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第131章 小旅館的溫情
老闆娘給了房卡,霍丹途拿著房卡,問溫九:「一間房可以嗎?」
溫九:「可以啊。」
[羞死了,為什麼要問我?]
這個旅館不大,因為在江邊,恰逢下雨,有不少的遊客都被迫進了這家旅館,樓下四處都有旅客在看江景。
所以只有一間房也正常。
霍丹途和溫九上了樓,房間不大,只有一張床顯眼。
「小九,你先去洗澡。」霍丹途道。
「嗯。」溫九拿著浴巾鑽進了浴室,等她出來時,霍丹途正坐在窗前。
「哇,這裡景色真不錯。」溫九帶著一股熱氣走了過去。
窗外可以直接看到寬闊無邊的江面,因為雨水的緣故,江面浮上了一層白霧,頗有煙雨江南的感覺,這在北方不常見,怪不得這個旅館這麼火爆。
「我幫你吹頭。」霍丹途起身,轉身去拿桌上的吹風機。
「不用了,你先去洗澡,我自己來。」溫九婉拒。
「你拒絕我。」霍丹途這話的語氣委屈,差點讓溫九以為自己說了重話。
他的目光柔柔地帶著委屈。
「沒……沒呀,你來吧。」溫九最終妥協,她實在心善,不忍心讓帥哥委屈。
霍丹途肉眼可見地開心,拿著吹風機仔細地給溫九吹頭髮。
吹了十多分鐘,等溫九頭髮全部吹乾后,他才進去洗澡。
溫九坐在江邊看景,連霍丹途什麼時候出來的都不知道。
「餓了嗎?」霍丹途問。
溫九搖搖頭。
此刻已經晚上七點,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可大雨依舊未停。
「雨還是這麼大。」溫九嘟囔。
霍丹途道:「看來我們今晚只能在這裡過夜了。」
溫九點頭。
這麼大的雨,路況也不好,即使是汽車也不敢貿然開過來。黑燈瞎火的,還是等明天雨停了再走也不遲。
兩人聽著窗外的雨聲,突然沉默了下來,但因為有江景的緣故,氣氛並不是很尷尬。
小旅館保暖設施並不完善,暖氣片是壞的。
秋末,還下著大雨,又在江邊,室內的溫度居然只有8℃左右。
坐了一會兒,溫九就受不了,直接鑽進了被窩裡。
「好冷,你上來吧。」溫九道。
霍丹途看了眼床上的一床被子,道:「我在找一床被子。」
他打開衣櫃,又拿了一床被子出來,溫九以為是一人一床被子,沒想到,霍丹途。將手中的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他再鑽進了被窩裡。
[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溫九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讓霍丹途動作戛然而止。
[氣氛又變得曖昧了,救命啊,我什麼時候才能學會應對這種曖昧?]
[他不會待會兒問我為什麼對他表白吧?]
[我該怎麼回答?我只是一時腦熱啊!]
聽見這話,霍丹途突然捏住了溫九的手腕,他的鳳眼沉沉,問:「你之前說喜歡我,是真的嗎?」
[完了,他真的問了。]
「是認真的,還是一時腦熱?」霍丹途問,像極了要一個名分的小媳婦。
「我……我是認真的……」溫九磕磕巴巴道。
「真的嗎?」霍丹途還是不太相信:「小九,如果你是一時腦熱,我不會強迫你的。」
溫九:「我認真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
[他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我是認真地腦熱!天知道我那時為什麼會表白?]
[按照正常的程序,不應該是他對我表白嗎?]
[表完白,然後我倆再踉踉醬醬,嘿嘿,怪刺激的。]
「小九,我喜歡你。」霍丹途表白猝不及防:「你願意和我在一起嗎?」
溫九愣在了原地,兩人目光相觸,她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清了他眼中的認真。
她下意識覺得,如果她現在拒絕他,將會吞下一千根銀針。
「昂,我……我也喜歡你!」溫九紅著臉回答。
「那你現在是我的……女朋友嗎?」霍丹途問。
溫九點頭。
霍丹途又問:「那我是你的誰?」
「男朋友。」溫九說的很小聲,但依舊被他捕捉到了。
霍丹途低頭笑了兩聲。
「你笑什麼?」
「沒什麼……」
溫九伸手捏住了霍丹途的下巴,將他的頭抬了起來,這才發現,他滿臉通紅,滿臉嬌羞。
「你害羞了!」溫九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大喊。
「沒有。」霍丹途矢口否認,他轉過頭,不想讓溫九發現他通紅的臉,但因為側臉的原因,溫九已經發現了他通紅的耳垂。
「你耳朵都紅了!」溫九捏住霍丹途的耳垂,「還敢狡辯!」
她揉了揉霍丹途的耳垂,霍丹途身形一僵,不敢動彈。
對於霍丹途身體的反應,溫九新奇極了,她的目光一路向下,伸手摸上了霍丹途的喉結。
「你這裡也紅了!」溫九不知死活的輕輕揉了揉他的凸起的喉結,「咦,你喉結好明顯,還能上下滾動。」
霍丹途將臉轉了過來,對上他的眼睛,溫九頓住了,突然就放開了他。
第一次,溫九看見了慾望的具象化。
霍丹途的眼神此刻充滿著慾望。
「小九。」霍丹途輕輕地叫了她一聲。
「嗯。」溫九把自己縮在了被窩裡,只露出一雙眼睛。
「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喉結不能亂摸。」霍丹途沉聲道。
溫九腦子一閃,不該有的理論知識此刻跳入了腦中:「知道。重了,容易鬧出人命,輕了,也容易出人命。」
「你知道的太晚了。」霍丹途突然就掀開了溫九的被子,兩具火熱的身體貼在了一起,沒等溫九驚呼出聲,霍丹途的唇就封住了她的唇。
接下來的一切順理成章。
第二天溫九醒來時,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窗外的雨早已停了,天色大好。
這次醒來,霍丹途還在她的旁邊,她的心莫名地覺得踏實。
「餓了嗎?」霍丹途問。
溫九點頭,「餓。」
她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已經啞了,立刻就紅著臉住了嘴,直接跑進了浴室洗漱。
只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她忍不住罵道:[禽獸啊!]
[他的嘴是老虎鉗嗎?!]
她的脖子和鎖骨全是吻痕,青青紫紫,好不瘮人。看來第一次他很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