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一五章 突然來襲
秦濤只有一個人,就算武功再高,也害怕聖教中的人中有高手,畢竟聖教也是大組織,萬一有高手在裡面,秦濤一個人可不夠看了,幸好有林峰與唐江在,並且,這聖教竟然也沒有派高手來,看來就是讓他們來送死的。
林峰見時間已經不多了,便笑了笑,對著秦濤說道:「秦濤師兄,把這一些活著的人,找一個地方關起來,誰敢亂動,就給我劈了誰。」
林峰的眼光讓領頭人感到通體冰冷,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秦濤自然知道林峰要問話,因此,便點了點頭,揮手要天元會兄弟把那一些受傷的人全部扔進了暗處一個房間,而後,又抓過一個沒怎麼受傷的人,便盤問起來了。
而就在此時,克里索異常害怕,是他派這個領頭人前往天元會分部的,他以為自己的人手派下去,會平安無事的回來,不過,他已經有了消息,天元會的人已經把那些人抓了起來。
克里索無奈,只能自己帶著人前往天元會分部了,他到了天元會分部,受驚的看著林峰,感覺到了林峰的可怕。
這一次他們是悄悄偷襲,以為林峰一直沉迷於美色,沒有空來分部,但林峰卻來了,林峰是怎麼知道他們趁著今晚,進擊天元會大本營。
並且,派出幾批去偷襲的人呢?都被關在了哪裡?這是克里索最為頭痛的事情了。
林峰旁邊的劉小柔和楊詩詩,神色變得通紅,好在這一處暗,見不到她們的神采,不然一定認為這兩個女孩春情飄動。
因為她們兩個很少處理天元會中事物,這一次因為曲慶市人手太少,便跟林峰過來了,便看到了林峰出盡了風頭,便都笑了起來。
克里索清了清的嗓子,高聲說道:「我克里索不知道我們兄弟,在什麼地方得罪惡林峰你了?要你們如此下重手,傷我們兄弟?」
林峰淡淡的說:「因為你們是聖教的人,今晚,我就讓你們消失。」
克里索感覺到了一陣驚恐。
看來林峰他們是有備而來,今晚是不會放過自己這一些人的,因此,克里索惡向膽邊生,咬了?咬了咬牙說道:「即然你們要我們死,那就來拿我們的命吧。」
克里索揮刀喊道:「兄弟們,拼了。」
克里索一揮手,他手下的幫眾們,自然奮勇向前,但還有一些人,則開始向外跑去,顯然看到天元會太強大,而崩潰了,克里索扭頭看著那一些逃去的兄弟,恨恨的說道:「叛徒。」
話音剛落,便傳來了幾聲慘叫,大家回來望去,只見逃走的一些幫眾紛紛逃了返來,面帶恐懼的說道:「很不好,外面的路都被堵死了,對方起碼有上百號人。」
克里索他們聽到這一些話,神采當即暗淡了下去,看來求生無望了,原本他還想要剩下的兄弟纏住林峰和唐江,秦濤等人,自己去找增援,可以通風報信,此刻看來,對方早已經預測好了,這一次,自己一方要全軍覆沒了。
克里索驀地想到懷裡的手槍,那是自己平時買來防身的,自己雖然武功不錯,但有槍最好了,可以更好的保護自己。
因此,克里索靜默的取出了手槍,臉上揚起了幾分憂色,有槍在手,膽氣就是壯了幾分。
克里索把槍口靜靜的對準了離他最近的唐江,剛想要打開保險,驀地,一枚硬幣急射而來,射在他的手段上,一疼,手槍『當』的一聲,便丟在了地面上。
這一個聲音引起了唐江的留心,看到地面的手槍,又看到滿臉疼痛的克里索,還有不遠處的林峰,殺意情不自禁出現了。
唐江握刀的手一緊,眼裡流露出無盡的殺意,揮刀砍殺當面而來的幾個聖教眾,直接往克里索撲去。
克里索疼痛之間,唐江的刀已經到了胸膛,克里索忙向後退步,怎麼說,他也是聖教最年輕的長老,手段自然有那麼一兩下。
唐江此刻,一抖刀勢,刀光如練,寒光閃躍。
霎時之間,唐江的四面八方滿是刀鋒,他卻眼露不屑,手上烏黑的刀,就那麼往刀光中一刺,所有的刀光當即遠離,克里索不敢相信的看著胸口的刀,便倒了下去,眼神里流露出了十分的難受和懊悔。
唐江開了殺戒,剛才一殺究竟,刀光的地方,總有幾個人倒下去了,人影閃過,總有人慘叫,不到一刻鐘,除了林峰和唐江,還有天元會的兄弟,已經沒有可以站著的人了。
林峰嘆了一口氣,但什麼都沒有說,知道是克里索他們太過毒辣,便湧出了唐江的殺意,何況他們本身也是該死的,聖教在曲慶市欺男霸女,其中,還沒少殺戮無辜婦孺。
林峰鼓掌,而後,又發信號給天元會幫眾,讓他們進來,當大家看到滿地屍體的時候,心裡都輕輕顫動,想不到唐江手段竟然如此狠辣,百餘人大致活著出氣的可能三十不到。
那領頭人更是腿都軟了,看著斷了兩根手指的左手,原來認為自己今晚是不幸的,此刻,他卻已經感激老天對他實在太好了,丟的只是兩根手指,克里索他們丟的是一條命,一條可以看日出,可以數錢,還可以玩女人的命。
林峰來不及表達,淡淡的說道:「天元會兄弟留下二十人清理這一個現場,把活得綁在樹林上面,死的拖出去,做完事情后,我們再打起精神,馬上我們就往南邊去打聖教的人了。」
秦濤點了點對,他此刻完全從林峰身上,看到了霸主的影子,膽識過人,做事情果斷堅決,因此,所有天元會人,都恭敬的說道:「全部聽峰哥安排。」
語氣裡面,帶著幾分興奮和崇敬,在天元會這一些日子,許多天元會中人,純粹是在林峰的名聲下混口飯吃,今天見到林峰和唐江如此勇猛善戰,豈能不煥發心中的一腔熱血和宏願?
而這個時候,林峰卻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他一名手下打來的,說是胖子在曲慶市被何鵬捉走了,何鵬與斯亞邦正在審訊胖子。
胖子是跟隨林峰最久的兄弟,並且,胖子這一回來曲慶市,是獨自來的,林峰不想讓他來,沒有帶他,沒想到他自己來了,竟然被何鵬與斯亞邦捉走了。
「哼,我本想放了你們兩個,是你們兩個找死的。」林峰喃喃說道。
聖教管轄的一處酒吧房間里,斯亞邦正在審訊胖子,何鵬帶著人在外面看守著。。
胖子被人倒掛著,下面有一個水桶。
斯亞邦看到一名男子一直不停的把胖子的頭往水涌里按,看到胖子沒有了掙扎,也沒有讓他的手下把胖子的腦袋從桶裡面提出來。
又過了須臾后,斯亞邦讓身邊四名中年男人讓開,他親自拽著胖子的頭髮,將胖子的腦袋從水桶裡面提了出來。
現在的胖子已是生命岌岌可危了,鼻子裡面,勉強留著一口氣,緊閉著的雙眼,吃力的半眯著,嘴巴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個字來。
「啪啪!」
兩聲過後,斯亞邦又甩了胖子兩個耳光,臉上這才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口中爽快的罵道:「好不容易捉到一個跟林峰關係好的,這一次,一定要整死你。」
斯亞邦拎著胖子的頭髮,直接將胖子仍在了地面。
「砰!」
胖子的腦袋與地面來了一個零距離接觸,頭上登時碰出血來了。
「呸!」
斯亞邦看著地面半死不活的胖子,朝著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咧咧道:「小子,你死了,都是林峰惹的,不要怨我。」
就在這一刻,斯亞邦猛地扭頭,看到身後站著一名二十幾歲的帥氣男人,男人臉上一片冰冷,黝黑的雙眸中,翻滾著怒火,使得斯亞邦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
來的人正是林峰!
他知道了胖子被關的酒吧,來到的時候,恰好看到何鵬守著門,便殺了何鵬等人,又進了房間,看到斯亞邦拽著胖子的頭髮。
斯亞邦愣了十幾秒鐘后,便害怕了,他可是知道林峰厲害的。
「咔嚓!」
只聽見從他的身體中,傳來了骨頭破裂的聲音,酒吧中吵雜的音樂聲,早就在剛才停止播放了,滲人的聲音在酒吧中非常明顯,使得不少人都忘記呼吸了。
「啊!」
直到斯亞邦喉嚨里發出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才衝破了這一片沉靜。
「我的手,鬆開我的手啊。」
斯亞邦感受到他的右手不行了,骨頭碎了。
林峰將手鬆開,只見斯亞邦的右手處,成為了一團軟肉,骨頭徹底成為了粉末,可見剛才林峰使出的力道有多驚人了。
斯亞邦疼的腦袋上青筋暴起,雙眼中出現了淚光。
在斯亞邦的痛呼聲中,旁邊四名男人從愣神中反應了過來,一個個掄著砂鍋般的拳頭朝著林峰襲來。
林峰順手拎起了桌子上的一個啤酒瓶,啤酒瓶在第一個男人的腦袋上爆開,沖在第一個的男人登時眼冒金星,腦袋上的鮮血,如同瀑布一樣流淌了下來。
尖銳的玻璃片直接插進了男人面部的肉中,他整張臉上已經是血肉模糊,瘋狂的在地面翻滾著。
當林峰看到胖子被人整的時候,內心裏面是徹底的暴露了怒火。
胖子把林峰當兄弟,林峰也是把胖子看作是真正的兄弟,兄弟被人欺負人這一副模樣,林峰怎麼可能不動怒?
這一刻,林峰嘴角浮現了一抹笑容,笑容中布滿了無盡的冰冷,但凡看到這一抹笑容的人,儼然感受自己的身子都要凍住了一樣,背地的脊梁骨冷的發寒。
林峰把斯亞邦殺了,把其他的人也都殺了,抱起胖子的屍體,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