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案件解決,壁咚時芙
時芙驚訝看向喬曼麗。
「怎麼了?曼麗姐?」
「律師所臨時有事。」喬曼麗開始收拾東西,「我得回律師所一趟。」
她迅速起身,彎下腰來迅速捏了捏時芙的臉。
「小時芙,麻煩你幫我照顧一下段醫生了。」
說完之後她迅速離開了,剩下時芙和裴書段明寒兩人面面相覷。
這下四人約會突然就變成三人約會了!
時芙心底有些慌,「我腳受傷了,想回別墅休息,不然你們兩個人約會?」
裴書:……
段明寒:……
「不可以!」導演通過工作人員的話機咆哮道。
段明寒笑容溫和,「時小姐若是不介意,可以去我的醫院看看,給你抹點葯會好很多。」
裴書眯眼打量了段明寒一眼。
這人,有點古怪。
時芙腳疼得厲害,聽到段明寒這麼一說,沒多少猶豫的答應下來。
「那就謝謝段醫生啦,你可真是個大好人。」
【可惜這樣的大好人最後卻……】
段明寒臉上依然帶著笑,只是仔細看去,似乎又藏著一分陰霾。
時芙最後被裴書背著去了明塵私人醫院。
段明寒給她抹了一點葯,藥效發揮得很快,不過幾分鐘便不疼了。
時芙驚喜地看向段明寒,「段醫生,這個葯真的很管用。」
段明寒將藥膏遞給她,「你可以拿著,以後受傷了可以用。」
時芙也沒推辭,這麼好的東西,必須留著!
「謝謝段醫生。」
裴書看著兩人聊得和諧,莫名覺得有些礙眼。
他眼神一眯,主動開口,「段醫生,既然喬小姐去加班了,那你是不是也可以加班?」
「今天可是我和時芙兩個人的約會,帶上一個你總不太好吧?」
段明寒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但說出來的話卻絲毫不客氣。
「喬小姐在臨走前將我託付給了時小姐,我想時小姐應該不會拒絕喬小姐的囑託吧?」
時芙看看手裡的藥膏,再看看段明寒,堅定地點頭。
「沒錯!」
【拿人手短,必須答應了!】
裴書氣笑了,「時小姐還真是貪心。」
貪心的小姑娘最終可吃不到糖果。
裴書把玩著手機,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但眉眼冷淡,透著疏離的冷意。
偏偏他也不走,只是坐在那裡,像是要看著時芙會做些什麼。
時芙被裴書這麼盯著,只覺得身上汗毛四立。
她摸了摸胳膊,主動開口,「段醫生,能帶我參觀一下你們醫院嗎?」
段明寒自然不會拒絕,不過他也不願意看到時芙忍痛走路,便說道:「你腳疼,我去推個輪椅過來。」
時芙道了一聲謝,目送段明寒離開。
「喜歡這種款?」裴書的聲音突然響起。
時芙:……
「不是啊。」時芙笑眯眯回道,「我只是覺得段醫生很貼心。」
「我不夠貼心?」裴書追問道。
「你覺得呢?」時芙有些疑惑,她記得原小說里裴書對原身很討厭啊,怎麼現在上趕著來問她了。
難道這是反派的陰謀?
不行,必須離他遠點!
【離遠點離遠點,必須離遠點!】
裴書聽著時芙反覆要離他遠點的心聲,眸子更暗。
那漆黑的瞳孔深處彷彿有暗流涌動,讓人看一眼便不寒而慄。
沒過多久,段明寒拿了輪椅過來。
時芙興奮的坐上去,催促著段明寒帶自己去參觀醫院。
裴書坐在原地,看著兩人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嗤笑出聲。
他把玩了一下手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查一下明塵私人醫院是誰名下的?」
這個段明寒,看上去可不像個普通醫生。
……
警局內,喬曼麗來找自己認識多年的好友。
好友見她竟然過來了,奇怪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來報案。」喬曼麗低聲道,「是二十年前第一中學有位歷史女老師失蹤的案子。」
「嘭」得一聲,旁邊穿著警服的年輕小夥子猛地站了起來。
好友也是一愣,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拉著喬曼麗去了報案室。
那名年輕警察也跟著走了進來。
一進來,他便急切追問,「你見過她?在哪裡?」
喬曼麗看向好友,「這位是?」
「步正寧。」好友說道,「是剛調過來不久的刑警。」
「他厲害著呢,解決了不少案子。」
步正寧死死盯著喬曼麗,追問道:「第一中學的歷史女老師,你見過她?」
喬曼麗搖搖頭,「沒見過,她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死了……」步正寧眼睛一瞬間變得極紅,「怎麼死的?」
「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件事,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死的,我只知道她的屍體埋在第一中學廢棄倉庫的地下。」
說完后她又添道:「我只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所以想請你們去挖一下。」
步正寧雙手撐在桌面上,胳膊上青筋暴起,「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當事人可能是兇手,我無意間聽他說的。」喬曼麗已經找到了措辭,聽到時芙心聲這件事絕對不能說出來,她可不想被抓起來解剖。
但當事人的事情要解決,所以「偷聽到」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步正寧也不知道信沒信她的話,轉身出門打電話去了。
喬曼麗的好友看著步正寧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我聽說小步原本有機會高升的,是他自己主動申請調到這裡來的。」
「好像是因為小時候對他很好的老師失蹤了很多年,他一直在調查,沒想到……」
喬曼麗一愣,也沒想到這麼陰差陽錯。
不過這也和她無關,她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後續怎麼調查,那就是步正寧的事情了。
沒過多久,步正寧那邊便有消息傳了過來,在廢棄倉庫底下的確發現了一具女屍,現在已經派法醫過去了。
喬曼麗悄然鬆了口氣,看來時芙所說的是真的。
她得儘快趕過去多聽聽時芙在想些什麼了。
此時對此一無所知的時芙被裴書抵在了牆上,熱意噴洒在她耳根處,弄得她痒痒的。
她微微偏頭,耳根一片緋紅,頗為不自在的問道:「裴先生,你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