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4章 美人心計
林西嶽看左右沒有別人,於是在多少有些哀怨的美婦人臉上掐了一下,低聲道:「小心明天讓你走不了路。」
「你捨得把你老婆往死了整你來啊。」吳小曼嗔道。
她現在也很鬱悶,升了市委辦副主任,還晉陞了副處級,她本應該年後就去市委黨校甚至省委黨校進修,可丁潔一不脫產學習她這個副主任就得留著應對市委辦的突發情況,這對她前途不利。
林西嶽琢磨了一下,直奔袁凱那邊去看他的情況。
今年過年袁凱很失落,他從市委辦主任位置上被罷免,如今還在處分期呢,登門拜年的人並不多,來的大部分都是別有用心。
但袁凱這兩天心情卻很愉快。
林西嶽過來找他,他知道是關於市委辦工作的事情。
「丁秘書長去進修,吳小曼這個副主任本該去市委黨校進修,目前恐怕去不了,要去就得不脫產學習,時間可以長一點,常規和特殊培訓相結合,這不是什麼問題。」袁凱建議,「你最好也跟上。」
「你怎麼想?」林西嶽暗示。
袁凱搖頭道:「就不給你惹人口舌了,我多做點工作沒問題,職位不要搞,處分期之後再過兩三年,看工作表現再定崗就可以了。」
林西嶽這下就放心了,回頭又給袁姍姍打去電話。
「我也去黨校進修?」袁姍姍苦笑道,「你覺著我有那個資格嗎?」
「有問題去學習有什麼錯?我一會要去宣傳部送文件提一下,」林西嶽道,「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想了……」
「那我現在想和你那樣,你還能願意嗎?事情發生了就過不去了!」袁姍姍道,「別為我考慮了,安安穩穩能守得住工作就行了。」
林西嶽心裡頓時想到了溫桃。
他心裡完全沒有報復什麼人的想法才和溫桃接觸以及相互走進心裡的。
但他對袁姍姍還有氣。
對自己也有氣。
他明明覺著自己應該痛恨袁姍姍,哪怕暴虐地想蹂躪她,可他自己卻保留著做人的底線,而且如今隨著袁姍姍的改正,他已經不想報復或者粗暴的把她怎麼著了。
「現在你是一個新人,我也是一個新人了,有些想法我從來就沒有過,所以很多時候很彆扭。」林西嶽明確說道。
袁姍姍驚喜道:「那,那我們以前算什麼?」
「還能算什麼啊,一會你準備去報名,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准。」林西嶽說完立馬掛電話。
電話那頭,袁姍姍咬著下嘴唇發起了呆。
她對林西嶽太了解,他這麼一說她就知道,這個人和某個跟他關係很親密的女人在一起了。
而且這個人絕不是楚韻。
「那我呢?那個女人都敢那樣,我為什麼不能?」袁姍姍心裡想道。
忽然,薛洋悄悄在後面咋呼了一聲:「美女,想誰呢?」
「去,我在想要不要去黨校學點理論。」袁姍姍連忙掩飾住自己的內心,她可知道薛洋是在林西嶽旁邊的宿舍過的年。
這個心思也很複雜的同事、朋友,甚至是如今唯一的閨蜜,她接觸的社會複雜的一面越多,心裡未必就沒有那個想法。
那要不要利用她?
「不,這麼做會讓他不喜歡,只能靠我自己想辦法和他重溫鴛夢。」袁姍姍迅速打消了本能的想法。
薛洋在她旁邊坐下,目光閃爍著道:「美女,你現在到底是什麼想法?」
「你是什麼想法?」袁姍姍淡然反問。
薛洋果然糾結極了,半晌才苦笑道:「我要,嗯,就是順從心裡的感情和利益取捨地和林西嶽那樣了,你說是不是不要臉?」
「比起這行大部分漂亮女人,你單純的跟一張白紙一樣,不過我可要警告你,有些事做了就沒退路了,他那個人心思重的很,在一起了就很難離開。」袁姍姍告誡。
「你呢?」薛洋順口問然後立馬醒悟,「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有什麼看法?」袁姍姍心跳慢了半拍。
「本該屬於你一個人的,如今……自己舒服就行了。」薛洋想了很久附耳悄悄說道,「說實話,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個想法,但過年的時候,尤其大年初二初三一些酒局邀請,讓我煩不勝煩,那個想法更強烈地冒出來,我覺著我下定決心了。」
袁姍姍過了很久才對趴在她肩膀上的閨蜜說:「那你就想辦法儘快出手啊。」
「要不一起?」薛洋笑嘻嘻道,「我就不信一對兒大長腿美不死他。」
「去!」袁姍姍大驚。
「這有什麼,我就想看你這個大美女那個的時候,會不會也跟我想的時候一樣,」薛洋撇嘴,「再說了,我得趁他不注意才能下手,不和你一起,難道我還能跟溫桃一起?」
袁姍姍心裡重重一縮,果然!
「不知道了吧?再告訴你一個秘密,」薛洋似乎很邪惡地道,「黃大小姐也動心了,吳小曼早就下手了,只不過都沒抓住機會。」
袁姍姍正要岔開話題,薛洋悄悄蠱惑道:「我很難想象溫桃那種端莊至極的大美人兒,要是和我們一起跟他那什麼的時候,她該有多誘人啊。」
……
袁姍姍咬破了下嘴唇,完全下定了決心。
但她知道,別人都能一起,唯獨她只能先一個人。
可她,怎麼說呢,真有點怕。
她每次都一個人承受不了,有時候她都懷疑自己和他對著干甚至奚落他,實際上就是因為在那種事情里她總是吃敗仗的那個才造成了類似於逃避一般的抗拒。
以後,她不怕了。
林西嶽多少也能理解袁姍姍的抗拒,丁潔一個熟透了的女人都受不了,這也只能怪他當時沒如今這麼溫和。
帶著給宣傳部的一摞文件去找洪亮的路上,林西嶽也在想和袁姍姍的相處模式。
但想來想去得到的結果就一個,順其自然算了。
到了宣傳部,洪亮第一次沒讓秘書在場,他想和林西嶽好好談談。
海州幫已經是過去式了,他也不在乎胡強和屈凌波會得到什麼結局。
如今他就只有一個擔憂。
春節期間他去了一趟生成,和黃躍聞該談的全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