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 第 45 章

第四十五章第45章

◎親昵◎

方方方才沒做完的事?

雲莜的臉一下子便燒了起來。

昭睿帝原本還憋著一腔火氣,想早些在雲莜身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沒想到,竟看到了雲莜這般生澀純情的模樣。

眼下,他倒是不急著對莜莜做那些親密之事了,看著莜莜變臉,也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昭睿帝湊近了雲莜,雲莜眼見自己是躲不過去了,索性閉上了雙眼,不斷顫動的眼睫,以及緊攥著昭睿帝袖口的手指訴說著她真實的心情。

誰知,意料中的柔軟卻未到來。

昭睿帝喉嚨中溢出了一聲輕笑,輕輕吻住了雲莜的前額,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逐漸下滑,攬住了雲莜細軟的腰肢。

「莜莜,你怎的這般可愛,讓人連想欺負你一下,都要不忍心了。」

這般說著,昭睿帝卻做著與自己所說的話截然相反的事。

吻逐漸下滑,落在了雲莜的眉梢、眼角、臉頰上。

「你這是在跟我撒嬌嗎,莜莜?」

昭睿帝再也忍不住,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重重吻上了雲莜的唇。

昭睿帝接住雲莜的嬌軀,對於雲莜軟軟倚靠在他身上的狀況顯然十分滿意。

雲莜還未來得及反應,便感覺昭睿帝低下頭,而後,她的耳珠落入了一片溫熱濡濕之中……

彼時,她發現自己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昭睿帝拉著坐在了他的腿上。

昭睿帝單手制住雲莜的雙手,扣在身側,另一隻手則將雲莜的腰肢攬得更緊,讓雲莜無處可逃。

此舉引來了雲莜輕微的掙扎,但這掙扎很快便被鎮壓。

雲莜身子顫了顫,似是被人拿捏住要害一般,整個身子都開始發軟:「別……別這樣……」

不知過了多久,有誰在她耳邊這般輕輕說道。

昭睿帝竟然將她的耳珠子含入了口中!

昭睿帝見雲莜沒有反應,深吸了口氣,而後重新壓住了那被他吮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動作輕柔地往她口中渡著氣。

雲莜眨了眨眼,有些懵懂茫然,似乎還沒緩過勁兒來。

「莜莜以為,不看我,便能躲過懲罰?」耳邊傳來昭睿帝曖昧的輕笑聲。

雲莜咬著下唇,別過頭去。本以為,昭睿帝病還未好,手上應該沒什麼勁兒,誰知,在與他掰腕子的時候,才發現他力道大得驚人,著實不像是一名生病之人。

「你……」雲莜未曾料到,昭睿帝竟會有這般無恥的一面,她瞪了昭睿帝一眼,一雙又黑又亮的漂亮瞳眸中盈滿了水光。這一眼,非但沒有任何威懾力,反而讓昭睿帝開始變得口乾舌燥起來。

她下意識地伸出手,環繞在昭睿帝的背上。只是,她渾身輕飄飄的,便連這樣的動作,也使不上力。

與他往日在雲莜面前表現出來的溫和不同,他的吻充滿了掠奪的意味,雲莜覺得自己整個人彷彿要融化在這個灼熱的吻里。雲莜如海上的一葉扁舟一般,無力靠岸,只得由著浪頭將自己顛過來倒過去。

須臾后,雲莜才終於回過神來。

「……莜莜,呼吸。」

「別這樣,是別哪樣?你若是不告訴我,我可聽不明白。」

漸漸的,她開始眼前發黑,腳下站立不穩,似是隨時要倒在地上。

昭睿帝正捧著她的臉,轉眼專註地凝視著她被吻得鮮艷欲滴的唇瓣。

雲莜被昭睿帝這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又因為被他圈在懷中的姿勢而倍感羞澀,剛想起來,就聽昭睿帝伏在她耳邊道:「別動。」

他一面說著,一面伸出手指,撫摩著雲莜飽滿而誘人的唇瓣,眼神逐漸變得幽暗深邃,似有一簇幽火在其中燃燒。

只聽他嗓音沙啞地道:「我很喜歡這顏色。」

昭睿帝喜歡雲莜因他而綻放,喜歡看到她的身上留下他的色彩。

「皇、皇上……」雲莜雖對他們之間關係的轉變有了心理準備,但她還是覺得,他們之間的關係,升溫得過快了。

自他醒來,彷彿就對她勢在必得,且篤定了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總是皇上、臣女的,也未免太疏離了些。」昭睿帝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著雲莜粉嫩的面頰:「日後,你就喚朕『阿錚』吧。」

幾日沒剃鬍子,他的下頷處長出了短須來,扎在她臉上有些痒痒的,她忍不住想閃躲。他卻卻攬住了她,不許她躲開,且執拗地將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喚朕『阿錚』。」

她伏在他的肩頭,終於像是被蠱惑一般開了口:「阿錚……」

昭睿帝這才滿意了,露出了一個毫無陰霾的笑容。

他與雲莜四目相對,似是要直直望進雲莜的心中:「你記住,我在其他人面前,是皇帝,唯獨在你面前,我只是蕭錚,也只想做蕭錚。」

雲莜怔怔看了他許久,覺得這話語似乎有些耳熟。但仔細一想,卻又想不起究竟在哪兒聽過這話。

這時,昭睿帝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突然危險地眯起了眼:「蕭鈺不曾對你做過這樣的事吧?」

這、這人怎麼竟這般直白地問起這種事來?

雲莜一張小臉都快燒熟了:「沒、沒有。蕭鈺他……向來發乎情止乎禮。」

再說,雲相對這方面管得很嚴。就算蕭鈺想做些什麼,也得顧慮著雲相的態度。

昭睿帝一聽,雲莜竟然還在為蕭鈺說好話,愈發不滿起來:「他慣會裝模作樣,你可莫要被他騙了去。」

雲莜聞言,因昭睿帝抓到機會就要黑蕭鈺一波的行為而深感無奈。

她記得,在原書中,「先皇」在世時對於「小皇帝」還是頗為看好的,在他人面前更是只說「小皇帝」的好,從不輕易說「小皇帝」的不是。

怎麼到了她跟前,就全然變了個樣呢?難不成,是原書騙了她?

「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了,往後跟他自然不會有什麼的交集,我了解他那麼多做什麼?」

「當真?」這話顯然取悅了昭睿帝,他眼中的陰霾也因此而散去不少。

「自然是真的,我騙你做什麼!」雲莜白了他一眼。

「我很高興,莜莜。」昭睿帝擁著雲莜,將頭輕輕擱在了她的頭頂。

這樣美好的時光,他已經多久不曾擁有了?

從前他也喜歡就這麼擁著莜莜,但那時候的他,只是單純的歡喜愉悅,而不會像現在一樣,多了一分珍視和小心翼翼。

失去莜莜的十年,於他而言,恍若一場噩夢。與莜莜在一起時有多麼歡樂溫馨,失去莜莜之後,就多麼痛苦。

好在眼下,他終於從這場噩夢中走出來了。

輕嗅著雲莜身上的清香,昭睿帝的一顆心也漸漸安定了下來。

直到這一刻,他才能切切實實地感受到,莜莜回到了他的身邊。

而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再放手。

晚膳照舊是雲莜為昭睿帝操持的。

一碗香菇雞絲粥,是以高湯熬成的,熬好后,撒上些蔥花,便讓人食指大動。

一碟兒豆黃,一碟兒金絲燒麥,是底下的人做出來的,只最後上鍋蒸的那一步,是雲莜親自來做,另有一碟兒玉筍蕨菜,頗為爽口。

雲莜想了想,昭睿帝近日喝葯,每每喝完,都要在她面前可憐巴巴地抱怨一番,道是湯藥太苦,雲莜便又跟廚子學做了一碟兒蜜餞馬蹄。雖說初次嘗試這道菜,賣相不大好,但嘗著還是頗為香甜的,想來昭睿帝會喜歡。

在做好這些菜之後,雲莜便命人取來了一隻紫檀暗龍紋食盒,將這些菜一一裝了起來。

忽然,她眸光一瞥,在坤澤宮小廚房中看到了一隻讓人倍感眼熟的食盒。

「這是……」

小廚房中的太監們道:「這是皇上從宮外帶回來的,奴才們也不知這隻食盒的來歷,只知道皇上頗為看重這隻食盒,不許旁人輕易動它。上回,有一個不懂事的小子用這隻食盒裝了膳食端去給皇上,被皇上斥責了一番。皇上偶爾會讓奴才們將這隻食盒提到他跟前去,瞧著這食盒的眼神,似乎含著些懷念之意。」

這般說著,小廚房中的太監偷偷地拿眼神去瞄雲莜。

他們私底下都在傳,這隻食盒與雲莜有關。畢竟,當日昭睿帝將這隻食盒帶回來時,只去過雲府。

而雲府之中,能夠牽動昭睿帝的心的,顯然只有雲莜。倘若這是雲相的食盒,昭睿帝是不會寶貝至此的。

雲莜聞言,怔了怔:「既如此,那就用這隻食盒裝吧。」

昭睿帝既然這麼寶貝這隻從雲府要走的紫檀花開富貴食盒,她若是提著這隻食盒給昭睿帝送膳食,想來昭睿帝會高興的吧。

底下的小太監們見狀,彼此交換了眼神,這隻食盒果然與雲莜有關。看樣子,他們日後對雲莜得更加恭敬些才是,保不齊這就是未來的貴妃甚至皇後主子。

雲莜提著紫檀花開富貴食盒返回昭睿帝日常起居之所時,聽到昭睿帝正在與大臣商議事宜。

身為一國之君,既已清醒,就要開始處理政務了,縱使是在病中,也不得清閑。

雲莜站在門外,聽到殿內時不時便傳來兩聲咳嗽聲,不由有些心疼。

待大臣們從昭睿帝的寢殿離開,已是半個時辰之後,膳食都有些涼了,雲莜又趕回小廚房命人溫了一遍,這才重新送去給昭睿帝。

昭睿帝在送走大臣們之後,便聽底下人說雲莜在寢殿門口等了半個時辰的事,不由蹙起了眉:「你們怎麼讓莜莜在門口等著,不讓她去偏殿休憩?外頭這般寒涼,莜莜的身子骨又算不得十分健壯,若是凍著了可如何是好?」

一面說著,他一面披上披風尋了出去,可這會子門口已經沒有人了。

周圍侍奉的人勸道:「皇上,您進屋子等吧,待會兒雲小姐重新熱完膳食,自會回來。」

昭睿帝搖了搖頭:「莜莜方才既然在這門口等了朕這般久,朕沒有道理連這麼一會子都等不了。」

雲莜提著紫檀花開富貴食盒走過來時,恰好聽到這話,蹙著眉一臉不贊同地道:「你這又是何必,莫做無畏的意氣之爭。」

「不是無謂的意氣之爭,朕只是……想體驗一下你體驗過的感受,並牢記你為朕的付出。」

昭睿帝總有法子直擊她心中的柔軟之處。

雲莜沉默了片刻,方道:「咱們先進屋子吧。」

幾碟子小菜並兩大碗粥被擺上了桌案,豆黃、金絲燒麥、玉筍蕨菜、蜜餞馬蹄並香菇雞絲粥①都做得色香味俱全,一股食物的香味兒在周圍瀰漫了開來。

昭睿帝幾乎一眼就能看出雲莜參與了哪幾樣菜的製作,目光又特意在那紫檀花開富貴食盒上流連了一圈,這才笑著道:「莜莜當真有心了,都是朕愛吃的菜。」

他這純屬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幾樣菜雖說燒得不錯,到底過於清淡了些。倘若不是雲莜親手做的,他怕是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不說別的,就說上回雲莜入宮為昭睿帝侍疾,雲莜吃香喝辣,昭睿帝在旁邊吃著清淡的膳食,當時他就覺得嘴裡沒滋沒味兒,幾乎快淡出個鳥來。

不過這回的膳食之中既然有雲莜親手所制的愛心菜肴,那意義自然就大不相同了。

昭睿帝的目光在桌案上逡巡了一陣,最終放在了那道蜜餞馬蹄上。

雲莜也察覺到了他的舉動,搶在他開口之前道:「不行,這道蜜餞馬蹄暫時不能動,是給你喝完葯后甜嘴兒用的。」

昭睿帝眼巴巴地瞧著雲莜:「莜莜,我覺得,我需要補充更多的營養……」

雲莜看著他用這副正經的語氣撒嬌便覺得好笑:「罷了,既然你準備現在就將它吃掉,待會兒喝完葯可莫要叫苦。」

不會叫苦的,真到了那時,他自會向雲莜要「糖」吃。

昭睿帝的目光從雲莜的唇上一掠而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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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男主做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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