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田少校
第九十章田少校
人末到,聲已至。
費瑩瑩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喊道,「爸!爸!」
「嗯!大呼小叫什麼呀,一點兒都不像個女孩子。雲翔呢?」費國乾坐屋裡走出來,皺著眉頭說道。
「他在後邊。爸,我今天差點兒就再也見不到了。」費瑩瑩雖然duli堅強,但遇此事,還是免不了梨花帶雨。
「怎麼了?不就是召開臨時股東大會嗎?怕什麼......」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
「不是!爸,我們在回來的路上,被一幫人持槍掃shè,要不是雲翔,你女兒今天就死了。」受到極度驚嚇的費瑩瑩到家后,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眼淚卻又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
「什麼?你說什麼?哎呀,你這孩子,你倒是把話說明白白的呀!」費國乾平ri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
「叔,還是我來說!」費雲翔剛進屋就聽到他大叔在那兒大喊。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費國乾了解完事情全部經過後,禁不住怒髮衝冠。
「是誰?到底是誰?光天化ri之下,竟敢調用軍隊當街行兇,真當我費氏是一顆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不成!」他氣得滿臉通紅,拳頭捏得吱吱叫。
「不行!這件事情,我絕不能善罷干休,我要上報**。雲翔,你先報jing立案,這一次,我們絕不能忍氣吐聲,不管是誰,血戰到底。」費國乾來回踱了幾圈之後,終於下定決心,正面反擊。
「好!」費雲翔依言而行。潛藏在身邊或背後的敵人最可怕,不早一ri揪出來,他們別想過一天安心ri子。
費雲翔報完案后,坐在沙發上安慰不斷哭泣的瑩瑩。大叔則去了裡屋,他雖然決定要將今天的事報給**,但還是要經過組織程序層層批准的。
不過,在國內發生這樣xing質惡劣的事情,各方面的反應速度肯定都會加快,相信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傳下來。
果然,半個小時后,費國乾就從裡屋出來了。他臉sè稍微有些緩和,顯然強力部門已經介入此事了。
「這幾天,你們倆就先別出去了,我去給李家和你二叔打個電話。」
「嗯!」
李家肯定是去不了,出於禮節,還是要知會他一聲;至於二叔那,應該是讓他把臨時股東大會往後推延,費雲翔猜道。
不過,對方既然如此猖獗,那他們應該考慮了方方面面的因素,只怕通過強力部門,很難有所收穫。
費雲翔想了想,還是決定掏讓師姐來幫忙。她在神秘部門工作,成天與一些異能人士在一起工作,這種事情交由她來處理,恐怕會事倍功半。
電話拔通了。
「師姐!」
「我還以為你不會給我打電話呢,是想找我幫忙?」
「啊!是啊,你……」
「你想問我怎麼知道的是不?」
「是。」費雲翔乾脆的答道。
「在我們這兒,又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這個事情你找我沒用,我們只是協管。去找阿牛,他路子野,說不定能幫到你。」暴力婆說道。
「師兄?我怎麼聯繫他?」
「他一會兒會給你打電話,等著!」
「謝謝師姐!」費雲翔心中一暖,動情的說道。
「別整那些沒用的,注意安全,這些俗世上的事,趕緊處理乾淨,早ri用心修鍊。」對於師姐來說,修鍊才是正事,才是最重要的事。
「嗯!我會的。」
剛掛斷電話,費雲翔就聽見院子外傳來了一陣鬧哄哄的聲音。他往外一看,院門口站滿了jing察,他忙起身往外迎去。費瑩瑩見狀,也趕緊擦乾眼淚,跟在他身後。
jing衛站在門口,絲毫不理會jing察們的催促,對他們來說,沒經過首長的允許,任何人都不得隨便闖入。這是他們的紀律,jing察也沒辦法。
「真沒想到你們來得這麼快!效率這麼高!」費雲翔快步走到大門口,朗聲說道。
「您是報案人嗎?」領隊的jing察很客氣的問道。他能不客氣嗎!家裡帶jing衛的主,那能是一般的人嗎?再說了,這麼大的案子,如果在自己手裡偵破了,那得是多大的榮譽呀!光想想,都能讓人美不滋滋的。
「是的。」
「麻煩你,說說現場的情況!」
費雲翔將大致情況介紹一遍后,現場的jing察才覺得事情有些棘手。持搶、封路、飈車,怎麼看怎麼都像好萊塢的jing匪大片。
這一家子得罪的都是些什麼人那?
「請帶我們去看一下受損的車子和現場!您要是沒時間的話,告訴我們具體的地點,我們先去勘察也可行。」
「不用了!這個案子已經由我們接管了,你們走。」忽然,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了起來。
眾jing察扭頭一看,站在他們身後的是幾位身著黑sè便裝的年輕人,領隊的是一個瘦弱的男子,眼神極度冷凜。
「你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市局刑偵大隊的,奉命過來調查本案。」領隊的jing察小心問道,他做jing察這麼多年,早就練就了一雙火眼金晴。
什麼人什麼身份,他大致一眼就能看出來,就像眼前這幫人,就絕對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副大隊長可以得罪的。
「王玉振會通知你們的,快走!」男子不耐煩的揮揮手說道。
領隊本還想多說兩句,但猛一瞧那冰冷冷的眼神,禁不住打了個寒顫。算了!還是收隊走人。
「你是誰?」男子盯著費雲翔冷冷的問道,銳利的眼神與西伯利亞野狼圍堵獵物時冷冰冰的眼神一模一樣。
「那你又是准?」費雲翔不甘示弱,反問道。
「雲翔,不得無禮。他們是國安和總參的人,快請他們進來!」費國乾在院里喊道。
費雲翔只得作罷。
他們一共來了五個人,清一sè的黑sè便裝,其中還有一個人戴著墨鏡,將半張臉都遮住了。費雲翔覺得他好生面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不過墨鏡把臉給擋住了,看得並不是很清楚,感覺有點怪怪兒的。墨鏡男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抬腳就進了院子。
「費將軍,您好!我是國安局的黎源,這幾位是我的同事;這位是總參派過來協助我們調查本案的田少校。」黎姓男子指著那位戴著墨鏡的男子說道。
「首長好!」田少校摘下墨鏡,立即向費國乾敬禮道。
費國乾還沒來得及回禮,就聽見站在他旁邊的費雲翔一聲怪叫,「是你!真的是你啊!哈哈!我說怎麼瞧你那麼眼熟呢!最近怎麼樣?嗓子好些了嗎?」費雲翔上前一把摟住他的肩膀,使勁的推搡了兩把,高興的說道。
田少校臉sè微微漲紅,他用力掙脫費雲翔的摟抱,輕聲說道,「對不起!現在是我的工作時間。」
「噫!兄弟,你今天說話怎麼怪裡怪氣的,有點兒像女人耶。」費雲翔有點奇怪的問道。
聽他這麼說,站田少校旁邊的一干人,都傻了。田少校明明就是個女人,他是哪隻眼睛看著她長得像個男人的,而且看他那樣子,兩人之前還認識。難道說他們認識的時候,田少校女扮男裝正在執行秘密任務不成?
黎源剛想上前解釋兩句,他的腳還沒動,站在他身後的同事就扯了扯他的衣服,示意他不要近前去。黎源瞬間就明白了,他想起了那個神秘部門的諸多傳說,還有據說這個田少校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田少校的臉又紅了紅,波瀾不驚的眼神噙了些生氣,她將左手插在褲兜里,右手伸直,示意費雲翔打住不要再說了。
費國乾也瞧出了不對勁,他趕緊上前說道,「小田,小黎,來,我們屋裡坐。雲翔,你和瑩瑩去準備點兒水果過來。」
「首長,您別客氣,我們還是先趕緊辦案!能不能麻煩您先把事情經過跟我產一遍,最好能詳細點兒。」黎源連忙說道。這次辦案,是以國安為主,自然首應由他來問,明面上田少校只是配合他們來工作的。
「雲翔,還是你來講!」費國乾說道。
費雲翔只得將案件發現的具體經過又跟他們學了一遍,黎源拿著本子,記得非常仔細,一邊記錄一邊詳細詢問事情的具體細節。
介紹完情況,費雲翔又將他們領到百孔千瘡、傷痕纍纍的途銳跟前,他們拿出相機拍了許多照片,又從彈孔中颳了些玻璃碎屑和嵌在鋼板上的彈頭,準備帶回去化驗查證。
忙完此間事後,費雲翔又將他們領到事發現場,可惜現場已經沒有任何勘察價值了,他們只得收隊回局,再通過其它的途徑來收集證據。
留在原地的除了費雲翔,就只有田少校了。
「嘿,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個女同志,你上次怎麼不亮明身份呢?」費雲翔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田少校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那什麼,你一會兒去哪兒?我送你過去!」見狀,費雲翔只好沒話找話。
沉吟了一會兒,田少校開口說道,「去你家,我還有事找費將軍。」這一次,她倒是沒有再回假聲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