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7 追殺交易【求月票】
「那,啥,走啊!我都等你半天了。」顯然是被權承說中了,他的自尊心受到了強大的打擊,這就不敢直言面對這麼暗地裡的東西。
鍵子手裡拿著一個提包,緊緊的抱在懷裡,像是那東西能蒸發一樣。權承開著車,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就溜煙不見人影了。
來到城裡,他們兩個來來去去打聽了好多的地方,就是沒有收那東西人,兩個人本來信心十足的,這一下子就跑氣了,實在沒有辦法,那麼多東西,放在車裡不安全,抱在懷裡不方便,情急之下,權承決定回家一趟,思前想後,還是家裡最安全。
從家裡出來,他們這就急急忙忙去珍珠酒吧了,上次權承惹禍了,怎麼的,他都得小心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他們進去的時候,小丫已經在哪個地方候了多時了,別看這個人不男不女,辦事還是蠻有效率的。
還是這裡的環境,還是這裡的範圍,但他們的交流顯得那麼沉重。
在小丫的口裡大家才知道,楊總是市長江一峰的太太,她是縣城一號商人,匯聚三教九流,拉攏黑白兩道,可是一個呼風喚雨的角色說不上上天入地吧,但是,說個叱吒風雲還是著調的。
「那她有沒有啥愛好?」權承越聽越害怕,簡直就放棄了復仇的計劃,可又不願服輸的問小丫。
「愛好這東西,只要是活人都有,她那樣的人,怎麼能沒有個愛好,她愛才如命,放蕩成性,家有萬貫家財,室有夜郎千千。」小丫不虧是記者,這一頓亂說,權承都自認遜色這是一張利嘴。
「哎呀!她這都啥年紀了?還這麼能折騰,他就不怕被廢了,這人,就是欠叉。」鍵子驚奇的補充了一句。
「廢了?是她把別人廢了,她可不是一般男人可以拿下的種,山大溝深的,掉進去就出不來了!」小丫這時間倒像是帶把的,看來,人這玩意,決不可相貌啊!
權承在小丫跟前諮詢了一下,這才知道了可以交易金磚的地方,他只是說他撿了一塊,可沒說他拿著一包。
「一塊就能發家,那玩意值錢,那今晚你就買單。」
要了楊總家的地址,權承和鍵子這就離開了,他們還得急急忙忙去找交易商了,小丫可還的風流了,他又去找別人喝酒去了。
一陣清風緩緩吹過,帶走著千萬的惆悵,權承和鍵子踏步從珍珠酒吧走了出來。
「哎!權承,楊總誰啊?」鍵子顯然不知道權承他們說的是什麼,他坐在車上,還是開口問了。
「噢!一個朋友。」
「哎呀!你這朋友可都是大貨,家裡有錢,功夫又好,萬一不行,交給我,讓我招呼她一晚上,保證她爽歪歪。」
「切,你行嗎?」權承跟他開玩笑。
「指定行,拿下一兩個哥還是有信心的,要不你給介紹一下,把我包養了得了。我讓她夜夜做新娘,夜夜噴濕床。呵呵,這樣一樣,我這人就比較有水平了。」
「估計到時候你連水都沒了,還水平了你。」權承白了鍵子一眼,他的心裡琢磨著下一步復仇計劃。
「哎!權承,你還別說,我現在感覺你越來越神秘了,讓人有點琢磨不透,你這玩的都是上檔次的玩意,以後多帶著我!」鍵子斜了斜身子,盯著權承信誓旦旦的問。
、、、、、、
天色已晚,夜幕垂簾,一輛轎車向著城南邊上飛馳而去,在碧波的夜幕中,顯的那麼拉風張揚。
「權承,你說,這幫人可靠嗎?面都沒見過,他們會不會使啥陰招。」鍵子略顯不安,他還是緊緊的抱著那個包包,稍微有點焦慮,這就疑惑的問權承。
「不好說,都是江湖中人,哪有不出刀的道理啊,東西帶好了,萬一不行就干,就你那幾下子,他們都夠受的了。」權承看了看觀後鏡,一個急轉彎,駛進了一條土路,嘴裡冒著煙說。
「哎呀!反正我感覺沒底,雖然是電話里都說好了的。哎!你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到底可不可靠?反正,不管怎麼的,可不能讓人家搶了,那咱們可就慘了。」鍵子多多少少還是有點擔心。
「嗨嗨,你這上過戰場的人,還怕這麼一個場子,你真是個慫包。」權承看著鍵子多少有點擔心,這就故意找了一個輕鬆的話題,讓他稍微放鬆一點。
這是一片荒地,隨著一陣塵土飛揚,權承加速調轉了車頭。輕輕的點了一支香煙。
鍵子吐了一個煙圈,左顧右盼的向外邊看著,似乎是在尋找著不對勁的地方。
「沒到了。」權承美美的吸了兩口煙,說。
清風淺淺的從車窗玻璃縫隙里吹過。鍵子忍不住緊了緊衣扣,拍著胸膛,自己給自己打氣。
一支煙的功夫,另外一輛轎車駛了進來,掉頭停在了不遠的地方,「嘩拉呱啦」閃了兩下燈光。
「來了。」權承說著呼應,根據約定,打了兩下燈光。
看著從他們車上下來兩個人,權承看了看鍵子兩個人下車來到了車前。
輕輕的風空曠的吹過,吹著地上的沙土「沙沙」作響,權承下意識辨識了一下,鍵子也像是要做大事的一樣,多多少少也擠出了那麼一點軍人的風範。
「東西帶來了嗎?」對面的一個人問。
鍵子看了看包,回答:「都在這兒了。錢了?」
「一分不少。」對方說的冷淡中帶著姦邪。
「過來一個查錢,我過來驗貨。」那個年長點的說著,就像這邊走了過來。
權承看了看鍵子,這就大踏步向前邊走去,大有大上海一號男主角的風度和氣勢。英姿颯爽,氣勢磅礴。
經過確認,達成一致,完成了最後的交易。
看著對方的車緩緩離去,權承又點了一支煙,慢慢的躺在座位上抽了起來。
「啊呀,我的個八輩子祖宗啊!我算是見過世面了,這他媽那是錢啊!這就是錢山。「鍵子激動的滿嘴的唾沫星子,笑的合不攏嘴,兩隻手不停的摸著包裡邊一大一大的票子。
「這事,不能告訴任何人,只有你和我知道。「權承看了看鍵子,把煙頭蹭滅在哪個鐵盒子裡邊,告誡鍵子的說。
一輪彎月當空,天空飄動著零七碎八的雲彩,夜似玄觀,風如蠶絲。
「不好。」突然,權承輕呼一聲,急忙調轉車頭。
「怎麼了?」被這突如其來的大轉彎把鍵子下了一跳,稍微有的驚慌的死死的抓著手裡的提包。
「前邊有詐。」權承急忙解釋,示意他做好防備。
剛才,權承在很遠的地方看見了閃爍的燈光,光線很暗,可怎麼也逃不脫權承銳利的眼光,敏銳的他馬上意識到,這裡兩會有一場陰謀發生。
「大驚小怪,啥都沒有,哪有陰謀,嚇死我了。」鍵子面色蒼白的看了看前後左右,沒有發現任何破綻,這才嘆了一口氣罵權承。
權承急忙轉彎,將車開進了一個衚衕口。
「鍵子,趕快下車。」權承停下車,推著鍵子,一把搶過那個沉甸甸的大包。
大約也就一分鐘的時間,七八個大漢沖了過來,全都像是剛被釋放出來的犯人,手裡都拿著傢伙事。
「大哥,人不在,怎麼辦?」一個縮頭縮腦的傢伙跑到車窗前,往裡邊看了看,向後邊的人喊。
「媽的,給我追,他們跑不遠的,不管怎麼樣,都得把錢找回來,不然,怎麼可不好交差。」一個壯實的大漢說。
「大哥,還是這裡等著吧!他們肯定會回來開車的。」一個傢伙說。
「開你娘的個臀,就這破車,就沒準備開來的。追。」他罵罵咧咧的喊著。
一陣急促的腳步,他們的人全都向巷子裡邊跑去,大有遇神封神,見鬼殺鬼的架勢。
「噗噗。狗日的,還真有詐,這他媽差點吃了啞巴虧,這幫子禍害。」鍵子看的直流汗珠他長長的呼著氣,罵罵咧咧的搗鼓著。
「嗨,這就是江湖啊!太險惡了。」權承說著,從那個三米高的牆上跳了下來,急忙把大包放在了車裡邊。
「狗日的、、、、、、」鍵子嘴裡還罵著人了,這也就從牆上跳了下來,鑽進了車裡邊。
一輛轎車風馳電掣的在馬路上飆速,像是草原上脫韁的一匹烈馬,消失在夜幕之中。
「那狗日的太黑了,不會追回來吧?」鍵子往車後邊看了看,有點驚慌的說你。
「不會了,人家是搶劫,又不是追殺。說不定他們現在在巷子裡邊走不出來了。」權承說著,一副唯我獨尊的表情。一絲煙霧從他嘴角飄起,他倒像是野心勃勃的希特勒。
迎著夜色,兩個人開車一直向桃泉村飛去,把所有的東西遠遠的甩在了腦後。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到後半夜了,權承手裡拎著大包,進門就喊:「淑慧,給我倒杯水!」他一邊拉了拉那根開關線繩,一邊說著。
「嗨嗨!我這是中邪了!」
權承打開燈,四下里看了看,這才發現,哪裡有周淑慧了,就剩下一張空炕了,看來,不管怎麼折騰,最後還得過干球打得炕響的日子。
「哎!」權承無賴的嘆了嘆氣。