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3章 打敗
馬永安死不瞑目地盯著馬永潤的方向,眼裡滿是不甘。
這一箭,如同點燃了火藥桶,戰爭瞬間爆發。
太叔瑱和桀殊抽出長劍,面無表情盯著匈奴人,桀殊大聲吼道:「將士們,匈奴人背信棄義,殺我同胞,今日定要讓他們有來無回!」
士兵們齊聲高呼,士氣如虹。
城門大開,太叔瑱一馬當先,率領著將士們如猛虎下山般沖向匈奴人的軍隊。
戰場上,喊殺聲震天,刀光劍影交錯。
太叔瑱身先士卒,他劍法凌厲出手又快又狠,所到之處,匈奴人紛紛倒下,在他的鼓舞下,士兵們個個奮勇殺敵,毫不退縮。
而匈奴人的軍隊在太叔瑱的猛攻下,逐漸抵擋不住,開始節節敗退。
馬永潤見勢不妙,企圖帶領一眾將士逃回匈奴。
但太叔瑱豈會讓他們輕易逃脫,他帶領著精銳部隊緊追不捨,終於在邊境處將他們截住。
一番激戰過後,匈奴人丟盔棄甲,狼狽不堪。
在心腹的幫助下,馬永潤順利逃回匈奴。
馬永潤心腹還留在戰場與桀殊死死對抗,桀殊看著他,突然勾唇一笑,揚聲大喊:「兄弟們撤退!」
見他們撤退,左輪以為他們怕了,乘勝追擊。卻不想這是桀殊的一個圈套,在他們的眼裡可沒有什麼俘虜不俘虜的,他們要的是他們有來無回!
眼看著他們追上來,隨著桀殊一聲口哨響起,城牆處扔下不少火藥,瞬間把匈奴人炸得起飛。
而那些匈奴人無一生還,地上還有個大窟窿。
生怕炸不死他們,桀殊特地下令,扔多了幾個火藥,直到確認他們全部死亡才收手。
而在遙遠的匈奴營帳中,大閼氏得知前方戰事失利,馬永安死在大琰人手中,一時急火攻心,暈厥了過去。
單于聽聞這個消息,大發雷霆,他怪罪馬永潤擅自行動,導致此次戰事慘敗,在盛怒之下,單于下令處死馬永潤,以正軍紀。
這場戰爭,以太叔瑱的勝利告終。
剛剛那場與匈奴的激戰,大琰大獲全勝,太叔瑱桀殊決定乘勝追擊。
他身後,是士氣高昂的將士們,他們跟隨著太叔瑱一路賓士,馬蹄聲響徹雲霄。
遠處的山巒在昏黃的天色下顯得影影綽綽,宛如沉睡的巨獸。一直打到匈奴腹地,觀城近在眼前。
這座城,曾是匈奴的重要據點,如今在太叔瑱的兵鋒之下,也顯得搖搖欲墜。
夕陽的餘暉灑在城牆上,給這座冰冷的城池鍍上了一層暖橙色的光,卻掩蓋不住那瀰漫的緊張氣氛。
太叔瑱一聲令下,將士們如潮水般湧向觀城。
城牆上的匈奴士兵面露驚恐,他們從未想過,曾經讓他們引以為傲的防線會如此輕易地被突破。城內瀰漫著不安的氣息,街邊的旌旗在風中凌亂地舞動。
激烈的戰鬥過後,觀城被成功奪下。
匈奴的單于在營帳中,面色陰沉。營帳外,夜色如墨,只有幾點稀疏的星光閃爍,彷彿也在為這局勢而擔憂。
無奈之下,單于只能求和。
太叔瑱站在觀城的城樓上,俯瞰著這片剛剛經歷戰火的土地。
月光清冷地灑下來,照亮了廢墟和血跡。他心中明白,戰爭帶來的只有傷痛和破壞。
此刻他的內心五味雜陳,一方面為勝利感到自豪和欣慰,這是將士們用鮮血和勇氣換來的成果。
另一方面,他也深知這背後的沉重代價,無數的生命消逝,家庭破碎。
但他更清楚,若不徹底擊敗匈奴,邊境將永無寧日,百姓將長期處於水深火熱之中。
他也深知,這來之不易的和平,需要用強大的力量來守護。
得知烏哈單于有意求和,太叔瑱派桀殊留在此地與之談和。
桀殊在他跟前裝瘋賣傻,實際上是在扮豬吃老虎,他心思深沉,城府極深,且擅長攻心計,讓他商談求和事宜最合適不過了。
在匈奴一戰大獲全勝的喧囂之後,空氣中瀰漫著勝利的喜悅與戰後的疲憊。
薛雪檸站在營帳的陰影中,神色複雜,內心如一團亂麻。
匈奴這一敗,她深知自己沒有退路了。
事情哪有這麼巧?縣老爺剛逃出去沒多久兩軍就爆發戰爭?
她渾渾噩噩地看著前方,她想戰亂的混亂成了她唯一的機會。
她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趁著戰場上的硝煙尚未完全消散,想要偷偷帶著黎員外離開。
薛雪檸的心砰砰直跳,彷彿能聽到每一次跳動的聲音在寂靜中迴響。
她花費大量銀子,終於求得幾個軍妓幫忙,腳步匆忙而慌亂。
然而,她所做的一切都未逃過謝婉瑜的眼睛。
早在她找上那幾個軍妓,謝婉瑜便知道了。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她竟然不是帶著蕭璟父子離開,而是帶上黎員外。
這是為何呢?
謝婉瑜不知道薛雪檸之所以會帶黎員外逃,是為了從他手中拿到她應有的銀子。
她一個人逃也是逃,多帶個人多份勝算,且可以保她後半輩子衣食無憂!
謝婉瑜像貓抓老鼠一般,逼著薛雪檸步步緊退,直到無路可走。
薛雪檸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響,心中愈發驚恐,但她仍緊緊拽著黎員外,試圖加快腳步。
可最終,她還是沒能逃脫。
士兵們迅速將她和黎員外圍住,冰冷的兵器在陽光下閃爍著寒光。
薛雪檸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她知道,一切都結束了。
謝婉瑜沒有跟她廢話,直接讓人把她關押在營帳之中。
而在戰場受傷的蕭璟,聽到這個消息,滿臉不可置信。
他強撐著受傷的身體,踉蹌著走到謝婉瑜面前,急切地說道:「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薛雪檸絕不會如此。」
「是不是你嫉妒她能留在我身邊,故意污衊她!」蕭璟低頭喃喃,他突然抬頭看著謝婉瑜,發聲質問道。
謝婉瑜聞言,輕輕挑眉,眼中滿是不屑。她微微仰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那眼神彷彿在看一個傻子。
她冷哼一聲,目光如冰般寒冷:「嫉妒?你莫要太高看自己了,我們和離已久,我恨不得你們快些死去,怎會嫉妒她。再有,你說我污衊她?她什麼身份,值得我如此花費心思,我希望定遠侯早早看清現實,不要沉迷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