚璇璣滿臉春風得意，笑著道，「那就是，不到最後一刻，永遠不要把最完整狀態的自己顯露給敵人，否則，你就死了。」
楚牧眨了眨眼，雖然無法動，他卻可以說話，「老褚，你的意思是，我死定了？」
「要不然呢？」
褚璇璣平靜道，「雖然此地是你的意識海空間，但你的意識都困在這天地元神之內，你的天地元神已經被我下了鬼降無法動，你還有機會反抗嗎？」
說著，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楚牧，「孩子，你還是太年輕了。」
此刻的褚璇璣實在是太興奮了。
楚牧的肉身之強，他已經見識到了，尤其是楚牧的意識海，更是廣闊無垠，如同真正的天地，他非常清楚，若是能得到楚牧的一切，他甚至可以捨棄現在的肉身，將自己原本的道軀徹底融入到楚牧體內，說不定能讓楚牧這一具身軀一躍成為絕頂無上的仙人呢。
想到這裡，饒是褚璇璣的道心，也忍不住一陣激動。
然而，就在這時候，一道感慨聲，突然從他的後方傳出來，「是啊，確實是太年輕了，我也沒想到你還隱藏了這麼一手，幸虧這一具身軀只是我的化身。」
這一刻，褚璇璣整個人都僵硬了。
聲音，不是從眼前被困住的楚牧的天地元神的口中傳出的，是從他的後方傳來，而且是楚牧的聲音。
.......
這...
褚璇璣緩緩轉過頭。
終於，看到了又一個楚牧站在後方，臉上帶著一副深有同感的表情，點頭道，「老褚，你我師徒情誼雖然已經斷了，但你說的一些話，我還是很認同的，嗯，挺好的。」
褚璇璣的青筋暴起，整個人如同見鬼一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咋不說話了？」
楚牧詫異道，「難道覺得被我欺騙了？你的道心不至於如此脆弱吧，要知道，現在的我們可不是師徒，而是敵對的關係啊。」
「哦，我知道了，你是在溝通你留在外界肉身中的意識，打算讓你的肉身轟殺我的肉身是吧？」
「不過這點你可以放心，你絕對無法和外界溝通了，這是我的世界，我已經徹底掌控了，而且，我怕你還留有其他的手段，還特地在整個意識海中巡查了一遍，確保你沒有其他化身了。」
為了刺激褚璇璣，楚牧甚至還露出一副自己是乖學生的樣子，虛心求教，「老褚，你覺得這一次我學廢了嗎？」
褚璇璣，「......」
他的青筋暴起，差點和楚牧拚命。
最終，咬著牙擠出幾個字，「你無恥！」
楚牧一聽，頓時樂了，「好好好，我無恥，但這些都是你教我的啊。」
看來，老褚徹底被自己激怒了，就連心境都不問，口不擇言了，楚牧就喜歡他這樣。
「別以為如此陰謀詭計就能困住我，我倒想看看，你的意識和元神有毀，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褚璇璣這一輩子算計無雙，從未被人如此反過來算計過，此刻當真是氣壞了，直接怒喝一聲，揮手一擊，將被他困住了的楚牧的天地元神擊碎。
當然，在他看來，這一具天地元神只是楚牧的一具化身，已經無用了。
畢竟，他的鬼降之法，只能作用在其中一具化身上，也就是說，是沒辦法作用在楚牧后出現的本體上，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將楚牧這一具化身毀了，以此還能影響到楚牧。
轟隆隆！
隨著楚牧這一具身軀崩碎開，無窮的能量散開，融入到腳下的意識海中。
褚璇璣後方的楚牧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長長呼出一口氣，「終於，扳回一局了。」
而後，在褚璇璣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楚牧的腳下，一道道流光匯聚，瞬間融入到這一具楚牧身軀之內，而與此同時，這一具楚牧的元神意識才是完整的。
「你，你...」
褚璇璣傻眼了。
當楚牧不再遮掩的時候，以褚璇璣的眼力自然能看出來，被他一擊轟碎的楚牧是真正的本體元神，而後出現的這一具看似本體的元神體其實是假的。
「你騙我？」
褚璇璣氣急敗壞，怒吼不已。
楚牧笑著道，「是啊，就是騙你的，幸虧你比較好騙，否則，我真的會栽在你手中。」
「給我死來。」
褚璇璣徹底綳不住，朝楚牧殺了過去。
「來得好。」
楚牧神色瞬間變得冰冷，叱喝道，「劍來。」
下一刻，意識海空間中，無窮的海水突然沸騰起來，化作一把把的神劍凌空懸浮，眨眼間，天地之間密密麻麻的都是劍影。
一開始，褚璇璣還不將這些神劍放在心中，只覺得是唬人的，他只是隨手一揮，打算將攔在面前的神劍破開，自己則是殺向楚牧。
碰！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的攻擊，竟然無法對神劍造成任何破壞，甚至他的手還被神劍割傷了。
「這一擊，並非只是唬人的。」
褚璇璣面色一變，原本打算無視漫天神劍殺過去，此刻卻不得不改變策略，先清除掉這些神劍。
「開。」
他一聲怒喝，身形震動，竟然有一輪彎月從他的頭頂升起，彎月照耀，無窮的刀芒朝著四方斬殺而去，欲要將漫天神劍全都劈毀。
鏘鏘鏘！
刀劍相交的聲音不斷傳出。
褚璇璣和楚牧分別也屹立在虛空中，褚璇璣背負雙手，催動那一輪彎月，雖然瀟洒，卻需要動用神通，很認真在對戰。
相比較之下，楚牧就不一樣了。
楚牧懶洋洋的站在那裡，根本不需要動用任何的力量，只是隨意揮了揮手，一道道神劍殺向褚璇璣，等第一波神劍被褚璇璣消耗得差不多的時候，再度揮了揮手，又是一道道的神劍浮現，化作了漫天的劍影。
神劍不斷再生，相當於無窮無盡，這還怎麼打？
褚璇璣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步錯，步步錯。
這一次，他確實是小看了楚牧，也高看了自己，以至於如今陷入到極度的被動之中。
「我若想贏，不能和他耗，畢竟這是他主宰的世界，只要意識海的力量不枯竭，他的力量就永遠無窮無盡，而且，我與他大戰後的力量融入虛空，也等於為他的意識海補充力量，此消彼長之下，他所能發揮的戰鬥力越來越強，而我卻只能等死。」
褚璇璣深深吸了一口氣，明白自己必須動用最強絕招一擊必殺，才能脫困。
否則，再這麼耗下去，就連自己的命都有可能交代在這裡，更別說奪舍了。
褚璇璣自覺對此次大戰的後果進行調整，降低了自己的期望，只希望自己能安然離開就行。
「我有一劍，乃百年前曾經得見一位謫落人間的仙人所創立的。」
褚璇璣聲音恢宏大氣，彷彿天外來聲一樣，遠遠傳遞開來。
同時，他開始醞釀此劍，只見他頭頂上凝聚了一把透明的大劍，此劍沒有什麼光芒，而是極度內斂，其中有一股無敵的劍意在流轉著。
「那位劍仙乃無敵劍仙，他曾經憑藉此劍戰天道，一劍破天，真正斬碎了天道。」
「而後，吾領悟此劍，融入一身劍道，不說此劍能與當年那位劍仙相提並論，至少有八分實力，楚牧，你何其有幸，在這仙人不顯的年代，竟然能看到如此無上仙人之劍，死而無憾了。」
隨著他的話落下，此劍已經醞釀到了九成。
褚璇璣看著楚牧，如果楚牧想逃跑自己會毫不猶豫地施展出這一劍，他有自信，哪怕只是醞釀成功九成的神劍，也足以將楚牧斬殺了。
「無敵之劍，李老頭傳你的？」
楚牧先是一陣愕然，緊接著露出興奮之色，「老褚，你百年前見到過李老頭啊，快跟我說說，當年的李老頭是不是也像現在這樣叼毛？」
褚璇璣，「......」
什麼李老頭不李老頭，這渾蛋小子莫不是見到本座這一劍太強，心神錯亂了不成？
「小子，這一劍，也許會毀了你的意識海，然而，如今本尊所求不多，只要你的肉身就夠了。」
褚璇璣再度冷峻開口。
這一劍其實非常強大，具備了真正的仙人一擊的實力。
他有自信，這一劍足以將楚牧的天地元神斬殺了，到時候，他可以強行煉化這一具肉身，將之煉化成為傀儡也可以。
「好吧。」
楚牧見老褚不肯回答，便不再追問，感受一下自己肉身中蘊含著的無敵之劍的劍魄，剛好醞釀成功，這代表著自己對李老頭傳給自己的無敵之劍徹底掌握演化成為屬於自己的劍道了。
他心念一動，只聽一聲利劍破碎虛空的聲音傳來，緊接著，在褚璇璣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一柄粗大的無敵神劍破開意識海的空間降臨。
此劍長百丈，通體流光閃爍，璀璨無比。
當然，此劍的外觀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此劍中蘊含著的乃是無敵的劍意，乃是一把真正的無敵之劍。
此劍中蘊含著的無敵劍道乃是最為純粹的無敵之劍，甚至比褚璇璣當年所見到的那位謫仙人施展出來的那一劍蘊含著的劍意還要強大的樣子。
這一刻，褚璇璣傻眼了。
「你你，你怎麼會如此無敵之劍？」
雖然，之前楚牧大戰的時候也動用過無敵之劍，但當時的無敵之劍的劍魄還未徹底凝聚成型，還無法徹底展現出其無敵的風采，最多只能看出那一劍的威力很強而已。
此刻，楚牧真正動用大成狀態的無敵之劍實在是太強了，在這一劍面前，褚璇璣甚至感受到自己這一劍的恐懼。
他頭頂上，那把長劍正在不斷顫抖著，再無絲毫無敵的風采。
「老褚，這一劍比當年你看到的李老頭那一劍如何？」楚牧笑著問道。
褚璇璣，「......」
他注意到楚牧話語中的『李老頭』三個字，頓時明白了，自己的無敵之劍是觀劍仙一戰領悟得到的，而楚牧不一樣，他是得到了劍仙的傳承啊。
這就如同，自己是聞到了香味，記住了味道；而楚牧是被對方直接將最好吃的塞入口中，還幫他咽下去。這特娘的，吃到的東西能一樣嗎？
「啊啊啊...」
這一刻，褚璇璣差點崩潰，怒吼著，雙手持劍，全力朝楚牧斬下去。
轟隆隆！
這一劍，驚天動地。
若是在沒有看到楚牧動用的無敵之劍之前，褚璇璣自然對自己斬殺出來的這一劍非常滿意，但楚牧正版的無敵之劍出現后，他這相當於高仿版本的無敵之劍就黯然失色了。
「蘇日安我覺得李老頭這一劍不算什麼，但你既然將他這一劍當做你的底牌，那麼，我就用這一劍打敗你。」
楚牧輕聲一笑，只是隨意一揮手，懸浮於空的無敵之劍瞬間朝褚璇璣斬下去。
轟！
一劍過後，天地震動。
意識海上，波濤洶湧，整個意識空間世界也同樣震動起來，似乎要被無窮的劍意撕碎一樣。
褚璇璣見狀，眼中露出猙獰之色，「好好，既然你要我的命，那麼，老夫就與你同歸於盡，我不信你的意識海毀滅了后，還能活下來，給我破。」
他直接自爆自己施展出來的已經快要被斬斷了的無敵之劍。
頓時，可怕的劍意朝著四周擴散開來，無匹的光芒流轉，整個意識海都被褚璇璣的無敵劍意切割之下欲要四分五裂起來。
褚璇璣自身也受到了極為嚴重的傷勢，他引爆了自身的劍道后，已經是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而且，褚璇璣也在打賭，他在賭自己引爆無敵之劍的劍意后，足以迅速將楚牧的意識海撕裂，到時候自己的天地元神本源還能逃出生天。
「破。」
褚璇璣再度施展神通，一劍斬出，浩瀚的劍威，斬向四方，使得意識海空間不斷動蕩，似乎隨時都要被撕裂。
這讓褚璇璣大喜，滿含期望看向四周，只待意識海空間破碎，他就第一時間衝出去。
鏘鏘鏘！
然而，褚璇璣終究沒有等到他想要的，反而聽到了數道劍嘯聲響起。
緊接著，另外三把神劍沖入意識海空間，與楚牧的無敵之劍分別屹立在四方，如同擎天柱一樣定住了意識海空間的四個角。
不僅如此，楚牧心念一動，有一張無形的陣圖在腳下浮現，遮天蓋地，如同一層保護膜一樣，將意識海徹底包裹保護起來，無論劍氣如何肆虐，都無法將意識海空間撕裂。
「不...」
褚璇璣絕望了。
但他什麼都做不了，因為他自己動用了最強的力量，想撕碎楚牧的意識海空間，沒想到楚牧還有如此本事，直接護住意識海空間，使他只能在絕望之中一點點被自己爆發出來的力量毀滅。
「不不不...我不甘心啊...」
雖然只是天地元神，但是，被自身爆發出來的劍氣一點點撕裂，個中痛苦，哪怕只是想一想，楚牧都覺得有點特疼痛。
「自作孽不可活啊，老褚，原本我是聽從三位美人師傅的話，把你救出去的，可惜你的行為把你害死了，你若有殘魂下地獄見到李老頭，記得幫我打聲招呼。」
在褚璇璣的意識徹底消散之前，只聽楚牧淡淡的聲音響起。
「自作孽嗎...呵呵...」
這一笑，代表著褚璇璣這位曾經的傳說人物徹底煙消雲散了。
意識海空間內，風起雲湧，強大的劍氣四溢，卻只能在內部肆虐，最終煙消雲散，徹底融入意識海內，成為意識海中混亂的能量。
楚牧凌空而立，看著被破壞得不成樣子的意識海空間，無奈嘆息一聲，「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此話還真沒錯。」
「可惜了...」
也不知，他是可惜褚璇璣這麼一位英雄人物就此隕落，還是可惜自己的意識海終究還是受到了重創。
「搬運能量，重塑意識海。」
楚牧心念一動，分化萬千，無窮的光芒化作了一道道人影融入意識海之內，這些人影正是楚牧的樣子，卻又與楚牧有所不同。
不過，這些都是楚牧利用褚璇璣的鬼道之法凝聚而成的化身。
這些化身如同勤勞的小蜜蜂一樣，迅速在意識海內工作起來，到處修補混亂的意識海，將破裂的空間修復，將混亂的能量收服。
過了好一會兒，楚牧才感覺舒服了許多。
經此一役，對他而言，有得有失。
楚牧的意識海中充斥著褚璇璣這位世間最巔峰強者的強大力量，同時也被破壞得不成樣子，哪怕他有鬼道化身搬運能量修補意識海空間，也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徹底恢復。
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孩兒們，好好乾活，爺先走了。」
楚牧哈哈一笑，身形流轉，瞬間消失在原地。
與此同時，楚牧的肉身睜開了雙眼。
「不好。」
靈韻、師青璇、共宮心婉三人的臉色同時大變。
靈韻喝道，「布陣。」
三女直接以天地人三才之陣法的方位站立，把楚牧困在其中。
天地風雲變，地風水火在其中呼嘯不止。
這是楚牧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感受到的情況，他愣了愣，「什麼情況，才這麼一會兒，我的肉身已經被毀滅，直接來到了地獄了嗎？」
「你，是誰？」
這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出來。
楚牧抬頭一看，就見三位師娘盤坐高空，她們美麗的身形如同九天仙王一樣，居高臨下俯視楚牧。
楚牧從她們的眼神帶著壓抑著的殺意的同時，還有緊張和不安。
「三位美人師傅，是我啊，牧兒。」
楚牧頓時明白了三位師娘生怕自己被褚璇璣奪舍了，連忙喊道，「老褚已死，牧兒回來了。」
「是牧兒，他沒事，太好了。」
宮心婉大喜，就要撤掉陣法找楚牧。
「不要動。」
靈韻仙子冷聲叱喝道，「在未確定他的身份之前，不能撤掉陣法。」
「也是，如果褚璇璣那老狗奪舍了牧兒，此刻的他就是牧兒，那就麻煩了。」師青璇也點頭道。
宮心婉一愣，止住要撤掉陣法的舉動，連忙道，「你說你是牧兒，有什麼證據？」
楚牧咳嗽一聲道，「那啥，三師傅，我離開荒獄之前，幫你施展逆天百萬針的時候，一不小心看到了那啥，你，你好像是光的...」
「什麼光的？」宮心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楚牧暗示道，「紅衣姑娘身邊跟著一隻寵物狗，其實是白虎。」
「什麼，你你說我是白...」
宮心婉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旋即，啐了一口道，「小兔崽子，就知道你色心不死，竟然還惦記著這個事情。」
而後，對師青璇和靈韻說道，「大姐二姐，實錘了，他就是咱們的牧兒，褚璇璣老狗確實死了，我們可以撤掉陣法了。」
「不行。」
靈韻仙子搖頭道，「如果是褚璇璣奪舍了牧兒，他自然得到了牧兒的記憶，如此不能證明什麼。」
「那該怎麼證明？」
楚牧也無語了，按照美人大師傅所說，就算把自己脫光了也無法我就是我啊。
「這確實有點麻煩。」
師青璇也呢喃道，「鬼道有著諸多手段，如果褚璇璣真的奪舍了牧兒，那麼，牧兒的一切都被他奪取了，我等還真無法分辨出他的真假。」
一時間，三女都陷入遲疑中。
楚牧則是一臉抓狂，好不容易把褚璇璣滅了，到底該如何證明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