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 特殊的手段
重生嫡女難為,第一百六十二章特殊的手段
一路的逃竄,卓娜和卓雯兩姐妹好不狼狽,而平日在雅安王府與她們輕如姐妹的雲霓裳卻不知蹤影,自從赫連容雅出事之後,雅安王府便被赫連容晟所控制,府中之人無不逃離,包括這三個主子,亦是在第一時間尋找活命的機會。冰@火!中文舒愨鵡琻
雲霓裳的去處無人知曉,畢竟是個妓女出身罷了,誰人知道她能棲身何處,也許是某個煙花柳巷之地。
而卓娜和卓雯卻不同,她們的父親是無影堡堡主,在南疆有一定的勢力,在江湖上也是頭把交椅,這皇后的夢破碎了,她們當然是要回到父親身邊,只要無影堡還在,就有她們的棲身之處。
至於赫連容雅,如今已經不是王爺的身份,她們也不會去操心太多。若真的有本事,將來必定會捲土重來,而她們也願意再陪在身側,唯有霸者才有資格做她們的夫婿。
自小在無影堡長大,這姐妹倆可不是普通的女子,自是不會有那種嫁夫隨夫,一生要忠於丈夫的思想,她們是要成為女人中的最高者,要傲視天下的。
「姐姐,這一路的追兵,好像並不是一路人馬。」終於得以喘口氣,卓雯一邊喝水,一邊說話,話語有些含糊不清。
「赫連容晟想要活捉我們,定是為了南疆的勢力,想要拿我們做人質要挾爹爹,是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的。」卓娜分析著說道,有那麼幾分的道理,只是她太過不了解赫連容晟。
即便是她們姐妹倆真的有價值,也絕對不是因為她們是無影堡的女兒,而是她們與赫連容雅有關,但凡是與赫連容雅有關的人,都不可以死在赫連容雅之前,赫連容晟要讓赫連容雅死在那些依賴他的人前面,證明赫連容雅的無能,這才是赫連容晟的狠戾之處。
抬起手臂,用已經滿是灰塵的衣袖擦了一下額頭上的碎汗,逃跑了多日,這兩姐妹早已沒了在王府時的金雕玉砌,如今不過是江湖兒女,自是不拘小節的。
「若想殺我們的不是赫連容晟,會是誰?」卓雯問著,顯然這個問題已經憋了許久了,一直想不明白。
「回到了南疆,若是那批人還敢動手,還怕不知對手是誰?」卓娜說著,擦掉了唇角的乾糧屑,這幾日來一直都在吃這些個東西,吃的胃都在隱隱作痛,卻是為了生存而不得不吃。
真是錦衣玉食慣了,想想以前行走江湖的時候,食不果腹的日子並非沒有,什麼苦沒有吃過,這點小事根本不會放在眼裡,可如今竟是懷念了那段安逸的日子。
聞言,卓雯點點頭,卻是一臉戒備的說道:「有人來了。」
「走。」卓娜說著,已經翻身上馬,儘管一路的披星戴月,身子早已疲憊不堪,可在逃命的時候,一切都不再重要。
沒有說話,卓雯也隨著上馬,揚鞭追上卓娜。
活著,是她們的信念,也是支撐了這麼多時日的根本,只要到了南疆的界限,就算有多少追兵靠近,她們也敢休息。可現在,她們必須快馬加鞭,除非確定是在安全的範圍,否則休息一刻都會有性命之憂。
看著外邊傳來的信函,顏楚臉上浮現了冷意,那麼多人,竟然沒有追上那兩姐妹,若是讓她們回了南疆,可就不好動手了。
「廢物!」顏楚低罵一聲,手中的信函已經碎成粉末,即便赫連容雅根本就看不到,還是不想留下任何的線索。
聽到有腳步聲臨近,顏楚知道定是赫連容雅醒來了,唯有赫連容雅敢如此閑適的靠近她。
只是,今日顏楚卻笑不出來了,並非是因為卓家姐妹,而是宗主就要回來了。
若是宗主見到了赫連容雅,會容得下他嗎?
聖女不得動情,可她卻對赫連容雅傾心,亦是為此而受了不止一次的懲罰,卻依舊無悔著。
但宗主是真真的無情之人,顏楚相信那個男人定會為了讓她絕情而殺了赫連容雅的。
只是,天下之大,唯有鬼宗才是安全的地方,若不是如此,顏楚也不必冒著風險,將赫連容雅藏在此處,時刻憂心著。
「有人來過?」赫連容雅淡漠的問著,自從失明之後,對氣味尤其的敏感,只要是有陌生人出現過,赫連容雅便可以嗅的出來,而這個味道,來過不止一次,正是為顏楚送信的人。
「剛剛收到消息,雅安王府已經被赫連容晟所控制,府內的人暫時被囚禁不得外出,並未有其他行動。」顏楚說著,這也是她的不解之處。若是換做他人,定會屠殺了與赫連容雅有關的所有人。
「她們也在其中?」赫連容雅問著,終於有了些許的情緒波動。
「卓家姐妹與雲霓裳失散,雲霓裳下落不明,卓家姐妹應該是逃亡南疆的方向,赫連容晟的人馬正在追,我的人也再追趕的路上,相信很快便能有她們的消息。」顏楚又一次的解釋著,但眼裡儘是狠意,只是聰明的不表現出來,說話的語調輕柔的不見任何異常。
點點頭,赫連容雅不再說話,而是轉身朝洞口的方向走去,習慣了每日醒來都去洞口吹吹風,感受著陽光的存在,否則他會懷疑自己已經死去。
而隨著顏楚在閃動里住了這麼久,赫連容雅除了讓顏楚幫他去找卓家姐妹的下落,以及雲霓裳之外,竟再無其他的動作。
包括皇宮裡他的母親,赫連容雅從未提過一句,更別說是關心。這個男人的絕情,絕不亞於鬼宗的宗主。
至於赫連容雅殘留的實力,顏楚懷疑是否為零,否則赫連容雅如何不詢問一句呢?
看著赫連容雅高大挺拔的背影,負手而行的背影,根本看不出他是雙目失明的。這個男人的適應能力很強大,只是顏楚卻看出了蕭索的味道來。
對於一個有著壯志雄心的男人而言,失了天下定是沉痛的打擊吧。
低著頭,赫連容瑜仍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但赫連容晟既然下了通緝令,他不得不回容王府,即便還沒有準備好要如何面對蕭少陵。
坐在椅子上,赫連容瑜一言不發,任由蘇清婉打量著,可卻不做任何的回應。
見狀,原本想要為難赫連容瑜一番的蘇清婉卻是不忍心了。
為情所苦,這樣的感受蘇清婉自是清楚的,若赫連容瑜真的無心,便不會這般的姿態了,人都憔悴了不少,不過是三日不見啊。
想要安撫幾句,卻又不知從何說起,忽然想起赫連容飛所說過的話,蘇清婉挑了挑眉頭,喝了口茶水潤柔,這才問道:「老九,你我也是共患難過的,皇嫂知你並非是恨少陵的血脈,只是無法接受她欺騙了你多年的事實。可她亦是有苦衷的,對你的感情也做不得半分假,你真的捨得放手?」
微微抬頭,看了蘇清婉一眼,赫連容瑜仍是一言不發,眸子里的複雜,連他自己都無法解釋是為什麼。
恨,這種東西只是折磨人的,在大難不死之後,赫連容瑜已經看的很淡了,否則定是早早的來尋蕭仁貴報仇了,只是也無法當作什麼都未曾發生過,而蕭少陵是否是蕭仁貴的女兒,並不重要。
只是,信任了那麼多年的兄弟,如何能忍心騙了他這麼多年?
「老九,少陵已經離開了,沒有任何的交代,行蹤不明。她等了你三日,想來是已經死心了,你真的忍心見她一個女子,孤苦的行走於江湖?」蘇清婉又問,終是改不了這愛管閑事的性子,就是忍耐不住要去關心這個可憐的小叔子。
聞言,赫連容瑜的表情終於不再淡漠,只是那深邃的眸子里,竟浮現了疼痛。
起身,仍是沒有一句交代,赫連容瑜又要離開。
「老九。」蘇清婉卻是又一次的開口喚住了他的腳步,很是擔憂的交代道:「若是不能把少陵當作女子來喜歡,便不要去尋她,無非是再傷她一次罷了。少陵也是可憐的女子,若非想留在你身邊,定不是那般的堅強,她的欺騙更多是因為不想失去你罷了。」
「皇嫂安心養胎便是,容九自會處理妥當一切之後,再回來看望你和侄兒。」赫連容瑜自稱為老九,說完這句話,便抬步離去,背影竟是從未有過的孤寂。
「老九,我們都在等你,等著你帶少陵回來,等著看你幸福。」蘇清婉輕輕的揚起唇角,多日來的心結總算是解開了,也該是去見見久違的人了,讓她們安度了這幾日,也算是厚道的。
扶著蓮心的手臂,蘇清婉漫漫的行走著,清麗的容顏上,是不可褻玩的嚴肅。
身為赫連容晟的女人,蘇清婉怎麼可能只顧著兒女情長之事,又怎麼能安分的守著容王府,而不去為丈夫分憂呢?
即便,她的男人可以處理好一切。
蕭少陵無聲的離開了,赫連容瑜也追隨而去,偌大的容王府似乎一下子靜了下來,蘇清婉又變得無所事事。
而朝廷里,少了赫連容瑜的幫忙,赫連容晟也必須時常過去幫赫連容飛處理朝堂的事情,否則這個身體極弱的弟弟,怕是會累倒下的,那絕非是赫連容晟所願。在一切安置妥當之前,赫連容晟絕不會去處理朝廷以外的事情,亦不會離開京城,他要給赫連容飛一個安穩的局勢,才能真正的去大展拳腳。
只是,蘇清婉又怎會乖乖的留在房裡養胎,她所要做的事,比男人還多。在父親和弟弟到來之前,更是要先行的處理這些瑣事,否則要分心可就真的累了呢。
畢竟是身為人母,蘇清婉還是很乖的。
「王妃的毒素已經清理乾淨,只要不過分操勞,便無礙。」白無常很是盡責的為蘇清婉診脈,只是臉上不再是那玩世不恭的表情,也不知道是黑無常趕回來的緣故,還是那日被赫連容晟教訓了的結果,這幾天都是冷著臉的,也不再愛看熱鬧,眼睛里除了清冷便是冷清,也幾乎不會笑了。
赫連容晟點點頭,對白無常的本事自是放心的,便轉身看向黑無常。
對視上少主子的目光,黑無常立即乖乖的上前,將三件禮物一一呈上,本也是不願意放在手裡多拿一會的,萬一不小心給弄丟了,那他的命至少沒半條。
「可以服用嗎?」赫連容晟問向黑無常,自是指蘇清婉現在有了身孕,是否可以吃九尾靈蛇的眼睛所提煉的丹藥,傳說中的百毒不侵之丹。
「女主子放心服用便是,只是這藥效要三日後才會有作用,而百日之後將會徹底被女主子所吸收,屆時不僅僅是女主子,就連女主子腹中的胎兒,也一樣會是百毒不侵之身。」黑無常討好的說著,明明生的是一張老臉,偏生能笑的很是天真,真心的讓人看了會覺得怪異。
「小黑,你真的太有本事了,我還以為只有白無常最厲害,原來你比他厲害百倍,以後就你跟著本王妃好了。」已經收到了刀槍不入的戰衣,又收到了削鐵如泥的匕首,如今又有了百毒不侵之葯,蘇清婉對黑無常那叫一個佩服,若不是礙著身份和赫連容晟的面子,直接拜師也不為過。
只是,蘇清婉雖沒打算拜師,卻已經打定了主意要黑無常教她武功,若是懷孕不適宜練武,那就學習些毒術一類的,只要可以防身就可。
想到被顏楚所整治的那一次,蘇清婉可是暗暗的下了決心的,定要百倍的償還回去,讓顏楚後悔曾經做過的一切,讓她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心中有了主意,蘇清婉雙眼裡都泛著精光,任誰都能知道她心中定是有了打算的。
瞥了黑無常一眼,赫連容晟用眼神警告著,若是敢害得他的王妃出了事,黑無常自是要用命來償還的。
呵笑了一聲,黑無常摸了摸下巴,臉上也綻放出光彩來,終於有人陪他玩了,還是女主子,這該多有趣啊!反正出事了,只要不是女主子出事,便可以讓男主子來擺平,想想這樣的日子就覺得帶勁兒。
「白無常,隨本王來。」赫連容晟起身,喚了白無常出去,既然蘇清婉已經無礙,那他也該是處理大事的時候了,何況有黑無常守護著,赫連容晟也不必擔心蘇清婉的安全,黑無常平時雖是一副嘻哈沒正經的樣子,可實力絕不輸給白無常。
見赫連容晟離開,蘇清婉心中大喜,立即下了床,那動作麻利的一點也看不出來是有身孕的人,大概她自己也忘記了吧。
「女主子,你還是小心點的好,萬一動了胎氣,我那少主子還不得把你給軟禁起來。」黑無常好心的提醒著,實則是怕自己被牽連。
以赫連容晟對蘇清婉的寵愛,任誰都看得出來蘇清婉永遠不會被真正的責罰,無非是變相的關心和疼愛罷了,可蘇清婉身邊的人就不一定是怎樣的待遇了。
嘻嘻一笑,蘇清婉高貴的氣質下,有著孩童般的開心,許久都不曾這樣過了,許是身邊的人和事都不許有她有這樣的一面,但黑無常不一樣,這個老小子就是個老頑童。
「聽說你用毒的本事一流,更是有無數折磨人的手段,今兒便讓本王妃瞧瞧,可別讓我失望哦。」蘇清婉說著,便拽著黑無常往出走,終於要和那兩個人見面了,若是沒有黑無常在,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呢!
雖說對待仇人和敵人要狠絕,但蘇清婉還真的沒親自去傷害過人,至少動手她做不到。
懷著期待的心情,當黑無常看見兩個美的動人心魄的女人時,臉上的表情別說有多滑稽了,只是蘇清婉端坐著,與那兩個各有所思的美人兒對視著,誰也不開口說話,黑無常卻忍不住了,這樣的沉寂,實在不適合他這樣愛動的主兒。
「女主子,這兩個該不會是少主子金屋藏的嬌吧?」黑無常問著,眉頭隱隱在跳動著,不知他打了什麼主意。
「若真的是,本王妃還需要你動手?」蘇清婉嗤之以鼻的哼了一聲,這黑無常怎麼會問這麼俗氣的問題,是小瞧了她蘇清婉,還是在侮辱赫連容晟擇人的標準?
「那她們是……」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有什麼法寶,儘管亮出來便是,隨便你折騰。」蘇清婉說著,語氣輕輕淡淡的,絲毫不失風範,可眸子里卻是閃爍著玩味的光芒,見黑無常要動手,又補充了一句,道:「那個穿白裙的女子,先從她開始吧。」
話落,蘇清婉端起茶盞來,並沒有飲用的意思,只是輕輕的闔動著杯蓋,眼眸落在了雲霓裳身上,對一旁的林綰綰卻是連看也不看。
雖然是同音不同字,但終究都是喚婉婉,只是這個林綰綰未免不識時務,竟然真的與那赫連容雅有了親和,而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她以為赫連容雅會不知她卧底的身份,還是以為赫連容雅會不介意這樣的身份?
若非是蘇清婉先一步得到這兩個人,她們現在必定是每日酷刑加身,雖然赫連容晟不會殺她們,又怎會讓赫連容雅的女人好過。
要知道,蘇清婉可是被赫連容雅的女人下毒過的,這筆帳必須要清算在赫連容雅的女人身上,即便不是下毒之人。
寬大的黑袍遮住了身形,好似一隻巨大的蝙蝠,頭上的黑色帽子遮住了大半邊臉,黑無常露齒一笑,真真的恐怖。
若是在晚上見到黑無常這般,定會以為是撞到了鬼吧。
「聽說美人的肌膚,若是用來養蠱,蠱蟲也會漂亮的緊,不那般的令人作嘔。」黑無常說著,臉上漾著陰森的笑意,配合著這身打扮,真的是陰森之極。
聞言,雲霓裳的臉色微變,雖還是噙著淺笑的,可身上卻起了疙瘩,不由覺得渾身都被冷寒所侵襲。
養蠱,雲霓裳自是聽說過的,她絕非是一個琴技了得的花魁而已,否則赫連容雅也不會給了她側妃的名分,更不會有機會帶著林綰綰離開,自是有些身手的,也是有著背景的。
但在黑無常面前,雲霓裳不過是個弱女子,還是個美的柔弱,一個眼神便足以讓男人沉溺的美人兒。
只可惜,黑無常從來不知美色為何,亦未嘗對任何女人動心過,只對玩樂有興趣,且他的玩樂方式與常人不同。
呵笑一聲,黑無常撩起了黑袍,裡面竟是掛滿了大大小小的藥瓶,也真是難為了黑無常不嫌累,走路的時候也不會發出碰撞之聲。
「忍著點,只要劃破你一點肌膚,讓我的蠱蟲進入你的體內,待三七二十一天之後,蠱蟲脫離母體,你便自由了,不會很疼的。」黑無常說著,牙齒又多露出了兩顆來,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鋥亮的匕首,在手裡來回的甩動著,自以為很帥氣的樣子。
「小黑,不要傷了太多,女子還是珍愛肌膚的,猶如女子的第二張臉啊!」蘇清婉柔聲的吩咐著,看似求情,實則是在恐嚇。
嘿嘿一笑,黑無常有些難為的說道:「女主子,傷口大不大倒是不重要了,反正蠱蟲養成之日,便是肢解之時,我看就不要種在臉上了,要她一隻手臂可好?」
「那怎麼成?」蘇清婉不贊成的皺起眉頭來,有些不忍心的說道:「雲姑娘的琴技天下無雙,也是赫連容雅最喜歡的,若是沒了這手,可就是斷了她的生命無異的。」
「那就要了這條腿吧,總不能植在身軀或是臉上吧,那可真的是殺她了。」黑無常更為難了,但還是請示著蘇清婉,只是雙眸卻是在雲霓裳身上打量著,自也是知道雲霓裳臉色大變,已經隱有碎汗在額間,卻還是裝作冷靜罷了。
但是,蘇清婉和黑無常並非是善主兒,至少來此的目的便是不善的,哪裡會把好心拿出來用呢!
皺了皺眉頭,蘇清婉猶疑了半晌,餘光卻是看向林綰綰的,只見林綰綰身子都在輕顫著,畢竟沒經歷過那麼恐怖的事情,聽著就夠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