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絕嗣太子×絕美炮灰嫡女(4)
「錦兒放心,她不會有出人頭地的機會的,你說她要是身敗名裂,誰家還會要她。」王姨娘眼中閃過一絲狠辣。
「可是娘,她終歸是嫡女,我怎麼都越不過她去,我一個庶女,要當正妻談何容易。」
「這麼多年了,哪怕是為了名聲,爹也該將娘抬為正妻了吧。」
抬為正妻,這樣她就是嫡女了。
這也是王姨娘大半輩子的心愿,她做夢都想實現。
只是那麼多年過去,要是能,她早就是侯府的夫人了。
多年前,侯爺的確起了把她抬為平妻的念頭,可是族裡那些老東西沒一個同意。
侯爺也是為了深情人設,為了好名聲,這件事也就作罷。
這件事讓王姨娘恨得咬牙切齒的。
「錦兒啊,娘能不能抬為平妻,怕是還得靠你,要是你真的能拉攏住三皇子,讓他娶你為妃,那你爹肯定能將我抬為平妻。」
「畢竟三皇子總不能娶一個庶女,在那之前,肯定會讓你爹給你一個嫡女的身份。」
王姨娘不愧是王姨娘,上輩子可不就是這樣嗎?
得知兩人老老實實的跪著,許錦意嗤笑一聲,兩人打的什麼主意,她能不明白嗎。
許侯爺下了朝回家的路途,就聽聞了早上在他家中門口發生的事。
叫馬夫加速氣急敗壞的往家裡趕,心裡對許錦意這個逆女,又多了幾分不喜。
才回來第一天,這還沒進門呢,就鬧這麼一出。
她沒在這幾年,他侯府什麼時候有過這樣的醜事,成為別人的飯後之談。
還有那王姨娘也是,有什麼不能關上門回家說,非要在門口。
進了門,許侯爺對著小廝怒吼「把人都給本侯叫過來。」
王姨娘知道侯爺回來便急急忙忙的起身,帶著許錦兒大步的往前院走。
她要在許錦意到之前給她上眼藥,自然是哭哭啼啼的出現。
本來許錦意這嫡女在侯爺心中就沒什麼分量,得知是逆女找的茬,心裡更是氣急敗壞。
傳話那麼久還遲遲未見人出現,更是覺得許錦意目無中人。
「簡直目中無人,她眼裡可還有我這父親,姍姍來遲還讓本侯爺等她。」
這時候,許錦意才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父親回來了,怎麼生那麼大的火氣,莫不是王姨娘又做錯了什麼?」
「逆女,還不跪下!」
許侯爺見許錦意毫無悔意,想起外面那些人說的話,怒火中燒的他一個茶杯往許錦意額頭扔去。
偏頭躲了過去,許錦意冷淡的開口「我還以為三年不見,爹爹或許對女兒甚是想念,回來會對我關懷不已。」
「卻不曾想,爹爹竟對女兒如此厭惡。」
「不知女兒做錯了什麼,讓爹爹你一回來就對女兒下這麼重的手,這一茶杯下來,怕不是要毀女兒的容貌。」
許錦兒看見父親動手別提多高興了,不過沒想到許錦意竟敢躲過去。
許侯爺見她這麼說,臉色一僵,老臉也有些燥:「你一回來就鬧出這樣的醜事,為父如何能不氣。」
「醜事?我鬧的?看來這賤妾是在父親面前咬舌根了。」
「父親怎麼不問發生了何事?若非今日我回來,我還不知外面的人是怎麼說我們侯府的。」
「還未回府,便聽聞父親將王姨娘抬為平妻的事,說父親抬妾為妻,嫡庶不分,縱容庶女欺壓嫡女。」
「說我們侯府不知尊卑,毫無規矩,要是這些話被有心人聽到,怕是皇上那彈劾的奏摺就會有父親的名字。」
是的,當今皇上最厭惡的就是嫡庶不分,寵妾滅妻,尊卑不分。
因為當今皇上便是嫡長子,由於先皇寵妾滅妻,以至於他能登上這皇位,完全是靠自己的打拚。
故而很是反感這寵妾滅妻的行為。
許侯爺聞言,對許錦意的怒火熄了一大半。
怎麼說這也是為他著想,這話要是真的傳到朝廷,怕是他在皇上面前的好名聲也沒了,以後再想往上升可就難了。
以前也這麼叫沒覺得什麼,如今看向王姨娘的眼眸卻多了些許不滿。
「意兒說得不錯,往後在人前你們可要注意了。」
王姨娘就差沒把一口好牙咬碎。
沒想到如今許錦意這般不好惹,輕輕飄飄的幾句話,就叫老爺偏向她那邊。
這時候,許侯爺才打量起這三年未見的嫡女,沒想到三年時間,她能長成如此的風華絕代。
今日的許錦意雖未盛裝打扮,身上的首飾也不多,但她底子本就好,就這麼筆直的站在那,美得不似凡人。
許侯爺從她身上彷彿看見了亡妻的影子,那個冷淡美貌的女子。
想起那高高在上的女子,許侯爺臉色又冷淡起來:「以後哪怕要訓話也別在大門前讓人看笑話,而且這些年你姨娘管家不易,她也是你長輩,你怎可受她的禮。」
許錦意看著她這身體的父親,似笑非笑的道:「父親的意思是要將王姨娘抬為平妻的意思嗎?」
許侯爺一頓:「為父是讓你和你姨娘,妹妹好好相處,都是一家人。」
「父親此言差矣,我母親就我一個女兒,母親過世后我的家人就只有您,一個賤妾,怎能當我的家人。」
許侯爺在府里向來說一不二,一再被許錦意頂撞,臉色也不好起來。
臉色嚴厲的盯著許錦意,最終還是沒說什麼,拂袖離去。
回到房間的王姨娘依舊不忘給許錦意上眼藥。
「老爺,意兒這次回來好像性子變了許多,總覺得說話帶著點怨氣。」王姨娘給許侯爺寬衣解帶的道。
「今日也是委屈你了,意兒這三年都沒回來,難免有點小性子,過幾日宮宴你好好安排一下。」
想起那女兒的容貌,許侯爺覺得他離陞官或許不太遠了。
要是能讓隨便一個皇子看上她,或許他還能再上一步。
「妾身明白。」
皇宮裡,皇上擔憂的在太子的東宮走來走去「太子怎麼樣了?」
一排太醫惶恐的跪在地上,額頭都是密密麻麻的汗。
「說,朕的太子究竟怎麼樣了?他體內的毒究竟治好了沒?」天子一怒,房屋都似乎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