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第365章 一切成功都是隱含著失敗的可能
夏M面色古怪的盯著許大茂看了一會,然後才面色羞紅的低聲罵道:「大茂,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從四九城出來了。
像你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奸商,連孩子們都要算計。」
許大茂摸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心裡也泛嘀咕,罵就罵,你臉紅什麼?
俗話說,面色紅撲撲,肯定想老公。
現在夏M夫婦,已經在商量著移民的問題。
這個不光她們一家,而是很多高收入群體,都有著這種想法。
一個是怕武力,一個還是因為這段時間的港島在我們來說可能是天堂,在那些人來說也就跟貧民窟沒什麼區別。
而這段時間,夏M因為事業跟家庭的衝突,跟她先生的關係不是太好。
很多女人都會為了生活,選擇當全職家庭主婦。
但這個是她們為了家庭犧牲,而不是她們喜歡這樣。
已經看過外面的天有多寬闊,通過工作證明了自己的價值,再回歸家庭,對於某些思想稍微獨立點的女性來說,是很殘酷的事情。
而如果夏M選擇移民,也就是如此了。
在港島,夏M還能憑著屏幕上樹立的形象,現實中結下的人緣,可以做一些事情。
甚至她還有理想,可以為了理想而奮鬥。
可要是去了那邊,她的生活可能更安逸,但那種一眼可看到頭的生活,是夏M不想要的。
她感覺到深深的恐慌。
甚至最近,她都有點害怕回到家裡。
她害怕回家后,就會面臨著無休止的爭吵。
這些事,夏M沒有在外面從沒有說起過。
這段時間,夏M因為工作的原因就經常性的去許家,所以對許家的兩位夫人,也就很是熟悉了。
婁小娥不用說,她們是多少年的老交情,甚至比許大茂認識的還要早一些。
而現在的婁小娥管理的是婁譚氏當初成立的酒樓,許大茂對這個上面從來沒有問過,就默認了那個是婁小娥的私有財產。
婁小娥願意去就去,不願意去,許大茂就偶爾丟出兩個故事,讓婁小娥撿起筆桿,繼續當她的才女。
而何雨水現在是大著肚子,每天也很自由。
夏M對許家的這種家庭氛圍是比較羨慕的,每個人都是活生生的人。
甚至有時候,夏M也會把自己代入進去。
也就是她如果嫁在這種普通家庭,每天可以做自己愛做的事,那估計也遠比現在要幸福。
這個倒不是說,夏M喜歡上了許大茂。
這個只是基於她對現實的無力感,以及對於生活的幻想。
而在那個幻想里,每個人都會給自己設定一個男主角或者女主角,許大茂便恰好是她身邊最奇特的那麼一個而已。
男人女人的情感,都是這個世界上最複雜的事情。
就像有些人家裡媳婦很漂亮,他卻喜歡那麼一個長得不那麼漂亮的異性。
這個並不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只能說那個長相普通的女人,身上有那麼一種特質是別人沒有的。
比如說溫柔,比如說放得開。
很多很多的可能,才會造成那種所謂的移情別戀。
男人女人都是如此。
許大茂這段時間就沒想過感情上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會發現夏M,因為與他長時間的工作,陪伴,把他代入進了某個角色。
更不會發現,他這種一本正經出餿主意想著坑人騙錢的模樣,對很多乖乖女來說,就是致命毒藥。
說許大茂沒想過感情上的事,是他經過探究發現,後世他在屏幕上見過的那些美女,到現在為止,有些還是嬰兒,有些還沒出生。
就算許大茂有那個收集欲,也不能搬著小板凳坐幼兒園門口去等。
何況青霞跟祖賢還在彎彎,許大茂不敢過去。
跟小日子與彎彎那邊的商談,暫時來說,陷入了停滯。
這個年頭,都是店大欺客。
人家知道許大茂雜誌的優秀,畢竟開刊就大爆的雜誌,在這個年頭來說,還是不多見的。
但因為找上門的兩家,都屬於各自行業在各自區域的龍頭,一向只有那些人給別人開合作條件的事情。從來沒有說,任憑對方開條件,而他們只有接受的份。
在其他的同行同業還沒找上門之前,這個關於合作的事情,就算暫時繃住了。
這自然不是說那些人只會談商業,不會玩手段。
而是顧慮著雜誌社後面的人,寶玉不與瓦礫碰而已。
這話聽上去好像很不好聽,但實際上真是如此。
小日子不用說,現在屬於發展高速路上。
而彎彎因為當年光頭走的時候,帶走的那些東西,帶走的那些文化人,這個時候在亞洲地區,文化影響力還是很大的。
而我們,這個時候,在外界的看法,也只有刀與火。那些穿西服長袍的,誰都看不上我們,卻又是誰都不敢招惹。
這種境地,還得到我們重返大家庭,成為五位大佬之一后,情況才會有所改變。
這就像許大茂在四合院的情況差不多,那些人眼饞他,卻是不敢對他使什麼邪門歪招。
說起四合院,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些事情。
先是秦京茹回家相親了,相親對象是公社某個幹部家兒子。
秦京茹很滿意,可惜人家沒看上她。
一開始人家願意跟她見面,還是被媒婆忽悠著以為秦京茹家在城裡有關係。
以為秦京茹能在城裡找到工作,盯著那可能出現的工位去的。
可接觸下來發現,秦京茹這個傻丫頭,幾個來回就被人家把底細全部套走了。
在城裡當保母等著相親,相親對象還都是那些三四十的老光棍。
再一打聽,秦京茹堂姐在城裡名聲也不太好。
這玩意,人家好歹是公社領導。這種姑娘家要後台沒後台,要名聲沒名聲,人家自然看不上。
所以秦京茹回家一個月,相了一場親,然後被人家又一腳蹬了回來。
按照秦京茹的想法就是,手也牽了,嘴也親了,她現在已經不幹凈了。
這玩意,只能說這個年頭的姑娘真單純。
秦京茹的難過是必然的,這個年頭,這種事,誰遇上了都是人生大悲劇。
但是有什麼辦法呢?
怪誰?(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