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4 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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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長健笑起來:「那正好,雲都市,我可是很久沒有去了,也正好去看看魏滿昌的靠山是什麼人,這傢伙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薛哥,你那邊怎麼樣!」程長健當著藺玉鳳的面直接打了薛慶的電話。

「一切正常,全都準備好了,這市裡面城管局和公安局的人來了,不過城管局的人好像問得很詳細,這公安局的人才到,我讓人陪著他們去看那些傢伙了。」薛慶笑著,自信滿滿。

「好,沒問題就好……」

「上面問起這件事情了嗎?」

「是上面打了電話,讓藺書記明天一早帶著我去市裡面,看來這事情是鬧到市委去了,我和你說的東西你都準備好,明天我們一起去市裡面唱出大戲!」

薛慶哈哈笑起來:「唱戲我最喜歡了,這輩子真的看戲看多了,這自己唱戲可是頭一遭,你放心,我會賣力唱的!」

兩個人嘿嘿笑著,有些狼狽為奸,臭味相投的味道。

藺玉鳳看著程長健奸詐的樣子,問道:「你和薛慶搞什麼呢,你讓他一起去市裡面做什麼,難道魏滿昌去了還不夠亂!還是你們又搞了什麼證據……」

「美女……」程長健想要叫出老婆兩個字,卻又咽了回去:「你真是了如指掌,沒錯,明天去了就知道了,我只是料不到魏滿昌這麼大的能量能夠把事情弄得市委常委都知道!」

「羅市長打電話來,這恐怕連陳書記都知道了,看現在的時間,可能那邊剛剛結束早會。」藺玉鳳皺著眉頭,心裏面擔心程長健信心太滿了變成了自負,事情可能不會像他預料的那麼順利。

「那又怎麼樣?明天我就要看看那無恥的人,無恥到什麼地步,誰敢顛倒是非,在我身上潑髒水,我就抽他!」

藺玉鳳苦笑起來:「你以為你是誰,抽他,說兩句就動手!明天要見的人可比我級別高多了!」

「那又怎麼樣,招惹上了我,天王老子我都抽他,要是敢搬弄是非,這種小人不抽去抽誰?」程長健說著,轉而輕輕道:「我……明天一早我們就出發,那……那我今晚住你……」

「不要!」藺玉鳳直接打斷了道:「這心思你動都不要動,你先把你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你是說我和陶瑾離婚的事情?」

「明知故問,我說的是柳月!」藺玉鳳瞪著眼睛:「你能不能夠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柳月又是怎麼想的……」

程長健想到昨天夜裡面柳月說的話,讓他又有些提心弔膽:魯長生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可是這事情自己又不能夠直接去問,萬一問砸了就麻煩了。

「說啊,發什麼愣啊!」

程長健道:「本來我是覺得柳月做個知己蠻好的……」

「又是知己,你也是大學生,你懂不懂什麼叫做紅顏知己啊,有和知己上床的嗎?她呢……她怎麼說?」

「玉鳳,這件事情……你能不能夠讓我先去弄清楚一件事情再和你說,柳月的話很奇怪,我總感覺到她昨天和我說的話,好像長生出什麼事情了,有種……交代後事的感覺!」

「什麼交代後事,你昨天又和她一起……一起睡了?程長健,你可夠可以的!」藺玉鳳那個氣啊,自己不讓他去自己那裡住,他倒好,又和柳月睡到一起了:「你們做了?」

「沒……沒有,我的第一次一定要和美女老婆你做!」

這傢伙鏗鏘有力的說著,藺玉鳳冷若寒霜的臉上都被他說的有一絲的紅暈,嘴上卻還硬氣道:「你忍得住不做,那麼一個水靈靈的大美女在懷裡面,她可是比我年輕,比我漂亮,家財萬貫,得到了她你也不用出來上班了!」

酸酸的味道好像流露出來,還有些諷刺,程長健心裏面聽得卻很高興,很顯然這個女人吃醋了,吃醋那就說明藺玉鳳心裏面很在意自己。

「美女老婆,其實柳月表現的真的很不正常,她要我追求她,除非得到她的心,或者她同意,否則就不能夠和她突破最後一步,而且昨天的話真的有些奇怪……」

「奇怪什麼,她神經病吧,好好的人,做什麼要出軌,到底是怎麼回事?」

藺玉鳳就是感覺很奇怪,要是普通人想要找程長健,做他的情人也就算了,可是柳月美麗大方高貴,家裡集團市值上千億,還有個同樣等級的未婚夫,這未婚夫還是程長健的兄弟,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藺玉鳳感覺到自己的腦子都被他們弄昏了。

「美女老婆,你可不可以不要糾結在柳月這件事情上……」

「不行,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柳月到底為什麼這麼做,但是你這個男人可靠不住,今天多了柳月,下一次呢,你給我多少驚喜?」藺玉鳳是半分都不讓步:「柳月這件事情不結束,我們就不要談以後的事情。」

看來這件事情在藺玉鳳心裏面始終是根刺,程長健心裏面嘆了口氣,知道藺玉鳳以前在感情上受傷過了,可是現在自己又讓她受傷,心裏面也有些不好受。

「你放心,我肯定會解決好!」

嘴上是說得好聽,可是程長健心裏面卻根本不知道怎麼辦。

花心其實男人女人都一樣,這個心一旦花了,變成一瓣瓣的花瓣開出來了,根本不可能再合成一瓣,要麼開得燦爛,要麼凋謝,只有這兩種可能。

真的是一時間內憂外患都來了,讓程長健有些心神不寧。

藺玉鳳還是老樣子,除了工作上面的事情不再和程長健說話了,讓程長健極度無奈。

思索著自己身邊的女人,陶瑾那個瘋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好像有些悄無聲息,似乎沒有和藺玉鳳接觸過,否則藺玉鳳應該會說才是。

而自己和柳月的事情是萬萬不能夠說出來的,本來還想要老二或者老四查一下魯長生這位老大是不是出事情了,他們兩個人要是查的話應該能夠查到,但是一想柳月不說,如果真的有事情的話,那麼肯定柳月和魯長生瞞過了所有人,甚至他們自己家裡面的人,自己要是捅出來反而不好。

至於第二天前往市裡面的事情程長健是完全不擔心。

夜裡面柳月還是到了程長健小屋裡面,不過她的保鏢兼秘書的陸玉卻是瞪了自己一樣,讓程長健苦笑不已。

柳月躺在程長健懷裡面,聽得他說起今天發生的事情笑道:「你不用擔心什麼,藺書記那裡或者我可以幫你搞定!」

程長健倒是嚇了一跳:搞定?你拿什麼搞定!

想想兩個女人要是見面,說起自己這個話題,說不定天雷砸下來就把自己劈了,讓程長健一陣后怕:「不……不用了吧!」

「那你確信自己能夠搞的定嗎?」

程長健最後還是沒有同意,自己很清楚,同不同意都沒有意義,兩個女人知道了雙方存在,早晚會自己去見面,至於會說什麼,自己根本阻止不了。

天色微亮,何晨光就酷酷的來了。

儘管兩個人都醒了,但是陸玉還沒有來,程長健讓柳月多睡一會,自己卻要緊出去。

坐進車裡面,看著何晨光的樣子,程長健笑道:「你這是準備做什麼……去打哪個國家啊……」

程長健早就知道何晨光身份不一般,這傢伙身上有槍有刀,但是也料不到這傢伙居然坐在車子裡面在擦一把半自動步槍,讓程長健很是汗顏,自己這位保鏢他娘的什麼來歷,怎麼什麼東西都有。

「沒見過吧!」何晨光笑著不以為意:「我琢磨著等你空下來,教你射擊!」

「學那玩意做什麼,我又不上戰場!」

何晨光笑了笑,放下槍開始發動汽車了:「多點技能防身總是好的,你力量再大也擋不住一顆子彈。」

程長健鄙視的看了一眼:「這三海縣,你到哪裡去找個射擊場來啊,這裡連部隊都沒有。」

「那就找個有部隊的地方!」

何晨光自信滿滿,根本不以為意,什麼沒有射擊場,訓練需要射擊場嗎,當然不一定,扛著槍走到哪裡,那裡就是射擊場!

兩個人到了藺玉鳳家門口,看著薛慶已經到了,這傢伙可是信心滿滿也準備在市領導面前露把臉,唱戲還不會啊!

看到兩個人過來,薛慶這傢伙身為局長,卻像個樂呵呵的極為屁顛的小嘍啰一樣,趕忙扛著筆記本電腦出來獻寶,裡面都是他查的東西:「這電腦要是掛了也沒關係,我還有準備了備用的電腦,移動硬碟,還有我郵箱里也有!」

「你還真是萬無一失啊!」程長健差點笑起來,這種準備,除非路上有人襲擊他們,加上薛慶郵箱的那個伺服器正好炸掉了,否則還真的是找不到什麼破綻。

「那當然,第一次唱戲,一定要準備妥當!」

程長健稍微翻看了下:「等藺書記出來我們就走!」

幾個人差不多等了十來分鐘,藺玉鳳出來了,白色的襯衫,外面是一身女式小西裝,手裡面拿著一隻公文包,很是幹練:「我們出發!」

門口還站著一個穿著天線寶寶睡衣的凌然嘟著嘴:「哼,吵醒我睡覺,大壞蛋!」

程長健看了直搖頭,這麼大的人了,居然穿這睡衣,手裡面還抱著一隻海綿寶寶的枕頭,真夠可以的!

「那個藺書記,我們要不要先吃早飯!」程長健基本看出來了,藺玉鳳根本是聽到了汽車聲才起來的。

「不用了,直接去市裡面吧,這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爭取早點到,也算是留個好印象!」藺玉鳳可不想程長健肆無忌憚。

「晨光,到了前面陳記麵館停一下,我下去買籠小籠包!」

「我說了我不吃!」

「你不吃我吃!」

「你……」藺玉鳳真的被他氣死了,這傢伙完全沒把自己放在眼裡。

果然幾分鐘之後到了,程長健真的下去買小籠包,後面薛慶也跟著停了下來,就看著這傢伙很快進去,又很快出來,手裡面拿著打包的小盒子。

「拿著,給我吃完!」程長健朝著藺玉鳳瞪了一眼:「這陳師傅可是去蘇錫市那裡學的,據說得到真傳,你看看這裡面吃早飯的人!」

藺玉鳳是拿在手裡面了,但是還是像賭氣一樣:「不吃!」

程長健自己打開一盒吃著:「不吃……老子可不喜歡皮包骨的女人,快吃,要不然我不要你了!」

「你……」

「你什麼你,吃!」程長健又朝著藺玉鳳瞪了一眼。

藺玉鳳居然低下頭打開盒子,用筷子夾著慢慢地吃起來,通過後視鏡看到這一切的何晨光真的感覺到程長健這傢伙太有才了,這樣子兇狠霸道也能夠搞定女人,真是狗血的事情。

但是藺玉鳳還是老實的硬是把一籠小籠包吃掉了,就算在平時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的飯量極少,別說十個,就是吃掉五個已經是超長發揮了。

程長健很滿意,何晨光看到兩個人吃完,車速也慢慢地加快了。

汽車裡面很安靜,並沒有什麼交流。

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有半數是在三海縣的轄區之內,越是往外面,周圍的建築各方面越是顯得破舊,車輛也並不多。

能夠忍住半個多小時不說話這是很不容易的,要知道程長健這個傢伙本來就是個啰嗦的人,何況是面對著藺玉鳳。

藺玉鳳倒是很定心的樣子,一個人坐在後面閉目養神著。

畢竟是省道,路面還算寬闊和平整,何晨光的槍這個時候在腳下,由始至終沒有讓藺玉鳳看見,但是這個時候何晨光看著迎面而過的汽車,不由得小心起來。

再過兩公里路就是在三海縣範圍之外了,衝過去的汽車在路上發出刺耳的聲音,漂移……

直接調轉了車頭,儘管自己的汽車關著車窗,但是何晨光還是注意到了不同尋常。

在後面車子裡面的薛慶也有些不好的感覺。

漂移這種車技,並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做得出來的,哪怕你是有一二十年駕齡的人,這東西一個需要技術,一個需要膽量,一般不是職業車手或者玩車技表演的人,根本不會去學這種東西。

除開這兩種,那就是真的很喜歡開車的一些遊離在這兩種人之外的人物。

薛慶身為三海縣的公安局局長,很清楚像臨江省北部這種地方,出現玩漂移的人是不太多的,除開職業的和表演的兩種人物,想來沒有幾個人,這更加讓他小心。

「藺書記,睜開眼睛,不要睡了,有情況!」何晨光一句話,藺玉鳳直接睜開了眼睛:「怎麼啦?」

「路上不安全,有人不想我們去市裡面!」

何晨光說著,突然間沒有打招呼,車速沒有改變,但是猛然間漂移出去,讓程長健和藺玉鳳兩個人的身體差點撞向車門。

「怎麼回事……」藺玉鳳大驚失色。

「前面路上他們放了釘子!」何晨光一句話,車子向著那兩輛掉頭過來的人衝過去。

但是後面薛慶卻並沒有這種車技,並沒有來得及轉彎,汽車車胎全都爆了,震動的讓薛慶沒有能夠握住方向盤,整輛車子向著車道一側的稻田裡面轉過去,直接摔下去。

何晨光目光之中出現了一絲狠辣的色彩,開著汽車向著他們直接撞過去,別說藺玉鳳,程長健都覺得自己這個保鏢很瘋狂。

對方過來的車子速度也很快,不過很顯然,最後雙方都向兩側開過去,嚇了一身冷汗。

誰比誰瘋。

幾個人在這瞬間的擦著車身而過,都感覺到渾身冒著冷汗,對方究竟是什麼人在開車!

何晨光在一個漂亮的漂移轉過來,藺玉鳳道:「他們真的這麼瘋狂,敢這麼做?」

「外面瘋狂的人多了,藺書記所在的地方算是安全的地方了!」何晨光冷笑了下,把車子停了下來。

程長健道:「我們到了市裡面,很可能就會翻盤,天知道魏滿昌在他們面前說了什麼,何況魏滿昌下面那些人都是混混,就算是沒有殺過人,但是砍幾個人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如果我猜的不錯,薛局說的昨天有人去他們公安局調查,一個是市公安局的,一個是是城管局的,肯定是有一方在針對我們,這些人不是要殺我們,就是要弄傷我們,把我們逼回去!」

「你是說市城管局?」

「不,很可能是市公安局!不知道是不是邱少泓……」程長健想了下說著。

「怎麼可能!?」藺玉鳳搖著頭:「我一直聽說邱少泓這個人不錯,而且上一次不是……」

「上一次是柳月他們直接打的市裡面的電話,而且魯長生的身份,他們不得不來,本來我也以為是城管局,但是昨天薛局說城管局的人調查的很認真,但是公安局的卻是草草了事,可是不管哪一方,他們查出來的肯定都是一樣的,而且還有一條,那就是魏滿昌的靠山……」程長健分析著:「方堂鏡在的時候,都不敢動魏滿昌,那麼這個人上面的是誰,誰有那個能量讓方堂鏡顧忌,當然是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邱少泓!」

儘管不全面,但是程長健說的很有道理,藺玉鳳也反駁不了。

「要不我們打個賭!」程長健笑著說著:「我想這一次我們要面對的是邱少泓這個人,而不是市裡面城管局局長苟新國……」

「我才不和你賭呢……」

何晨光不得不說程長健腦子轉的極快,不過這個時候看著那邊一輛車停在路上,另一輛裡面走出來五個人,手裡面居然拿著棒球棍,榔頭,鋼棍,還有砍刀,最後一個人走得慢,看起來什麼都沒有,可是何晨光目光極為銳利,不由的收縮了下。

「你們在車裡不要出來,我下去看看,藺書記在後面把頭低下來,用我們前面的座椅擋住,那最後一個人有槍!」

藺玉鳳神經一緊,剛要說,何晨光已經下車了,而且讓她瞪大眼睛的是,何晨光手裡面多了一樣東西。

程長健看了也笑起來。

「你這個保鏢到底什麼來頭,他怎麼會有這種東西……」藺玉鳳總感覺到這個保鏢是厲害,但是也很危險,這種槍在自己這個禁槍國,就算是混黑的人也沒有幾個人能夠拿得出來的。

不過何晨光這傢伙負手而走,半自動步槍在他背後藏著,走過來的人根本沒有看到什麼。

「小子,車技不錯啊,膽量也不錯,不過看你瘦瘦弱弱的樣子,還是少管閑事,我們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你只是一個司機而已!」第一個走過來的人肩上扛著砍刀,有些嘚瑟,停下來,一隻腳還在那裡顛啊顛的。

「你們是要找車裡面的人……可是你們怎麼知道車子裡面是什麼人?」

「廢話,要是連三海縣縣委書記的車子都不知道,我們來做什麼……」

何晨光笑了:「看來你們本事還挺大,不過這一次藺書記是要去市裡面有事情,我看諸位是不是行個方便,順道把那邊路上的釘子撿乾淨了!」

「哈哈……」幾個人都笑起來:「你腦子有病吧,再不讓開,我們就砍上來了!」

何晨光看了看天空搖著頭:「有些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們是魏滿昌還是邱少泓找來的……」

幾個人眼睛瞪大,活見鬼了一樣,儘管沒有說,但是何晨光已經確定了,看來程長健推測的不錯。

「關你屁事,不要和他啰嗦,直接砍了他的手!」看來後面的傢伙是個頭,這麼說話,幾個人向著何晨光沖了過來。

「卡啦……」一聲響起來,何晨光嘴角一抹冷笑,手中轉過來多了一把半自動步槍:「你們倒是沖沖看!」

幾個人停下來,額頭上面一陣冷汗!

「停下來做什麼,這傢伙的槍會是真的嗎,也不用腦子想想!」

「就是,沖!」幾個人有衝過來。

「砰砰!」兩聲槍響,這下子所有人停了,慘叫聲已經出現了,何晨光嘿嘿笑著:「假的,你們假給我看看……你以為你站在後面,我看不出來你腰上插著的槍,所以我先廢了你一雙手!」

「真的槍,你敢私藏槍支,我們國家可是……」

「我們國家不需要你們這些混混,而且大白天的,拿著砍刀,還拿著槍,你們想做什麼,想要殺藺書記,我看你們一個個是活得不耐煩了。」何晨光好像話很多的樣子。眼睛餘光看到後面一輛車發動著,好像要調轉車頭跑路了不由的笑起來……

跑,你能夠跑哪裡去,自己在路上撒的釘子忘了吧!

沒幾秒鐘,一輛車四個輪子全都扎爆了。

那邊薛慶昏著頭,從車子裡面走出來,看到眼前的樣子,真的是大吃一驚,小程這個保鏢夠猛啊,這到底是什麼來頭?

前一次出事情這個人就出現了,可是他的證件上面的號碼是絕密,自己的身份查不到,所以後來就算了,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個人。

「怎麼,都不動了?」

何晨光走上前,腳上突然間發力,直接把人的腿踢斷,幾個人根本沒有來得及出手。

車子裡面的藺玉鳳真的感覺到一陣后怕,槍戰,自己到了三海縣遇到兩次這種事情了,真的是肆無忌憚的人!

這一次好在對方的槍沒有機會拔出來。

薛慶看著這裡的地方,很快打了電話,讓自己下面的人快點過來處理,在這裡自然是還要浪費半個小時,但是讓別人來處理,不管是在場的什麼人都不放心。

薛慶一個人在一邊開始了現場審訊,直接把自己車裡面的裝備拿出來錄製。

何晨光幫著忙把周圍的情況全都用手機先一步拍下來,包括路面上的釘子,漂移的車胎痕。

誰能夠想到何晨光手裡面會有這種東西存在呢,一直以為他就是能打而已。

等到事情結束,三海縣公安局的人接手這邊所有事情,真的已經又過去四十分鐘了。

薛慶坐上了藺玉鳳的車子,何晨光笑著走上駕駛位,車速開始了飛升!

浪費的時間是不太可能追回來了,因為按照原定計劃,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到了,可是現在才出三海縣的範圍。

「晨光,你一手漂移很漂亮……」

「想學嗎,我可以教你!」何晨光到現在,除了自己的身份,來的具體原因,幾乎是沒有一樣對程長健保留。

程長健搖搖頭:「算了,沒有那個閑心,而且這種事情一般也遇不到,不用那麼擔心,不過除了這把半自動步槍,你還有什麼好東西沒有……」

何晨光裂開牙齒笑了笑,很陽光,似乎說到這個讓他很開心:「如果我說我有一個軍火庫,你相信嗎?」

軍火庫,軍火庫……小型移動軍火庫……薛慶聽了心裏面念叨著,思索著。

程長健卻是搖著頭:「難不成你是販軍火的,這顯然不可能!」

「我當然不是販賣軍火的,這些人被我遇到了沒什麼好下場!」

薛慶目光又是一愣,轉而散發出來陣陣光芒:「何先生,莫非你是……」

「薛局長,你該知道保密條令!」

薛慶馬上點著頭:「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可是您怎麼會……」

薛慶心裏面有些猜到了他的身份,都用上了敬稱,可是他想不通,程長健什麼身份,值得何晨光過來貼身保護,這不是太胡扯了嗎?

「贖罪!」

程長健感覺到了何晨光的身份非同一般,但是既然他不想說,自己也決定以後不再問了,他說贖罪,那就讓他跟在自己身邊吧。

接下來的路順利多了,這邊的路何晨光是第一次開,但是他根本沒有用到地圖,導航之類的東西,好像駕輕就熟,很熟悉。

這讓薛慶心裏面更是佩服。

進入雲都市市區,藺玉鳳看著窗外的景色,握了握拳頭:用不了幾年,三海縣一定能夠超越雲都市。

看著到了市裡面,速度就不能夠快了,何晨光慢下來。

程長健道:「藺書記,現在我們縣裡面都在傳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說是我驕傲自大,不可一世,所以你要把我踢開你身邊,然後前天那些城管都是你叫他們來打我們……」

藺玉鳳點了點頭:「我聽說了……」

「這個造謠的人,其心可誅,薛局回去之後讓人暗中可以查一下,正好這個時候傳出這種事情來,用心險惡啊!」程長健冷冷地說著。

「難道是魏滿昌……」薛慶推測著。

「不可能!」程長健和藺玉鳳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著。

「誰能夠得到最大好處就是誰!」何晨光突然間插嘴了下。

程長健摸了下鼻子:「你是說邱澤!」

藺玉鳳聽了身子挺直了起來:「邱縣長,應該不會吧……」

「是不是他,我們回去之後慢慢調查就是了,不過接下來,我們就要先看看這個魏滿昌的樣子了!」

看著眼前高聳的市政府大樓,程長健鄙視了下:「造的這麼高,裡面有多少辦公室,真的有那麼多人辦公嗎……今天要是**了我,老子查你們一個底朝天……」

車子慢慢的向著市政府大樓而去,在門衛上面停下來,看著門口守衛的人,何晨光道:「三海縣藺書記,是市裡面羅市長打電話讓過來的!」

「車子停外面,過來登記一下!」

何晨光看了看程長健,程長健嘴角冷笑著:「不用進去,就等著裡面的人出來請吧……」

藺玉鳳臉色一變:「你又要胡鬧什麼,下車就下車,你還想要給領導一個下馬威啊!」

程長健邪邪一笑:「你說對了!」

程長健很清楚,為官九戒之中,有一條戒無尊卑,但是這九戒,每一戒都是有條件,有限制的,要看什麼情況,而現在這個情況,至少也要讓上面的人打電話來下來,讓門衛放行。

「你……」

「藺書記,您還是打個電話給羅市長,就說門衛不放行,不如讓她下來接我們!」

市政府的大門就這麼被擋住了,讓守衛門衛的幾個人大為惱怒,來這裡的人見得多了,沒見到這樣子的,真是沒有素質。

程長健坐的穩如泰山,根本不為所動。

沒兩分鐘,門衛上面就接到了電話,讓他們傻了,上面的羅市長居然打電話讓他們放行。

放什麼行?自己又沒有不讓他們進去,只是不讓他們汽車進去而已。

但是幾個人有了這個電話卻不敢再讓他們汽車停在外面了。

「薛局,你就先在車裡面,等一會上面會議開始了,你再上來,不要讓這些傢伙先看到你!」程長健這傢伙就是擅長陰謀詭計。

薛慶樂呵呵的點著頭,三個人先下車向著樓上走去。

電梯一路直上,沒有見到魏滿昌,沒有見到邱少泓,倒是走到羅雲辦公室的時候,羅雲和她秘書正好走出來,看著藺玉鳳笑著伸出手來:「玉鳳同志,來得很及時,正好會議馬上開始了,我們走吧!」

「羅市長您好,我們三海縣的事情,讓你們見笑了。」藺玉鳳還是拉低了姿態。

羅雲笑了笑,看著程長健和身邊的何晨光,總感覺到何晨光身上有種殺氣,讓她都感覺到心悸:「這位就是程長健同志吧,我不是很清楚你們發生的具體事情,不過現在也沒有時間問了,一會你們自己和他們說吧,昨天因為這件事情,少泓同志,還有滿昌同志已經把事情說了一下了,不過我們不能夠聽他們一面之詞,所以……一會有什麼說什麼……」

「哦,魏局還真是速度快啊,看來諸位領導心裏面都有個印象了,先入為主啊!」程長健嘿嘿笑著。

羅雲皺了下眉頭,這個藺玉鳳的秘書是有些不知好歹,居然插嘴。

羅雲的秘書也是瞪了一眼程長健。

「羅市長,不要怪我這麼不知好歹啊,今天我們來的路上都遇到襲擊,對方砍刀,槍都拿了出來,前往雲都市的省道上面灑滿了鐵釘,如果我們不是命大,恐怕都已經死了……」

「什麼……」羅雲和秘書一驚,槍……哪來的槍?

「羅市長,這事情是真的,這些人已經全部制服了,現在正在調查,我想很快會弄清楚的。」藺玉鳳點了點頭說著。

羅雲目光之中有了一絲寒意:「看來有些人是挺大膽的,不過別人有槍你們也能夠制服,看來玉鳳同志的秘書和司機很厲害啊!」

羅雲說話,沒有帶著這諷刺的語氣,極為平常。

何晨光也不解釋,幾個小嘍啰根本不在他眼裡面。

幾個人往上面走著,前來開會的人已經基本上都到了。

幾個人終於看到了邱少泓和魏滿昌,還有那個苟新國,苟新國看著幾個人點頭笑了笑走進會議室。

魏滿昌冷冷笑著,滿臉的不屑,一臉的幸災樂禍。

「喲,這不是藺書記嗎,來的路上還平穩嗎?」魏滿昌笑著。

其實兩個人心裏面充滿了疑惑,這幾個人怎麼還是到了這裡?

「路上不是很太平啊,居然還有拿槍的小毛賊,看來邱書記這個公安局長做的很不到位啊,居然在我們雲都市的範圍之內,還有人拿著槍要殺藺書記,邱書記……不知道上面知道了會怎麼樣啊,尤其是這幾個人來路不明,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藺書記啊!」

「哈哈,那誰知道呢,藺書記在三海縣得罪的人多了,尤其是有你這個秘書在,好好的就會把人的手腳打斷,有人要找你們麻煩也是正常的事情啊!」魏滿昌先一步幫邱少泓回答了,邱少泓根本不說話,直接走進了會議室裡面。

「打斷人的手腳……魏局說的是你手下的城管吧,你的意思是這幾個人是那些城管的親人,朋友,還是雇的人,私藏槍支啊,槍殺縣委書記未遂啊,魏局,你的手下可都真是有大本事的人物!」程長健饒來繞去,讓魏滿昌很鬱悶。

「你……你才私藏槍支呢!你不要污衊!」魏滿昌漲的臉色通紅。

程長健笑道:「魏局長,你著急做什麼,我又沒有說你私藏槍支,我現在只是猜測啊,還沒有證據,這些人現在正在審訊之中,我想很快就會有結果的,這想要殺縣委書記,而且是拿著槍,我想這麼大的罪名這些人也不會要扛下來的。」

「哼,你有本事今天的事情扛的下來再說吧,打斷幾十個城管的手腳,可沒那麼簡單!」

「不勞你費心!」

程長健看著這個豬一樣的男子,根本看都不看他。

周圍過來開會的人,聽著這兩個人的交鋒,猜到了些事情,也挺清楚了事情的發展。

所有人坐定,上面位置上,陳家賢和羅雲兩個人看了看在座的人:「所有人都到了嗎……三海縣的藺玉鳳同志,程長健同志來了沒有?」

「陳書記,我們在這裡!」這裡自然是沒有藺玉鳳的位置,她和程長健是在外面搬了兩張凳子坐著。

「很好,先坐下吧。」陳家賢揮了揮手:「那麼日常會議之前,我們先把昨天說的三海縣的事情解決了,現在三海縣藺玉鳳同志,程長健同志,還有魏滿昌同志都在……」

「陳書記,當時打城管的還有一個叫何晨光,現在在門外,您看是不是……」魏滿昌微微笑著,居然打斷了陳家賢說話,讓周圍的常委大皺眉頭。

陳家賢卻不在意:「那就把那位同志也請進來吧!」

陳家賢的秘書開門出去,讓何晨光進去。

何晨光點了下頭直接走進去,但是目光沒有看向任何人,挺直了身軀整個人冷得像是萬年寒冰做成的標槍,一步步走進去,在程長健身邊坐下來。

這個舉動,讓整個會議室所有人不滿:沒看見這麼多領導在這裡嗎,沒有看到市委書記,市長都在這裡嗎,這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冷冰冰的,像個……殺手!

有不少人想到殺手這兩個字,心裏面一陣哆嗦。

「人都到了,那我們說說吧,少泓同志,新國同志,你們兩個人先輪著把你們查到的事情說一下。」陳家賢抬了下眼睛:「玉鳳同志幾個人聽一下,有什麼不對,一會再說!」

「那我就先說一下!」邱少泓在陳家賢話音剛落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所有人:「既然當事人都在了,今天我就把我查到的事情好好的說道說道!」

「首先據我公安部門調查,第一個出手的是那位叫什麼何晨光的同志,直接打斷了城管的腿,然後程長健同志在另外一邊出手,這是事實我想你們無從辯駁,受傷的有二十一人,其中斷了左右手的九個,斷了腿的七個,手腳都有折損的就是五個,手段極其殘忍,令人髮指,看不出他們是公務人員,按照他們的身份,這是在給我們政府抹黑,我公安局前往三海縣查這件事情的同志告訴我,他前往想要調出那一段路的交通監控看一下,結果遭到拒絕,再三要求之下,發現那段視頻被人刪除了,這一點又該如何解釋,而且據我了解,這件事情程長健回到縣裡面,第一時間就告訴了藺書記,那麼不知道藺玉鳳同志,你準備怎麼解釋!」

藺玉鳳剛要站起來,程長健拉住她的手,笑道:「我們藺書記說了,還請邱書記繼續,等你們全部說完了,我們再說!」

「哼!怎麼,這個時候了,想要退縮了,藺玉鳳同志,你這種包庇縱容下屬,做事情不顧政府形象,你難道忘了入黨時候的宣誓?你難道忘了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話嗎?你以為你在三海縣一手遮天,方堂鏡不在了,那裡就成了你的一言堂了是不是?我看你不太適合再在縣委書記的位置上幹下去了!」邱少泓真的是說的氣勢磅礴。

「邱書記把話說的太滿了!」苟新國笑著站起來:「陳書記,羅市長,還有諸位領導同仁,我這邊查到的有所不同,三海縣的城管是我城管局的一個恥辱,我們查過三海縣縣區不少地方的小商小販,他們受到城管的欺負已經很久了,據我了解那裡的城管很多都是地方上的混混,地痞流氓組成的,他們搶過別人的東西,錢,打傷過別人,你如果想要要回被他們收走的東西,就要出翻幾倍的錢拿回去,你要是不要了,那些東西他們就自己分了,或者低價賣給別人,他們出去往往都是拿著木棍之類的出去趕人,還有我的人第一時間趕到三海縣公安局,儘管城管受傷了,但是也已經得到了救治,據我了解,那天確實是發生了群毆事件,不過當時周圍的百姓都在叫『打死他們,打死城管』,我想這很明顯孰對孰錯,能夠看得出來!」

「話不能夠這麼說!」邱少泓笑著:「新國同志,群情激奮,但是未必他們就是對的,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數人手中,國有國法,城管再不對,他們也不能夠這麼狠辣的下手,應該有國法治他們,他們應該知道他們的身份,知道他們代表的形象,這件事情影響極其惡劣,而且……周圍的人起鬨而已,並不能夠說明什麼,新國同志,你有確切的證據嗎?還是只是你的人只是聽說了而已……」

苟新國愣了下,沒料到邱少泓還會說這些話,咪咪笑道:「邱書記何嘗又不是聽說而已!」

程長健看著邱少泓,知道這傢伙和苟新國查出來的是一樣的,但是之前已經和魏滿昌決定那樣做了,自然會使一口咬到底,要是松一下那就等於推翻了自己之前的說法,自己錯了……自己幫了一個不說惡貫滿盈,一個不是東西的魏滿昌,何況事實上,這兩個人本來就是穿一條褲子的。

「呵呵,新國同志,要知道現在不是快意恩仇的年代,我們是有嚴明組織紀律的政府,依法治國,這是我們的國策,身為政府工作人員,不顧形象,大肆出手,他這是為了什麼,真的是為了老百姓,還是為了出風頭,難道為了正義就能夠打斷人手腳,難道為了正義就可以不顧法律……」

邱少泓說的激烈,周圍的人有些人被他震懾了,因為他說的確實是很對,可是這個傢伙卻是暗中偷換了概念。

從原本雙方具體的事情,被他轉換到了正義和法律上面,根本是想要一梭子打死程長健。

「同志們,我們是成熟的**戰士,不是頭腦一熱就分不清楚是非,只知道往上沖的人,國法無情,不能夠因為看不順眼就打人,如果看不順眼就動手,那還要國法做什麼,還需要警察做什麼,我們警察一年之中會遇到多少形形色色的案件,基本上我們都看不順眼,那些罪犯為什麼那麼殘忍,為什麼那麼無恥,我們也想要看到了直接開槍打死他們,可是可以嗎?可以這麼做嗎?當然不行!我們是有國法的,我們不能夠因為自己一槍殺了罪犯,大快人心,我們需要嚴明國法,嚴格的執法,讓他們在法律面前無所遁形,讓他們贖罪,讓所有人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需要震懾人心,讓其他的人往後不敢再犯!」

苟新國心裏面極為惱怒,這傢伙明明轉彎轉到了其他地方,可是自己卻無從辯駁!

藺玉鳳在一邊聽了心裏面著急了:怎麼辦……

藺玉鳳心裏面很是著急,因為邱少泓無論哪裡說的都很不錯,就算那些城管有錯,可是程長健和何晨光實在是做得太過了!

程長健卻笑了笑,何晨光更是不在意。

「邱書記是說,哪怕是城管有錯,他們也不能夠這樣子,這樣子有損形象,不顧國法是嗎!」苟新國淡淡的說著。

「難道新國同志認為我說的有錯嗎……」

苟新國搖了搖頭:「沒有,邱書記說的很對,那麼不知道魏局長,為了這件事情,跑到市裡面來說這件事情,是想要得到什麼樣的說法,昨天可是說程長健同志和何晨光同志手裡面拿著木棍打了城管,這似乎都是這兩位同志的錯,又怎麼會是城管的錯呢……難道說邱書記查出來的和魏局長說的並不是同樣,你們到底誰說的事實呢?」

程長健看著這個苟局長,倒是感覺到很有意思。

「這個……魏局長看到下屬出事情,比較急切,有些話說的不清楚,我覺得可以原諒!」

「邱書記,不要開玩笑,這個玩笑可不好玩,這麼重大的事情怎麼能夠不說清楚呢,何況那邊的城管之前做過的很多事情,我可是切實找過那邊的老百姓問過,如果要調查,我們不妨一起親自去三海縣問問,而且要查一下那些城管原來的身份,我想不是什麼難事情,這怎麼能夠沒說清楚呢,如果這些城管真的是無惡不作,如果真的是魏局長招收了地痞流氓,那麼我們黨和政府是絕對不會為他們打開保護傘的,我們不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新國同志,我們現在說的是他們打人的問題!」

「哦,是嗎……」苟新國笑起來:「我還以為邱書記在上法律課呢!」

「你……」

邱少泓為之氣結,這傢伙為什麼就咬住了不放呢,難道他和魏滿昌有什麼仇恨,這不可能啊,魏滿昌恐怕除了來開會一年半載才來一趟市裡面,怎麼會有仇呢!

程長健倒是很疑惑,儘管之前已經分析過了,也分析對了,邱少泓和魏滿昌關係很親密,可是邱少泓到底為什麼要這麼樣子幫魏滿昌,他能夠得到什麼好處?

要說邱少泓得不到一點好處,程長健是不相信的,為名為利,這官場上面的人,起碼總要佔一樣。

兩個人看起來歲數差不多,一個在縣裡面,一個在市裡面,就算是魏滿昌有很多好東西孝敬邱少泓,可是這種事情邱少泓又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而且弄掉了自己和藺玉鳳,對他邱少泓沒有多少好處啊!

「想辦法讓人查一下魏滿昌和邱少泓關係,包括雙方家庭,親人,有沒有什麼利益關係……」程長健低著頭,向著薛慶手機上發了個簡訊,邱少泓既然自己找死,自己這一次索性就讓他也跟著倒霉,上一次方堂鏡的事情還沒有找你算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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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縣長要潛我:官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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