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那是罌粟+纏綿長吻

193:那是罌粟+纏綿長吻

她冷靜下來,開始細細回想昨晚的事。<冰火#中文

她眼睜睜的看著時煙**,卻無能為力,逃離後去酒吧買醉,偶遇蕭墨淵。然後他將她送回家,之後她就發現u盤不見了?!

而這一晚唯一和她接觸過的人,只有蕭墨淵和顧非寒。

顧非寒並不知道顧懷先販毒的事,所以u盤對他沒有任何作用。而蕭墨淵,卻從多年前開始,就處心積慮的想要搜集證據,陷顧懷先於死地。

事情的發展,似乎變得越來越清晰明了了。

而那個丟失了的u盤,除了蕭墨淵,辛瀾找不出第二個嫌疑人了!

她冷靜下來,轉身說:「selke,借你的手機用一下。」

黎靜婉將手機遞過去:「怎麼了?」

辛瀾沒有回答,直接按下了蕭墨淵的電話。

短暫的嘟嘟嘟聲后,接通,電話那頭並沒有開口,似乎在等待著她。

「我想見你。」辛瀾說。

「一個小時后,明珠路口,到時候你就會看到我的車。」

掛斷電話,辛瀾握緊了手機。

看來該是時候,讓他和她做一個了斷了。

**

不到四十分鐘,辛瀾就趕到了他所說的地方,一眼就看到了那輛白色的virage。

光亮的車身,簡單而內斂的設計,卻依然散發著全然的尊貴氣息。

辛瀾拉開車門,男人正坐在駕駛座上,若有所思的望著車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聽聞到聲音,他慢慢側過頭來,那一秒,辛瀾從他的眼中捉到一絲淡淡的喜悅。

「你來了?」他說。

若是沒有昨晚,辛瀾或許會沉溺在他此刻的笑容中。

只是當一切塵埃落定,她卻只覺得嘲弄。

她攤手,直截了當的說:「蕭墨淵,我要u盤,請你給我。」

他凝著她,沒說話,忽然一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辛瀾啞然間,便已被他拉到了座椅之上。睜開眼,便發現自己身在車子的副駕駛上。

「你……。」她嚇了一跳,全身肌肉凝了起來,慌忙的想要坐起身。

剛抬起上身,就感到從右腳腳腕處扯來一陣刺痛。『呀』,毫無預警的她因為疼痛而低低叫出來。還想起身,卻已經有心無力。

身旁的人表情緩了緩。

半晌,他俯下身來,很是認真的替她拿起一邊的安全帶繫上。

俯身之間,側過的鼻尖微微帶過她的臉頰,冰涼中有著幾分擾人的癢意,淡淡的就好似滑過唇邊的吻。

接著,蕭墨淵偏過臉去,利索的啟動了發動機,車身順利的打了個轉,朝反方向駛去。

辛瀾心裡一驚,趕緊朝左邊望去:「我們這是去哪兒?」

旁邊的人恍若未聞,只顧一路開他的車。

不知道是不是車內空氣燥熱壓抑的原因,她瞧見他的臉龐一直發紅到脖子的根部,高蜓的鼻樑微微溢出汗滴。

「蕭墨淵!」辛瀾開始生氣。

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辛瀾心裡大急,開始伸手解開了車上的安全帶。

『滴滴』,就在她接下來的一瞬,車上的自動報警器開始連續不斷地響著。

她顧不了那麼多,伸手就去開車門,拉了半天,才發現被鎖上了。

她鼓起勇氣,一把撲到了他那邊,想要按開被他上鎖車門的按鈕。剛越過去一般,直覺的身體被人扯了回來。

『呲』,一直高速行駛的車速猛地停下,辛瀾沒坐穩,一頭朝前面的後視鏡栽了過去。好在被他拽了回來,按在了椅子上。

蕭墨淵停下車,轉頭看她,卻不說話。臉龐越來越近,幾乎要觸及到她的臉頰。

辛瀾下意識的後退,卻被他拖住了髮絲,糾纏在手心裡,幾分溫柔。

「辛瀾,你知不知道我喝了酒。」

她瞪眼看向他,他仍是沒有什麼反應,笑容依舊。

「如果你還要大吵大鬧下去,我不介意將車撞上護欄,反正一條命也是死,兩條命也是死。有你陪著,倒也死的其所。」

辛瀾全身開始顫抖,她幾乎聽不清他究竟在她耳邊說些什麼。只覺得腦袋似乎被人用手從髮絲縫隙間狠狠插入,然後拖進。

隱約中,她只聽見最後一句:「你只要乖乖……乖乖地跟我走,我保證……不會傷害你。」

不知從哪裡竄來的涼氣,埋入她的心扉,寒涼一片。

**

辛瀾不敢再鬧了,只能安靜的坐在一片,看著他重新啟動發動機,朝更陌生的方向駛去。

腦子一片霧水,迷迷糊糊間似乎昏睡了過去。

即使在睡夢中,全身的神經都像是繃緊一般,無法釋放,無從釋放。

之後她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過往的一切像慢放的電影剪輯版在腦海中一一絞纏。快樂的、悲傷的、幸福的、明媚的,最後化成一片猩紅的大火……

剪不斷,理還亂。

辛瀾在夢中驚醒,黑順的隱約遮住了半張慘白的臉。

她伸手拂開頭髮,這才發現自己已滿身冷汗。

抬起頭,她立刻察覺到了自己此刻處境的陌生與不同尋常。

大的驚人的床帶著幾分復古的氣息,白色的窗紗輕撫桌案,清風吹拂。

水晶花瓶里滿滿的丁香花瓣,翻飛飄揚,不止這些,這個房間就像她在蕭墨淵辦公室里看到的那間花房一樣布置滿了各色各樣的花,香氣四溢。

她確定她從沒有來過這裡,這裡是哪兒?

辛瀾掀開被子,從床上爬下來,光著腳走到了窗邊。

別墅下是一片淡水泳池,而在不遠處,則是一大片紫紅色的花海。

微風吹過花海泛起陣陣漣漪,碩大的花身在陽光的映照下,美的妖艷,美的野性、美的張揚……

恐懼蔓延至心頭,她現在到底在哪兒?

這是他替安止璇準備的房間嗎?

辛瀾正想下樓一探究竟,不知何時耳邊有熱氣傳來。

想要轉身時,不料雙手被緊緊攥住,與此同時,一具身體從身後緊緊的貼近她。那雙手,越捏越緊,帶著幾分執拗的堅持。

「知道那是什麼花嗎?」

身後之人終於開口,氣息中帶著淡淡的酒氣,一片溫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右臉頰。

辛瀾的心一窒,沒有回答。

他頓了頓,說:「那是罌粟。」

罌粟,罪惡之花。

辛瀾不知道該說什麼,索性閉嘴,沉默了一會兒,問:「為什麼帶我來這兒?」

他不答反問:「你最喜歡什麼花?」

辛瀾有些惱怒:「蕭墨淵,請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他笑起來:「我真蠢,你們女孩子,無非喜歡的就是玫瑰、百合之類的……。」他雙手下移,圈攏在她的腰際:「可惜玫瑰美則美矣,卻太過脆弱,一下子就會被折斷,零落凋零……。」

「……。」

忽然,他像是嘆息了一聲:「其實她最喜歡的不是向日葵,而是玫瑰……。」

她?向日葵?!

辛瀾全身繃緊,她想起了黎靜婉昨晚對她說的話,不禁開口問:「她——是誰?」

就是……安止璇嗎?

他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繼續說:「因為他曾經在她十六歲生日的時候,為她買下過一整個玫瑰莊園,向她求愛……。」他笑起來:「可惜最後,也是因為他,她就死在了這片可怕的紅色里……。」

「……。」

「所以說玫瑰美則美矣,卻太脆弱,還是妖艷的罌粟,更剛強更能摧毀人心。」他始終若有所思的感嘆著。

辛瀾的身體,卻隨著他這番話,越來越僵。腦子嗡嗡的,無數話語和片段突涌而來。

**

「蕭墨淵知道安止璇死了之後快發瘋了……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安止璇被顧懷先背後下黑手的原因吧?」

……

「不是他要求高,只是他心裡早就有了人。那個人一直一直都佇立在他的心尖處,不管我怎麼努力的踮起腳尖,都夠不著。」

……

辛瀾心頭一震,他這麼多年來一直愛著的女人,就是安止璇吧。

多年前,安止璇因為想要逃避,陰差陽錯地住進了蕭家,成為蕭墨淵的妹妹,十八歲的女孩子正是年紀最好的時候,令他從此一見傾心。

就算在她「死」之後,也念念不忘,為她打造一個永遠等她回來的家,為她精心布局一場驚天陰謀,都是……為了她。

太多的相似點融合在了一起,可辛瀾還是要確認一下:「蕭墨淵,你口中的那個她,是不是指的——安止璇?」

剛剛說完,她就被他翻轉過來,抵在窗前,一個長吻纏了上來。腰肢被他緊緊箍住,竟似用盡了所有力氣。

辛瀾拚命的吸氣,想要推開他。卻發現根本推不開,這個吻與他過往的嬉笑與試探不同,卻是出奇的猛烈而有力。滿是迷亂的沉陷與掠奪。

辛瀾大腦被蹂躪成一團迷霧,心臟不可抑制的砰砰亂跳。

隱約間,卻理不出頭緒。

吻了很久,他才放開她的唇。舌頭卻順著她的臉頰,滑上了她的耳垂,反覆舔舐幾次,然後微微含住。

許久后,他似乎厭煩了一般,加重力度,齒間微微一摩擦,一個激靈從辛瀾的腦門到腳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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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似火,顧少索歡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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