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oa番外(2 3)
第二百二十三章oa番外(23)
「這房子小了些,」閻非看著這新租下來的房子,放下行李,轉頭深情款款地看著衛元寄,「你放心,一年之後,我一定帶你住大別墅。」
「……嗯。」衛元寄顯然不在意別墅不別墅的,他在意的是今天晚飯該吃些什麼。
他伸手將閻非放在地上的行李箱撿起,隨後打開了行李箱。
「我和你說,以我的能力,一年之後,必然能帶你站在陽台之上,俯視眾生。」
「那時候我就對你說,看,小寄,這就是我為你打下的房地產。」
衛元寄聞言,拿著行李箱的手一抖,忽然瞥見了被抖出來的一陣銀光。
——那銀光裝在一個黑色盒子里,他挪了挪腳,換了位置,便輕而易舉地瞧見了盒子裡面的東西。
衛元寄的眉頭稍稍抬起,眼神微暗中又帶了幾分意味不明。
閻非這會兒還在滔滔不絕,衛元寄卻已然把那裝著不明物體的盒子放了起來,並對一旁的小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味道真的很影響自己的……嗯,性/欲。
不是花香,不是果香,而是一股麻辣火鍋味。
指尖從閻非的面頰緩緩移到後頸處,那裡正有一塊稍稍凸起的地方,應當就是alpha的腺體。
按理來說,alpha的信息素對於omega來說是最為致命的,更何況是匹配度百分之百的ao,那隻要是一聞到信息素,那就足以勾起一陣天雷地火了。
「小寄……」閻非的眼底似乎是閃過一絲難耐,他被對方的信息素勾得快瘋了!然而這個人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等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閻非就說自己要去洗澡了,可實際上卻是神神秘秘地偷溜到放行李箱的地方。
「小寄……」
他緩緩走到衛元寄的身邊,勾住了他的脖子:「裡面有止咬器、手銬、腳拷……」
說到這裡,他輕咬住了衛元寄的耳垂,用多出來的犬牙輕輕摩挲著。
他好像逐漸從對方的信息素裡面感受到了什麼,微冷的指尖觸碰上了對方滾燙的面頰。
閻非欲言又止:「……就一個黑色的盒子,上面沒有花紋。」
閻非聽到這話,稍稍挑起了眉:「你以為我不敢說嗎?臉皮薄的又不是我。」
「所以你要關住我。」
少兒不宜的事情,他才不會說呢。
「小寄,」閻非從卧室探出頭來,「你有沒有看見我帶過來的黑色的盒子。」
衛元寄:「……」
就算是有信息素障礙,自己都這樣了,對方也不至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吧?
他聞到了衛元寄身上的信息素,帶著淡淡的薄荷與檸檬的清新氣息,眼神逐漸迷離。
衛元寄當然不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心中自然是心猿意馬,只是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小勤:【……】
衛元寄看破不說破,就等那個傢伙自己反應過來。
要標記嗎?標記alpha又是個什麼流程?
聽他們說標記alpha之前還是得多做些準備的,自己什麼都不懂就做,似乎不太好。
可問題就出在某人有信息素障礙,對他來說就算是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其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那是alpha的本性,這份本性逐漸感染著閻非。
也許就是這一份冰冷讓閻非清醒了些。
聽到這話,衛元寄不免想到那黑色盒子里裝的東西,指尖稍稍摩挲了一下。
衛元寄皺了皺眉:「沒見到過,裡面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嗎?」
「哦,你說說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
可他面上卻是故作疑惑:「什麼東西?說得再詳細些,也許我會有印象。」
眼角的紅暈慢慢渲染開,衛元寄看著這般的閻非,心跳又加速幾分。
他好想把面前的這個人佔為己有,或者是關在自己的巢穴之中,只有自己能看見對方。
「等等!」他有些慌亂道,「止咬器……至少得帶上這個。」
他輕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掠奪的的意味愈發濃重。
衛元寄的心弦已然撩動,他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正欲吻住對方的唇,忽然卻是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溫濡的觸感讓衛元寄心中微動,隨後便是閻非的輕笑聲:「聽說alpha被標記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反抗哦。」
閻非忽然意識到一點兒不對,他上下打量著BaN衛元寄,總算明白這人就是在裝傻!
「那是給你的福利,你藏起來做什麼?」閻非嘀咕一聲,坐到沙發上,「難道你不喜歡嗎?」
據說alpha的腦子都長在幾把上,閻非擔心自己腦子一熱就把衛元寄給標記了。
到時候,給小寄造成心理陰影怎麼辦?
「帶了止咬器我還怎麼親你?」衛元寄語氣平淡,實話實說,他並不愛那些東西。
可閻非卻不一樣。
作用暫且不提,衛元寄本來就不需要借用信息素,可問題就是……
懷著些許惡劣心思,衛元寄稍稍按了一下,懷著的那個人便輕輕地呢喃一聲。
衛元寄想了想,最終決定放棄。
他抱起了閻非,徑直往床上走去。
標記什麼標記,下次再說。
做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定需要標記的。
閻非用犬牙咬了咬衛元寄的肩頭,微濕的瞳孔中,帶上了幾分不滿。
「你是不是不行?」
衛元寄瞥了一眼某人,心說昨晚是誰哭得厲害,事後倒好了,又開始嘴硬。
「嗯,我不行。」衛元寄伸手撫摸了一下對方的腺體,換來了懷中人的一陣顫唞。
「別……」方才嘴硬的人如今又軟了下來,身體的觸碰讓他回憶起昨夜的旖旎。
「小寄,是我不行。」他立刻服了軟,明明如今是alpha卻像是omega一樣溫軟乖順。
衛元寄抬眼看著對方,他才不會被這溫順的表象欺騙,昨夜某人一開始野得很,若非時刻注意著這人,估計自己腺體早就被咬了。
不過,這事沒必要專門提出來。
「你餓了嗎?」衛元寄親了親閻非的臉頰,「想要吃什麼?」
「隨便吧,」閻非打了個哈欠,「我都行。」
「好,我下去買,你再睡一會兒。」
「……」
回應衛元寄的是一陣平緩的呼吸聲。
「硬撐。」
衛元寄無奈地笑了,他知道閻非很累——alpha與omega的身體構造並不相同,在下面,對於他們來說是一件違反人體構造的事情。
更何況是被標記?
衛元寄就算要標記對方也不可能是在昨晚那種毫無所知的情況下。
買好了早飯,閻非依然睡得正香,衛元寄便沒叫他,只是將買好的早飯放進保溫飯盒裡面,以免涼得太快。
也就在此時,他的手機忽然響了。
低頭一看,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發來的消息。
【我覺得我們之間有些誤會,能好好聊一聊嗎?】
這誰?原主的朋友?
衛元寄盯著那頭像一會兒,決定把他拉入黑名單。
——雖然看上去有些誤會,但之前原主生病住院都不來看望,現在才來當馬後炮?
衛元寄懶得理這種人。
但他沒想到,麻煩會自己找上門來。
「小嵇,你現在是omega了?」
某一天,衛元寄正出門買菜,便被一個陌生人給攔住了。
「你誰?」衛元寄的眼裡有些茫然,他抬眼看著面前的這個傢伙,眼底露出幾分戒備。
他急著回去給閻非做午飯,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的閻非脾氣有些古怪,胃口也好了很多。
而且自己一不小心沾染到別的什麼味道,他就要用信息素重新覆蓋上去——很像是犬科動物佔據領地的行為。
雖然衛元寄並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性別,但瞧了一眼對方的身高,總覺得這身高應該就是標準的alpha,自己還是遠離些為好。
可那人似乎看不懂衛元寄的意思,依舊擠上前來:「小嵇,我知道你還在生氣,所以裝作不認識我。」
衛元寄:?
他頭一次被男人糾纏,面上的不悅加深:「你讓一讓,不然我報警了。」
——不得不說,在這種時候omega的身份還挺好用的。
《治安法》與《omega保護法》規定,如果alpha當街攔住一個omega,不管出於什麼目的,omega都是可以報警的。
「小嵇,你怎麼能如此無情,我……」那男人見到衛元寄的冷酷表情,愈發喋喋不休,而眼底的神色也愈發不對勁。
衛元寄覺得有些不對勁,直接報了警,可剛接通,自己的手腕卻是被那個男人握住了。
「你現在可是omega,你確定你能抵抗我的信息素嗎?」
衛元寄:「?」
有病嗎?
警方聽到這個聲音,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忙在電話裡面讓衛元寄安撫對方的情緒,不要激怒alpha,一切以自己的安全為先。
衛元寄:呵呵。
他的脾氣再好也不是對這種人好的,這種用信息素來攻擊omega的人就該好好教訓一番。
自己是信息素障礙不受這東西影響,那別人呢?
這般想著,衛元寄微微眯起了眼睛。
三分鐘后。
「喂?」衛元寄面無表情地再次撥打電話,「那個alpha已經被我打骨折了,需要叫救護車嗎?」
警察:「???」
哪來的omega,居然如此可怕!
等衛元寄回到家時,已經過去了一兩個小時。
雖然在這個事件之中,他完全是個受害者,但必要的筆錄還是得做。
雖然給閻非發了消息,可對方卻一直沒回,這多少讓衛元寄有些許不安。
他拎著菜匆匆忙忙趕回家中,一打開門,撲面而來的就是一股濃烈的火鍋香味。
好辣。
衛元寄都被這味道嗆住了,他咳了兩聲,也是察覺到了不對,連忙去找閻非的身影。
客廳里沒有。
卧室里也沒有!
人到底去哪裡了?
而小勤也不在!
衛元寄有些急躁,這alpha的信息素讓後頸處的腺體也燙了起來,燥熱的感覺害得他的心緒也愈發不寧。
閻非到底去哪裡了?
終於,他聽見了一道嗚咽聲,似乎是從某個角落裡傳來。
循聲而去,衛元寄終於在衣櫃里找到了那個人。
此時,閻非正縮在衣櫃里,也是為難他一個一米八幾的人了,那大長腿蜷縮在狹小的衣櫃之中,顯得楚楚可憐。
「小寄……」
閻非正抱著手中的一堆衛元寄的衣物,緩緩抬起頭來,眼中含淚。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這個時候,即便是衛元寄再遲鈍,也該反應過來了——這是alpha的易感期。
隨著閻非的抬首,信息素的氣味愈發濃烈起來,熾熱而滾燙,混雜著不曾遮掩的情/欲,朝著衛元寄襲來。
易感期的alpha會極其缺乏安全感,在omega不在身邊的時候,會選擇用omega的衣物築巢。
但衛元寄的這個身體由於分化比較晚,信息素的味道並不是很強,衣服上自然沒有多少味道。
閻非聞到的味道越少,安全感就愈不足,直到衛元寄回來,他心中的石頭才落到了實處。
可下一秒,他卻是聞到一股淡淡的,不是薄荷與檸檬的味道。
「你見了別的alpha了?」於易感期中本就敏[gǎn]的alpha瞬間炸毛。
他從衣櫃中忽然出來,將面前的人壓到了身下。
衛元寄對上了閻非那泛紅的眼角與濕漉漉的瞳孔,如春雨沾濕的桃花,動人明麗。
「沒有不要你。」衛元寄知道,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安撫對方的情緒。
他輕聲哄著對方:「我除了喜歡你還會喜歡誰呢?」
「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alpha,想要攔路,現在被我打進醫院裡面了。」
「打鬥過程中沾上一點兒對方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去洗澡。」
閻非直勾勾盯著衛元寄,並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對方話語的真實性。
可一聽到去洗澡時,他就拒絕了:「不行,你不許離開我。」
alpha還真是霸道啊。
衛元寄還是想洗個澡的,畢竟在外面打了人,難免會有些臟。
「那……要不要一起洗?」
他低聲湊到閻非的耳邊,溫柔而曖昧道。
有關標記alpha的資料真的不多,畢竟作為這個世界最為強勢的一種性別,他們都骨子裡都是熱愛掠奪與佔有的。
自然不會願意那個被佔有的人是他們自己。
若非那漫長歲月緩緩積累下的牽絆,閻非怕是扼制不住那alpha的天性。
衛元寄之前學了許多,其實也有些不願意標記對方了——這份ao之間的鏈接充其量只是錦上添花,對於他們倆來說更像是一種情趣。
但這種情趣會讓身為alpha的閻非很疼。
所以這真的沒什麼必要。
所以,衛元寄一直沒提標記的事情,閻非似乎是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也並未多說什麼。
這確實沒什麼的,若放在平時,這就是一件毫無爭議的事情。
可是衛元寄忽略了一點。
如今的閻非正在敏[gǎn]而脆弱的時期,一見衛元寄並不想標記自己,眼裡便露出了幾分失望。
「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衛元寄不知道自己已經重複幾遍了,但還是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
可這並不能讓對方安心。
「那你為什麼不標記我?」犬牙惡狠狠地摩挲著衛元寄的肩膀,「嫌棄我是個alpha?」
衛元寄:「……」
見對方如此執著,他最終還是嘆了口氣:「真想清楚了,一會兒不要喊疼。」
閻非聽到衛元寄鬆口,眼睛也亮了,他指了指一旁的床頭櫃,語氣里泄露了一絲激動:「東西都放在那裡面了。」
也就是這一絲激動,讓衛元寄察覺出幾分不對:「你……」
「嗚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閻非意識到露餡,又開始嗚咽起來,手緊緊地拽著衛元寄的衣袖,眼裡滿是不安與驚慌。
衛元寄:「……」
他,失策了。
他萬萬沒想到閻非的這副模樣居然也能演出來。
「你呀……」衛元寄算是看透這個愛刺激的傢伙了,他就是不怕疼,想要嘗試一下。
那自己還攔著做什麼?
銀色環上了手腕與腳踝,襯著閻非白皙的皮膚,蹭出了一道又一道曖昧的印子。
衛元寄手裡還拿著止咬器,正有些不明白這東西怎麼用。
其實手銬這些衛元寄和閻非以前就玩過,但止咬器衛元寄是一直不太喜歡的。
雖然看上去很……誘人。
但是在親密之時不能親吻讓衛元寄多少有些不滿。
「小寄,你為什麼在這種時候還會走神。」更不滿的卻是閻非,他磨了磨自己的犬牙,盯著衛元寄修長的脖頸。
「止咬器還是要帶上的,」閻非提醒對方,「這次是易感期,我不一定能……」
話音剛落,他的話便被衛元寄堵於唇下。
「我想了想,還是不需要。」衛元寄丟開那個止咬器,摸上了閻非的腺體。
「哇,」閻非眯起眼睛,「那你可要小心點,別被我咬了。」
「嗯,看你本事。」
信息素在空氣之中糾纏,無聲無息,卻讓這片空間愈發曖昧。
標記alpha的過程顯然比兩人想象中還要困難,天性這種東西難以遏制,徹底被信息素支配的人,下意識就就想要去尋找氣味最濃郁的地方。
去那裡攻佔,去留下自己的烙印。
「別鬧。」衛元寄的唇被那人咬破,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來自於血液的鐵鏽腥味,於唇齒之中蔓延。
既然如此,那股鐵鏽味便順著臉頰緩緩下移,觸碰過脖頸,留下的是溫熱的氣息。
許是微癢,閻非輕輕顫慄著,喘熄聲也更重了一些。
唇最終落在了腺體處,衛元寄嘗試性地咬了一口,最終只在上頭落上了一道淺淺的牙印。
omega並沒有像alpha那樣的犬牙,要咬破腺體,怕是得再用些力氣。
隨著力度的加重,落在衛元寄耳邊的喘熄聲也愈發重了,伴隨著輕輕的嗚咽聲。
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隻被叼住要害的小獸,全然沒有一點攻擊力。
彷彿就在說,衛元寄,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息素影響了,衛元寄的眼裡也帶上了幾分掠奪慾望,力道也不由加上幾分,強硬地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對方的腺體內。
此時,唇齒間的鐵鏽味似乎更濃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衛元寄才抱著懷裡的人去了浴室。
懷裡的那人累得連眼皮子都懶得睜開,只是乖順地靠在衛元寄的胸口,也不知道此時是醒著還是睡著。
衛元寄的餘光瞥見了那人頸后的牙印,那處依舊帶著幾分血印,看著有些滲人。
他下意識地去碰了碰閻非的傷口。
雖然有些心疼,可不知道為什麼,衛元寄總覺得自己還想在上面留下一些更深的印記……
衛元寄:「……」
打住打住,剛才已經夠過分了,絕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