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 你就留下吧
如此來回的吞噬,冰與火,冰火兩重天,青牛亢奮得不得了,他
一下子就雄風大振,高昂威揚。<冰火#中文這個女人真騷,硬是給唆起來了。
「騷娘們,做得不錯啊,你不會以前在那種地方做過吧?」這時的青牛興緻高昂。他想到了在城裡的那幾個髮廊妹,就是愛上了她的大鳥,免費的纏著他給他吹簫。這陣子他都沒到城裡去過。
姚吉爾的表現讓牛青山很是驚喜,一般媳婦在家哪會這些玩法,那次玩了程三的媳婦,真是倒胃口,那娘們褲襠里儘是沙子,不干她下面了,幹上面,讓她給唆幾下她覺得臟,還說我變態。
「你還真當老娘是窯姐兒?老娘告訴你,當初嫁給我第一個男人時,還是黃花大閨女呢。我知道村裡有風言風語說老娘勾搭漢子,但是除了前後嫁的三個男人,別的一個個都不中用,沒有一個能久一點滾上床的。要不是看中你,老娘才不勾搭你哩。」
姚吉爾先後嫁過三個丈夫,都是沒多久就受不了,關鍵是她長得那個華庭和正常人不一樣。
「那你哪學來的這些?」對於姚吉爾的話,青牛可以看出她沒撒謊。「吹簫是老娘第一個男人教的,其餘是我即興發揮,為的就是今晚能把你伺候得舒服了。老娘這是自學成才,無師自通。」姚吉爾得
意洋洋的說。
「是挺厲害的,那你會後庭開花嗎?」牛青山問。上次城裡的髮廊妹給他做了,他對這個印象深刻,做得好了也是感覺極爽的。
「不會,你教我,我就會了。」窯姐兒說。「我也不會。」牛青山想想還是算了,這個是洗乾淨后,女人的丁香小舌在男人的菊花
處……當然也有用道具的。
上次領著一幫哥們,在城裡的澡堂蒸了桑拿,到髮廊妹妹那裡享受了一番,那種感覺真爽。
「好了,騷娘們,讓我來伺候你,我怕一會就軟了。」青牛的那
個腫脹的不行了。
「不怕,軟了老娘也能讓它硬起來!想多硬就有多硬!」姚吉爾
用手把玩他的腫脹的大鳥,捋的他唏噓不已。
「青牛你真行,這還沒半個小時呢,像我那第三個男人,出來后
沒一個小時起不來,而且一晚上能兩次就不錯了。」
牛青山嘿嘿一笑:「這還不是多虧了你。你的技能超強,乾的漂亮,它就恢復得越快,戰鬥力也是越強,要是對著程三媳婦,硬都硬
不起來。」
青牛稱讚了她,姚吉爾嫵媚一笑,花枝顫動,說道:「嘴兒真甜,花蜜一樣。獎勵你,老娘做肉夾饃給你吃,讓你吃個飽!」說著托著
兩個雪糰子夾住青牛的大香腸。
姚吉爾的一對胸器不僅大,雪團型很美而且不太柔軟也不太
生硬,比城裡髮廊妹那幾團發麵強得多。
那根大鳥被柔軟雪峰包圍,隨著上下運動,出沒於深邃的溝溝,
體
會著水ru交融的美味和樂趣,沉淪在雙峰之間。
這就是姚吉爾說的好玩的肉夾饃了,也叫香腸漢堡包。
「怎樣,這肉夾饃好吃嗎?」姚吉爾問。她的手都酸了。
「好吃極了!我覺得都快出來了!」青牛覺得爽透全身,任由她
這樣下去,再來個幾分鐘還真可能就出來了。
姚吉爾適時的停了下來。「好了,夠硬了,輪到老娘吃它了,下
面癢著呢,都出水水了。」
青牛喊一聲我來了,翻身上馬將她壓在胯下,一陣愛撫,就像河
邊斜坡上的衝刺,一切水到渠成,船兒入港。噼噼噼!啪啪啪!
為什麼關燈?有月光呀,朦朧點更有情趣,姚吉爾說。
青牛跪在她的襠里,馬達一樣的運動,一個呼吸粗重,埋頭苦幹,一個意亂情迷,晃動**。
雲收雨散,倆人都是大汗淋漓,姚吉爾一灘爛泥酥軟無力,枕著
牛青山的手臂,靠著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享受青牛給她的歡愉。
「一直期盼著你來找我,可你牛眼珠子就是不看我一眼,我一個女人家怎麼好意思主動找你。」你個死青牛,想死老娘了。
以前都是幹完女人就穿上褲子走人了,這是他的習慣。今晚的牛青山幹完了姚吉爾躺著不想走,因為他在干她的時候,發現了她的那裡長著一撮長長的毛,花蕊里長著一個酷似小孩jj的東西。
碰她的那裡她過於的敏感,他玩過的女人無數,知道了,這就是女人的陰*,她的長的大,而且長,受摩擦的作用,那個地方就很痒痒,她就老想干那事,一般的男人是受不了的。
這樣的女人,幹起來才有味道,在我的手裡,我玩死她。
自從爹娘死後,哥哥也不管他,他是飢一頓飽一頓,後來就搶劫,偷盜,再後來就是劫色,說來也奇怪,被他睡了的女人,不但不怨他,反而是迷戀他,他才知道自己的雄起夠大,太厲害,女人喜歡。尤其是城裡的髮廊妹,期盼著他進城頑。
雖然乾的時候很充實很愜意,但是完事了,一個人躺著,漫漫長夜反而更加的空虛寂寞,姚吉爾想。
「晚上,你能不能留下過夜?」姚吉爾凝望著他問。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喜歡他的粗大。
牛青山摟緊了她,欲言又止。「寧願你不來,因為怕你走,可是你不來,我又魂不守舍的盼著你能來。」姚吉爾說。
「行,晚上不走了,好還的伺候你。」青牛爽快的答應,事實上
在他發現她和常人不同的時已經做好打算。
「那好,晚上我要榨乾你!」突然她翻身騎在他的身上。
「還來?剛結束呢,總要給我休息時間吧。」牛青山苦笑,這女
人恢復就是快啊,尤其是姚吉爾這樣需求旺盛的人。
「不過,我有個條件,這次開燈,讓我好好看看你的身體。」青牛說。
看著姚吉爾那勾人魂魄的桃花眼,精緻的瓜子臉,臉色雖然有些蒼白卻也不失嫵媚,此刻牛青山莫名的被勾起了慾火,小腹不禁一陣火熱,難怪姚吉爾有「窯姐兒」的第一名稱,這身材這臉蛋都是上佳,一下子就能挑動男人的神經末梢了。
有個說法,村裡是個男人的都想睡她。
「好的,就答應你,開燈干,我也想自習的看看你的。」姚吉爾說。
白潔有些吃驚,這麼快就搞硬了?男人不比女人,幹完軟趴趴,恢復需要時間,常人需要一個小時左右,不過青牛用了不到二十分鐘,
不得不說是天賦異稟。
在明亮的燈光里牛青山推下他的褲子,扯下那個薄薄的小內內
映入眼帘的是女性私密花園的凸起,光潔如玉像裂開的大白饅頭一樣,凸起的正中間長著一撮長長的白毛,花蕊的上邊一個肉樁子,像極了小孩的jj,摸了幾下她就敏感地叫起來。
是白虎!牛青山腦中閃過這樣的念頭,民間有白虎克夫,**強
的說法,而此刻他看到白潔的鮑魚已經晶瑩濕潤了。
小時候經常聽大人議論,女人干那事把男人乾死的,想想,那不是克服,過去的人生活條件差,營養跟不上,遇到這樣的女人,隨時都需要,愣是把男人累死了。
像姚吉爾的幾個男人肯定是受不了她的無休止的需要,才和她分開了。真是領教了,我都幹了她幾次了,幸虧我這個大鳥鳥爭氣,換了別的男人,都出了幾次了,早已甘拜下風了。
真騷!青牛心裡腹誹,他剛剛最多也就是手摸了下,窯姐兒下面
就濕成這樣了,看來是很久沒碰男人了,乾旱難熬,等待需要。
不過,這樣的女人幹起來水濕滑溜,有激情,我還是滿心喜歡,不像平常的女人,抱在懷裡像個死樹樁子。
看著姚吉爾水潤的花蕊,那一撮像老頭下巴上的長鬍須,就像是
雪白饅頭上的點綴,這個畫面感太有視覺衝擊了,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他的腦海里幻想著曾經無數次在她的潔白玉體上猛烈地運動。
「青牛,你在那裡怎麼了?憋了這麼久了別憋壞了。」姚吉爾說。看著她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大鳥看,臉上春意盎然,那眼神簡直在說來
操我吧,上了我吧。
牛青山回敬一個眼神,心裡罵道騷娘們,真是賤,欠操!
「騷娘們,你的需要也太頻繁了吧,讓我來再給你撒點甘露吧!」他翻身上去,雙手抓住她的一對大白團,肆意揉捏,在手中變幻成各
種形狀,一隻手在她的jj一樣的東西上磨砂。
姚吉爾發出呻吟聲,興奮了起來,下面更是一片春潮泛濫,蠕動
身體叫道:「來,來,來,快給我!」
牛青山早就蓄勢待發,找准洞口,直接下去,猛進到底。
啊!她的花蕊一下子被巨大之物塞滿,更是頂到了深處,姚吉
爾閉著眼睛咬緊牙關。
接著青牛趴伏在她的身上,洶湧的運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和尚
撞鐘般的撞擊著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的活塞運動,就像在河邊的斜坡上一樣,彷彿是個發動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