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周林大廚
麗詩表面廠的伙食真還是可以的,這主要也就是周林的功勞,周林可是在部隊當過兵的,也就是當的廚子一類的兵,要廚房幫著打打雜做做飯什麼的。冰@火!中文倒真是一愜意的兵種。
在部隊里伺候的可是一群大兵,那很少有女兵,再說在部隊里那可是一個有紀律有組織的地方,自然不能隨便說話,言行舉止那可是有約束的。而在這個廠里,有那麼多的婦女,都結過婚的女人,開開葷玩笑,有時候動動手摸摸挰挰抓抓什麼的,那些婦女表面上是不高興,其實是暗地裡高興的緊呢。
而手下的婦女同志為了在老大面前有一個良好的表現,也就讓他吃點豆腐得了,再說都結過婚了,還有什麼沒有見過的。不為別的,就為這一個月幾百塊錢的工資著想也是的。再說那不是自己一個人,那加工資的時候,還是免不了要周林去說一翻好話,反正他願意,就當是請他喝酒。
「那個陳嬌,你把那白菜洗一下,等一會兒就切了。」周林是四川的。在他們廚房裡,也就陳嬌一個女孩子,而這陳嬌都十八歲了,那倆波卻是奶過孩子的女人一樣,有那麼一點下垂的跡像。
周林都掂記了老長一段時間,這陳嬌也就進廠半年了,但問一下他的年齡時,周林還是覺得自己下不了手,都是同事,還只有十八歲,這要是做出這樣的事,那自己這人品在廠里也就是最爛的一個了,自己好歹可是當過兵的人。這不能把部隊的臉給丟了,要是因為這個事而被炒了魷魚那就是不值得了。用一句時尚的話說,自己那麼大一個人都當過兵,還有什麼東西沒有見過。自己也范不著為了這個女子而讓廠里三百多號人看輕自己。自己是個老大,要對付下面這些職員自然有的是手段。
陳嬌也就是屬於高大型的那一種,跟馬海燕牛麗這種同為高大型的身材相比,真還有著很大的差別。她是貴州人,在家裡真還是找了一個老公,而在這個農村的女人身上,竟然就是那種傳統的封建意識。對於老大周林時不時看到自己那偉胸的眼光,她真還是有點難為情。對於周林時不是那挑逗的言語和動作,讓她也是非常的反感。周林竟然把一些菜葉子給順手丟到他胸前,她自己還沒有任何反應,周林也就說要給她擦掉,那一隻粗糙的大手便向著那一個大胸肉團抓去。
陳嬌反應過來,也就順手把手裡削馬鈴薯的刀向下切去。在她們那個地方,女人把自己的一切看的特別重,自己是嫁了老公的,自己的身子都歸老公來所有,在自己的意識里是不容許別人侵犯自己那屬於私人的領地的。
也幸好周林當過兵,身手雖然不怎麼樣,那反應能務還是有的,見刀朝著自己的手抓奔來,忙著一縮手:「我這不是好心幫你把那衣服上的髒東西給擦一下嗎?」周林那個老臉就是一頓紅。儘管皮厚都還有好幾個女人在看著呢?心進而一陣發虛,要是自己的手慢一點,真還是就砍著了,那雖然不至於斷手,但痛還是夠自己受的。
「你什麼好心別當我是不知道,我可不比她們那樣的,隨你來,我告訴你,我出來就是為了打工做點事拿一份工資而已,你大不了把我給炒掉,大不了我再換一個工作得了。」那陳嬌的脾氣可也是不怎麼好,把個周林說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周林的底氣不是足,這裡的人都知道他那一點花花腸子。也就看到他吃b,都忍不住偷偷地笑,
倒是一個江西的女人說話了:「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樣的來,現在總有自己吃虧的時候吧。」
周林一下子,真想炒掉她,但這樣的話,自己這人品也就有問題了。周林時刻在心裡提醒自己:咱可是當過兵的人,怎麼可能就這麼一點素質呢?
陳嬌看了看自己面前那兩大筐的白菜,要自己去切,可其他的人現在手頭上都還空著呢,也就是沒有多少的事兒,自己這不剛才把那一大板的辣椒給切好嗎?自己怎麼就有那麼多做不完的事兒,有心想同他吵幾句,質問他為什麼?可自己一農村的女子,這點小事算什麼?我幹嘛要跟他們一樣去斤斤計較,這樣子我值得嗎?陳嬌那倔脾氣又上來了:你就累死我吧,這一點小活還累不死我,看你要失望了。
陳嬌也就把一個大盆放到來,把那洗乾淨的白菜都放到面前的膠筐里,把案板也放進了大盆,她心裡也有數,這兩大筐的白菜真要是切好也就最多裝滿半盆多一點。這樣也不至於把那菜弄到地上去了。
周林看到陳嬌那不高興的樣子,嘴巴上都可以掛一個油瓶了,心裡也就暗爽:你小娘皮,不挺狠的嗎?到了老子這一畝三分地上,老子還怕收拾不了你?」
周林想到這裡,嘴裡也就哼出了一首經典的老歌:十八-摸。
聽到周林那怪腔怪調的樣子,那幾個跟他有過肢體接觸的女人都看在眼裡。看到他背向著幾個,一個湖南的叫三妹的女人也就順手揀起一個馬鈴薯皮就丟向他那脖子。
這一下眼力極好,手法精準,那皮準確地落在周林的脖子里,而順手向下滑去。
「我吊!是誰往我脖子里扔這個東西進去的?」周林看了一下周圍的人,那後面幾個婦的就是一個也不吱聲。也就四個人陳嬌,三妹,還有一個江西的女人,也就是肖明的舅媽,還有一個年紀稍大一些的也就跟周林年紀差不多的。
陳嬌都在自己前面呢?而江西那個也就是肖明的舅媽,自己在她身上佔便宜倒是沒有,這多少還是跟肖明有一段不錯的友情,這總得顧忌一下那是肖明的舅媽吧。而另外一個年紀大一些的也就是開玩笑的,但還是比較穩重,一般來說,自己不去招她,她是不會招自己的,那也就只有一個了。周林好不容易把那薯皮從褲腰處給摸出來:「是不是你丟的?」走到三妹面前,就要向著三妹質問。手裡卻把那薯皮給抓在手裡:「工作時間你們這樣目無紀律,鐵定要扣分的。」也就是嚇一嚇她們。
真要是這點事都受不了,以後還有誰願意跟她去開玩笑。
「你又沒有看到我憑啥說我?」三妹也就不認帳,她也是愛開玩笑的性格,結了婚都結紮了,對男女這事也就是特看的開。對於周林的威脅絲毫不以為意。
「還不承認。」周林也就把這薯皮放到一邊,趁一個空閑,把那薯皮竟然趁三妹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塞到了三妹的胸部去,也就正好掉到那溝里,並隨著三妹的動作而落進了胸罩的位置。
「你要死啦。」三妹也就罵了起來。看到有人來了,還是有一些臉紅,也就伸出手要去扯周林的耳朵,周林也就往一邊就是不讓她扯。兩個人拉拉扯拉的都把衣服弄得春光外泄了。
「周林,你又在調戲婦女。」說這話的主人就是肖明,他也就是下來蝕玻璃,那腐酸就在那一邊的水池下面放著,也不是一勺子裝了五分之一那麼多。
「你要看清楚,我可沒有調戲她,是她要拉我的衣服,怪我今天晚上不同意跟她出去開房去,我都說了我是有妻兒老小的人。家裡負擔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周林笑嘻嘻的信口胡說,大家都知根知底的,都知道他那張破嘴。
「你還這麼說,這個往那裡丟。」肖明的舅媽同另一個年紀要大一些的笑的合不攏嘴,那個陳嬌看到他們這麼扯,想起什麼,臉上也浮出了一層笑意。
肖明邊蝕著玻璃邊聽他們胡扯。而此時三妹抓住一個白菜頭,竟然要往周林褲子裡頭塞,周林死活也不讓她把那東西塞進去,這要是真塞一個這樣的東西進去了,那還不丟大人了。肖明卻是誤會了,對周林說:「不用去開房了,你們現在就急成這樣,都要脫褲子了。這不解決那能行呢?」
這個三妹真還放的開,你周林不是愛占女人便宜要摸女人胸嗎?可人家就是看得開,自己不用你摸,自己都揍上來,還那麼兩手來要把那拳頭大的一個白菜頭塞進周林褲子里,這換誰都是不好使的。周林可是一大男人,這事要是換成他把那東西往人家褲子進而塞,他真還做不來。這下倒好,碰上那個三妹竟然超乎尋常的開放。
他是男人,但在工作之時,有些事還是不能做的,而那個三妹卻是沒有那麼多的考慮:你不是要吃姑奶奶豆腐嗎?姑奶奶就給你吃,還怕撐不死你。都三個孩子了,還聳你這個。
「老b來了。」肖明眼尖看到老b從房間里出來,也就出聲提醒,三妹還是趁這空把那菜頭給塞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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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