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現行
悶頭瓢和丁老太做事,一般都是在這個房子里。以前這個房子是悶頭瓢一個人住,也沒有讓人感覺著有什麼不妥。
今天來這裡之前,兩個人是打算到丁老太那裡去做的。可在丁老太的房間里,悶頭瓢如同麵條一樣,如何的都英勇不起來。
丁老太很是鬱悶:「我是不是讓你很沒有胃口?」
悶頭瓢也暗自納悶,看到那些小姑娘時,自己像個發;情的公雞一樣,又是追又是趕的。當時庫當里那個玩意兒的脹大,自己是有明顯感覺的。可這會兒怎麼就不行了呢?
丁老太不甘心,又手拿把攥的逗弄一陣,悶頭瓢的寶貝還是蔫頭耷拉腦的,沒有絲毫起色。
兩個人喪了氣,悶頭瓢也就怏怏不樂的退出了丁老太的房間。
可剛剛走出丁老太的房子沒有多遠,悶頭瓢就覺察到自己那個玩意兒神奇的壯大起來。
這讓他高興得不行,忙回頭又去找丁老太,眉飛色舞的給她講:「行了,這下子行了。」
看他高興非常,丁老太就伸手在他下面探了一探,果然感受到了他的壯大。兩個人忙倒在一起,準備著金刀大馬的幹起來。
不曾想,把褲子往下一褪,悶頭瓢就發覺自己的玩意兒,在瞬間又回復到了那種疲軟的狀態。
「你這是怎麼搞的嗎?」丁老太不滿的叫起來。
悶頭瓢當然也解釋不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實驗了一陣,沒有什麼成效,悶頭瓢只得再次離開丁老太的房間。
可令人稀奇的是,和上次一樣,他走出丁老太的屋子不多遠,那個寶貝又有了剛強的姿態。只是回頭再和丁老太去實驗,依然不能奏效。
「是不是你這個屋子有什麼毛病啊?」悶頭瓢抬眼將房子的周圈打量了又打量。
「自己不會洗澡,反倒埋怨河裡水草多!」丁老太嘲諷的回了一句。
「不對,就是這個房子的問題。」悶頭瓢堅定的對著丁老太搖了搖頭:「在這裡,我老想著那個吳老頭會來。想著我正做得火熱的時候,他會把我的一條腿給拽住。你說,有這樣的心思,能幹得成是嗎?」
丁老太嗤的笑一聲:「這樣說,還是你自己的毛病。心裡頭有鬼,怪不得我這房子的。」
話說到了這裡,算是找到了問題的癥結。兩個人商商量量的就決定不在丁老太的房子里做了。
大冷的天,沒有別的地方可去,兩個人就到了悶頭瓢所在的那個房子。
把衣服脫掉,兩個人快速的鑽到了被窩裡面。
被窩裡的涼,差點沒把兩個人的那點心思給趕跑。他們打著哆嗦摟抱在一起,好大一會子,被窩裡才算有了點暖和的氣息。
這點暖和,讓兩個人很快的把自己調整到了那種戰鬥的狀態。丁老太在悶頭瓢下面摸一把,發覺那裡正在堅強之中,就說了一句:「還行!」
「既然是還行,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悶頭瓢說著就在丁老太身上動作起來。
輕車熟路的,沒費什麼勁,悶頭瓢就把自己的老犁子伸進到了丁老太的那塊老地之中。
幾番衝擊之下,丁老太來了勁,緊緊把悶頭瓢給抱住:「今天我要把你榨乾吸凈,省得以後你看到那些小姑娘,再起什麼歪心思。」
只是她這邊剛剛打起了精神,悶頭瓢那裡就繳了槍。氣得她沖著悶頭瓢直叫喚:「就你這個樣,還想找小姑娘?小姑娘的地仄狹得很,估計你的犁子下不到田裡,就會出火。你以後還是省省吧,安心在我這老太太一個人身上。」
一種打敗了仗的沮喪,讓悶頭瓢對丁老太的話只有唯唯諾諾的份兒。
熄了火,罷了兵,兩個人正準備打掃戰場的時候,老敲和吳相就趕了過來。
被人撞到了現行,讓悶頭瓢很不好意思,丁老太更是一個勁的將身子往被窩深處鑽。
看到丁老太和悶頭瓢在一起,吳相心裡是又憋氣又無奈。連半眼都不願多看他們,他就走出了房門。
悶頭瓢和丁老太賴在被窩裡,絲毫沒有起床離開的意思,讓老敲覺得在屋子裡很不自在。明明悶頭瓢他們是做賊的,反倒是自己在他們面前有了做賊的感覺。老敲苦笑一下,追上吳相,也離開了房子。
老敲他們一走,悶頭瓢就催促丁老太:「走吧,趕緊穿起衣服走吧。」
丁老太嗔怪的道:「你們男人老是這個樣,一說完事了,就想把女人一腳蹬開。」
「不是一腳蹬開,而是怕老敲他們回來,再撞見了,不好看。」悶頭瓢對著丁老太解釋。
不料丁老太卻是冷笑一聲:「他們不是稀罕小姑娘嗎?我就是要現鼻子現眼的讓他們看到,氣氣他們。」說著,她就把身子努力的貓進悶頭瓢的懷裡:「來吧,再來一回。說好了,今天要把你榨乾吸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