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六十三章 徐缺重傷
秦墨來到了皇家軍事學院,大概二十年前,類似喀秋莎的火箭炮就已經全軍裝備。
而和平武器的問世,就是技術大爆炸碰撞下的產物。
現在的大明,仍有很多貧窮的地方,但兩京周邊,已然徹底邁入了現代化城市。
內燃機問世,汽車,火車,電車,都得到了長足的發展。
第一首航母下水,大明的造船技術,也完成了從木製寶船到鋼鐵巨輪的迭代。
短程導彈,就是在炮彈上安裝了眼睛,指哪兒打哪兒。
而導彈的總設計師,也是秦族子弟,是秦天的弟弟,秦淮。
這哥倆,一個是軍中宿將,一個是軍事科技學院的座山雕人物。
兩人都是妥妥的鷹派人物。
「陛下,昨日,我們已經在沙漠里完成了短程導彈和中程導彈的實驗。
分辨從一號發射基地,發射了短程導彈,隨後精準命中一千公裡外的建築物,誤差不超過十米。
二號發射基地,發射的中程導彈,精準命中了三千公里以外的目標,誤差不超過十五米。
洲際導彈還在研製之中,最多一年時間,就能問世。」秦淮比秦墨要小近二十歲,可是白髮蒼蒼,看起來,比秦墨老二十歲不止。
「好,太好了。」秦墨攥著拳頭,如果說和平武器是老大,那麼導彈就是老二。
而且,指哪兒打哪兒。
最重要的是,未來甚至可以在近軌發射。
當然,這都是后話,秦墨大概率是看不到了,但不妨礙他把這個當成養成遊戲。
「請太上皇給導彈命名。」秦淮說道。
「就叫......夸父導彈吧!」秦墨說道。
「好名字!」秦淮點點頭,夸父逐日的故事,誰不知道?
秦墨在科學院待了一天,正打算回家,結果卻收到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錦衣衛總院被歹徒襲擊,造成百餘人的傷亡,徐缺重傷。
秦墨眼中閃過一絲戾氣,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而徐缺正在手術室搶救。
「如果朕沒記錯的話,錦衣衛周邊有便衣衛,怎麼可能會被敵人騎臉?」秦墨陰沉著臉道。
「這些人來的突兀,而且手裡的武器很先進,雖然有便衣衛,但對方打了咱們一個措手不及。」說話的,是錦衣衛二把手,周耒。
「他們進攻錦衣衛的目的是什麼?」秦墨問道。
「他們不是來殺人的,而是沖著檔案室來的。」周耒說道:「他們用了汽.油彈,錦衣衛總院的火到現在還沒有被撲滅。
而且,這些人似乎非常了解錦衣衛總院的地形,只不過,咱們的檔案室都在地下兩三層,就算用坦克轟都不一定能轟開。
所以,這些歹徒並沒有得逞。」
秦墨瞥了周耒一眼,也沒說話。
他只能說,這個理由很牽強。
甚至他可以大膽的斷定,錦衣衛有內鬼。
檔案算什麼?
燒了又如何?
重大的檔案記錄,宮內都有備份。
而他們明顯是沖著徐缺來的。
徐缺死了,對誰好處最大?
徐缺壓在誰頭上,誰的好處就越大。
當然,這隻不過是他的猜測而已。
手術持續了整整兩個時辰,主刀醫生是昝家人,「太上皇,手術比較成功,只不過,做好手術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如果徐郡王能抗住感染,就沒問題,如果熬不過去......」
秦墨點點頭,「盡一切辦法,救活他!」
隨即,秦墨讓人在醫院周邊增派人手,免得這些歹徒反撲。
而這件事,也讓秦墨大沒面子,錦衣衛號稱大明第一刀,現在卻被反cao了。
這讓秦墨怒火中燒。
隨後他又去看了那些受傷的人,而死亡的人更是達到了八十餘人。
錦衣衛總院的火也被撲滅了,但大半個總院都被燒毀了。
要知道,錦衣衛周邊是有防火設施的,一旦起火,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消防那邊也有問題。
但是秦墨把這些問題,都藏在心裡。
回到宮中,秦墨道:「影子,有查出什麼嗎?」
「錦衣衛內部有鬼,而且這隻鬼地位還不低,要不然也不會著急想要殺了徐缺。」
「你跟朕想到一塊去了。」秦墨摸了摸下巴,「從周耒開始調查。」
事實上,這件事還真不好查。
徐缺這些年得罪的人太多太多,就連他自己都曾有言,自己晚年肯定會遭到仇人的報復。
如果要調查,那必然是一項龐大的工程。
影子退下后,秦墨陷入沉思。
而此時,一處山莊內。
「娘,最新消息,徐缺重傷入院,生死不知。」
佛堂內,一個滄桑的老婦人盤腿坐在那裡,但是她精神頭還不錯,「生死不知,那就是肯定沒死,沒死就說明這一次任務沒有成功,不過,也不算完全失敗,最起碼,能讓他們疑神疑鬼。」
「娘,牛滿山被抓了,在這麼下去,咱們肯定也會暴露的,實在不行,我們去新南道吧。
咱們去那邊立國,總好過在這裡!」
「立國?你覺得有希望嗎?新南道,是留給明四代的,等大選結果出來,新皇必然會拿新南道開刀。
咱們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留在這裡,他們找不到我們,就會投鼠忌器,畏手畏腳。
這樣,咱們的機會就越多。」
「可是,這麼藏頭露尾的,又有什麼用,再過一些年,所有人都忘記大乾了,咱們還能繼續下去嗎?」
老婦人搖搖頭,「那你想如何?要不是你一意孤行,導致計劃提前暴露,或許此刻,我們的人已經控制了大明的命脈了。
那時候,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發動政變,把他們退下來,把握還是很大的。
而現在,咱們的人死得差不多了,硬碰硬是不可能打贏的。
只有找機會。
要不然,永遠都只能藏頭露尾。」
他擔憂的看著兒子,「我都這個年紀了,命不久矣了,你要是還不能扛事,等我一走,沒人幫得了你。
若實在不行,你就改頭換面,好好過日子吧。」
她語氣里滿是無奈,想起這些年精心策劃的計劃,眼看就要成功了,卻在關鍵時候功虧一簣,著實令人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