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數十武宗莫敢言
這可是件大事,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造成離城爆炸,腥風血雨滿天飛。戰凌聽了之後不敢怠慢,下了好幾個應急的命令出去之後,他就領著人火急燎身的趕了過去
一路衣袂生風的趕了過去,到了以後戰凌反而不急了,首先,他不能在氣勢上輸給別人。給幾個應召而來以防萬一的聚龍洞高手們使了個眼色就慢悠悠的走進了孤立在一片大空地上有重兵把守的單間小屋裡。
聚龍洞的眾位高手早就和戰凌有了默契,當然明白戰凌的意思,於是裝做巡邏衛模樣,警惕的遊盪在小屋子的周圍,隨時準備出手,大開殺戒。
戰凌老神自在的走過去坐上了主位,任長空、任陽天分立戰凌左右,溫路、趙薄分守大門左右,其餘的地方還有很多高手落點就不一一陳述了。
屋中兩邊一共落坐了十七個武宗,那些武宗的身旁大多或多或少的都恭敬的站立了一些類似隨從之類的人。
屋中的中間是空的,形成了一條兩丈余寬的通道。
戰凌坐定之後,看到在座的各位武宗用驚訝、藐視、好奇、等等的眼神「眾所矚目」的看著他,也不慌忙,當下就把客套話亮出,道:「呵呵,在下就是離城之主戰凌。各位的到來真是令離城蓬蔽生輝,身為地主的戰某對各位表示感激。感謝你們的到來,感謝你們的賞臉。戰某一定會盡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各位的。」
「哼,好一個地主之誼,你們離城的待客之道就是這樣的嗎?」戰凌的話音一落,馬上就有不滿的聲音出來攪局了。
幹什麼事沒有風險?戰凌並不害怕風險,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和離家把臉翻了,所以戰凌也不害怕有人出來攪局。
有人攪局有有人攪局時的說法,沒人攪局有沒人攪局時的話說。
戰凌說著話音看去,站出來發牢騷的是一個鬚髮都發白,滿口黃牙,鼻子塌陷年老的彪形大漢。
看他年紀也不少了,可脾氣卻一點也沒有收斂,別人都沒有說話,就是他一個人在發泄不滿。
「這位好漢息怒,請問離城有什麼人做的事對不住你了?說來給戰某聽聽,也好讓大家辨辨理,或許,戰某還會給你一個令你滿意的答案呢,這也是說不定的。」對於對方惡劣的態度,戰凌也沒有惱怒,表情一點也沒有受影響,溫言好語說道。
「別說的那麼漂亮,沒有渣點用,老子活了這麼久什麼話沒有聽過?不會被好話所迷惑的,你就說說你們不講理的強行把我們聚在這裡有何企圖?」
「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沒有一點理由就限制了我們的自由,你是不是沒把我們看在眼裡啊?」年老的彪形大漢沒有絲毫因為戰凌的好言好語就態度稍微好一點,依然是怒氣沖沖,口水爆濺,囂張的叫囂道。
「呵呵,原來你是為了這個啊?那你就不需要生氣了,我們之所以要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並不是故意要針對在座諸位。」
「恩,請容在下解釋一下。」戰凌露齒一笑,解釋道:「是這樣的,因為近日離城才統一,所以離城的治安不是很穩定,經常發生不必要的打鬥,戰某也很是頭疼。"
"因為急迫要使離城走出這一尷尬的境地,戰某手下的人執法有時不免要暴力些。本心是沒有惡意的。」
「為了避免那些執法人員和在座各位因為誤會而發生衝突,所以戰某就沒有和各位商量,擅自行此下策,實屬迫不得已,大家都是在道上混的,誰都有不得已之下行使下策的時候,還望各位原諒。」
「哼,你們離城要打要和、要分要離與我們何相干?我們都只是路過離城,和你們毛關係都沒有,憑什麼你們就把我們拘禁起來,真當我們好欺負不成?」儘管戰凌是千般的解釋,年老的彪形大漢就是得理不饒人,不依不饒的鬧道。
「是啊。」
「就是。」
「你以為我們就怕了你啦?」
「快拿點好東西來孝敬老夫,若能讓老夫滿意,老夫就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正所謂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見到年老的彪形大漢屢次刁難戰凌,戰凌都是好言好語的,沒有一點生氣的兆頭,眾人以為戰凌好欺負,都一個個的耐不住寂寞了,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騷動了起來,眼看就要爆發了。
見此,戰凌的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黑得可怕。從口中狠狠的擠出了一句話:「敬酒不吃吃罰酒!」,帶著殺機洶湧!
不是戰凌怒了,而是他知道局勢已經快到爆發點了,就如同燃燒物馬上要到著火點一樣,情形萬分危機,隨時都有可能徹底燃燒起來。
如果再不用有效的手段加以制止,後果將是戰凌不願意承受的。
戰凌不是怕這些人,就算全殲他們戰凌也自信能夠做到,而是怕殺掉他們或者和他們鬧僵之後的後續麻煩。
據戰凌綜合信息和推測所知,在場的這些個武宗可能來自很多個不同的勢力,而能夠擁有武宗的勢力再怎麼說也弱不到哪裡去,戰凌若一下子就把它們全部都得罪光,那以後的日子可想而知,不說是寸步難行,至少也是仇人好找,外援難求。想想戰凌都頭疼。
「既然你們不想聽客套好話,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戰凌的語氣立馬生硬了起來。
「哼!」戰凌話音方落,溫路也明白了戰凌的意思,有如雷鳴的重哼了一聲,震得眾人心神一跳,隨即溫路的右手臂向上一甩,垂直劃了個半圓。溫路再手臂划半圓的同時,又慢慢的展開了五指。
在這一系列動作進行的同時,溫路深厚的功力也在發威。
鑲滿了一整條手臂的青色罡氣也越閃越大,越閃越耀眼,在溫路的手臂擺到正上方,也就是他的五指完全伸直和手掌在一個平面上時,一道異常耀眼的光芒爆發,和蛟龍出淵一樣向上竄出,越來越大,越上越大,形狀變成了漏斗狀,並且最上面恰好和屋頂一樣大。
「啪、」
「轟!」
罡氣沒有到了屋頂邊就停止,而是一往無前的繼續向前沖,抬起了屋頂,還在向上飛。
眾人看到屋頂越來越小几乎都成一個點了,後來屋頂又越來越大,越來越大,最後以一聲響徹全屋的巨響,再加上一次短暫而又強烈的天搖地動式的震蕩結束了全程。
結束的時候還有禮物大派送,很多細小的屋頂的斷臂殘骸因為反彈力飛了進來,濺在了受驚過度的一些人身上,讓這些人再次受驚。
因為沒有了屋頂,並不太炙熱的陽光得以直接射進屋內,刺得眾人睜不開眼睛。
當一切風平浪靜之後,戰凌又恢復了笑眯眯的神情,他很滿意這些武宗的反應,笑容可親的道:「各位,我們離城向來罕有外人到來,想你們都是響噹噹的大人物了,怎麼會有閑心不辭路遙,千里迢迢的齊齊趕到這裡來?在下對此很好奇哎。不要告訴我你們結伴旅遊來了。」
也不知道這些外來武宗都是剛剛被溫路嚇住了,還沒還過魂來,還是有所隱瞞,不想啟齒,反正沒有一個人出來回答戰凌的問題,真是一群不乖的孩子。
「你們不告訴我,我也能查出來,不過在那之前要把你們這些討厭的打發了。」戰凌心中默默暗想著,同時又冷下了臉,不帶感情的道:「我不知道你們來自哪裡,也不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而來,因為這些都和在下無關。」
「我尊重你們,希望你們也要尊重我。現在戰某要給你們兩個選擇,希望你們能好好的做出一個選擇,千萬不要不分青紅皂白的胡絞蠻纏。」
戰凌威言的目光掃視著眾位武宗,強大的壓力讓這些武宗階的高手都是眼神躲閃,呼吸放慢,生怕那裡做錯了什麼,戰凌這才滿意的道:「第一,撤離離城,半年之內,未經戰某親自允許都不得踏進離城半步;第二,呆在離城內特別安排的屋子內,半年之內未經申請通過不得離開屋子半步。」
「當然不管你選擇的是這兩個選擇的哪一種,你需要的普通物資戰某都會差人去幫你買,而且為了盡地主之誼,身為東道主的戰某不會向諸位收取任何路費。」
「哼,你的屬下雖強可終究只有一個,而我們卻整整有十七個武宗,我們人多勢眾,憑什麼你說的算?」
一般,自認為是強者的人最好面子了,怎麼會容忍下小小的戰凌在指手劃腳?
果然,馬上就有人跳出來叫板了。不過這次的不是那個年老的彪形大漢,而是一個瘦小的侏儒。
「嘭!」戰凌重重的一拍椅子,站起來,臉部都扭曲了,咆哮道:「憑什麼?!就憑這是我的地盤我做主,誰敢不從,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誰不服的站起來啊、站起來啊!」
戰凌沒有運用功力,卻效果相當於「獅子吼」,震得眾人耳暈目眩,心跳膽戰。
溫路倒不覺為奇,在守著大門的趙薄這還是第次看到。見到戰凌臉紅脖子粗,和個二楞子一樣的模樣,不禁眼皮直跳。
大哥啊,你能不能低調一點,你眼前的可是十七個貨真價實的武宗,不是十七個可以任你圓扁的泥娃娃,萬一開罪了他們,鬧翻了,打起來了,我們可招架不住
戰凌這一發彪,效果真好,比溫路有大排場的發彪還管用,還真沒有敢站起來對他這個小小的武徒大聲說出:「我不服!」就連那個叫板的侏儒的啞言了。
不是他們都以為他們十七個武宗合起來還打不過戰凌的人,他們都不知道聚龍洞的很多高手還在外面磨拳擦掌著,而是他們都擔心他自己一個人跳了出來,沒有人幫他扶牆,從而導致他獨自慘死,所以皆噤若寒蟬,莫有人敢言。
戰凌巡視了一遍,見無人說話,道:「既然你們都不作聲,那我就當你們都選擇呆在離城內來人啦,去安排十七個空房間來,給各位武宗高手住宿。」
「等下。」
「我想我還是走吧。」
「老夫要求撤出離城。」
「老宿也是。」
「老夫也一樣。」
十七名武宗紛紛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