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攝政王毒發
小廝欣喜無比,恭敬回答:「回王妃,是側妃今日進宮被宣妃娘娘責罰了,回來后發了好大一通火,後來聽說府里來了很多美人,氣的在屋子裡砸東西呢。
不知道是哪個丫鬟告訴側妃,您今日進宮宣妃不但沒有責罰,反而還賞賜了您首飾,結果側妃直接氣昏過去了。」
葉星辰得意:「活該,自作孽不可活,這才只是個開始。辛苦你跑一趟葉家,讓我娘送幾個得力的丫鬟過來,最好挑幾個有武功的,這樣本王妃才不會被刁奴欺負了。」
葉星辰說著,又給了小廝幾粒金瓜子。
小廝高興地嘴巴都咧到耳後根了:「能為王妃效勞,是小的福氣,小的這就去。」說完麻利的去送信了。
葉星辰回了自己的院子:「清落,我要休息,不許別人打擾,若是我娘送人過來,你安頓就行。」
「是。」
於是葉星辰回了房間,立刻掏出黃紙和硃砂,把自己能想到的符紙全都畫出來,畫了幾張葉星辰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空間,她閉目意念一轉,就出現在自己的空間。
只是以前劃分有序,擺放整齊的空間,此刻雜亂無章,藥草灑落滿地,東西也亂七八糟東倒西歪,宛若被人打劫了一番,而那一堆的雜亂當中,居然有個奶娃躺在那裡呼呼大睡。
說是奶娃,可它的手腳都是根須,身體是一個白胖胖的如同蘿蔔般粗細的東西,很是奇怪,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頭髮上還扎著紅繩。
葉星辰嘴角一抽,若不是空間自己獨有的,她非得懷疑自己走錯了空間。
「你是誰,為何在我的空間?」葉星辰冷哼一句。
不用問,空間里亂成這樣,肯定是這小東西弄得。
小東西突然被嚇醒,睜開惺忪的眸子,一見葉星辰,頓時委屈的跑過來:「主人,我可算是見到你了,人家好想你啊。」說著抱緊了葉星辰的大腿。
葉星辰嘴角一抽:「我認識你嗎?」
小東西一臉受傷,鬆開肉嘟嘟的小手,指著自己頭上的紅繩道:「這個還是你幫我綁上的,當初我差點被毒蛇吃掉,幸好主人救了我,我現在都成精了。」
葉星辰這才注意到那根紅繩,好像自己以前路過一片樹林,救了一顆差點被毒蛇吃掉的人蔘,當時那人蔘斷了半截,葉星辰隨手給它系了根紅繩,然後丟進了空間,空間靈氣濃郁,葉星辰就再也沒管過,不成想它居然成精了。
「主人,你可不許再丟我了,人家好可憐啊。」小人蔘立刻賣慘,再次抱著葉星辰哭的稀里嘩啦。
葉星辰看著小人身的兩行金豆豆,一臉好奇:「原來人蔘還會哭啊,那你的眼淚豈不是也有營養。」
小人蔘立刻炫耀:「主人,我渾身都是寶,說不定我以後還能幫到你呢,你就收下我吧。」
「行,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
「哎呦,主人萬歲。」
而院子外的暗衛,見葉星辰回了屋子,轉身直奔攝政王府。
「王爺,屬下查到墨王妃去香燭店買了黃紙和硃砂,還跟小霸王嚴天茗起了衝突,揚言他明日倒霉,會有求於她,然後就回府了。」暗衛將查到的全都說出來。
展白聽得火大:「這墨王妃哪裡來的自信,居然說嚴天茗有求於她,大言不慚。」
那可是京城的小霸王,滾刀肉,紈絝囂張,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就是皇帝都拿他沒辦法。家世顯赫,錢財無數,手下一眾狐朋狗友,怎麼想都不會有求於墨王妃。
「可皇宮裡,墨王妃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幫宣妃除掉一個叛徒,確實有些不合常理。」心腹蘇若安分析道。
皇宮也有滄薄屹的眼線,葉星辰在皇宮發生的一切,早就有人將消息送過來。
「那肯定是墨王妃瞎貓碰到死耗子,她還臉皮厚的送咱家王爺頭髮呢,說是讓王爺放在枕頭底下,能緩解疼痛。這樣恬不知恥的女子,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展白氣呼呼道,他對葉星辰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蘇若安震驚無比:「王爺,墨王妃真的送你頭髮了?」
滄薄屹的臉色冷若萬年寒冰,銳利的黑瞳冷冷掃過來:「派人繼續盯著葉星辰和嚴天茗,她到底是不是故弄玄虛,明日就見分曉!」
沒有直接回答,也沒有否認,蘇若安就知道是真的有這事了。
「王爺英明,只要嚴天茗沒事,那葉星辰的話就不攻自破了,看她以後還怎麼忽悠人。」展白立刻去辦。
當晚半夜,滄薄屹就被身體疼醒,渾身像是置身火爐一般,燥熱的不行,肌膚滾燙的如同火燒一樣。可他的胸口處又像是被萬年寒冰的冰刀刺穿,冰冷刺骨,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啊!」一聲低哼傳來,門外守著的展白立刻衝進來。
「王爺,您這是------體內的劇毒發作了,屬下這就去叫風雲牧來,王爺您撐著。」展白直奔隔壁的院子。
其他人聽到動靜,立刻趕來,風雲牧著急忙慌的跟這兒過來:「怎麼會提前發作了,我明明算的應該兩天後啊。」
「我們也不知,你趕緊給王爺看看。」蘇若安擔心道。
風雲牧衝進屋子給滄薄屹把脈,掏出一粒丹藥塞進他的嘴巴:「這一次毒發來勢洶洶,還提早了兩天,王爺你要撐住。」
風雲牧立刻拿過藥箱,幫滄薄屹針灸,只是看起來效果並不好。
展白看著自家王爺蒼白的臉色,後背的裡衣都汗濕,更是擔心:「風雲牧你到底行不行,為何王爺的疼痛不見緩解?」
「我已經拿出壓箱底的本事了,是王爺體內的劇毒太過兇險,不過話說回來,你不是陪著王爺去皇宮了嗎,陛下找來神醫為王爺調理身體,怎麼摸著脈象沒有調理過啊?」風雲牧不解的問。
展白臉一黑:「別提了,半路上遇到了墨王妃,她鑽進王爺的馬車攪合一番,王爺就出宮了。」
滄薄屹只覺得渾身冰火兩重天,痛苦至極,胸腔內更是猶如驚濤駭浪不停的翻湧,突然喉間一抹腥甜,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整個人昏了過去。
「王爺,王爺你怎麼樣?」展白嚇壞了,立刻喊道。
「王爺!」蘇若安也是一臉擔心。
風雲牧繼續施針,只是他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看得出他真的儘力了:「要是我師傅在就好了,只是我師傅行蹤不定,我可不想成為罪人啊。」
一句話,等於判了死刑。
蘇若安眉頭緊蹙:「展白,你之前說墨王妃讓王爺把她頭髮放在枕頭下,可以緩解疼痛?」
「她是這麼說的,誰知道真假。」展白哼了句。
「頭髮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