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我住你對門
「你認真的?那敢情好啊。」
葉塵拍手,頓時一臉欣喜的神情。
然而很快,他笑容一僵。
因為一隻手摸到了他的腰間,掐住了他最珍貴的腰子。
背後一涼,葉塵清了清嗓子,露出一副自卑的模樣。
他感嘆地說道:「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我太普通了,你太優秀,我不能那麼自私,讓你跟著我吃苦受累。」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葉塵這才感覺到掐著自己腰子的那隻手微微鬆了下來。
暗自鬆了一口氣,葉塵有些沾沾自喜。
幸虧他足夠機智,才能保住自己的腰子。
秦凝仙含情脈脈地看著葉塵,說道:「葉塵哥哥,你多心了,不管你有多普通,凝仙都只喜歡你一個人。而且古話不是說了么,牛糞灌溉的鮮花才會綻放得更加美麗。」
臉色一黑,葉塵差點跳了起來。
居然把自己這英俊瀟洒、風流倜儻的帥臉比作是牛糞,這丫頭是在故意埋汰他呢吧。
「一會到家,你去做飯。」
冷哼了一聲,葉塵發泄自己的不滿。
因為他知道秦凝仙最討厭做飯了,故此用這種方式來惡搞她。
可葉塵萬萬沒想到的是,秦凝仙居然答應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葉塵心中警惕心大起。
「做飯可以,但是葉塵哥哥必須全部吃掉哦。」
秦凝仙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笑眯眯地說道。
葉塵神色一僵,突然想到了上一次的經歷。
自己誤吃了這丫頭做的飯菜,結果肚子里攪了兩天兩夜,差點把體魄驚人的他給拉虛脫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
葉塵打了個哆嗦,趕緊說道。
與秦凝仙的這一回合交鋒,他被完敗。
傲嬌地一抬頭,秦凝仙彷彿打了勝仗的大將軍一般,一臉的得意揚揚。
兩人步伐很快,不到半個小時便來到了葉塵住所的樓下。
他們上樓,正準備開門進去,忽然一個熟悉的背影映入葉塵的眼帘。
「誒,大老婆?」
眼睛一亮,葉塵登時露出一抹驚喜的神色。
蔣婉清正焦頭爛額,不知怎樣去處理海天和葉塵的矛盾,她擔心葉塵被海天給暗害了。
她一路冥思苦想,剛來到家門口,便聽見了一個耳熟的聲音。
下意識地轉身往後面看去,蔣婉清瞧見葉塵正用一種欣喜的目光看著自己。
他右手拎著一個包裹,而左邊的一條胳膊,卻被一個古靈精怪的少女給挽住了。
兩人的距離非常近,親密無間。
蔣婉清不是笨蛋,一眼就看出兩人之間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這花心大蘿蔔,吃著碗里的,居然還盯著鍋里的,簡直太可惡了。
冷漠地瞥了葉塵一眼,蔣婉清轉過身去,從包里拿出了鑰匙,準備開門。
「葉塵哥哥,這也是你的女人嘛,長得好好看呢。」
秦凝仙嘟著小嘴,語氣之中透露著點點酸味。
幾年不見,她的葉塵哥哥居然有新歡了。
這個大老婆的位置,原本應該是屬於她的。
聽到她的話,剛摸出鑰匙的蔣婉清忽然轉身。
她一臉鄭重地對秦凝仙說道:「這位小姑娘,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是葉塵的大學班主任,不是他的女人,更不是他的老婆。」
說著,她又掃了一眼葉塵,目光之中帶著一股冷意,繼續道:「還有,葉塵同學很花心,並非良配,我勸你,最好不要用情太深,以免受到傷害。」
「天吶,這也太浪漫了吧,師生戀,哇哦,我的葉塵哥哥,你太強了,我更對你死心塌地了。」
誰料,秦凝仙聽完她的話,反而露出了一臉崇拜的神色。
這讓蔣婉清跨入家門的一瞬間,險些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這女孩子是剛從精神病院逃出來的嘛,腦迴路怎的如此奇怪,蔣婉清表示一整個無語住。
「低調低調。」葉塵一臉謙虛地擺了擺手。
這時,蔣婉清剛進入家門,還沒來得及把門關上。
她聽到葉塵的回答,忍不住怒聲懟道:「葉塵同學,你還要臉嗎?」
「我要。」葉塵鄭重地點頭。
蔣婉清被噎了一下,而後她惱怒地說道:「那你知道你很無恥嗎?」
「我不無齒,我有齒。」
葉塵嬉嘻一笑,他齜著兩排大白牙,像是在向蔣婉清證明他不是無齒的人。
瞧見他這個賤笑的表情,蔣婉清心中愈發的惱怒。
她暗罵自己多事,居然為了葉塵東奔西跑了老半天,現在的疲憊簡直是自作自受。
冷冷地掃了葉塵一眼,蔣婉清掩上房門,她說道:「不管你是如何找到的我的住處,我都只想說一句,我這裡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吧。」
「我就住在你對門,我為什麼要離開?」
葉塵嘿嘿一笑,直接取出了自己的鑰匙,插進了鎖孔當中。
看到這一幕,蔣婉清直接傻眼。
「你...你怎麼會...」
蔣婉清整個人都呆住了,痴痴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她知道最近對門住進來了一個人,卻沒想到會這麼巧,這個人居然是葉塵。
蔣婉清抓狂,心中欲哭無淚,天吶,這老天爺也太愛捉弄人了吧。
讓這傢伙當她的鄰居,這不是等於在螞蟻窩面前丟一隻青蛙,妥妥的自助餐么。
「嘿嘿,近水樓台先得月,大老婆,你準備好了嗎?」
葉塵很開心,這簡直就是意外之喜。
想到以後的日子,長夜漫漫,恐怕他都不會再孤獨寂寞了。
「你...你想的美。」蔣婉清惱羞成怒道。
她心中哀嘆,以前的安寧生活,怕是要一去不復返了。
以葉塵這廝的脾性,住在她對門,要是不整點幺蛾子出來,打死海天她都不相信。
「我想的一點都不美。」
葉塵咧嘴一笑,臉上的得意之色不由言表。
一看到他這個表情,蔣婉清就心中來氣。
她冷哼了一聲,正要轉身回屋,卻忽然腳下一個踉蹌。
她被門檻絆倒了,身體一個重心不穩,直直地向前面摔去。
「完了,我要毀容了。」
驚叫了一聲,蔣婉清頓時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以她這個前傾的姿勢,一會鐵定是臉剎,磨皮毀容,那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