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公糧

「黑虎，黑虎！」小球低低的喊兩聲，那隻狗兒就不再叫喚，隔著門板哼哼唧唧的向小球示好。<冰火#中文

村長家的黑虎和小球家的黃狼，是村子里最著名的兩隻公狗。茅草溝的母狗們，就數它們兩個幹掉的最多。應該算是臭味相投吧，黑虎和黃狼是狗中的好朋友，常常在一塊玩耍。趕哪天，小球興緻來了，他時不時的會帶上兩隻狗村裡村外的轉悠。因此上，黑虎對小球是熟悉的，並且是十分的熟悉。

大門上著鎖，走這裡是行不通的。小球往旁邊轉了轉，選擇了有利的地形，就又跳到了院牆上去。

飄身躍落院中，那隻黑虎就搖著尾巴跑到了他身邊。小球伸手在狗的腦袋上拍兩下，正猶豫著去往哪裡，就聽到了卧房那兒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爭吵的聲音。

那分明就是葉二麻子和他的女人在拌嘴。

葉二麻子沒有留在那個別院里，而是回到了自家的老院，這有點出乎小球的意料之外。

本想著是找到葉二麻子的老婆，當著她的面，把葉二麻子好好抖露抖露。如今葉二麻子在家中，事情做起來似乎就不那麼順手了。

還是那句話，既來之則安之。小球可沒有因為有點困難，就想著退卻。

循著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他就躡手躡腳的踱步到了卧房的窗下。

僅僅隔著一道窗戶玻璃，屋裡兩個人的爭吵就被小球聽得清清楚楚的。

「……一天不繳，兩天不繳，你這公糧都快仨月不繳了。你這不是想把老娘給餓死嗎？」

「我這不是忙嗎！天天天的忙啊，忙得我那還有心思去和你做那個！」村長嘴裡帶著哀求的語氣。

「鬼才信你的話呢!你和別的女人胡來的事兒，有人都說到我臉上了，你還以為我不知道。」

「知道就知道唄，那個男人不搞點野食吃吃。」

「你這是吃饞嘴了。上廁所那麼大點的工夫，你都能跑到別的女人那裡打點野食。」女人說得來氣，大概是對村長掐上了，搞得他狗一樣的直叫喚。

「好好好，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狗改不了吃屎！我費多大的工夫啊，可就是看不住你。說得好好的，今晚伺候老娘。本來還**的，結果上一趟廁所，回來就軟塌塌的了。你前腳走，我後腳跟，愣是沒跟上你，也不是你個賴種躲藏到那個鱉窩裡去了。」

村長沒有去別的地方，他就和根生嫂在他家的別院里，可憐的村長女人你咋就找不到呢！小球心裡暗暗為那個女人嘆息，同時又有點好笑，好笑的是她居然把自家的別院罵成了鱉窩。

「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別鬧騰了好不好？趕緊歇著吧，明天還要下地幹活呢！」

「五十怎麼啦？五十就不是人啦，咋的？你沒聽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我現在正需要男人的時候。遇上你這個王八蛋，天天只想著和別的女人好，把我撂一邊兒喝涼風，你虧心不虧心？枉費我這麼多年跟著你吃苦受累的。」說著，女人竟然低聲的啜泣起來。

每一個女人都是天生的表演家。村長女人剛才還一副盛氣凌人的霸王一樣，轉眼之間就成了受盡委屈的人間小媳婦。

葉二麻子嘆了一聲：「老了，干不動了。上去還沒有蛤蟆尿尿的會兒大，想著你肯定不樂意，所以我就不敢有這方面的心思了。」

「那不成，今兒個你必須把公糧給我繳上。」那話語中，又有了一股子小女人撒嬌的味道。

「繳繳繳，我這就給你繳。」葉二麻子好像是屈從了女人，屋子裡就有了一陣物體翻動的聲響。

可是女人很快的叫起來：「窩囊廢，你咋就成了一個窩囊廢了呢！」

葉二麻子愁苦的聲音接著道：「沒辦法啊，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了。現在我這裡的用途，只相當於是一個下水道了。」

村長這樣說話，很激起窗子下面小球的氣憤。村長已經用他的東東讓根生嫂家的兒媳婦懷了孩子，他居然還說他的只是下水道，真是不要臉。

他當即就「呸」的一聲，接上了屋裡的腔。既然是村長在家，那就對著他老婆進行當面揭發。這樣做起來，或許是更加的有力度。

「誰？」

小球的話聲驚到了屋子裡的人，窗戶嘩琅的打開，村長就把半個禿腦袋往外探了出來。女人也不甘落後，拱起半個身子，也努力的向外觀察。那一雙癟癟的**，擠壓在村長的禿腦袋上，是嚴重的變了形。

兩個人的衣服，都還沒有往身上罩。一眼望過去，小球就看到了女人下面那一大片的毛毛，亂七八糟的長著。

小球本打算聲色俱厲要檢舉揭發村長，卻不料窗戶一打開，他的眼睛就被女人的身子吸引了過去。

雖然村長女人的身子沒有多少美感，但她卻巨大的滿足了小球對女人的好奇。這樣近距離的真是觀察，是他一生中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於是，小球那到了嘴邊的話，就不知跑到了哪兒。只兩眼緊緊地盯著女人，一時就有些失態。

「小兔崽子，你再看個沒夠，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村長憤怒的對著小球咆哮，他的手隔窗戶對小球揚起了老高。

就算再不珍惜，那女人也是自己的，不能讓別人白白得了便宜。

「對著小孩子吼什麼吼！」女人把村長的禿腦袋往一旁一撥浪，她整個光溜溜的身子就撲到窗戶上面來。

「來吧孩子，想看啊，老嬸子讓你看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