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節 將計就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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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上塵土飛揚,醉汗灰頭土臉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蓬頭垢面的樣子,就像是在道邊討飯的乞丐。
「這是誰鋪的路,怎麼一點都不平,害的老子摔了一跤。」醉漢晃了晃腦袋,滿面醉意的說道,說話間,還不忘拿起酒壺繼續再喝一口。似乎少了酒,就沒有辦法說話似地。
結果,當他的嘴碰到酒壺的時候,卻驚奇的酒壺內,一滴酒也沒有倒出來。醉眼朦朧的醉鬼,一隻眼睛朝壺內看了看,卻發現壺內竟然有光。將酒壺倒轉一看,這才壺底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大窟窿,酒水都順著這個恐龍,撒落在地上了。
酒鬼見狀,氣得破口大罵,隨手將酒瓶扔到地上,咒罵道:「今天怎麼這麼晦氣,狗欺負我,酒瓶也欺負我。」
騎在馬上的將軍,嘴角抽搐了幾下。這明顯是指桑罵槐的話,他身為將軍,自然不是白痴,又何嘗聽不出來話中的意思。
抽出一根羽箭,張弓搭箭,對準酒鬼又是一箭。這次,照著酒鬼的更嗓咽喉射去。如果說第一次放箭,是警告的話,那麼這次放箭,就是已經起了殺心。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偶然,這名連站都站不穩的酒鬼,正用腳狠狠的躲在那個沒了壺底的酒壺上。咔嚓一聲,酒壺碎裂,酒鬼身子一晃,險些摔倒,卻正好躲過了那飛馳過來的一箭。
酒鬼站穩了身形,繼續罵道:「真他媽得有娘生,沒娘養的。竟然咬老子兩次,用力咬,用力咬啊。」一邊說,一邊還用它那髒兮兮的手抓著褲襠。騎在馬上的將軍,面部已經開始扭曲,酒鬼這句話很顯然是罵他的,他又何嘗聽不出來。
再次彎弓搭箭,雙眼之中充滿了憤怒的殺意,而就在此時。周圍的士兵也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外面為何如此喧嘩。」車內傳來了一句女子的聲音,這聲音,讓人有一種望而生畏的感覺。似乎感覺到了車外的動靜,女子出聲問道。
「稟夫人,有一個酒鬼,攔住了道路。」一位侍女回答道。
「酒鬼趕走便是了,怎麼還罵起來了。」車內的聲音有傳了出來。似乎有些不滿道。
侍女恭敬的回答道:「張副將用弓箭射人家,卻兩下都沒射到。」隨即嬉笑起來。很顯然,兩箭射不到一個醉鬼,對於一個副將來說,絕對是極為丟臉的事情。馬騎弓射,這是一個副將應具有的能力。都升職到了副將,卻連一個酒鬼都射不中,這豈不讓人想法連篇。
「哼。」車內的女子冷哼一聲,侍女頓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恭恭敬敬的退到了一旁。
刷拉一聲響,車門被人拉開,一位樣貌高貴的婦人,體型勻稱,肌膚白皙如玉的女子,從車中出來,雙目如電環顧四周一眼。此人,正是張騰飛的母親林翠玲。
目光如刀,不帶絲毫感情,冷視向前方連站都站不穩的醉漢。他可不認為,這個張副將的官職是走後門弄來的。在戰場上,生死只在一線之間,他是親眼看著張副將一步一個腳印,從一個普通的士兵走到今天這個地步的,即便是託人找關係,也要有命從戰場活著回來才可以。
「維新,怎麼回事。」高貴的婦人開口道,雙眸之中不帶絲毫的感情。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讓人不敢與其直視。
正一臉怒容的張副將,聽到了林翠玲的聲音,急忙從馬上下來,恭恭敬敬的走到婦人近前,單膝跪地施禮道:「稟夫人,前方發現一名醉漢,攔住了道路。此處一無酒店,二物飯莊,哪裡來的酒鬼。讓其離去,卻如對牛彈琴……」
話還沒說完,婦人面色陰沉道:「所以你就用箭射人家?」婦人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之意。
「對不起夫人,是小人辦事魯莽。」張維新副將急忙說道。絲毫沒有反駁的意思。
「給他幾兩銀子,把他打發走便是。」林翠玲這個做法,只是想息事寧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張家畢竟是一個大家族,與一個酒鬼在這裡糾纏不清,傳出去好說不好聽。
更何況,以張維新的弓法,他可不信兩箭還射不到一個醉漢。對方很有可能是一名深藏不漏的高手。對這樣的傢伙盡量不要得罪。
張副將剛要命人去給那醉漢一些銀兩的時候,又聽到林翠玲說道:「算了,還是我去吧。你們先在這裡等著。」說話間,林翠玲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
「夫人身份高貴,怎麼可以與那賤民接觸。」張副將急忙開口阻止道。
林翠玲對他擺了擺手,讓其不要再說。隨即想身旁的侍女玉手一伸,侍女恭恭敬敬的拿出一錠銀子,放在林翠玲的手中。林翠玲墊了墊手中的銀子,緩緩的走向醉漢。
「怎麼,公的不過來,來了個母的。看來你最好欺負了,難道說你也要咬我么?咬啊,用力咬啊。」醉漢不依不饒道。說話間,又用他的臟手抓了一下自己的褲襠。
「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這些銀兩你收好,就當是賠你的酒錢了。」林翠玲聽到了對方不敬的話,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略帶歉意的說道,說話間還將一錠銀子,塞進醉漢的手中。
醉漢拿著銀子看了一眼,並沒有去接那銀子。要知道一錠銀子,若是平民百姓,沒有一個不動容的。一錠銀子,足夠他們好好的過上一年衣食無憂的日子了。
「呃。」醉漢毫無風度的打了一個酒嗝,酒臭味頓時飄香了林翠玲。林翠玲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用手捂住口鼻,即便如此,林翠玲還是問到了那股讓人討厭的味道。酒臭味也差點讓林翠玲吐出來。
「還是你這小娘子會做人,比狗強多了。」說話間,醉漢還看向張維新,此時的張維新滿面怒容的看向醉漢,一臉憤怒之色,雙眸之中,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林翠玲本以為此時會告一段落,剛要轉身離去的時候,卻突然感到自己的腰間被人用手狠狠的摟住。隨即耳中傳來了那醉漢放肆的話語。「既然都來了,走那麼快乾什麼啊,陪哥一夜如何。」一瞬間,身後的醉漢身上散發出可怕的恐怖氣息。之前那一股醉意蕩然無存。
林翠玲面色一變,口中默默吟唱,雙手不停的舞動著,一條淺綠色的藤蔓竟然不知不覺間從她的袖口緩慢的出現。
張維新見狀,伸手便抽出腰間的佩劍,健步如飛沖向醉漢,口中大聲喝道:「放開我家夫人。」
醉漢則一臉猥瑣道:「放開你家夫人,今天誰你陪老子我睡啊。老子對男人沒興趣。」說話間,手外一抖,一把利刃從其袖口飛出,朝著張副官的面門而去。
噹~一聲,利刃被張副將撥到了一邊,落在了地上。醉漢見狀,臉上含這嘲諷的笑容道:「還有兩下子么。」
話音還未落,醉漢只感覺手臂一麻,急忙將手抽了回去。只見手臂被一跟綠色植物刺傷,從手臂之上,流淌出來的是混雜著淡綠色的血液。
「有毒。」醉漢脫口而出,剛才那股醉意,如今已經蕩然無存,原本迷離的眼神,此時也已經變得明亮異常,滿臉驚異之色看向林翠玲。
林翠玲面帶寒霜的轉過頭來,死死的盯著醉漢,冷聲道:「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想擄我。」
就在此時,嗖嗖幾聲,包裹林翠玲在內的一隊人馬,被一群手持利刃的黑衣人所包圍,而周圍的房屋之上,也站起了不少,手持弓箭的黑衣人。
醉漢冷笑道:「張夫人果然名不虛傳啊,恐怕你給我錢是假,試探我的虛實才是真把。」話語說的乾淨利落,沒有了半點醉意,但是此時,醉漢的目光已經有些迷離。
林翠玲並沒有回答,而是冷聲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面上並無半點畏懼之色。
「佩服,佩服,張夫人果然與眾不同,不愧是張將軍的夫人,到了這個地步依然臨危不亂。」醉漢面色陰冷到。
「這是解藥,只要你說出幕後之人,我便饒了你的性命。這毒是我林氏所制的秘葯,以你的閱歷,應該聽說過才對吧。」林翠玲冷聲說道。
「林氏秘葯,七日蝕骨草。」醉漢面露駭然之色。他萬萬沒有想到,眼前的這位高貴的張夫人,竟然是林氏的後人。此時他後悔死了,如果他知道,這張夫人是林氏之人,打死他也不會來做這次買賣。怪只怪自己貪酒誤事,沒有多收集這位張夫人的信息。
「不錯,我是林氏家族的人,只要你肯將幕後之人說出來,我便饒了你的性命。」林翠玲依然毫無表情道。
「不用了,只要抓到你,我也就有解藥了。」醉漢冷笑道。迷離的雙眼中射出一份決然之色。
「有那麼容易么。」林翠玲面帶寒霜道。話語剛剛出口,周圍便傳來了馬蹄聲,嗖嗖嗖~幾聲悶哼,房屋上的那些手持弓箭的黑衣人,口噴鮮血,從房頂掉落。
醉漢面色大驚,他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早有準備,這明顯是對方早就知道他們要來,布置好了一切,就等著他們來劫持的。
醉漢冷笑一聲道:「看來我們這次栽了,好一個將計就計,不過想要在我口中得到消息,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話音剛落,醉漢的身行快速後退,口中似乎在咀嚼著什麼似地。暗紅色的鮮血從起嘴角留下,隨即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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