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章我們寒國不好惹?
「管住自己的嘴,今日的事情不要向外透露,這種人不是我們能夠招惹的。」
醫生訓斥了一句並且叮囑起來,面對那些荷槍實彈的軍士,他實在不願意招惹麻煩。
「哦!」
護士低聲應了一句,心裡還在十分好奇,做手術的時候,讓這名背景驚人男人恨得牙痒痒姓葉的是誰?
估計是打傷他的人吧!
護士心裡猜疑了一下,便沒有再繼續多想,這些事情不是他們能夠打探的。
朝五晚九才是他們的生活,大家族的鬥爭距離她們很遙遠。
在離開醫院不到一個小時,江星乾便在梅成文的安排下,拖著傷勢離開了省城。
他殺氣騰騰而來,卻抱著一身傷離開,除了江星文的屍體,帶著的是仇恨和恥辱。
春風看不清誰是誰非,一如既往的拂過江面,在炎熱的陽光給人們帶來絲絲清涼。
葉峰閑暇之餘,漫步在江心島的岸邊道路上,看著依依楊柳,神色悠悠揚揚。
江星乾來到江心島,並沒有鬧出多大波瀾,葉峰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目前而言,省城的勢力幾乎被整合,便是實力再高,來到省城也難以鬧出風浪。
葉峰的思緒已經投入到江家當中,心裡在籌備,準備親身前往魔都一趟。
魔都是江家的老巢,其龐大的勢力在魔都佔據半壁江山。
自己要是親身前去魔都,真不知道江星乾會癲狂到何等地步?
不知不覺,葉峰重新回到了莊園,裡面一些裁剪的工人在忙活,裁剪院子裡面的植被。
「葉先生好!」
見到葉峰,這些工人紛紛停下手中忙碌的動作打招呼。
葉峰微微一笑,揮手道:「大家好,辛苦大家了。」
說話間,葉峰走上去,來到一名裁剪工人的工具袋邊,嫻熟的取出一把剪刀,親身加入了修剪的工作當中。
此刻,省城某棟酒店內,裡面裝飾極盡奢華,是省城最高檔的酒店之一。
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端坐於沙發上,他神色威嚴,臉上有道觸目驚心的疤痕,令人徒生三分畏懼。
而在老者對面,兩名身材魁梧的中年人躬腰候命,不敢與之同坐。
老者神色平淡,目光犀利,臉上堆疊著層層皺紋,深邃的眼神極為犀利。
老者坐在沙發上,伸手撫平衣擺,隨後淡淡開口道:「事情查得怎麼樣?」
老者便是來到省城安頓下來的朴正武,另外兩人則是他帶來的隨行,也算是半個弟子。
「老師,金小姐與金雄的死,確實是神州衛所為。」
朴正武對方站立的兩名隨行瞬間皺眉,其中一位用十分蹩腳的漢語說道。
「神州衛?」
朴正武聽到這個名字時,身體難以察覺的顫了一下,眼神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神州衛!
這三個大字在朴正武心裡,猶如一座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
當初在他收到某些國家的邀請,前往西北,準備對神州發難。
當時的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親身面臨神州衛總教頭。
當時的羞辱歷歷在目,以至於今日再度聽到神州衛的名號,仍心頭髮顫,渾身發寒。
在驚懼之餘,朴正武勃然大怒:「可惡的支那人,竟敢將我的人處死了。」
金雄與金明慧是寒國重要的人物,一個是朴正武最得意的弟子,一名是金家大公主,兩人的死,確實對寒國造成很大的損失。
對於弟子殞命,朴正武將所有的怒火,歸於神州人身上。
在他看來,神州衛代表的即是神州。
「老師,這些神州人太可惡了,我們準備怎麼辦?」
朴正武兩名弟子的實力不算頂尖,但也是地境的實力,他們對此也憤慨不已。
「你們這兩日開始,你們隨李明朗出去,將省城所有神州人的武館,都給老夫挑,讓他們知道,我們寒國人,不是好惹的。」
朴正武沉聲道。
事實上,他最終還是非常顧忌,甚至都不敢去找神州衛麻煩,生怕將那位總教頭給招惹出來。
#34;老師,我們馬上去辦!#34;
兩名地境弟子異常興奮,能在神州衛興風作浪一番,到時回到寒國,是一件多麼光榮的事情?
「去吧,記住,爭取引誘些高手出來,我要親手擊殺,讓神州人知道,我們寒國不好好惹的。」
朴正武米面色陰沉,他這次來到神州,就沒打算老老實實。
當年的羞辱之恨,積壓了太多年了,好不容易等到那位總教頭隱退,朴正武哪能善罷甘休?
除了一泄當年的仇恨,朴正武需要樹立寒國跆拳道的威勢。
當兩名弟子正要離開的時候,他再次叫住了兩人,道:「你們去調查一名叫峰的人,到時回來與我稟報。」
朴正武想起了金雄這次請自己前來神州的目的,是為了一個名叫葉峰的人而來。
「老師,我們馬上辦!」
兩人應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酒店房間。
望著兩人離開的背影,朴正武收回目光,喃喃自語道:「能擊敗金雄的人,有資格讓老夫出手!」
朴正武這次前來神州,原本是受到金雄的邀請,專門前來對付葉峰的。
根據金雄的陳述,對方無疑是一名實力強悍的宗師。
一名年輕的宗師,當時的朴正武一聽,便來了興趣。
原本前來神州還心有顧忌,當得知那位總教頭已經退役,他頓時興奮起來。
當即決定前來神州,只是他萬萬不會想到,自己來到神州之際,金雄卻已經被處決了。
「無論如何,金雄不能白死,神州人要為此付出代價。」
朴正武眼中迸射出一股凌厲的狠勁,臉上那道疤痕猶如蜈蚣般蠕動,蒼老的臉龐沒有絲毫慈祥,變得猙獰可怖。
「年輕的宗師......」
朴正武想起金雄的話,這是一名年輕人,實力恐怖,連金雄這種躋身宗師多年的武者亦不是對手,可見這是個不簡單的年輕人。
不足三十歲的宗師,無論放在什麼地方,都是頂尖的天才,鮮有人可比。
這不禁讓朴正武想起那個令他恐懼到至極,也痛恨到極致的男人,同樣年輕無比,可卻將一眾大宗師殺得人頭滾滾。
那道手持悍刀的身影猶如大岳般,令人望而生畏,是一座讓任何人絕望的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