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禽獸不如

晚上安靜的驗屍報告出來，證實王素娟的死亡ri期與彭佳薇是同一天。

之前因為有防腐劑起到干擾作用，屍體保持得與人剛死後不久的狀態。那種防腐劑不是市場里兜售，經過化驗，是一種特殊xing的防腐劑。這種防腐劑多用於大型屠宰場，可以對肉製品保鮮的時間增長。

王素娟的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晚上十點到十二點之前。

jing察之前從王素娟上班的那家男裝店問過員工的口供，她們說王素娟屍體發現前曾經調了三天休，說是有事情要處理。

最後見過王素娟的是當天與她同一班的一名女員工，不過她的口供是在盤點數目過後，下班兩人因為住的地方不同在街口就分道揚鑣。

之前以為王素娟是在上完白班下班回家的路上遇害，如今看來她是在上完晚間的班回家路上遇害。

武松留意過彭佳薇與王素娟的生辰八字，兩者沒有什麼發現，唯一的相等就是處女座。

兇手也是百密一疏，沒想到在王素娟的指甲里還能夠找到一些防腐劑。

不過就算王素娟這邊找到一點線索，接下來的事情同樣不好開展。王素娟的鬼魂從屍體被送過來就沒出現，或許她的死亡是陽壽已盡，很輕鬆的進了鬼門送準備投胎轉世。

如果像彭佳薇那樣，鬼魂出來或許能夠找到一點線索。

「三天前就遇害，停了三天再放出來，遇害時間與彭佳薇的時間差不多。」武松坐在桌子上拿出張紙畫了幾個聯繫點。

兇手不可能同時兩個地方做案，王素娟的遇害與彭佳薇出事或者是時間上的巧合。武松有點想不明白，既然偽裝了時間的死亡時間，為什麼把屍體丟出來時還要做出生前受到侵犯的樣子。

正在苦思冥想時潘金蓮的電話打進來。

「查到殺害彭佳薇的可疑人物了。」

武松立刻將手頭的東西丟下來準備去和潘金蓮見面。

剛從房間出來，武松看到李忠站在門口，與此同時還有兩個護士大媽在。

「武二，大媽有令，我不得不從。」李忠臉上露出逼不得已的表情。武松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只是趕著出門沒心思搭理。

「兩位阿姨，我有點事急著出去，等回來后再去找你們。」

護士大媽一把抓住武松：「等一會，今天過來不是找你麻煩。就上次你見的那個女孩子，經過我們跟她父母做工作，然後她父母又跟她做思想工作，同意明天再跟你見一面。見面地方還是那天那裡，所以你明天必須要早到。」

武松嘴上敷衍，這個時候他哪有那個心情。

沒等護士大媽再羅嗦，趕快抽身出去。

見到潘金蓮后，武松立刻問：「查到可疑人物是誰？」

潘金蓮沒回答，而是反問道：「怎麼你比jing察還關係彭佳薇的案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金蓮同志之前就跟你說過，因為彭佳薇連續託了兩次夢，你知道看屍人是經常對著屍體，鬼怪還是有點怕的。她了兩次夢都沒幫她找到兇手讓她入土為安，真怕今晚半夜伸長舌頭利爪掐死我。」武松隨便扯了個荒誕的借口。

潘金哼一聲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說：「我們跟蹤了黃國強幾天，發現他與這個男人接觸過很多遍，而且在鬼鬼祟祟的交易什麼。」

武松拿過照片看一眼，頓時驚訝道：「這、這不是......金蓮你有沒有弄錯，這怎麼可能。」

「我們也想弄錯，但根據這幾天暗中觀察，彭佳薇的父親可疑xing最大。」

兩個人突然沉入沉思，父親暗中殺死女兒，簡直是天方夜潭。

良久，武鬆開口道：「有沒有實質的證據？」

潘金蓮搖搖頭：「暫時沒找到，只是這兩天發現黃國強與彭發有接觸。頭兩次彭發對黃國強怒火中燒，后兩次發現黃國強暗中給彭發錢。」

「據我們所了解到，彭佳薇的屍體彭發早就想火化，唯獨是她母親攔住，說一天沒找到兇手就不火化。因為屍體火化的問題上，兩個人產生很大的分歧，彭發還動手打了彭佳薇母親。」

武松眉頭皺了下，想起在太平間看到彭佳薇父母的時候，兩個人哭得傷心yu絕；還有頭七那次，同樣如此。彭佳薇長得像母親，輪廓完全是一個餅印印出來的，活脫脫像年輕的時候。反倒是彭發，方形臉，長相普通。

父親對女兒做出禽獸的行為，這讓人怎麼相信。

「有沒有對彭發做過dna鑒定？」武松問道。他記得在彭佳薇身上找到殘留在裡面的jing/液，經過化驗，如果可以符合的話就可以將彭發緝拿歸案了。

「暫時沒有。彭發只是列嫌疑犯，我們想進一步調查，確認后再對他進行取證。」

武松明白潘金蓮的想法，是不想打草驚蛇。不過jing方需要證據確鑿才會動手抓人，武松不需要。既然懷疑彭發，這種對女兒做出禽獸行為的人，武松怎麼能夠容忍他留在世上。

夜裡，武松看到彭發從一家提供xing服務的場所出來。彭發個子不是很高，身材適中。如果是平時見面，從穿著上看著挺斯文。然而沒想到一個舉止斯文的人卻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彭佳薇是他的女兒，怎麼會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種事。

彭發還在回味著剛才那個女的對他的服務，這時候已經是十二點鐘，街上已經沒有多少人行走。彭發沿著周邊商鋪的屋檐行走，感覺後面有人在跟著，回頭看了下加快了步子。

經過小巷時，彭發看到面前有一個人影，揉下眼睛再看人影不見了。彭發心怦怦的跳動，沿著牆壁走進去。

「咻——」

一聲輕微的聲音掠過，彭發感覺到有陣風從面前吹過，慌張得轉過頭，後面站著一個人。眨下眼，那個人又不見了。

臉sè一陣子蒼白下來，腿開始發軟。

聽到外面的車聲響起，彭發連忙拔腿往前面跑。

武松身影一愰掐住彭發的脖子把他堵在牆壁上。使用殭屍的力量，武松此時臉上有點猙獰，讓人看著覺得恐怖不已。

「不關我的事，薇薇不關我的事......」彭發用手擋住頭部，手腳發軟。

武松拽起彭發的頭髮冷聲說：「彭佳薇是你的女兒，你怎麼如此狠毒對她做出那種行為？看來閻王爺讓我今天來勾魂，就算你陽壽沒到我都要把你勾到十八層地府經受刀山火海的審判。」

彭發嚇得跪下來：「不關我的事，我那天晚上不知上來的薇薇，我是讓黃國強把徐清花叫出來，沒想到那小子陷害我把薇薇叫上來。當時天sè黑，我根本沒認出來就對薇薇做出那種事......」

「你想騙我，我問過黃國強，他說你早就對你女兒垂涎。」武松把彭發的頭拉起來，張開嘴露出尖銳的牙齒。

「僵、殭屍......」

「我把你的血吸干，這樣你連鬼都做不成，像你這種禽獸不如的父親，沒資格投胎轉世。」

彭發嚇得尿褲子，嘴裡發抖顫聲道：「殭屍大爺，這一切都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她們母女賤。彭佳薇根本不是我親生女兒，她是她那個犯賤的母親出軌懷上的野種。我把她養大，想找個機會進行報復沒錯，我帶了綠帽二十多年，我同樣不甘心。可我只是想，沒有那樣做......那天晚上真是個意外......」

武松不聽任何解釋，用手緊緊的掐住彭發，讓他連氣都透不過來。彭發死死的抓住武松的手臂，想要掙開，隨著呼吸變弱，完全沒辦法。

雙腿在地上蹭著掙扎幾下，彭發失去知覺。

武鬆手指放到彭發的脖子上，張開嘴緩緩的伸過去。這個時候他內心憤怒不已，完全失去理智。他只想殺死眼前這個禽獸不如的父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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