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妥妥的昏君
第227章妥妥的昏君
周二郎很不想起來,可是他怕這兩個崽子去扒拉他媳婦,只好認命的起來給他們穿衣裳。
穿好衣裳的兩個小傢伙,又想去東屋,嚇的周二郎趕緊的伸手攔住。他可是半夢半醒的聽媳婦嘟囔過,老丈人和丈母娘三更之後才睡的。
為了能攔住這兩個小崽子,周二郎是使出渾身解數,才堪堪把他們留下來騎大馬。
金良玉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見周二郎一副生無可戀的望著她,兩個小傢伙正坐在周二郎的後背上顛的起勁。
那起伏的波度,還真的像騎大馬。
周二郎見媳婦醒了,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了,帶著寵溺的誘惑,還有一點點的委屈說道:「媳婦,你可醒了。為了這兩個小子不打擾你的美夢,為夫今天可是做了半個時辰的大馬。」
看著他半敞開的中衣,麥色的胸膛在白色的布衫下半遮半掩,金良玉感覺自己的舌頭又短了。
一個陽光般的男人,天天給她上演魅惑,金良玉現在有點擔心自己會英年早逝。
還好大寶及時的發現他娘醒了,就立刻在他爹的後背上爬下來,眨著星星眼湊到他娘身邊,就差說他要去滑冰車。
善解人意的美人娘,你就快答應吧。
昨天小靈狐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它還沒有坐過冰車呢。
這會兒見大寶還要坐冰車,也來了興緻。「小玉玉。」
「停,你們聽我說,現在太早了,等吃過早飯後再說。」
「娘~」大寶有點不死心。
三郎也想去呀,可他想到他爹的叮囑,讓他一定要聽二嫂的話,就啥都沒有說。
金良玉快速起身穿衣裳,準備去灶房做早飯。
昨夜爹娘睡的太晚,今天她想讓爹娘睡到自然醒。
周二郎安撫好兩個小傢伙,就想去灶房幫忙。
金良玉拒絕了,「你看好大寶他們兩個就行,別讓他們吵鬧的太大聲,讓爹娘多睡會兒。」
「嗯。」
金盛和梁氏醒來的時候,偷偷的看了一眼家裡的手錶,「十點鐘了,咱們這一覺睡的還挺長。」
「以後可別熬夜了,我現在還頭疼呢。」
「以後不熬夜了,年紀在那擺著呢,咱們得量力而行。」
夫妻倆絮絮叨叨的說著話,就起來穿衣裳。
金盛拉開窗帘,就看見冰面上,周二郎帶著兩個孩子和小靈狐在滑冰車。
梁氏也看見了,說了一句:「這回兩個孩子都迷上了這玩意兒,屋子裡是待不住了。」
「待不住就待不住唄,多穿點也凍不著。」金盛說完了,又瞄了兩眼外面,決定吃過早飯他再做一個冰車,比這個還要大一些的。
這個,總感覺一個大人帶兩個孩子有點小了。
何況今天還多了一個小靈狐。
小靈狐今天還長脾氣了,它不要蹲在誰的肩膀上或者誰的懷裡,它要自己坐在冰車上。
還好,金姥爺及時的滿足了它小小的心愿。
次日,冰面上多了一個冰車。
周老頭看著眼饞,見親家的冰車上只有親家和小靈狐,就提出來也想上去坐坐。
金盛很樂意帶他玩,等梁氏瞧見了他倆滑冰車,腦子裡再次浮現出來那句話:「男人至死是少年。」
又下雪了,一家人無所事事的趴在窗台上,看著天空中飄落的雪花。
「今年咱們是不是忘點啥?」金盛總感覺自己有點事情記不起來了。
「沒啥呀?」
周二郎好像忽然想起來了,「爹,是抓野山羊和野豬的事情么。」
「是這事,不過今年的天氣,那些野物活著也艱難,等我再想想。」
他們這邊閑著無事嘮著家常,小靈狐爆出來一個大瓜。
「那個皇帝佬想一出是一出,都土埋脖子了,還要選秀。」
一家人都被小靈狐的瓜給砸暈了,半晌梁氏才罵罵咧咧的開口了:「那個糟老頭子走道都費勁了吧?還有閑心那啥…。」
小靈狐想說:那個皇帝佬吃了那個葯之後,走路健步如飛。
不過這些話,它沒有說出來。
「騷的。」這是金盛給皇帝佬唯一的評語。
「都那麼大歲數了,都能給那些小姑娘當爺了,他也好意思開口。」
金良玉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問出來重點:「肖明琦咋說的?」
「肖明琦回復皇帝佬,說這個時節太冷了,就是漂亮的女孩子也都一個個穿的跟球似的,一點都沒有美感。他還提議,等春暖花開的時候選秀,到時候美人美景任皇帝佬欣賞。」
想到那時候皇帝佬可能歸西了,就贊了一句:「這主意不錯。」
梁氏不知道內情,閨女的話她不贊同的說道:「過完年又長了一歲,那臉上的老年斑不得都連成片了。」
小靈狐:金姥姥從來不會讓它失望,說話就是無形的大棒子,要是和皇帝佬面對面,準的把皇帝佬削懵了。
…
肖明琦剛忽悠完老皇帝,一臉倦色的帶著自己的身邊人回了東宮。
進了自己的書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態,把書案上的茶盞拿起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殿下。」兩個貼身的內侍嚇的直接跪在地上。
「你們出去吧,讓袁逸和常安進來。」
「喏。」內侍躬身退了出去。
等袁逸和常安進來,常安還習慣性的關好房門。
「殿下?」
「殿下。」
「你們兩個什麼都別說,就陪孤坐一會。」
肖明琦憋的想罵人,可那人是他親爹,他只能忍了。
袁逸和常安見太子殿下臉色很臭,就想開口勸勸。可是又不知道,從何勸起?
「唉!」肖明琦現在是真累呀,他那個親爹不僅不幫他化解,還總給他找麻煩添堵。
且不說他親爹多大歲數了,就是這兩年天災連連。
國庫空虛,很多百姓家裡都沒有隔夜糧。
可他的親爹,大齊的皇帝陛下,還想在這種時候選秀。
他當時忍了又忍,才沒有問他親爹,「您有沒有想過,選秀勞民傷財,這個財由何處而出?」
他沒有問出來,就是怕他爹說增加賦稅。
這兩年的大齊百姓太難了,而他親爹的行為,就是妥妥的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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