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煩人的艷事

第二百一十六章 煩人的艷事

「什麼事呀,這麼急急惶惶的。」鄉長平靜地跟沒事人一樣。

王六彙報完畢。「奶奶的,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呀,看來我得親自去一趟坡底村了,晚上回不來了,我們就住在那裡了。

老趙駕著車,載著鄉長和王六到坡底村去了。去了一趟坡底村,王六收穫不小,坡底村就陳王兩個大姓,關鍵是家族間的爭鬥矛盾突出,陳王兩家鬧的水火不相容的地步,是上一代的恩怨,下一代繼續了,他是在挨家了解情況時發現的。他還發現了一個情況,王發財家的炕洞里有新鮮的牛屎。

回到村部給鄉長彙報情況,鄉長十分的滿意,陳王倆姓大戶的爭鬥鄉長早就了解,這已經不是個新事了,鄉長感興趣的是王發財家炕洞里的牛屎,這才是目前丟牛的唯一的線索。

「小王,你給我分析分析,你說這小偷將牛偷走之後,會藏在哪裡呢?」鄉長說。我看八成是,王六欲言又止。

說吧,沒什麼顧忌的,有什麼就說什麼,說了我們綜合分析。

坡底村只有一條進村的路,四周都是很高的陡坡,根本不可能走牛,這麼大的一頭牛宰殺了不可能,藏起來是一定的,但又能藏到哪裡呢?這是問題的關鍵。

我們可以縮小範圍考慮,假設王發財家炕洞里的牛屎就是陳老憨丟的牛拉的,那麼這牛就是被王發財藏起來了,我在村裡轉了一圈,看似誰家也沒條件圈牛的地方,就連王發財家都沒有。

但我又發現了一個疑點,村裡家家戶戶都有菜窖,有幾家是大菜窖,主要是儲藏冬菜,運輸到城裡賣的,現在是淡季,又不儲存冬菜,一般菜窖都是空的,不上鎖。可王發財家的大菜窖是上了鎖的,這就是問題的關鍵,所以,陳老憨家的母牛肯定關在他家的菜窖里。

王六如此這般的分析,邏輯清楚,合理推斷,鄉長十分讚賞。我們這麼大的一個鎮子,派出所加你就四個民警,老張留守,小韓腳崴了,我這個鄉長才跟著來了。

這個案子分析的很對,這樣有一天你才能獨自辦案子。

那你說說接下來怎麼辦?我自所以沒有揭穿王發財,主要是顧及到兩個家族的矛盾。我想,應該給王發財做工作,讓他交出牛,然後我們就說是有人把牛牽到了村部,沒看到人是誰,這樣就避免了陳王兩姓的矛盾,又替陳老憨找回了母牛,兩全之策。

鄉長拍手稱快,後生可畏呀,老趙也在一旁驚嘆不已。

立即召集村民大會,全村老少都到村部開會。王六和老趙悄悄地來到了王發財家,在菜窖里牽出了母牛。

等散會了,趙老憨看到自己家的母牛安然無恙的栓在村部門口的大樹上。

這樣一個本來是讓陳王兩家鬧得不可開交的偷牛案,被王六在村裡轉了一圈,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化解了。

鄉長回來后,立即給縣裡打報告,提拔王六擔任派出所副所長,很快的,縣裡的文件就批准了。

因禍得福被提拔,王六也是誠惶誠恐,他總結了一下,不是他多麼的能幹,主要是鄉長的艷事鬧得。

在姚吉爾的理髮店裡,姚吉爾不是找王六來談話的,而是要他來上她的,她的花蕊里的那個肉樁樁,由於褲子的摩擦,酥麻痒痒的,花蕊裡面經常是水濕潤滑,心裡老想著找男人玩玩,本來頭一天是和牛青山約好的,他不知什麼事情耽擱了。

姚吉爾就直接來找王六了,不想還真的碰到了。王六跟著姚吉爾進來時,牛青山也在後面跟著他們。

一進門她就纏上了王六,動手動腳的在他身上。

「你也不缺男人,非要找我作甚?」王六說。

「人家就是嘗嘗鮮,你就依了人家嘛!你那個身材在河谷里我看到了,饞的我都流哈喇子了」姚吉爾說得很肉麻。

王六本來拿出了對付冷月香的辦法,準備迎戰,不想,這女人攻勢了得,幾個令月香也頂不上她一個。

「警察哥哥,你沒心思的話,我給你服務下,保准你火燒火燎的。」姚吉爾去準備東西去了。

他又準備了給牛青山試了的招式,先是讓王六躺在按摩床上,給他脫了衣服,自己也脫了,給他推奶,按摩,這樣一來真的王六有了浴火,然後她給他吹簫,她又是冰塊,又是開水的,來了個冰火兩重天,吹著吹著,王六就受不了了,把她壓在了身下。

王六衝刺了一次,她也很是滿意,這些男人各有味道,牛青山是那種排山倒海的,王六是那種悠揚的琴聲穿透而過,很舒服,很難忘。

再稍作休息的過程中,他給王六來了後庭鑽的服務,就是用香舌對著他的菊花鑽。王六哪能受的住這種刺激,又一次龍騰虎躍了。

連續的來了三次,王六拿出了看家本領,把姚吉爾伺候的舒舒服服。牛青山在門外不敢在前面,轉到了後面的窗檯下,聽著店裡王六和姚吉爾的戰鬥,氣就不打一處來。本想也就是一會會的事,想不到王六挺得很,折騰了大半夜,還在嘿咻,牛青山等不及了,灰溜溜的回去了。

上我的女人,膽子不小,我的要你償還。牛青山心裡想。

「你真是個嫵媚的狐狸,能把男人的骨頭都整酥,哪個男人都想和你上床。」終於收兵,王六躺在床上懶洋洋地問姚吉爾,你的男人都能排成隊了吧?「說什麼呢!沒幾個能滾上床的,要屬厲害還是你和牛青山。」姚吉爾說。

「牛青山?是在河谷里上你的那個壯牛?」王六問「是的,就是他,像個拳擊運動員」姚吉爾得意的說。

「我對上號了,這個人我了解到行為很糟糕啊,不是打家就是劫舍,攪得鄉親沒有安穩的日子過。」王六說

「誰說不是呢,年紀輕輕的就干這個,老娘也是喜歡上了他的身體,他來了我好好勸勸他。」姚吉爾說。

「也好,你好好勸勸,要不收斂些,是要被抓進去的,派出所現在正在抓像他這樣事情的人。」王六說。

大半夜的滿足,倆人都累了,但倆人都很愉悅,對姚吉爾來說是第一次償了王六的味道,對王六來說是第一次嘗到了姚吉爾的特殊服務,就是與眾不同啊。

稍作休息后,快天亮的時候王六從姚吉爾的理髮店出來了。

走在路上,他想到了自己現在已經和他們同流合污了,還裝什麼正經,但這個姚吉爾真是有味道,不愧是懷西鎮的「窯姐兒」,真是會玩,還勾魂,真是有誘惑力。

看來以後自己就要被姚吉爾,牛青山牽著鼻子走了,所以做事得小心謹慎,千萬可在不要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的手裡,鄉長能把他提拔起來,一樣也能把他啪死下去,對人對事都得左右逢源,八面玲瓏才是,現在想想真是成也艷事,敗也艷事,王六你怎麼就逃不脫這煩人的艷事呢!

苟美鳳坐月子,這三胞胎真夠累人的,呂寡婦搬過去住了,這樣方便照顧孩子和產婦,李三就被攆到了廚房旁邊的雜物間睡了。

這下綠寡婦忙得是不亦樂乎,一邊照顧李二,端屎端尿,擦身,一邊照顧產婦和孩子,李大三天兩頭的來看看,後來手上的活多了就無暇顧及了,好多天都不來了。

李三除了挑水,劈柴,幫忙幹些零碎的活計,一天閑的很無聊,雖然當了三個孩子的爹,但他還是個孩子呀,尤其是和林悅有了那麼一些難忘的艷史,他經常都是魂不守舍,白天還好說,尤其是晚上一個人睡在雜物間,孤枕難眠呀!

伺候產婦吃的都是肉食和高營養的粥,李三也被養得黑黝黝,亮堂堂,體內總有熱血上涌,他除了早起跑一趟山上,白天幾乎在睡覺,腦海里經常想著做那事,褲子經常被挑起小山,他也沒地方發泄,實在憋得難受了,有時候就是自行解決。

中飽思淫,這句話一點不假,吃得好身體補給充足,他又經常鍛煉,這荷爾蒙的分泌十分旺盛,體內像是在燃燒,李三急需要有個發泄的對象。夜晚睡夢中還夢到和林悅做那事,醒來后襠里儘是一瀉千里,這吃的好也煩惱。

他習慣於裸睡,被子上粘的馬跡斑斑,都是他的精華。每到這個時候,李三都會站在院子里的水缸旁,背著身子擦洗,在農村洗澡的條件有限,男人們都習慣於在院里站著洗,這些情況都逃不過細心的呂寡婦。

在李三跑出去鍛煉的時候,她就趕快到雜物間收撿臟衣服,臟鞋襪,臟被褥來個大洗,呂寡婦雖然忙,在洗洗刷刷中發現了李三的秘密。真是嫂娘,連小內內都洗,照顧的無微不至。

深夜,李三又焦躁不安的輾轉反側,他蓋著嫂娘洗乾淨的被褥,這些還帶著著太陽暴晒的味道,蓋在他脫得光溜溜的身體上,既溫暖又舒適,是嫂娘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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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縫裡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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