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二章 古怪的祭壇
第二百六十二章古怪的祭壇
第二百六十二節古怪的祭壇
周圍的傳送陣,光芒一次次得閃過。一群有一群的孽妖,不要命似地,擁擠在傳送陣上,一部分孽妖,被成功的傳送離去,一部分孽妖依舊留在原地,成為了張騰飛攻擊的目標。還有一些人,雖然是離開了這裡,卻被送到了空間裂縫之中,從此失去了下落。
大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怒火滔天的張騰飛恢復了冷靜,而此時,孽妖一族的聖地,已經變成了亂葬崗。隨處都可以見到殘肢斷臂,鼻中嗅到的,儘是讓人為之欲嘔,刺鼻血腥味兒。
環顧了一下四周,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之前控制飛舟的事情,快速的在他的腦中閃過。
「儈子手,你個儈子手。」
一個嘶啞充滿了憤怒的聲音,在張騰飛的耳中響起。
張騰飛應聲望去,只見一個通體是血,人首蛇身的孽妖老者,怒視著著自己。
「你還沒死?」張騰飛面色一愣,語氣中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意。
「呵呵,我知道,我今天是活不了了。不過我要。。」
話剛說到這裡,突然張騰飛的識海中,突然傳來了蛇予的聲音。張騰飛神色一怔,單指一點,口中暴喝一聲。「去。」
一把通體火紅的劍芒,似乎撕裂了時空一般,眨眼之間來到了血跡斑斑的孽妖長老面前。
他剛剛說出要字,劍芒便瞬息間從他的頸脖疾馳而過。一個猙獰的血洞,一道血箭噴出,這名孽妖族的太上長老,雙眼死死的盯著空中,站在飛舟之上的張騰飛,雙眸漸漸地失去了光芒。
而就在此時,一個嬰兒大小,人首蛇身的孽妖,從這位太上長老的身上頭體而出,面露驚慌之色的環顧四周。竟然是這位太上長老的元嬰。
而下一刻,赤紅色的光芒一閃即逝,元嬰甚至連最後一聲吶喊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一分為二。
張騰飛臉上掛著一絲冷笑,道:「想詛咒我。」
原來,就在這名太上長老剛剛開口的瞬間,九陽界內的蛇予,便感覺到了詛咒的氣息。身為孽妖一族與蛇妖的混血後裔,蛇予對詛咒的氣息,格外的敏感。因為九陽界已經認張騰飛為主,所以棲身在九陽界內的蛇予,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外界的氣息。
感受到了詛咒的氣息,蛇予立即傳音給張騰飛。因為他已經認了張騰飛為主。一旦張騰飛被詛咒了,他今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誰知道自己的這個新主人,會不會殃及池魚。
在沒摸清張騰飛脾氣秉性之前,他還是選擇了以立功的方式,來體現出自己存在的價值。
張騰飛雖然不知道孽妖一族的詛咒,到底有多厲害。但是被一名相當於元嬰期的妖族詛咒,下場也絕對好不到哪裡去。
因此,張騰飛在接到了蛇予的信息之後,果斷出手,絲毫不給對方施展出詛咒的機會。
張騰飛手掌一翻,將嗜血劍,放了出來,道:「莫,去吧。」
「去吧。」這分明是在讓莫,吸收這些孽妖一族的血肉以及魂魄的魂力。
莫自然是興高采烈的應了一聲,化作一道劍芒,消失在了原處。
張騰飛用他分神期的龐大神識,再次掃過了整片區域,確認除了自己以外,這裡在沒有任何的活物之後,這才抖動身後的火焰羽翼,離開飛舟。
環顧著周圍慘烈的景象。張騰飛眉頭緊鎖,沉思了片刻,不過下一刻,他便注意到了不遠處的祭壇。
身形一晃,出現在祭壇旁。高聳的祭壇周圍,雕刻著精美的壁畫,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然而,張騰飛卻感覺這些壁畫之上,有一股詭異的氣息。
「先祖,您怎麼看這些壁畫。」張騰飛神念傳音,問道。
「嗯,這些壁畫,看似普通,卻暗藏玄機。雕刻此壁畫之人,絕非等閑之輩。你要小心。」林家先祖沉思了片刻,回道。
「蛇予,你可否聽說過,這祭壇有何傳說么?」張騰飛立即又向,體內流淌著孽妖一族血液蛇予。
「沒有聽說過。」蛇予立即表示道。
「嗯。」張騰飛應了一聲,在確認周圍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下,這才踏步,來到了祭壇之上。
第一步剛剛邁下,張騰飛只感覺自己的肩膀之上,仿若扛著一座小山一般,沉重無比。張騰飛面色一變,立即調動體內的靈力。一息之間,體內的靈力便運行了數個周天。
張騰飛身形一晃,腳踏浮雲步,身形倒退,立即離開了原地。下一刻,她的身影出現在了數百米外。
目光灼灼的盯著不遠處的祭壇,張騰飛面沉如水。
「咦,好奇怪的法陣。」隨即,一個身材婀娜,體態豐滿,氣質高貴的女子,出現在了祭壇不遠處。芊芊玉手,撫摸著壁畫,淡淡地道。
「法陣?」張騰飛挑了挑眉梢,問道。
林家先祖回頭看了張騰飛一眼,微微一笑,道:「不錯,這個法陣,與我們人類修士所認知的法陣迥然不同。」
說著,又將目光投向祭壇,繼續道:「我們人類的法陣,講究的是陰陽五行,天時地利人和。而這個法陣,卻是利用血脈之力,以血魂之力作為基礎,建造而成的。我曾在古籍中見到過一些相關的記載。只是一直沒有見到過,本以為只是傳說,沒想到今日竟然有幸得見。」
「古籍中?」張騰飛心中腹誹道:「我的老祖宗,你口中的古籍,得古老到什麼地步啊。」
似乎讀取到了張騰飛心中所想,林家先祖呵呵一笑,仿若春天的桃花般,讓人心醉。
「臭小子,你是在說我老了么?」
張騰飛嘴角###了幾下,心中暗道:「難道不老么?」不過嘴上卻是道:「時間,永遠都抹不去您老的絕世容顏。」
「您老的絕世容顏。」這分明還是在說林家先祖老了。
不過林家先祖卻沒有生氣,而是呵呵一笑,身形一晃之下,消失在了原處。只留下了一句話,在整片區域遊盪。「這祭壇之下,定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張騰飛一陣苦笑,心中暗道:「我的姑奶奶,這還用你說么?既然布置下了陣法,就肯定是為了保護某樣東西。難道說我連這點事,還不知道么?」
定了定心神,張騰飛再次來到了祭壇前,環顧了一下四周,正在他不知如何登上祭壇之時,突然看到了一塊夾雜著骨頭渣子的肉塊,心神一動,突然讓他想到了一個人。
張騰飛嘴角微翹,一反手,取出一塊通體漆黑的玉簡。將其貼在眉心片刻,心中大悅,目光,隨即落在了被血劍一劍封喉的孽妖太上長老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