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作孽,不可活
「好可怕的一指,這是什麼功法?夜守七的葬天之手竟然被瞬間破滅,還被重傷!」
「一指破葬天之手,夜守七敗了,洛塵聖子,以辟海境的實力擊敗了合一境大圓滿的夜守七!」
「真的難以想象,洛塵聖子不過辟海境,就能擊敗合一境大圓滿,那如果他也達到合一境,豈不是可以挑戰登天境?」
「越階挑戰,似乎只有排在前五的聖子能夠做到,而現在,又多了一個人,那就是第九聖子,洛塵!」
洛塵和夜守七的這一場聖子之戰,堪稱精彩,觀戰的弟子一個個都滿臉驚嘆,這一戰,讓他們看到了洛塵的強大!
特別是洛塵的那第十氣海,相信會是繼他一步一氣海的傳奇之後,一個新的傳奇,畢竟,從未聽過誰能開地第十個氣海!
洛塵慢慢朝夜守七走了過去,他淡淡的看著夜守七,而後緩緩開口道:「你敗了!」
「你敗了!」當這三個字落入夜守七耳中的時候,帶給夜守七的不止是無盡的恥辱,還有那,墜入深淵的絕望!
「冥玉手,登天境,我不能敗,我也不會敗!」夜守七眼中露出了陰狠和不顧一切的瘋狂!
「你給我去死吧!」夜守七憤怒咆哮,猛然一甩手,一大片銀光就朝洛塵的方向殺了過來!
「不好,是九曲勾魂!」虛空之中,皇甫西陵臉色大變,一旁的月冥卻並沒有絲毫動作!
反倒是鄭雲霞欲要動手,但最後卻並沒有出手,雷爆沉聲道:「九曲勾魂,那可是見血必死的獨門暗器!」
他看著月冥:「這可是輪迴聖地那群邪物的東西,非登天境而躲不過,聖子戰用這件東西?」
「這是當年夜守雲外出歷練,擊敗一個輪迴聖地的聖子,從他手中贏來給夜守七防身的!」
「聖子戰,沒有明確規定不能使用暗器!」月冥神色平靜:「只要他自己能夠承擔相應的後果!」
「嗯?」洛塵感到了不對勁,一股危險湧上心頭,而就在這時候,他的身上金色火焰燃燒而起!
「呼!」乾坤鼎從他體內旋轉而出,擋在了他的身前,一聲聲輕鳴響起,火花四濺,九根銀針掉落在了演武場之上!
洛塵一伸手,乾坤鼎慢慢縮小了下來,在他掌心懸浮,他朝地上的九根銀針看了過去!
銀針寒光凜冽,上面竟然塗抹了一層幽幽的碧色光暈,洛塵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一種劇毒!
他朝夜守七看了過去,眼眸冰冷,這個傢伙,竟然是用這種陰毒的手段,使用暗器就算了,還塗抹劇毒!
「這,夜守七,竟然敢用劇毒暗器?他,他這是瘋了嗎?」
「這可是聖子戰,那可是聖子啊,他竟然是想要毒殺聖子?」
「是啊,用這種手段,哪怕是聖子戰贏了,五祖也不會饒過他,山主都保不住他!」
但現在的結果卻是,洛塵並沒有什麼損傷,因此,當洛塵走向夜守七的時候,他們都朝洛塵看了過去!
畢竟夜守七用這樣不光彩的手段,洛塵會怎麼處置他?哪怕就是殺了夜守七,葬天山主也無話可說!
夜守七此刻已然徹底瘋狂,雙目通紅,盯著洛塵喘著粗氣,眼中只剩下了不甘,為什麼,他為什麼能夠擋下九曲勾魂?
「你若是一個坦坦蕩蕩的君子,資源爭奪,無可厚非,光明正大的聖子之戰,我也不會放在心上!」
「權當一次同門之間的切磋罷了!」洛塵右手氣海旋轉,整隻手都變成了玄玉之色:「冥玉手!」
「並不是什麼不傳之法,在八千武學當中,真算不上絕頂,可哪怕就是絕頂武學,我也不在乎!」
「你若為君子,君子一戰,就算落敗,我也會傳你冥玉手,助你破鏡,修行,本該就是互助之事!」
洛塵搖頭嘆道:「可你,做了一個最愚蠢的選擇,甚至,為了獲勝,你竟然如此不擇手段,卑鄙無恥!」
他指著地上的九曲勾魂:「使用暗器也就罷了,你竟然還使用劇毒,見血封喉,你這是要殺人啊!」
「有沒有想過,我若死了,你從哪裡得到冥玉手?那你發起聖子戰的目的又是什麼?」
「損人不利己!」洛塵搖頭道:「你如今做了這種事,哪怕聖子戰的代價不付出,葬天山主也不會輕饒你!」
「本為同門,奈何自相殘殺?」洛塵看著夜守七嘆道:「罷了,你不仁,但我不能不義,我還是幫你一次吧!」
「你想做什麼?」看到洛塵走過來,夜守七頓時警惕了起來,他可不相信洛塵會是一個以德報怨的人!
洛塵直接就抓起了夜守七的右手,他看著夜守七緩緩道:「我不知道聖子戰的規則,你應該知道才是!」
夜守七頓感不妙,而後他就感到了一陣劇痛襲來,他看著洛塵怒吼咆哮:「你到底想做什麼?」
洛塵緩緩道:「剛才,你應該就是用這隻手使用那暗器的吧?我這人很公道,你用哪只手殺我,我就廢了你哪只手!」
「你敢?」夜守七臉色巨變,自己一身修為,盡在葬天三王手,若是這隻手廢了的話,那自己,形同廢人!
「你都敢殺我了,我為何不敢廢你一隻手?」洛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手中氣海力量轟然爆發!
「洛塵,我大哥是夜守雲!」夜守七還指望能夠以夜守雲之名守住自己這隻手,但洛塵可不吃這一套!
「抱歉,你說的太晚了!」不等夜守七一句完整的話說完,洛塵身上力量轟然爆發,夜守七的右臂瞬間粉碎!
一聲慘叫聲響起,夜守七眼中充滿怨毒的盯著洛塵,自己廢了,自己是個廢人了,夜守七不甘怒吼!
他很清楚自己後面將會面臨著什麼,葬天山主的懲戒,甚至可能是聖主的懲罰!
洛塵淡淡道:「不用這麼看著我,自作孽,不可活,這是你自找的!」
洛塵不再理會夜守七,而是朝四大山主的方向拱手行了一禮,而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