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少帥的繼母19
第19章少帥的繼母19
原劇情中女主舍幼怡因為某些原因被顧宰源納為妾,但納完第二天他立刻走了,剩下家中一個夫人和一個妾室面對顧梟。
顧梟從小在陰謀詭計中長大,看過的人心數不勝數,他父親的小妾一些不正常的小動作引起他的注意。
他看到她身為顧家的女人卻偶爾借口出去,心中起了興趣,派人去監視她。
派去的人得出結論,舍幼怡只是不甘心淪為妾室一直待在顧家,一有時間就去書店看書滿足自己的精神世界,她不僅上進還特別心地善良,碰到一些弱小總忍不住幫助他們。
顧梟不相信她是這種人,覺得她一定別有所圖,讓人不要放鬆警惕。
而現在顧宰源沒有同原劇情一樣納她為妾,只是把她當作顧家的客人,但舍幼怡的行徑和原來分毫不差。
顧梟聽到也是煩躁扯扯衣服,「繼續監視。」
其實比起她,他更在意在家的沈憐青的情況,於是他假裝不經意問了一句,「我的小后媽在家還好嗎?」
副官以為他關心沈憐青的身體,手中拿著文件,一板一眼,「太太身體健康,能吃能喝,出一趟門還能逛半天的街。」
「誰問你這個!」顧梟皺眉,墨色的髮絲梳起露出輪廓完美的額頭。
副官茫然啊了一聲,不是這個那問什麼方面的?
顧梟壓著嗓子道,「我是說她有沒有提到我!」
「哦。」
原來是想知道這個,副官想到了后宅陰謀,什麼繼母繼子之間的勾心鬥角,他一下子嚴肅了。
「少帥,夫人七天來罵了您三十七次,昨天有六次,分別是早上吃早餐看不到您一次,散步一次,出門一次,回來一次,和她表哥聊天時兩次,私下可能還有更多。」
「是嗎?」顧梟笑了下,臉色輕鬆自然,「她這麼想我?那我快點處理完事情回去陪她。」
副官:……
他怎麼得出太太想他的結論的?
不是很懂少帥的腦迴路,他乾脆閉嘴站在一邊不說話。
……
顧府。
沈憐青在沙發上半躺,雙腳搭在一個小凳子,她身邊坐的是岳晉生他正在為她讀報紙上哪位文人和自己古板的妻子離婚和出洋歸來的女學生在一起的故事。
報紙上亂七八糟的,什麼誰誰誰又出軌,誰誰誰被發現是北派特務,誰誰又登上了白匯門的舞台,還有一些艷情短篇小說。
沈憐青閑來無事就喜歡看報紙,不想看的時候就讓岳晉生給她讀,而岳晉生用他溫柔的嗓音讀著偏僻一角的愛恨情仇。
他長了一張如玉君子的臉,聲音如沐春風,可口中卻在為她讀這種下流的片段。
可謂違和。
不過岳晉生樂意,沈憐青也不覺得讓自己表哥幹這種事有什麼不對。
「春生,獃獃的睜著眼睛,他感覺身上有一根小草在浮動,天上的群星璀璨,一陣帶著丁香花的香氣輕輕的拂過他的身體。」
「……」
「眼前一晃,一悶哼,天上的星星化作流星,紛紛墜落,星火湮滅,而他也重歸於平靜之中。」
後半段是隱晦地在開車,岳晉生一臉平靜地讀著。
而地上半跪著為沈憐青捶腿的白秀良卻沒有這麼淡定了,他雖然沒有經歷過那種事,但他不是什麼蠢貨,聯繫上下文很容易就知道岳晉生在讀什麼。
大廳里就他們三個人,岳晉生讀完還很自然地拿起叉子叉了一塊水果到沈憐青嘴裡。
沈憐青咬住哈密瓜,嚼嚼咽下去,矜持地對岳晉生點點頭,「不錯,獎勵你再來一篇。」
岳晉生溫柔笑笑,翻過報紙的另一面又開始給她讀起來。
大廳的窗子是落地,透過玻璃窗可以看到窗外的景色,左邊藤蔓別緻,綠樹成蔭,右邊一園的月季。
在二樓樓梯的舍幼怡看著這位大帥夫人這麼愜意悠然,羨慕了一瞬,隨即又被心中崇高的理想覆蓋。
她端著一張雪冷的臉下樓,幾步來到她面前和她打了個招呼,「太太,我出去一趟。」
「嗯嗯。」沈憐青沉醉在小說中,突然抬眸看了她一眼,「等等。」
舍幼怡停下來,今天的她穿了一條旗袍,外搭灰質的外衣,腰間束著,手中正拿著一雙小高跟皮鞋,整個人清冷知性。
「太太,您還有什麼事嗎?」她問,那雙漂亮的鳳眼中帶著點無情緒的霜冷。
沈憐青被晃眼了一下,她想這姑娘長的還挺標誌的,一身氣質也特別。
她笑了下,嫣紅的唇瓣沾著哈密瓜的一點顏色,眼睛彎彎,「你要去書局是么?」
「是的。」
舍幼怡端正回應。
「那好。」沙發上的人給了她一個笑顏,蓬鬆的髮絲垂在肩頭,一張小臉猶如水中芙蓉。
「你替我去買幾本小說吧!」
她給了岳晉生一個眼神,岳晉生立刻會意,上去拿錢。
「好。」
舍幼怡寄人籬下,自然是不會連主人家一點小要求也拒絕。
沈憐青邀請她過來一起在沙發上坐著,聽說她讀了很多書,她好奇地詢問她有什麼好看的。
舍幼怡目光在她臉上流轉,她一直盯著她的眼睛,對於書中的一些內容信手拈來。
「原來名著也這麼有趣!你快,繼續說。」沈憐青聽得津津有味,她換了個動作,睜著眼睛看舍幼怡。
她的一雙眼睛幽黑的,水潤潤的,看人時給人一種春水泛濫的感覺。
有點過於好看了。
舍幼怡眼神閃了下,她手指蜷縮了下,口中組織語言把類似於《紅與黑》這種名著中故事挑出來給她緩緩道來。
「明明只是請來的雇傭,於連卻和主人家的小姐相愛了,他用梯子爬上二樓……」
沙發上兩人一人在說,一人在聽,氣氛很融洽,而地上半跪著的人卻慘了。
沈憐青今天穿的是旗袍,她不動時還好,可她聽得入迷,白皙細膩的腿不知不覺從分叉中露出來。
白秀良臉紅了又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