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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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
聽到響起的聲音,簡悅睜開眼睛看著搖晃的樹葉,按著有著發疼的腦袋,她用手背狠狠擦了擦眼睛之後繼續張開眼睛看了看,可惜在她試了幾次之後她終於確定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不是一場夢。<冰火#中文「我……」說道這裡簡悅意識到有些事情不對勁,所以在說了一個字之後她選擇沉默。
看著站在身邊的男子再看了看周圍濃密的樹林之後簡悅深吸了一口氣。現在她已經確定,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都不是夢,她看到的光圈不是夢,她被光圈吸進了也不是夢,她有了身孕的事情也不是夢……想到這裡,簡悅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髮,不過在意識到旁邊還有其他人之後她還是將雙手放了下來。「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這裡不是她熟悉的地方,最起碼這裡不是她熟悉的時代……換句話來說,她已經離開了她生存的那個空間。
「怎麼,才跌了一跤就變傻了?」男子抱著胳膊看著簡悅一番怪異的舉動笑著蹲了下來,「我說親愛的教主,剛才您的屬下叛亂,我帶著教主逃了一夜才到了這個地方,怎麼,現在教主獲救了,不會跌了一跤之後就將我們之間的約定全部忘光了吧。」
儘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簡悅摸著凸起的肚子嘗試著坐起來,可惜因為腿上受了箭傷,她想挪動一下都很困難。「我說既然我是你的教主,那麼你能不能扶我一把?」
剛才她表現出來的慌亂完全是因為自己所處的環境發生了變化,而現在經過一陣緩衝之後她已經明白了身邊穿著青衣的男子是她的屬下,而她還是什麼教的教主,貌似她在逃離總教的時候還答應了這人什麼事情。不過現在她可不能告訴青衣她不是什麼教主,也不能說她什麼都給忘記了,要是青衣知道他身邊的這個教主一個換了一個靈魂,她恐怕活不過兩個時辰。
「扶你一把?呵,教主,難道你真的因為摔了一跤將所有的事情忘記了?」摸著下巴,青衣猶豫著慢慢上前。盯著簡悅的眼睛,他開始估量起來簡悅的那些動作和言語。「要我扶你也可以,只要你把身上的東西交給我就好。」
東西?什麼東西?低著頭瞅了瞅身上的錦衣,簡悅皺了皺眉之後說道:「現在我身體不適,等到我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的話我自會將東西給你。」琢磨了一下之後簡悅還是決定走一步看一步,況且以青衣的情況來看,他應該不清楚教主身上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要不然在教主昏迷的時候青衣早就降低東西拿走了,所以簡悅有足夠的信心確定青衣暫時不會有什麼動作。
猶豫了一下,最後青衣還是伸出手拉著簡悅的手腕將人拽了起來,不過在拽的那個瞬間青衣故意加大了手腕上的力量。
青衣打什麼主意簡悅不知道,但是她知道剛才要是自己撞進了青衣的懷抱,那麼自己就要落得一個「投懷送抱」的名號,所以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生偏轉的時候她已經挪開了自己的左腳掌,讓自己的身體偏離了青衣的手臂。
「多謝。」清楚地感覺到青衣的怒氣,簡悅抿著嘴笑了笑之後跟在了青衣的後面。
前面的路要怎麼走簡悅一點也不清楚,但她知道到了這樣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只有跟著青衣才能弄清楚所有的事情,也只有跟著青衣她才能夠在這個世界立足。至於後面的事情她現在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只要她不將身上的那個「東西」拿出來,青衣就絕不會離開她這個教主。
「對了,宏天在離開的時候跟教主呆了一宿,不知道教主和他說了些什麼。」正走在前面的青衣突然轉過身來,他盯著簡悅平靜的眸子繼續說道:「教主不要懷疑,屬下了解這些也是為了教主的安全。畢竟在宏天離開的第二天早上,我們總壇那裡就遭到其他門派的圍殺。」
板著臉,沒有急著回答青衣的問話,簡悅只是盯著輕易晃動的眼珠冷笑了一聲。
簡悅那一笑沒有其他的意思,但是在青衣看來這位教主已經開始發出警告了。畢竟享譽江湖的「魔花」可不是隨便揉捏的軟柿子,所以聳了聳肩膀之後輕易自動放棄了剛才的問話。
也就在青衣轉身的那個瞬間,簡悅這才擦了擦額角冒出的汗水。『這個纏人的青衣,如果不是他的疑心較重,或許自己那一笑根本不能將事情隱瞞過去……不過宏天是誰,還有當天晚上他對這位教主說了什麼?』一邊走著一邊將得到的一些消息串聯起來,簡悅極力想著事情的前因後果,可惜因為知道的線索太少,最後她只能確定那個宏天和教主的關係不淺。
極力壓住心中的好奇,簡悅摸著凸起的肚皮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這一路上似乎很平靜,他跟著青衣既沒有見到什麼猛獸也沒有遭遇到什麼追殺。而且在他們走到一條大道上的時候還幸運的「撿」到了一輛馬車。不過青衣在駕車之前,她這位教主被驅使著清理地上的那些「垃圾」。
抹著手上的血漬,在看看馬車裡面鋪著的毯子,最後確定青衣不會掀開帘子之後她這才慢慢地躺了下來。試著翻了個身,簡悅深吸了一口氣之後這才想起來她現在還是一名孕婦。
「以前我怎麼就沒有這份幸運呢?」摸著肚皮,簡悅連連嘆氣。要知道她原先的大眾身份是一位普通的留學生,要說樣貌的話她還算清秀但是留學的三年中她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當然不是因為她眼光高,而是那些異性生物對她有種莫名的戒備。她承認,私下裡她是一名為國家獲取情報的特工,但就算是這樣,她為人還夠可以呀。「為什麼沒有人知道我的好呢。」嘆了口氣,簡悅最後看了看在外趕馬車的青衣之後閉上了眼睛。
馬車一路搖晃著,躺在馬車裡面的簡悅在休息,而在外面趕車的青衣則是在思量自己的事情。這一路上雖然很平靜,但是青衣心裡卻不平靜。他感覺到了馬車裡面這位教主的異常,但是一想到「邪魅」教主狡猾的性子,青衣男子也不敢有絲毫的懈怠。而且他清楚如果想要儘早拿到那件東西他就必須耐著性子和這位狡猾的教主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