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秋月霞不見了

第二百一十八章 秋月霞不見了

大人溺水都很嚴重的,更何況這麼小的孩子。

李三後悔莫及,自己一時的私慾風流,給孩子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此時,他想起了苟美鳳給他說過的話,那時候的苟美鳳還是大肚子,發現了嫂娘和大哥在一起,她就指著肚子說「你要是敢和嫂子干那種事,我就弄死他。」現在已經成了真實的了,李三真有些后怕,孩子差點就被她弄死。

李三問會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啥的,醫生的回答是有可能,因為孩子太小,受了這麼大的刺激。

那就打點滴吧,醫生用上了慶大黴素和柴胡注射液,加在了葡萄糖里進行了靜脈注射。呂寡婦趕到鎮衛生院的時候,孩子已經輸完了液,孩子是救過來了,看上去是傻了,因為李三逗著他也不笑。

要是以前,李三逗他的時候孩子就會咯咯咯地大聲的笑。李三心裡擔心,也就沒說出口,這孩子八成是傻了。

呂寡婦來到衛生院,他們彼此誰也沒再說話,抱上孩子默默的回家了,李三心疼呀,這麼小點孩子,被扔進了水缸。

回到家的李三心中糾結又沮喪。苟美鳳整天瘋瘋癲癲地沒個人樣,孩子們需要照顧,這樣下去可不行。安排好了一切,李三抱了孩子帶上苟美鳳去省城看病了。

檢查的結果是苟美鳳得了精神分裂症,只能慢慢的恢復,希望不是很大,孩子受了驚嚇是一個原因,另外一個原因是用藥不規範,有可能以後不會說話,不會說話,那不就是啞巴了,這樣的結果李三很絕望。好好的一個家,轉眼之間就窮困潦倒了,病的病,瘋的瘋,經過這樣的折騰,先前李大和李二掙得那些錢已花個精光。這是老李家飛來的橫禍。

呂寡婦的責任更重了,伺候癱瘓的丈夫不說,還的照顧李三的三個孩子,還得給苟美鳳洗頭擦身,因為苟美鳳整天亂跑,把自己搞得實在是很臟。雖然睡在一個炕上,李三對她已經失去了興趣,此時的李三,想念林悅想的都發瘋了。

擺脫了令月香的糾纏,又來了新的糾纏,那就是姚吉爾,現在的王六在姚吉爾跟前是隨叫隨到,溫順的像一隻羔羊,不敢有半點的馬虎。不過這姚吉爾的身材確實有誘惑力,她就是個活妖精。

這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姚吉爾自從染上王六后,就再也丟不下了,對做那事胃口大開,**大增,就像是上癮了,今天王六,明天牛青山,後天王六,大後天牛青山,頻率太高,次序不亂,她就像個糧倉,王六就的按時交糧。

中間還有個秋月霞,自從那晚有了第一次,這第二次,第三次也得有,王六就在姚吉爾和秋月霞的床第間來回穿梭,今天在姚吉爾的床上,明天有滾到了秋月霞的床上,王六真有點應接不暇了。

人的脫變就在一念之間,這王六也不例外,哪怕他有銅牆鐵壁

話說是二十啷噹的小夥子,驢勁是杠杠的,但凡事都得有個度,超出了這個度,那它就會出問題。

這樣下去還了得,出不了半年就會被抽干,到時候油盡燈枯,我可不想這麼早死去,我這人生才剛開始。過去的皇帝就是yin亂得很,穿梭於嬪妃的床第間尋歡,早早的就夭折了。為了使自己得以修正,他就給鄉長報告,要去坡底村蹲點。

這不快要選舉了嘛,坡底村的情況就在眼前,就是沒有一個強有力的村級組織,這個村裡有好幾個家族,各自為政,一到選舉的時候是最亂的時候,殺人放火到不至於,但是發生偷雞摸狗的事情那是常事。上次陳老憨家的牛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被偷的,因為又到了選舉村委會的時候了。

不過,這都是王六的一個金蟬脫殼之計,權宜之策,一來避免和姚吉爾高頻率的接觸,因為姚吉爾和鄉長早就有一腿,萬一他們的接觸被鄉長發現,那我這個所長還能當下去嗎?所以,這個姚吉爾就是我王六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隨時都會把我炸得粉身碎骨。

二來,也是趁著現在的形勢表現一下自己,畢竟提拔副所長以來還沒有大的作為,下去蹲點好給自己撈點政治資本,因為自己不跑在前面,黨委辦的秘書和幹事就把這些工作做掉了,到時候自己去喝西北風去呀,趁著鄉長的信賴,先下手為強。

王六是坐著鄉長的小車到的坡底村,這樣的派頭就是告訴坡底村的鄉親,我是鄉長派來的,是來蹲點工作的,不是遊山玩水來的。王六住在村委會的一間辦公室里,白天下到田間地頭了解民情,晚上挨家挨戶的走訪,就摸清了一些情況,兩個家族間的爭鬥都是些家長里短的瑣事引起的,並不是不能調節的矛盾。

通過幾天的調查摸底,他發現不是你家拆掉了他家的田埂,就是他家削掉了你家斜坡,靠著田間路的土地都沒有了路,農用車根本進不到自家的田裡,這就引起爭鬥的導火索。

王六立即召集村民召開會議,徵求村民的意見,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來自己是受鄉長的委託來工作的,二來作為派出所所長,就是給大家主持公道的。恢復原來的田埂和田間道路,誰都不要多佔,以原來分責任制天的土地多少為標準,開墾的荒地要按正常的面積繳納水電費,王六這樣的做法很受村民的支持。

王六這一個蹲點,就是近一個月,等他回到派出所的時候,秋月霞不見了,據學校黃校長和幾個老師說,很可能是回家了。因為自從「敲門門」事件以後,就是他上次反映了秋月霞說有老師敲門的時候,再沒有老師騷擾過秋月霞,因為他們都知道了秋老師是王所長的女朋友,誰還敢和派出所長作對。

但王六不相信,他預感到秋月霞被人綁架了,藏起來了。因為他蹲點走的時候,秋月霞還給他說了很多知心的話,總之,就是捨不得他,無論他對她怎樣,他心裡有沒有她這都無關緊要,只要他在她的生命里存在,這就夠了。好一個痴情的女孩子。

王六的預感很正確,秋月霞不是回家了,而是被牛青山綁架了后,偷偷地賣給了後山一個人販子,這個人販子又把她賣給了坡底村的陳瓢子,這陳瓢子賭博賭輸了,又把她作為賭債給了王瘸子,王瘸子就把她關起來當老婆。

王六找到秋月霞的時候已經是一年以後了,並且秋月霞已經有一個幾個月大的男孩了,這個孩子就是王六的,對於這一段經歷,秋月霞不想提及。

這事還得從王六第一次去姚吉爾的理髮店說起,那天牛青山眼睜睜的看著他和姚吉爾成了美事,他就想著怎麼報復,怎麼讓他還回來,後來又看到他和姚吉爾頻繁的接觸,牛青山就責問姚吉爾,她的回答是都是為了他,青牛犯事太多,王六正要找他,所以這樣纏著他,王六就沒有精力過問青牛的事了,為此,牛青山十分感激姚吉爾。

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都是為自己的**找籌碼,還說是為青牛,這頭笨牛,傻牛,蠢牛,不明事理,姚吉爾放個屁,他都覺得香的很。

王六你個鎚子貨,平日里你光鮮帥氣,人摸人樣的,私底下你玩我的女人,這筆賬我一定和你算,這是牛青山認定的死理。

要是別人我青牛早就廢了他了,只是你個鎚子是派出所所長,我不敢直接惹你,但在背後我是可以和你較量的。

這樣牛青山就盯上了王六,跟蹤了幾次,終於發現了,學校的芭比娃娃秋月霞和王六有染,並且關係不一般,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賣了她,也好出出心中的惡氣。

一天後晌,牛青山的一個弟兄給秋月霞謊報說她的班裡的一個娃家裡出事了,想不開要跳河,說娃有話要給她說,她就跟著來到了河谷,這一來,等待她的就是一條麻袋套在了她的頭上。

「本來像你這樣,我們幾個先奸了再說,考慮到你是王六的女人,就放你一馬,今晚就給你找個人家,現在乖乖的呆在這裡。」秋月霞嚇得不敢出聲,因為有把匕首頂著她的脖子。

她乖乖地順從了,她不敢喊,她要活命,不想就這麼死去,活著,總有機會見到王六。

可憐的秋月霞被送到了人販子手上,又被連夜送到了陳瓢子家,陳瓢子高興得很,宰殺了一隻羊作為慶賀,他們吃著手抓肉,喝著大碗酒,完了就賭博起來,幾圈下來,陳瓢子輸的一塌糊塗。

陳王兩姓家族老輩之間有矛盾,但這小輩之間表面上在爭鬥,私下裡還是有來往的,這不,陳瓢子買了媳婦高興,慶賀就叫來了王瘸子,這王瘸子在王姓家族裡也是個響噹噹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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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縫裡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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